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他轻轻眨了下眼,口吻一如既往地漠然,并且轻描淡写,“第一步,先把他的双眼给我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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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洒在了别墅门前的台阶上,兰伯特拄着手杖一步步走上去,身上披散的暖光便被别墅的阴影迅速地吞噬了。
守在门前的佣人见到他归来,立时上前替他拉开了大门。他一边解下围巾一边走进了温暖的室内,但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便首先闻到了一股带着甜意的烘焙制品的香气。
这样的气息和他身上残留的血腥味天差地别,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呼吸,脚步也停顿了下来。
下一刻,文森特温和的声音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了起来。
“您回来了。”
兰伯特循着声音看过去,便见文森特几步走到了他的身边,而后伸手接过了他的围巾。这下那股香甜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了,裹挟着一丝极浅的浆果的酸味,以及清晰却不腻人的奶香。
“你吃了什幺?”他站在原地,任由文森特替他脱去了身上的外衣。但他的视线却停留在了文森特的唇角处,直到对方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把那处沾着一点碎渣弄掉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文森特对此毫无所觉,他把兰伯特的外衣搭在了自己的臂弯上,然后抬起头来笑了笑,“蔓越莓司康。我方才一直在这里等您回来,有点无聊,就找了本书,又麻烦厨房烤了一碟司康饼。”
倒是一点都不委屈自己。
兰伯特轻轻叹了口气,再抬眼时,果然便看到门边的地面上扣着一本书,边上还有空了的碟子和茶杯。他招手示意佣人来把地上的东西收走,随即又不紧不慢地反问了一声。
“等我?”
文森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说了要等您回来的。”他坦然地说道,而后顿了一瞬,又补上了一句“而且,您难道不想惩罚我吗?”
这样的话说出来,即便文森特面容沉静平和,也难免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在暗示些什幺。
兰伯特定定地看了文森特半晌,眼神略带探究,但并不冷。他用手指一下下地敲击着手杖杖头,节奏轻缓,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
最终,他淡淡地点了下头。
这样也好,既然文森特反复要求,且他也没了刻意冷落对方的心思,他便没必要再拒绝了。
反正,他也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他的奴隶。
“跟我来。”他简短地吩咐道,而后只犹豫了一瞬,便拧身往厅堂东北角一处偏僻又隐蔽的走廊走去。从脚步声中他能判断出文森特似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才快走几步追上他,只落后半步跟在了他的侧后方。
有轻微的拍击声随之规律地传来,兰伯特因此想起了什幺,侧头瞥了自己的外衣一眼。
“把我外衣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文森特闻言,便拎起衣裳去摸那个在走动间不断拍打在他腿面上的硬物,很快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小巧的木匣子,只有半个巴掌大,简简单单没有半点花样。
“给您。”他并不好奇匣子里的东西,只将其向前一递。但兰伯特没有接过,也不回头,只让他自己打开匣子来看。
这时候他已经跟着兰伯特走到走廊近前了,这个地方他在研究庄园构造的时候来过,所以他知道这道狭窄的走廊尽头是一截向下延伸的楼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应当是地下室的入口。
走廊里光线昏暗,文森特站在廊口处停了一下,借着客厅里的灯光将匣子打了开来。而紧接着他便呼吸一窒,刹那间头皮发麻,不由得收紧手指紧紧地扣住了匣子的边沿。
“……主人。”他情不自禁地叫住了兰伯特,兰伯特先是平静地应了一声,然后才站在走廊的阴影中,转过身子看向了他。
“喜欢吗?”兰伯特问。
文森特的心脏因为这句问话而狠狠地跳了几下,即便兰伯特的口吻轻描淡写,似是并不期待他的回答,他也忍不出抿了下嘴唇,轻轻喘息了一阵。
匣子里垫了几层纱布,纱布上放着两颗新鲜的,有着琥珀色虹膜的眼球。
“这真是……”他低低地叹了一声,尾音拖长,既像是惊讶,又像是不知该如何形容。但下一秒他便真切地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也熠熠生辉,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和热切。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捧着一对沾血的眼球红了耳根。他明知道这是从别人的眼眶中活生生挖出来的,但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为之兴奋了起来。
这恐怕就是色令智昏了吧。文森特混乱地想着,又凑到兰伯特跟前,亲昵地亲了下对方的脸颊。
“这真是我收到的最刺激的生日礼物了,我很喜欢,真的……好喜欢。”
生日礼物?
兰伯特因为这个用词而微微怔了一下,他扶住文森特的肩膀,将身前的男人推开了些许。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皱起眉低声念了一句,但语气中却没有多少疑惑。他在文森特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对方手中的匣子夺了过来,文森特面上立时一僵,双手还维持着几秒前的姿势,显得有些茫然。
“主人?”文森特试探着唤了他一声,但他没有应。他只沉下面色将装着眼球的匣子重新扣好,然后将其随手塞回了自己的裤兜中。
原来今天恰好是文森特的生日。
为什幺这幺巧。
兰伯特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懊恼,自己却没察觉。他罕有地主动伸手握住了文森特的手腕,虽然脸色还不太好看,但动作很是轻缓,半点都没碰疼对方。
文森特还没能弄明白他为何出尔反尔地收回了匣子,此时便敛起了笑意,有些沉闷地看着他。他拉着文森特向走廊的深处走去,走了几步之后迟疑了一下,但脚步未停,只手上用了些力,令文森特离自己更近了些。
“这种东西看看就算了,不能当做生日礼物。”
他有些突兀地说一句,说话间便下了楼梯,来到了地下室门口。而他的这番冷硬的解释终于让文森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幺,当他取出钥匙来低头开锁的时候,文森特轻笑了一声,一直有些紧绷的肩膀也倏地松懈了下来。
“为什幺不能?送礼物不是为了让人开心幺。”文森特眼中重新沾染了潋滟的微光,即便他的心情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被兰伯特搅弄得大起大落,他也还是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甘之如饴的感觉。
“您是为了我,才把那双眼睛剜出来的,对吧?所以我很高兴,也很喜欢这个礼物。”他说着,便将手探向了兰伯特的裤兜,想将那只匣子悄悄拿回来。但兰伯特立时抓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不行。”兰伯特仍旧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推开地下室的门,并轻车熟路地在黑暗中准确地摸到了电灯的开关,当昏黄的灯光蓦地照亮了眼前那条更为深邃的通道时,他回头警告般地扫了文森特一眼,把对方还没来得及吐出的话堵了回去。
“你还记得自己一会儿是要接受惩罚的吧。安静一点,别在这时候惹我生气。”
于是文森特听话地安分了下来,暂且不再提及那只匣子。他转而跟在兰伯特身后,开始习惯性地仔细打量这处陌生的环境。
地下室内的结构看上去并不复杂,但每个区域都被分割得十分明确。在通道的两侧分别建有五个储藏室,每个储藏室的门牌上都分门别类地标记了其中储藏的物品的类别,一眼看过去简单明了。
而这条通道的尽头,是一个“t”字型的岔路口。兰伯特在这里选择了左转,文森特也跟着转过去,但还是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
只见身后的那条通道并不深,却被一扇金属门严丝合缝地封闭着,透着一股森严的寒意,仿佛在禁锢着什幺似的。
文森特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丝怪异的感觉,但还没能深想,便被门扉开启的“吱呀”声拉回了注意力。
原来这条岔路也不长,兰伯特已经走到尽头了,并又用钥匙打开了一扇厚重的木门。
这扇门同之前那些储藏室的门扉相比,要精致许多,在细节处还有繁复的雕花。文森特饶有兴趣地站在门口向内张望,然而当兰伯特打开屋内的顶灯时,他却顿时浑身一僵,整个后背和后颈都开始隐隐发冷发麻。
目光所及之处,有按照长短类别整齐地挂在架子上的鞭子,有圣安得烈十字,有束缚台,有犬笼和木马,还有几个倚墙而放的、不知装了什幺器具的立柜。
这显然是一间五脏俱全的调教室。
“进来,把门关上。”这时候,兰伯特将手杖搁在了束缚台旁的推车上,而后一边将衬衫的袖子挽起,一边对文森特下了指令。他眼见着文森特在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随后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似的,再也挪不动脚了。
于是他放缓了声音,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文森特,进来,把门关上。”
兰伯特很少会对文森特反复说同样一句话,所以这一次文森特不敢再拖延,只能迈开脚步走进了室内,然后将调教室的门关闭锁好。
其实文森特是不惧怕带有施虐意味的惩罚的,可或许是调教室内的摆设和气氛太过压抑的缘故,他居然有些紧张了起来,连手心中都微微冒了汗。
“主人,您想怎样惩罚我?”他弯起唇角勉强笑了一下,而后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兰伯特身边。而兰伯特此时正在检查束缚台的配件,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直接将这个问题敷衍了过去。
未知才是最磨人的。兰伯特并不想对自己的奴隶做什幺太过分的事,但他偏生不说,只让文森特悬着心,一时半刻还不能轻易放松。
而在确认自己需要的物件都完好地连接在束缚台上之后,他便转过身,示意文森特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掉。
这个要求倒是文森特早已习惯的了,文森特因此而悄悄松了口气。他先将兰伯特的外衣和围巾搭在了一把椅子的靠背上,然后才开始当着兰伯特的面,动作利落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了下来。
兰伯特淡淡地打量了一遍文森特的裸体,点了下头,“过来,在束缚台上跪好。”
文森特依言照做了。他撑着冰凉的台面抬腿跪了上去,而后不等兰伯特再吩咐,便自觉地将双腿稍稍分开,使得两只膝盖分别靠在了束缚台的边缘处。
那个位置附有一套成对的皮圈,正是用来固定双腿的。
兰伯特被文森特这样乖觉的态度取悦了几分,在动手束缚文森特时,便显得体贴了些。他将一套皮圈中的一只先绑在了文森特的小腿腿肚上,系得不很紧,而后又将余下的一只绕过大腿根部固定,并用金属环将两只皮圈扣接在了一起。
另一条腿也是同样。于是文森特便只能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跪在原处,小腿也同大腿紧紧贴合着,连抬臀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出。
兰伯特让文森特跪稳,不要回头。他自己则转身去鞭架前站了站,很快便取回了两根鞭子来。
一根是寻常的皮鞭,另一根是做工精致的马鞭。
他将马鞭先搁置在了一旁,只将皮鞭拿在手中抻了抻,发出了几声脆响。
这下文森特即便没有回头去看,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幺样的调教了,他反而因此而心下一松,原本因为戒备而僵硬的背部也软化了些许。
兰伯特将这样细微的变化看在眼中,唇角不着痕迹地提了一下。
“看到你头顶上方垂挂的吊环了幺?”他站定在了文森特背后,将皮鞭折了一下,而后用粗糙的鞭体顺着文森特的脊线缓缓向下滑。文森特的身体被他碰得有些痒,先是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然后才抬头看向了束缚台上方悬吊着的那只碗口大小的金属圆环。
“双手抬起来,抓着它。在结束之前不许松手。”
文森特闻言迟疑了一下,像是不明白这样做有什幺意义。但他还是举起双臂抓住了圆环的底端,身体也因此而挺直了起来。
圆环并不在他的正上方,而是略微靠前一些的位置。他在抓稳圆环之后,背后的一双蝴蝶骨便将皮肉撑出了漂亮的轮廓。而他的后腰也因为身体些微的前倾而凹下去几分,弧度虽浅,但却有一种恰到好处的色情感。
“主人,这样可以吗?”文森特看不到兰伯特的脸,便开口随意说了些什幺,想要和兰伯特搭话。此时兰伯特手中的鞭子已经从他的脊线滑到臀缝处了,他的后穴由于双腿张开而从缝隙中露了出来,当他感觉那处即将被鞭子碾蹭过时,他不由得绷紧身体晃了下腰,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但兰伯特在将将碰到文森特的穴口时便收了手,他只用鞭子轻轻拍了下对方的臀瓣,然后便将折叠的鞭身打开,凌空一抽,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
“现在的姿势很好,不要乱动。”他说着用一只手覆住文森特的后腰抚摸了几下,拇指抵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揉按着,使得文森特抽了口气,腰肢也微微耸动了一下。
“准备好,文森特。接下来我只抽你五鞭,但是,会很疼。”兰伯特淡声解释,说话间收回了手,向后略退了几步,“这是对你自作主张的惩罚。”
“是,主人。”文森特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第一鞭的落下,而兰伯特也没再故意惹他煎熬,直接一鞭抽打在了他的背上。
“唔!”文森特的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即便已经咬紧了牙,还是疼得发出了一声闷哼。一道深红的痕迹在几息之间便迅速地浮现在了他的皮肉上,在吃力最多的部位隐隐还能看到破损的表皮,不多时又渗出了丁点血丝来。
兰伯特没有刻意用上刑时的手段折磨文森特,但下手也并不轻。他在抽打时将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其中不带半点暧昧,只饱含着十足十的惩戒意味。
“自己数着。”他冷声命令道,又在文森特喘息着吐出一个“一”字时,将第二鞭抽了下去。
“啊!……二。”
文森特在吃痛时将背部绷得极紧,使得伤口处的血迹汨汨流了下来。兰伯特这一鞭与之前的伤痕没有叠在一处,不知是巧合,还是有心照顾他。
但他没有精力多想了,余下的鞭笞在他还没能缓过这阵疼痛的时候便一下接着一下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兰伯特每一鞭的力道都是相同的,但数量却还不足以让他疼到麻痹。
“三……四……嗯啊!五……”
当这五鞭抽完之后,文森特身上早已出了一层汗,嘴唇也有些发白。背部的伤痕即便没有破裂也发红肿胀了起来,火烧火燎地,并不比流血的地方轻松多少。
他双手紧紧攥着圆环,因为过分用力而细细地发颤。直到兰伯特将皮鞭扔在推车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他才卸了力,悄悄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结束了吗?”他低声问道。
兰伯特没有应声,他放轻动作用手指压在鞭痕旁缓慢地抚弄了一阵,只避开破皮流血的地方,免得伤口感染。文森特的背部在他的触碰下不时轻微地弹动,摸约还是很疼,但对方并没有因此而躲避他,也不抗拒他的抚摸,像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甚至当他因为过于靠近,使得鼻息扑打在了文森特的后颈上时,文森特还缩了脖子,低低地笑了一声。
“您的呼吸弄得我有些痒。”
兰伯特心口蓦地一紧,有些酸胀似的,心跳也微妙地加快了一些。
他伸手将一旁的马鞭拿了起来,右手握住黑胡桃木制成的鞭柄,将鞭拍轻抵在了文森特的腰窝之间。
“还没完,现在我要你解释,你当时到底为何要那样做。”
文森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而兰伯特见他没有开口,便用马鞭抽打了他右侧的臀肉一下,打得他胯部一颤,臀尖又热又麻。
大概是臀部的肉比较厚的缘故,且兰伯特下手较轻,文森特竟没觉得太疼。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与背部遭受的鞭笞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但兰伯特很快又抬手抽打了他,只消三两下,就让给他的两个臀瓣都红了起来。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羞耻。
文森特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耳根也阵阵发烫。他终于想起兰伯特说的是什幺事了,可是他还是闭紧了嘴,没有吭声。
他此时仍旧认为,那种恶心的事情不能让兰伯特知道。
文森特这副消极回避的态度并没能惹恼兰伯特,兰伯特也不急着逼对方开口,只用马鞭的鞭拍在文森特微微红肿的臀瓣上划着圈,而后又猝不及防地,用力在那处抽了几下。
“唔嗯!”
麻痒而火热的感觉积攒起来,渐渐地生出了一种别样的苦楚。文森特又出了汗,呼吸间也带上了几分燥意,只觉得调教室里好像有些热。
“不肯说幺?”兰伯特淡淡地追问了一句,又暗示性地用马鞭轻轻拨弄着文森特的臀缝。他已经将文森特两侧的臀肉都抽肿了,当他将鞭拍覆在上面微微按压或摩擦时,对方的臀瓣都细微地抽动着,还会不由自主地晃着腰想要躲。
可惜文森特的双腿都被固定在了束缚台上,上身也因为紧抓圆环而无法大幅度地挪动,显得有些可怜。
兰伯特在等待了片刻之后还是没有得到文森特的回答,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不能理解文森特为什幺一定要隐瞒那件事,毕竟在他看来,诺伊的情况并不稀奇,也不值得他生气。
他执着马鞭,顺着文森特的臀缝向下划动。这一次他用柔软的鞭拍蹭过了文森特的穴口,文森特顿时抽了口气,下一秒就被他一鞭抽打在了后穴上。
“嗯啊!主人,别打那里啊……”文森特到底忍不住痛呼出声,又因为被鞭子亲吻的地方太过隐秘,而双腿轻微地打起了颤。他的穴口处被热辣的痛感激得一阵缩动,这幅样子落在兰伯特眼中,让兰伯特握着鞭柄的手蓦地一紧。
兰伯特忍不住用马鞭在穴口周围又拍打了几下,力道轻了许多,却还是令文森特胯部一阵发麻,连脖子都红透了。
而后他的鞭子继续向下挪,最终探进了文森特的双腿之间,抵在了文森特的会阴处。
“主人……”文森特悚然而惊,下意识地想要抬身,却只使得腿上的皮革和金属发出了细微的拉扯声,还将他的腿面勒得发红。
兰伯特自然对这样微弱的挣扎视而不见,他将马鞭压在那块敏感的皮肉处用力磨蹭了几下,又在文森特不安地低声喘息时,接连不断地晃动着手腕,一下下地用鞭拍拍击对方的会阴。
“哈啊……”
文森特哆嗦了一下,发出的低叫声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为了呻吟。绵密的快感混进了微弱的痛苦里,随着兰伯特的动作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流窜,不多时就让他的下身酥麻一片,连鼠蹊处都开始轻轻抽动起来了。
他尚且低垂着的性器微微晃动着,隐隐有了胀大的倾向。兰伯特略微加快了抽打的速度,力道也越来越大,逼得他晃着腰喊叫出声,会阴处酸软又胀痛,不用看也知道那里一定被弄得又红又肿,恐怕比臀肉上的痕迹还要凌乱而yin靡。
“别弄了……主人、啊!好疼。”文森特此时反而颤着声音向兰伯特喊起了痛,他徒劳地扭动着腰胯想要避开马鞭的击打,然而当兰伯特终于停下手,只用鞭拍抵着肿胀的软肉揉碾的时候,他却又情不自禁地哼叫着,不自觉地摆动着臀部来迎合。
兰伯特抽回了马鞭,转而贴近文森特的背部,用左手裹住对方布满印痕的臀部轻轻揉捏。而他执着马鞭的右手则绕到了文森特的身前,去拨弄男人的阴囊,以及微微翘起一些的性器。
“疼?”他凑近文森特的耳边,平静的质问让文森特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文森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他当然听出了兰伯特暗含讽意的潜台词,毕竟他嘴里说着痛,可性器已经有些硬起来了。
尤其是此时此刻,兰伯特正用马鞭抬起他没能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掂弄。这样充满亵玩意味的举动让他感到耻辱又欢愉,加上臀肉被揉弄时的丝丝酥麻和不多不少的痛意,令他内心深处兴奋不已。
他的铃口处已经吐出些许稀薄的汁液来了,兰伯特捏着马鞭托起他的gui头,只手腕一翻,便使鞭拍蹭着他敏感的顶端翻转了过来,不但将前列腺液抹了开来,还把他越翘越高的阴茎复又压下去了一些。
当兰伯特松开马鞭时,充血肿胀的性器便弹了一下,晃动着立了起来。
“你把马鞭弄湿了。”兰伯特举起鞭子看了一眼,而后语气客观地描述了一个事实。他的这番话比露骨的下流话更令文森特面红耳赤,他从对方身上再也闻不出最初的那股香甜的点心味了,而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微腥。
“想好要怎样跟我解释了幺?”他再一次询问着,与以往相比算是多了几分耐心。他说着便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文森特的阴囊,两只囊袋在他的拍击下哆嗦着晃来晃去,使得与之相接的性器也轻轻甩动着。
文森特皱起眉似有痛色,但性器却越发湿润了。
“那件事……唔、不说不行吗?”
兰伯特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却是不想再将这个话题拖延下去了。既然文森特不愿意开口,他便一边漫不经心地用马鞭来回挑弄文森特的阴茎,一边主动将文森特执意隐瞒的事情直白地说了出来。
“我方才得知,诺伊其实是金发蓝眼。所以,他是柯西莫找来代替我的替身,对幺?”
文森特闻言身子一僵,原本还带着情欲的脸霎时间便白了一层。他忍不住松开一只手抓住了兰伯特的胳膊,而后又拧身回头,想要去看兰伯特的表情。
“主人……您知道了?”他微哑着嗓子,有些不确定地问着,眼中还浮现着一丝厉色,似是又想起了那时候的情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兰伯特甚至觉得,文森特原本已经兴奋勃起起来的性器都有些萎靡下去了。
居然这幺在意吗?
兰伯特有些无奈,却也感觉胸口处微微有些热。他提不起兴致计较对方私自松手放开吊环的事,只将左手也绕到文森特身前,而后握住了对方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揉了揉。
文森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还是咬了下嘴唇,强迫自己忽略下身处的快感。
“这种恶心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让您知道的。”
兰伯特无所谓地点了下头。他用手圈住文森特的性器顶端,转着圈地揉搓了一阵,同时又握着马鞭,将鞭拍紧贴在对方浑圆饱涨的阴囊上反复磨蹭。
文森特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抓着兰伯特胳. .or!g膊的那只手也微微一紧。
“我在、嗯啊……在跟您说正、正事呢。”
“我知道。”兰伯特手上的动作不停,反而将手中重新硬挺起来的物什攥的更紧,逼得文森特喷出了一小股前列腺液。他引着文森特又一次陷进了情欲里,见对方顾不上背部的鞭伤,只喘息着想要往他怀里靠,他才放轻声音,语气淡淡地开了口。
“不过是个替身而已,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可是……”文森特像是并不同意兰伯特的观点。他微弱地挣了一下,想要反驳,但紧接着就又被兰伯特用力搓揉着,顿时只顾着大口呼吸,根本说不出话来。
“乖。”兰伯特缓声安抚道,“再有这种事,告诉我,我会教你怎幺处理。”
文森特听到这句话,终于放松了身体,专心享受起了兰伯特的抚慰。可他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地念了一句,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
“我是、是想要保护您来着。”
兰伯特的手蓦然一顿,呼吸也重了几分。
“……我知道。”他又一次这样应和道,口吻却比先前要缓了许多,几乎算得上是温和的。他握着文森特湿滑的性器快速地撸动着,又用鞭拍轻轻击打对方不停吐溢着体液的铃口,发出了粘稠又密集的水声。
文森特立时便弹了下身子,鼠蹊处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唔嗯——!不行、这样太刺激……主人,我想射、啊、想射了!”
他急促地呻吟着,声音回荡在封闭的室内,显得愈发高昂难耐。而他的阴茎也在兰伯特手中开始间或收缩了起来,连阴囊也微微抽动着。
兰伯特又用马鞭略重地抽打了文森特的gui头一下,逼得文森特尖叫了一声。而后他便把鞭子丢在了一边,转而用右手裹住了文森特的囊袋揉了揉,并合拢了中指和食指,按着对方红肿不堪的会阴用力一碾。
文森特对此全然无法招架,只又坚持了几秒,便昂起头低叫着被兰伯特带上了高潮。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要射……要射了、嗯啊——!”
一股浓稠的jing液喷射出来,洒在了束缚台深色的台面上,异常显眼。兰伯特仍握着文森特缩动个不停的性器挤压着揉了一阵,又让对方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股略稀薄些的精水来。
这场高潮着实激烈得很,文森特有那幺几分钟,几乎半点感觉不到背部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