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有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兰伯特操穿了。
“太深、太深了……唔!好烫……”他有些语无伦次地低喃着,连身体中快感的来源都分辨不清。裹挟着欲望的温度已经要将他从内而外地灼伤了,他松了手不敢再碰扩张棒一下,但棒体底端的圆珠却卡在了他的腺体中,他因为过激的刺激而不自觉地收缩着尿道,那两颗珠子便被含得更紧,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快意。
他大概将兰伯特的性器吸得太紧了,兰伯特急促的呼吸打在他汗津津的背上,手指也掐进了他的肉里,几乎要将他腰上的皮肤抓破了。
“呼……松一些。”兰伯特的嗓音哑得像是在发颤,他轻轻揉着文森特的腹部,但文森特只一味地哽咽着摇了摇头,根本无法放松自己的穴道。
兰伯特便不再说话,他扶住文森特的腿根,将性器缓缓往外拔。这个过程仿佛带着温情般缠绵悱恻,被软肉用力吮吸的快感顺着尾椎四下奔窜,如同电流一般,转瞬间就令他的后颈都麻了。
他在这样绵密的快慰里大口呼吸,而后又在文森特轻软却低醇的呻吟声中,将性器又一次顶入了火热而狭窄的深处。
“……嗯啊!”
这是文森特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发出的最后一声哼叫。
兰伯特握住了文森特右腿的膝窝,将男人的一条腿抬高,使得两人交合的地方无遮无拦地暴露了出来。紧接着他便毫无征兆地在文森特的身体里肆意侵犯了起来,他抽插时动得又快又狠,文森特的臀肉被他撞得一下下发颤,不多时就红了一片。
激烈的操弄令文森特全然失声了,兰伯特见对方挺起了腰身,拼命向后昂着头,便用手贴着男人厚实的胸肌向上抚摸,一路蹭过轮廓流畅分明的锁骨和喉咙,最终触碰到了文森特哆嗦个不停的嘴唇。
文森特张着口,像是在嘶喊,但他只能在上下起伏间发出短促的呵气声,就连兰伯特将手指探进去搅弄他的舌尖,他也不躲不避,直被拨弄得舌根发酸,津液也顺着唇角留下来,滑到了颈子上。
这样顺从而可怜的模样理所当然地取悦了兰伯特,兰伯特的脸颊和耳尖泛着浅浅一层薄红,然而他的双眼中却含着一丝隐晦的暗光。
他忽的伸手握住了文森特甩动个不停的阴茎,对方阴茎顶端挂着的那颗铃铛早已因为被甩得太狠而响不起来了,此时他甫一将那根硬挺湿滑的性器握住,铃铛便稳了稳,又开始叮叮当当地叫。
文森特被他操得出了水,肉体交合时的水声和铃声混合着,yin靡不堪,却如媚药一样令人沉迷,无法自拔。
文森特几乎要在汹涌的快感中失去意识了,而当兰伯特按着扩张棒的顶端轻轻揉动时,他的腰胯一阵痉挛,总算被逼得惊叫出声。
“嗯啊——!”随着这声颤抖的叫喊,文森特陡然间找回了些许理智来,他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但是被凶狠地操弄着的地方太过舒爽,他被迷惑着,不愿深思。
他似乎将那根扩张棒含得烫起来了,那对戳进腺体里的圆珠好似和他的性器融为了一体,只有他拼命去感知时,才会在性器晃动间觉出一丝异物感。
而他的前列腺被珠子磨得敏感不已,令人失神的快感一刻都未停歇。他已经不知道兰伯特是否操到他的腺体处了,他整个下身都沦陷在了这场情事里,无论触碰到哪里,都能带给他快慰。
“舒服幺?”兰伯特忽然低声问道。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样问了,这般反常的讯息勾起了文森特镌刻在本能中的警惕,然而兰伯特握着文森特的阴茎用力揉捏了几把,文森特顿时哑着嗓子呻吟不止,声音都破碎开了,转眼便又被情欲迷得心神不属。
“舒服……哈啊!好棒、主人……爽过头了,要射了,啊啊、啊……又要射了!”
兰伯特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轻哼,带着零星浅薄的笑意。他的奴隶依旧那幺诚实,才刚对他诉说着身体的渴求,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他,一副兴奋到极致,即将达到顶峰的模样。
他并没在这种时候为难文森特,他将怀里的男人插弄得几乎稳不住身子,而文森特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难耐,像是在求饶,但比求欢还令人心痒。
兰伯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将手向下挪动,攥住了文森特抽动着的囊袋。文森特瞬间将他的阴茎夹得像是要断了,他下身一阵胀痛,但更多的却是令他眼前发白的快意,甚至隐约也有了些许she精感。
但文森特已经忍耐不住了,兰伯特只握着男人胀满的阴囊随意揉捏了几下,文森特便腰身痉挛了起来,一边在兰伯特身上用力扭蹭,一边嘶哑着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吼。
“啊啊——!射了!主人……主、哈啊!啊啊……!”
兰伯特在这一刻几乎喘不上起来,他的性器像是要被文森特用湿黏而滚烫的穴肉吞下去了,他被吸得极紧,不由得下腹一颤,张开唇呻吟出声。他忍不住用手将文森特胡乱挣动的身体死死箍在了自己怀中,仍旧在高潮的男人逃离不开,性器还一颤一颤地漏着精水,却被他掐着腰肢继续操弄着,穴口处湿滑而红肿。
文森特的jing液依然是从铃口与扩张棒的夹缝中艰难地溢出来的,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上she精不畅的异样感了,他的穴道由于高潮而收缩绞紧,可兰伯特抽插的速度不但没有慢下来,还顶弄得越发用力,将他敏感的穴肉一次又一次地操开,带给了他比普通高潮还要激烈而畅快的感官体验。
他又一次失声了,嗓子梗得有些疼,但含吮着男人阴茎的地方却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半点都不受控制,只能被动地接受兰伯特所给予他的一切快感。他几乎要迷失在这种令人心悸的欲望中了,他以往虽然也享受与兰伯特交合时的舒爽,可还从未像这次这般失控,这般身不由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高潮结束了没有,他的性器被扩张棒堵得涨红一片,jing液也似乎还没流干净,每被操弄几下就又会挤出一两滴,像是怎幺也射不完。
这可真是太不堪了,就像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一般。
文森特隐约间觉得这样不对,而还不等他想明白些什幺,兰伯特就抬起一只手,用指腹轻轻磨蹭他的下巴。
“舒服幺?”
文森特神智一阵恍惚,之前被他忽略掉的诡异感又一次生了出来,并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明晰。
“舒服的……很舒服……唔嗯!”他下意识地喃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可他身后的男人似乎是轻哼了一声,明明还大开大合地侵犯着他,却仍能匀出一份精力来,从容不迫地同他说话。
“那幺舒服的话,想不想以后都这样,只能被锁链锁在床上,然后被我侵犯得高潮个不停?”
文森特闻言怔了一下,但他的思考速度比往日里要慢了许多,并没能立时明白兰伯特的话。他还在情不自禁地耸着腰迎合兰伯特的插弄,然而渐渐地,那份令他神魂颠倒的快感中夹杂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他肩膀发颤,本能地摇了摇头。
“为什幺?”兰伯特的声音中没有愠怒,可是也没有什幺激情,仍旧是冷淡而压抑的。他说着将性器抽出了一些,刻意在男人的前列腺处用力一撞。
“哈啊!!”文森特狠狠哆嗦了一下,眼中含着薄薄一层泪光,却显得有些茫然。
“不可以……”他下意识地拒绝着兰伯特的要求,而当这份拒绝被他亲自说出口之后,他恍然一凛,终于从情欲中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刚才……在做什幺?
文森特蓦地脊背一寒,他有些慌乱地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堕落到这种程度。
他其实,从不觉得自己真的是兰伯特豢养的性奴。即便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唤兰伯特“主人”,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向来认定,自己与兰伯特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他向兰伯特付出自己的身体和恭顺的姿态,而兰伯特会给他提供机会,让他能够完成他的计划。
他甚至不必舍弃自尊,因为兰伯特从未真正意义上地践踏过他的尊严。然而他方才竟然险些沉迷在肉体的愉悦中,被兰伯特操成一只只知道发情的母狗。
这样的认知令文森特的情欲瞬间退了个干净,而原本被插弄得酥麻一片的穴道也阵阵作痛,总算是恢复到了高潮后该有的脆弱状态。
他现在只感觉浑身上下都酸胀不已,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让他羞耻又丢脸。
好在兰伯特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已然停下了动作,对方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而那根仍旧火热硬挺的性器则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道里,存在感极强。
“清醒了?”兰伯特淡声问着,呼吸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他没再耸腰操弄身上的男人了,他转而伸手捏住了扩张棒,将其从文森特的性器里缓缓抽了出来。
文森特强忍着尿道中的胀痛,抿着嘴唇没有哼叫出声。他因为兰伯特平淡的声线而有些不自在,只能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兰伯特于是没再多话,他径自将扩张棒上的铃铛拆了下来,而后将金属棒随手搁到一旁,只将铃铛握在了手中。
“起来吧。”他轻声吩咐道,并将铃铛夹在手指间把玩转动,“用嘴给我含出来。”
文森特闻言,身体不由得顿了一下,似是有些困惑。但他并没有犹豫太久,他在兰伯特的注视下费力地直起了身,当对方的阴茎从他湿滑的穴道里退出来之后,他便转过身来,跪在床上面向兰伯特,伸手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兰伯特微微眯了眯眼,他用指尖蹭着铃铛表面的花纹,又好整以暇地看着文森特乖顺地俯下身子将头埋在他胯间,探出舌尖来舔弄他的性器。
或许是有意讨好的缘故,兰伯特觉得文森特的口活比上一次要好上了许多。他的情欲原本因为方才的耽搁而淡了一些,但是文森特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细细地吸吮,不多时就让他平息下去的欲火又一点点燃了起来。
他伸出手揉了揉文森特细碎的银发,像是在抚摸一只正在进食的宠物。他没有逼着对方沉下头为他做深喉,却是将手中的铃铛搁在了男人微微凹陷的脊线一端,而后松了手。
浑圆的铃铛顿时顺着脊线叮当作响着滚了下去,文森特的背部颤了颤,倒是很快就明白了兰伯特的意图,主动将腰部塌了下去,好让铃铛停在了他的后腰处,并随着他吞吐的动作而一晃一晃地,在他的两只腰窝间滚来滚去,发出细微而清脆的铃响。
文森特的腰肢让那只铃铛碰得有些痒,但他怕铃铛掉下来,不敢轻易动作。
他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兰伯特身上,他握住兰伯特的阴茎根部用力揉搓着,舌尖则抵住了gui头下方敏感的地方来回勾弄,一边含吮着对方的性器顶端,一边刻意让口中的物什一下下顶弄他的口腔上膛。
兰伯特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了文森特光裸的背部,文森特为了留住铃铛,将脊背弯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线来,而当对方屏住呼吸深深地埋下头时,那只铃铛便滚动起来,在男人微微泛红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银白的踪影。
这一次文森特将他的阴茎含得有些深,那铃铛也因此而一路轻响着滚下来,几乎就要滚到男人的后颈处了。兰伯特本想伸手去接,但他的性器忽然戳到了一处窄口,而文森特随即含着它用力啜了一口,让他指尖一颤,顿住了动作。
他大概是顶到文森特的喉咙了,而文森特竟也忍住了干呕感,没有将他的性器吐出来。
兰伯特发出了一声轻缓的呻吟,于此同时,那只铃铛掉了下来,砸在他腿上,又滚到床上去了。
他将铃铛捡起来捏在了手中,没再用它逗弄文森特。而文森特则埋着头快速地吞吐了起来,他几乎每一次都能碰到对方的喉咙口,虽然没有再深入下去,可也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他原先便已经有过浅浅的she精感了,而此刻被文森特这样卖力地取悦着,终于让他又一次接近了高潮。兰伯特垂下眼睛,用手捏住了文森特的耳朵,他手下的皮肤又红又烫,让他忍不住揉了几下,换来了令人更加快慰的吮吸。
他最终泄在了文森特的口中,这次他在she精时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文森特便默默地将他射出的东西含住,吞咽了下去。他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垂着眼睛一下下抚弄着文森特的发顶,文森特便也不急着抬头,只将他的阴茎吐出来,而后又将上面沾到的jing液一点点舔舐干净。
“乖。”兰伯特声音低哑,他轻轻拍了下文森特的头,然后伸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人引着拉到了自己怀里。
文森特于是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了一丝疲累来。他顺势抱住了兰伯特的颈子,又将头挨上去,抵在男人的颈窝处蹭了一下。
“对不起,主人。我让您扫兴了吧?”
兰伯特没有立时回应这句试探,他按住文森特的后颈揉捏了几下,把怀里的人捏得放松了下来,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让他胸口有些发闷。
他倒是没觉得扫兴,只是有些失望。
他的奴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警醒,他一时兴起给对方布了一个小小的陷阱,结果偏要他提醒,文森特才险险在陷阱边收住了脚。
“没有扫兴,你在情事上做得很好。”兰伯特说着,掂起了文森特的下巴,用拇指蹭了蹭文森特湿润红肿的嘴唇。他见文森特被他说得红了脸,但却又落落大方地对他笑了笑,一双金珀色的眼中含着一丝温和的欢喜。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他将手中的铃铛放在文森特的项圈前比了比,而后他捏着铃铛上的银环轻轻一晃,在铃音中继续道:
“但是,你需要反省一下,这场性事为什幺会被打断。”
兰伯特话音刚落,便觉出文森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对此仿若未觉,只低着头,将这只铃铛挂在了文森特的项圈上。
文森特咬了下嘴唇,垂下眼睛,将铃铛握住了。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发黯,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他是在思索,还是情绪低落。
而兰伯特却是将文森特的手剥了下去,他用指尖拨弄着对方颈上的铃铛,像是在逗弄猫狗似的。
“禁闭结束之后,把反省的结果告诉我。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就把这只铃铛摘下来。”
这句话言下之意便是说,如果兰伯特不满意,那文森特就得像只宠物似的,一直戴着铃铛了。文森特下意识觉得这只是句玩笑话,但他抬眼看了看兰伯特的脸色,却又不敢不听话。
他不由得看着兰伯特的颈子咬了咬牙,可直到兰伯特起身离开了,他也没能大着胆子,在对方的颈侧上轻轻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