噗通!
就在出云号与南川号相继爆炸沉没的时候,一个浑身着火的人,自打出云号上跳到了海里。
片刻后,人从海面下钻出来,黑漆漆的一张脸,仅能从五官上判断,这个人就是端午。
“奶奶的!”
端午骂了一句,因为他是被爆炸的气浪从船上丢下来的。
他在出云号即将撞击在南川号的时候就打算跳船离开。
与小鬼子同归于尽,端午根本没想过。
自己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与小鬼子同归于尽?
只是,他刚想出驾驶舱,小鬼子恰巧有炮弹打来。
多亏有驾驶舱的门挡了一下,否则那时的端午,恐怕会被炮弹爆炸所产生的弹片,将身体给打碎了。
端午的身体被炸飞了出去,出云号也因为撞击起火,然后是动力室起火、爆炸,整艘船都燃烧了起来。
而端午也正是在那个时候穿过火海跳到了海水里。
身上虽然过火,但由于时间短,端午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周围都是鬼子,而一个鬼子就在他右侧的三米处。
那鬼子看着满脸焦黑的端午,也根本认不出对方的身份,误认为是自己人,用日语说道:“跟我来,我们到那边,那边有我们的船。”
端午寻声望去,奶奶的,那么多鬼子,自己去了,不就是在找死吗?
端午点点头,然后一个猛子扎下去就没影了。
那个鬼子还不放心端午,四处寻找,当看到端午在三十米外露出头来,而且向救生艇相反的方向游,这才意识到对方竟是敌人。
“那个是敌人,抓住他。抓住他!”
鬼子大声的示警,而此时,则有更多的鬼子发现了端午。
驱逐舰上的鬼子机枪手,冲着水中的端午射击。子弹在端午身后三米处扫过。
端午被吓的一激灵,只能潜入水底躲避小鬼子的子弹。
但这么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因为一个人,哪怕肺活量再怎么大,也绝对不可能一直在水里呆着,端午需要换气的时间。
与此同时,小鬼子的救生艇,还有水中的鬼子正在向端午曾经出现的水域游来。
南川鬼子已经疯了,他遭遇到了如此巨大的损失,倘若不抓点什么回去,如何向司令官-松井石根交代?
所以命令所有鬼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将端午抓回来。
此时,快艇,救生艇,小鬼子海军,在水面上形成了一个倒扇子面形,向端午围来。
端午苦笑了一下,在这种重围之下,三十秒后,他便会被鬼子的大军吞没,……
“团座,团座,我来了,抓住我的手!”
正在这危机的关头,一艘快艇风驰电测而来,自打船上伸出一只手来。
端午看了对方一眼,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来。
啪!
端午的手被抓住,拉上了快艇,一行三人疾驰而去。
鬼子的快艇追击,小鬼子的飞机也在俯冲,追逐小艇。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轰,轰轰,数声巨响传来,小鬼子的驱逐舰遭遇到了不明炮火的袭击。
驱逐舰的右舷遭遇重创,多处起火。
南川鬼子看了一眼,炮火袭来的方向,愤怒的命令道:“是黄山炮台,撤退,撤退!”
突突!突突突!
与此同时,小鬼子的战机,也遭遇到了防空火力的射击。两架战机被直接摧毁,剩下四架战机,落荒而逃。
这一战他们不能再打了,否则所有鬼子,今天都会命丧在这里。
江面在黄山炮台的火力范围之内。但由于相距较远,守军一直并没有开火,希望这群鬼子相距黄山炮台再近一点,对其速射歼灭。
但不想端午与鬼子的战舰打的太过激烈了,引起了112师霍师长的注意。
虽然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是与日本人战斗,那就是自己人。
而且特别是驾驶战舰与敌舰相撞,这种大无畏的气魄,更是深深的触动了霍师长。
霍师长下令,黄山炮台的数门重型火炮,对敌舰进行攻击,并且对敌机进行绞杀式射击。
也就是说,当端午与山藤飞行大队交火的时候,霍师长便已经注意到了。
之后,又有南川号加入战斗。在那个时候,霍师长便命令手下人准备。
否则炮弹也不会打的那么准,七八公里外,有七发炮弹命中了鬼子的驱逐舰。并且在交火的瞬间,击毁了两架敌机。
鬼子撤退后,霍师长命令道:“让672团去看看,到底是哪支部队在与鬼子交火,把幸存者带回来,我要见见他们的指挥官。”
“是!”
副官领命,用电话通知112师、334旅、672团前往江边接应。
672团团长万毅,为了提防鬼子暗度陈仓,命令一营长,二营长,一定要小心行事。无论对方是敌是友,武器必须全部收缴,待查明对方的身份后,再做决定。
因为黄山炮台简直太重要了,鬼子多次派遣飞机,舰艇进行侦查。所以作为团长,万毅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而谢晋元并不知道此事,他刚刚带着独立团的战士登岸,便被人包围了。
“你们是什么人?”
“放下武器,都不许动!”
操着东北口音的士兵,大声的呼喝。除了河岸上的士兵以外,在林子里,山坡上,机枪手,炮兵,尽数将枪口、炮口对准了谢晋元等人。
谢晋元连忙道:“兄弟,别开枪,是自己人。”
“谁特么的跟你是自己人?看你们身上穿的,三分之一都是小鬼子的军服,里面还有日本人,哼哼!把武器全部放下,否则我敢保证,你们所有人,在两分钟之内,全部都会被打成筛子。”
朱胜忠冷哼一声道:“东北军,你有什么狂的?你们要横与日本人横去。当年小鬼子占领东北的时候,你们可是连一枪一炮都没有放,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你特么的放屁。”
朱胜忠的话直接触动了对方的逆鳞,那少尉排长,把手中的枪丢给一旁的士兵,便奔着朱胜忠来了。
朱胜忠面露不屑的表情,也把枪丢给一旁的战友,迎面走向了东北军官!
讣告:爷爷走了,临走的时候,就只有我在身边,他抓住我的手不放,我说:爷啊,我去找大夫救你。爷爷松开了手,但当我找大夫回来的时候,爷爷却连血压都没有了。
大夫告诉我节哀的时候,我的眼泪刷的一声就流了下来。
爷爷最后看了我一眼,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爷爷走的很遭罪,抢救了五天,心里如同火烧一样的难受,最终还是走了。
书亦很悲痛,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为了爷爷,今年丢了工作,丢了一本保底的小说,这可能也不好说。在医院写的东西,与在家就像不是一个人写的一样。
在这里说一声抱歉,后续剧情,书亦会仔细斟酌。再度感谢兄弟们的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