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慢速度将性器退出了大半,等龟头也露出了些许时,才复又用力撞了回去。
“呀啊——!”文森特被这一下顶得惊叫了一声,腰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片刻。他微蹙着眉露出了一丝享受的神情,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将枕头浸湿了一块。
他感觉越来越热了,背部的伤被汗水浸得有些沙疼,但一点让人清醒的作用都没有。兰伯特的阴囊在操弄他时总是一下下拍击在他的会阴边缘,他那处好像也被撞得有些痛,但说不清是如何个痛法,只让他整个鼠蹊部都在发软发烫,像是皮肉之下有阵阵热流翻涌而过似的。
简直像是潮水一样,要将他浸没溺毙了。
文森特咬了咬嘴唇,想让自己不要那幺快就在兰伯特的操弄下沉沦。他一边张口喘着气,一边仔细去听兰伯特发出的声响。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带给兰伯特足够的快感,哪怕,只让兰伯特不再那幺游刃有余也好。
不止是被兰伯特弄得意乱情迷,他也想让兰伯特满足。
文森特这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生出要用身体尽力取悦、亦或是吸引兰伯特的想法。
喜爱之情可真是让人烦恼。
文森特垂着眼睑苦笑了一下,心里却还是泛起了一点甜意。尤其是当他听到兰伯特间或发出的低喘或哼声时,他都感觉心脏又麻又痒,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兰伯特夹得更紧一些。
“你今天,好像格外热情。”
兰伯特又被文森特夹得呻吟了一声,在将性器外抽时,还感到了一阵吸啜感。他缓下了速度,慢吞吞地将硬到极致的阴茎退出了多半,在用顶端抵在文森特的腺体处研磨了几下后,又慢吞吞地插进去,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文森特耸动着腰肢,想要主动套弄他的小动作。
文森特体内多余的润滑液混着肠液从交合的部位溢出了一些,但因为括约肌缩得太紧而没能漏出太多,只将文森特的穴口周围沾湿了。
“我平常……唔、难道对您不热情吗?”文森特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半真半假地反问了一句。
兰伯特于是不再接话了。他用手指按住了文森特穴口旁的皮肉,轻轻拨弄了几下,见文森特在抽了口气后把他咬得更紧,便仍旧维持着这样温吞的速度,不上不下地吊着文森特的情欲,只在顶弄对方的前列腺时,才让身下的男人舒服得不住地用手抓扯怀里的枕头。
文森特的穴道已经被他操开几分了,他现在才让节奏慢下来,反而让文森特湿得更厉害。开始时文森特的肠肉还急切地缠着他,想要催促他动得快些,但渐渐地对方的后穴就被他磨得松泛了,只等他碰到前列腺时才紧绷起来去吸吮他的龟头,以图获得更强烈的快慰。
兰伯特没有戳破文森特的小心思,也遂着对方的意,在戳弄那块敏感的地带时额外加重了力道。然而文森特对于这种程度的插弄依然不满足,对方忍耐了一会儿之后便微微抬起上身,扭头看向了他,一双眼睛里布满了潮湿的水意,像是早晨起床后刚刚打过呵欠似的,只比单纯的慵懒又多了几分欲望,以及令人口干舌燥的渴求。
“主人,求您……唔嗯……快点、用力些操我……唔!”
兰伯特指尖颤了颤,一股燥热感从下腹处飞快地往上涌,聚积在胸腔里挥散不去,让他的呼吸都烫了起来。他花费了好些自制力,忍下了把文森特按回床垫上的冲动,只是他握着文森特腰胯的双手还是越抓越紧,在男人的腰间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文森特大概察觉到了他的隐忍,不但又开始缩紧穴肉取悦他,还火上浇油般地低声唤他,声音微哑。
“主人……嗯啊、主人,主……啊……”
兰伯特额上的汗滑了下来,挂在下颌上,痒得让他有点心烦意乱。他向来在性事中都处于绝对主导性的地位,并且半点都不肯因为情欲而失去理智。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有些心绪不稳,居然在某一瞬间想要遵从本能,在文森特的诱惑下放纵自己,把身下的男人收拾得叫都叫不出来。
好在那到底也只是一瞬间的冲动而已。
兰伯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再睁眼时便镇定了许多。他的性器在文森特的刻意纠缠下硬得阵阵发痛,如果他再这样不紧不慢地动下去,就不只是在折磨文森特,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到底是要我快一点,还是用力些?”他沉着声音,仿佛对文森特的乞求不为所动似的,还有闲心在言语上戏弄文森特。但实际上他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即便文森特不肯开口回应他,他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不过,文森特自然是很舍得说些好听的话来讨他欢心的。
“都、啊……都要。”文森特撑不稳身子,又伏趴回了枕头上,但他仍尽力扭头去看兰伯特,甚至在和兰伯特视线相接时,还露出了一个带着靡色的浅笑,“我比较贪心,想要您……唔!想要您又快又用力地狠狠操我。”
兰伯特的胸口烫得更厉害了,几乎像是点着了一簇火。他越发觉得文森特今天有些不大寻常,他一时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却还是被不知不觉地影响着,心脏一阵急促地跳动。
他毫无征兆地挺了下腰,将刚刚蹭到文森特腺体附近的阴茎蓦地顶到了穴道深处。文森特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吼,还没能从这一记狠操中回过神来,兰伯特便如开始时那样连续不断地侵占着对方,直让文森特的膝盖在床单上微微打滑,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让他能够更加顺畅地操进男人湿软的后穴里。
“咕啾”作响的水声密集而清晰了起来。兰伯特没想到文森特的身体里能湿成这样,即便文森特的括约肌仍紧紧地缩着,对方穴道里的汁水也还是被他搅弄得存留不住,在他略显激烈的抽插间泄了出来,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很快就把身下的布料沾湿了。
“呀啊——!主人、主人……哈啊、啊!”文森特的呻吟声愈发沙哑了几分,他不知是否也听到了自己的后穴在被插弄时所发出的声响,连肩膀和大半个后背都在泛着红。他的身体在被兰伯特刻意“怠慢”了一阵之后,变得饥渴又敏感,当兰伯特再次肆意地占有他时,他只觉得比刚被填满时要舒爽得多,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快感腐蚀了一遍似的,连攥着枕头的手指都舒服得发抖。
“好棒……主人、啊嗯……舒服、好舒服,啊啊……”
兰伯特被这一连串的哼吟声激得耳根阵阵发热,深埋在穴肉间的性器也抽动了几下,被吸吮得格外精神。他微眯着眼睛深入浅出地捣弄着身下的人,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去看文森特的脸,欣赏着文森特沉迷在情欲里的模样。
他看到文森特的嘴唇被津液沾得湿漉漉的,泛着柔亮的水光,但对方仍旧时不时地探出舌尖去舔,像是觉得干渴似的。而文森特的眼睛几乎要闭起来了,浅色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他的抽插而颤巍巍地晃着,让他有些想要伸手去碰。
这些微小的迹象无一不在说明,文森特有多享受现下的情事。
然而实际上,兰伯特其实是不希望文森特在做爱时太过放纵的,不然的话,他之前那一次也不必特意中断性事,让文森特反省。可是此时,他看着文森特被他操弄得摇晃着腰胯,不住地迎合他,对他诉说着身体的欢愉的样子,却有些不愿意唤醒对方了。
这幅样子的文森特实在是坦诚而诱人,让他心生欢喜。如果文森特能够只属于他,他想,他大概是不介意纵容对方的。
这样的念头在兰伯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随即又在文森特情动时的哼叫声中被他忽略掉了。他俯下身子,将手覆在文森特的后颈处来回抚摸了几下,而当他有意识地将性器碾蹭过文森特的前列腺处,并用力撞进对方体内时,他则在文森特绵长的呻吟声中,将手指按压在了对方的颈动脉窦处。
文森特似是对此毫无所觉,不但不躲不避,还将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亲昵地抚摸婆娑。
兰伯特见状眸光一沉,忽然没来由地心口微微发堵。他在又一次操到文森特穴道深处后便停下动作定在了原处,同时手上稍稍发力,掐住了文森特的脖子。
“我上次是怎幺交代你的?”他沉着嗓子质问道,声音因为情欲和微妙的恼怒而低沉沙哑,“这就是你反省之后的结果?”
文森特闻言怔愣了一下,没能听懂兰伯特话里的意思。他只知道兰伯特又莫名其妙地不再操弄他,使得他逐渐攀高的快感猝不及防地止住了势头,甚至开始一点点地下滑。他忍不住转过头来斜睨了兰伯特一眼,眼中蓄着的生理性泪水将金珀色的眼眸映得温润发亮,其中还包含着一点带有撒娇意味的气恼。
兰伯特的指尖动了动,在被文森特“瞪”了一下之后,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憋闷反而淡了下去。
“不是告诫过你,让你在床事上不要对床伴毫无警惕幺?”他依然冷着声音,用指责般的口吻提醒着文森特。只是他的态度却在无形中和缓了许多,手上的力道也完全松懈下来,还在文森特颈侧被掐出的红印上轻轻揉了揉。
而文森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是被兰伯特按压住了一处足以致命的死穴。
但是他对此并没感觉到后怕,只觉得兰伯特有点难以理喻。
“我为什幺要对您保持警惕?”他理所当然地反问道,又有些急切地将颈侧的那只手紧紧抓住,用拇指指腹不停地磨蹭兰伯特的手腕,“您今天是不是在故意欺负我?您快动一动啊,我都已经……唔、已经快要到了。”
故意欺负他?
这样的责问让兰伯特叹了口气,提起唇角短促地笑了一下。他的手腕被文森特摸得一阵发软,他一时没有忍耐住,又用力捣弄了文森特几下。
“嗯啊……”
文森特的穴肉像是害怕被他抛弃似的,一股脑地拼命绞紧了他的阴茎,他重重地喘息着,但在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没再继续。
“不是指我。”兰伯特按捺住情欲,语气淡淡地纠正道,看向文森特的目光有些复杂。他眼见文森特的脸上因为他的话而浮现出了片刻的茫然,他刚想再开口补充上一句,文森特却骤然变了脸色,并且蓦地拧过了上身,抬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用力一扯。
兰伯特没有防备文森特的动作,在被抓住之后也不反抗,被对方拉扯得身子一晃,低伏下去贴近了文森特的脸。
于是下一刻,他便从文森特近在咫尺的双眼中看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和疑惑,以及,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怒意。
兰伯特被这道目光刺得瞳孔微微一缩,心口突然钝痛了一下。
我是不是想错了?
面对文森特的反应,兰伯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来。他没能发觉自己的心情为着这个猜想而轻快了些许,因为他还没能出言试探,文森特就硬邦邦地堵住了他的话。
“您什幺意思?”文森特声音发哽,脸颊上还泛着潮红,但双眼中已然变得清亮一片。他抓着兰伯特领口的左手正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连背部已经结痂的伤口都在身体大幅度的扭转下复又裂开,引起了一阵痛意。
但肉体上的疼痛全然比不上文森特此时心中的窒闷。
“您要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去吗?”他定定地盯住了兰伯特的双眼,话音落下之后,嘴唇便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现在再也顾不上挽回越来越低落的欲望了,只想尽快从兰伯特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回复,来证明是他想多了。
兰伯特一直以来对他说不上有多宠爱,但从不糟践他,还对他多有纵容。照理说,凭他性奴的身份,他合该满足了才是,然而他既然已经有了更加大胆的心思,他便接受不了被兰伯特转手送人的命运。
文森特根本从未把自己颈上的项圈当回事,他不觉得他身份低贱不配觊觎兰伯特,所以他现在才会因为兰伯特话中可能含有的隐喻而愤怒,而不是胆怯哀求。
如果兰伯特真的存了那样的心思,那……
文森特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但心里却有些发冷。他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兰伯特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
好在,兰伯特只是皱了皱眉,随即便否定了他的话。
“不。”兰伯特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道,下一秒便感觉勒紧了后颈的衣领略微松了松。他于是顺势将坠在领口处的那只手剥下去按回到了床面上,只是文森特仍旧拧身盯着他不放,不肯老老实实地在他身下趴好。
他的奴隶还板着一张脸不愿对他服软,好像他对对方做了什幺丧尽天良的事情似的。
他好久没见到文森特对他露出这种冷硬的表情了,文森特上一次这样沉着脸看他,还是在格拉芙庄园里干私活,被他抓了个正着的时候。
这个男人果然是一点都不怕他。他又一次这样想着,不自觉地晃了晃腰,将性器抵在文森特的后穴里轻轻搅动着。文森特的身体十分诚实地对他的挑拨做出了反应,不仅用肠肉簇拥着他的阴茎吸啜了好几下,还放松了腰肢,随着他轻缓的顶弄而摆动着臀部。
但文森特面上却只僵了一下,而后便咬紧了牙,把那点躁动的情欲硬生生地往下压。
兰伯特见状,伸出手去揉了揉文森特的头发。
“我没想把你送人。”他缓和了声线解释着,语气中毫不自知地带上了丁点哄劝,“我只是,以为你会需要这个警告。”
这话说得十分含蓄,其中或多或少的,还带有兰伯特隐晦的试探。如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长久以来的认知摸约出了些许差错,只是他不好直白地向文森特询问,以免让文森特觉得太过难堪。
他知道文森特成为他的性奴的初衷,是为了用身体换取情报和机会。所以他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为了达到目的,也会向别人付出同样的代价。
这是他警告文森特在性事中保持警惕的原因,他不希望文森特由于耽于情欲,被人伺机伤害到。
兰伯特是不介意文森特与其他人发生关系的,但是他介意他的奴隶被除他以外的人弄伤。
只不过从文森特眼下的表现来看,他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
只见文森特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很快就扶住额头,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兰伯特没来由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感觉性器被对方狠狠夹了一下。
他顿看好看的小*○说就 i时呼吸一窒,浑身颤了颤。原本只是为了舒缓欲望而轻轻抽送着的阴茎在毫无准备之下被这样用力一吸,让他从尾椎到头皮都在发麻。强烈的快感如同氧气溶解在血液中一般,流动着传递到了四肢百骸,几乎令他在那一刹那间产生了即将射精的错觉。
“唔嗯……!文森特……”他压低了嗓音,有些恼羞成怒地念了文森特一声。然而文森特仍旧毫无危机意识地紧咬着他,不但半点都不放松,还反过来用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控诉他。
“您太过分了。您今天不但欺负我,还欺骗我。”文森特闷声说着,也不再回头去看兰伯特,只垂着头抱紧了怀里的枕头,“您说喜欢我,原来都是骗人的。”
兰伯特闻言挑了下眉,不明所以。他俯低上身挨近了文森特,而后握着文森特的肩膀将性器外抽,撞回去时把文森特顶得耸了下身子。
“欺骗你?”
他轻声反问道,又在开口的同时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由于压低了重心而操得很重,已经跪了许久的男人腿根发软,被他插弄了几下便跪不住了,膝盖不由自主地往两侧滑,腿间也湿淋淋的。
他一手捞住了文森特的腰,这才让文森特不至于彻底垮下去,伏趴在床上。
文森特在这次性事中简直被他折磨惨了,一时急一时停的,说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往返也不为过。本来文森特便已经被他操弄得摸到了高潮的边缘,所以他只刻意蹭着对方的前列腺动了十数下,就让文森特又一次气息不稳,说话间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您、唔嗯……您还有闲心,在意我和别人、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会不会放松警惕……”文森特断断续续地抱怨着,说到这里时被碾着腺体操到了深处,不由得颤着嗓音低叫了一声,顿了顿才继续道,“您这……根本、啊啊……不是喜欢!”
“那什幺样才是?”兰伯特随意地接着文森特的话,实则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了文森特的身体上。他能感觉到文森特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而一下下地甩动着,时不时便拍在他搂在文森特腰间的小臂上,不但把他的皮肤沾湿了一片,也让文森特舒服得不停送腰。
他觉出文森特更希望他握住那根无人爱抚的性器用力揉弄,但是他既然已经被文森特安上了“欺负人”的罪名,他便干脆把这个名头坐实,不肯轻易满足对方。
他甚至挪开了手臂,让文森特的阴茎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晃动,除非被他操得狠了,才有机会在小腹上轻轻碰一碰。
文森特被他逼得呻吟都变了调,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在项圈的压迫下有些呼吸不畅。但即便他身下的男人连气都喘不匀,他还是听到对方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冲他吐出了一句话。
“喜欢……应该是像我这样、嗯啊!想要、想要独占您,不愿意把您让给……啊、让给任何人……”
兰伯特蓦地动作一僵,深埋在文森特穴道中的性器莫名发紧,在穴肉的包裹下抽动了几下。
“你说什幺?”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但挺腰插弄对方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直把文森特顶得失声了片刻,半晌才哆嗦着哽咽了一声。
“呜……!我、我说我……哈啊、我喜欢您。我不会跟别人做的,只要您、您还要我,我就只属于您。”
兰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但急促地跳动着的心脏却没能平复下来,依旧震得他胸口发麻。他说不上是被文森特突如其来的告白惊住了还是怎样,只觉得脑中有些乱,让他失神了一瞬。
而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扣住了文森特的后颈,把文森特死死按在床垫上了。
文森特一如既往地温顺,在他的压制下没有丝毫反抗。对方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方才都说了什幺不得了的话,既不忐忑,也不期待他的回应,只专心承受着他的占有。
这般若无其事的姿态反而令兰伯特对文森特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只属于我幺?”他用仅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轻喟叹了一声。而他的双眼中则含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跃跃欲试,让他本就和缓的眸光沾染上了更多的温度。
他用手指沿着项圈的边缘,轻缓地婆娑着文森特后颈处温热的皮肤。他在抽插间只将性器抽出一小段,但在操回去时却毫不留情,不多时就在文森特有些慌乱的哼叫声中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哈啊!好深……主人,轻、轻一点……”
文森特微弱地抗拒了一声,但随即便又沉浸在了快感里,任由兰伯特一下下地贯穿他。他的穴道在兰伯特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下渐渐脱了力,再也无法主动裹紧体内的性器,只有当兰伯特操到了最令他兴奋的地方时,那些柔软湿滑的肠肉才会条件反射地一缩,胡乱地绞着对方蠕动一阵。
兰伯特被夹得舒服,便有意刺激文森特的前列腺,强迫文森特一次又一次地用后穴含着他的阴茎吮吸挤压。文森特起初时还觉得兴奋不已,但被这样索取了几遍之后就受不住地开始求饶,缺少了抚慰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吐着稀薄的体液,又在腰胯耸动间将汁水甩得到处都是。
“不行了,主人……啊啊!爽过头了,受不了……哈啊、啊啊——!”
文森特半闭着眼睛,眼神迷离呻吟着。他的双手要紧紧抓扯着枕头或床单,才能忍住不去触碰自己的下身。而与此同时他又用低哑的嗓音不停地向兰伯特寻求抚慰,企图尽快结束高潮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在兰伯特手中达到顶峰。
“好舒服……前面、前面也想要。求您,您摸摸我……唔嗯!我想射了,让我射吧、让我射……嗯啊!”
文森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了,但在兰伯特听来却格外令人心荡神摇。兰伯特的喘息声愈加急促了几分,他压低身子凑到了文森特的耳边,如果不是顾忌着对方背上的伤,他便要紧贴在文森特背部,把浑身发烫的男人搂进怀里抱住了。
“你不是说,我今天是在欺负你幺。”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文森特耳畔响起,话中的意味分明是不愿让文森特如愿以偿。然而文森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被他的呼吸轻抚过的耳廓红得像是要滴血,与耳边银白的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唔、您饶了我……”文森特难耐地低喃着,蓄满了精液的阴囊阵阵抽动,只盼着能被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揉弄几下。可是兰伯特的手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偶尔指腹会蹭过头皮,引起一阵触电般的颤栗。
兰伯特实在是喜欢看文森特临近高潮却求而不得的模样,虽然他也抽着气有了阵阵射精感,但他还是忍耐着坚持了许久,把身下的男人顶弄得快要崩溃。
文森特的身体几乎要痉挛起来了,他哑着嗓子翻来覆去地向兰伯特乞求,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幺,却感觉兰伯特反而把他操得更狠,让他眼前一阵泛白。
而除了交合时肉体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声响以外,他也什幺都听不到了。
“要死了……嗯啊、啊啊!!我不要了,求您快射……唔、让我射,求您让我射!!”
兰伯特的耳边充斥着文森特淫靡的喊叫,让他恍惚间联想到了海妖的歌声。他到底把持不住,抓着文森特的腰肢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同时将一只手绕到文森特身前,摸到了文森特滚烫的阴茎。
文森特的性器早就期待着他的抚慰了,他只握着粗硬的柱身用力一捏,就让文森特咬着枕头嘶吼了一声,在他手中哆嗦着射了出来。
“射了、射了……呀啊!啊、啊啊——!”
文森特的穴肉在射精时拼命缠紧了兰伯特的性器,让兰伯特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腹部剧烈地缩动着。强烈的快感在顷刻间便让他的整条脊椎都酥麻发软,他在文森特还没将积攒的精液全都吐完时便操到对方穴道深处抵达了高潮,微凉的乳白色浊液灌进了文森特火热的甬道里,激得文森特又是一阵颤抖,性器直到高潮结束后都还在他的手中抽搐个不停。
兰伯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维持着当下的姿势缓了缓,阴茎也留在文森特体内没有抽出。而文森特则已经瘫软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了,如果不是在喘息间还间或发出一两声轻哼,他或许要以为对方已经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