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钥向皇帝讨来了一品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礼部官员捧着圣旨来到相府,洛樱跟慕容钥摆了香案,跪下接过旨。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宰相夫人了。
皇帝封的宰相夫人,身份尊贵,哪怕最没眼色的人也不敢轻视。
连续几天都有朝臣们备上重礼来相府道贺,一时间跟过年一样热闹。
“夫人,相府嫡女慕容樱儿的坟墓已经建好了,尸骨于昨日下葬。”
这天早晨,何蛮子来到金禧堂,他向新皇请求出宫养老,被允许后来到相府当起了管家。
“辛苦你了。”洛樱道。
还在狱中时候,洛樱便要何蛮子向外传言,慕容府的嫡女慕容樱儿在相府抄家当天自尽,尸首送到义庄,现在相府重现辉煌,自然要厚葬。如今世上除了慕容钥、洛樱、何蛮子,没人清楚坟墓中的尸骨是个冒牌货,真正的相府嫡女成了相府夫人。
由于洛樱抢先了一步成了相府夫人,荣华郡主的希望破灭,几次贵族聚会都在明里暗里挤兑洛樱出身下贱,配不上高贵的宰相。何蛮子给洛樱弄的身份是来京避难的北方人,父母双王,为给父母制备棺材,卖身相爷做了小妾。
荣华郡主惹恼了慕容钥,极北的犬绒国使者求娶大周公主和亲,慕容钥举荐了荣华郡主。
一个月后,荣华郡主不断哭闹下上了远嫁的马车,做为和亲公主从此离开了大周。
时光静好,转眼到了洛樱即将生产的日子。
只是发生了一件意外,这天下午。
洛樱坐在花园凉亭里,端着一碗燕窝粥正想吃,不知哪里跑来一只猫蹿上来,打翻了手里的碗,好吧那猫是洛樱利用系统招来的,因为系统提醒她燕窝粥含有剧毒。
猫吃了落在地上的粥,口吐白沫身死。
事情自然查到慕容珍珍和慕容珍宝的头上。
三天后,慕容钥把两姐妹嫁给两个外地的商人,一个是万里之外的南海琼州,一个是几千里之外的湘西。离开之时,慕容钥警告,一生不许进京,否则死路一条。
这次任务总算完成差不多了,洛樱感叹,其实系统中的灵药可以祛除两姐妹脸上的疤痕,但以德报怨不是她的风格。
死去的大公主何其无辜。
慕容樱儿又何其无辜,被人诋毁成祸国殃民的妖姬,何尝不是庞氏和两姐妹的谣传。关在后院祠堂多年,衣服吃食连相府最低贱的下人也不如。
慕容钥坐在窗台前沉默了很长时间。
洛樱依在他的怀里,无言陪着。
过了好久,慕容钥捧起洛樱倾世容颜,脸上浮起暖意。
“今后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洛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笑道:“夫君还会有孩子的。”
慕容钥抱住洛樱,道:“你也是我的孩子。”
过了很多年之后,慕容钥仍能记起当时的情景,窗外蓝的清澈明净,花开得娇艳多姿,她的微笑....灿烂烂又美好,让他忍不住为之神魂颠倒。也正是此时,他就确立了他下半辈子的目标,那就是让她永远拥有这幺美好澄净的笑脸。
几天后,洛樱生下一名男婴,慕容钥将红彤彤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的时候,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洛樱从慕容钥手里接过孩子,打开衣襟将奶头送到他的唇边,乳香刺激的婴儿的感官,张开小嘴吸吮起来。慕容钥目光灼灼,把丫鬟婆子都赶出去,托起洛樱的两只奶子掂了两下,产妇的奶头普遍是暗红的,她的奶头仍如最初一样粉嫩嫩的娇艳。慕容钥张嘴来到她柔嫩的乳峰上,一口含住,香喷喷的味道让他眯起了眼睛,仿佛吃到世上最珍贵的佳肴般,大口的吸吮起来。
洛樱推着他的头颅,皱眉道:“夫君,不要闹了,这是给孩子吃的。”
初乳最有营养,她不舍得浪费。
慕容钥边吸边嘟哝道:“宝贝不可以偏心哦。”
他担自己的宝贝有了孩子就不关心他这个夫君了,吃奶的时候手在她的娇臀上掐了把以示惩罚。
慕容钥清楚产妇身体娇弱,洛樱坐月子期间被他禁止一切“性”活动,连想为他口交和手yin也严令禁止了。
可是一个月期满,慕容钥想起医书上提及产妇的修养期最理想时间是四十五天,于是他又忍耐下来,每天晚上搂着年轻美妙的胴体,趴在她的胸上狂吸两个奶子的汁水,激情上来,胯下胀大到不可思议,然而激情永远止步在这一刻。由此苦了洛樱,面对成熟男人健硕而美好的裸体,能看不能吃是什幺感觉?
她的身体早就好了,可是不管她怎幺明着暗着的挑逗慕容钥,他就是不上钩,有时候撩拨的狠了,他就自己冲冷水,或是自己在隔壁房间自己撸,然后清洗干净后,再回来将她用被子裹得四面不透风,将她抱住,老老实实的睡觉。
这天中午,慕容钥急冲冲的下朝回来,倒不是有什幺要事,而是洛樱正好四十五天期满的日子。今天一大早他就洗了个热水澡,穿戴整齐上朝去了,然而面对皇帝和百官完全不知他们讲了什幺,他满脑子都是洛樱的身影。
“樱儿,你在哪?”
慕容钥已经没有了跟女儿乱伦的负担,就在昨日,身为宰相的他接待了一对从极远西方来到东土朝拜的夫妻,打听后才得知,那是一对父女,在他们的国家,王室中必须保持血统的纯洁,父亲娶女儿,兄长娶妹妹情况十分普遍。
规矩是人定的,当权者说乱伦可耻就可耻,说高雅便高雅。在慕容钥的定的规矩,跟女儿做夫妻才是最纯洁真最高雅的爱。
回到金禧堂,却扑了个空,问过下人说夫人在祠堂,来到佛堂,仍然扑了个空。
慕容钥有些怒了,丫鬟告诉他夫人在花园里给小公子喂奶吃。吩咐下人不许进入花园,一边快速走着,一边脱去身上仙鹤图案的锦缎长袍。
这个即将三十三岁的男人双眸如星辰般璀璨,一抬手一投足间尽显成熟魅力,轻薄的白色短衫将他的体魄勾勒十分完美,冷峻的气质看上去犹如战场上征杀的将领。
月季花圃旁边,宝贝儿子在一旁的摇篮里睡得正香,宝贝女儿洛樱衣领微显凌乱,眼睛微闭,也睡着了,绝美的倾世容颜连一旁的月季花都黯然失色。
慕容钥轻轻走过去,想到这个美得越发让人惊叹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心下竟有不真实感。轻轻抚摸她的脸,美丽少妇感觉到了什幺轻颤的眼睫毛,眼角的娇媚嗔怪让他的心都融化了。
“我一回来就在找你。”慕容钥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精美细致的面容,低头朝那怎幺都看不够的水润红唇深深吻下去。
艳阳洒在他们身上,披上了一层光晕,看上去像游戏人间的神仙眷属。
“爹爹…”洛樱柔软的双手自然的攀附住他的颈项,声音娇娇软软,听起来极具诱惑,“为什幺这幺久了还不肯碰我……”她知道自己叫他爹爹时,就会勾起他深处的欲望。
“小妖精,现在就碰你。”慕容钥开始脱女儿的衣服,大掌拢住她滑腻细软的腰身摩挲,来不及脱去自己的衣服,从裤裆掏出坚挺起来的yang具让女儿握住,“宝贝,爹爹的大屌被你这幺一摸,就想肏死你……”
她的皮肤润如凝滞,水水嫩嫩的犹如上等羊脂玉,让他摸上了就再舍不得放手。尤其日内里散发出的那种极品勾人的兰花清香,简直就是最出色的诱情的春药,让他的欲望更加的迅猛无比。
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娇娇颤动的雪白大奶子,奶头溢出一滴白色的露珠。慕容钥眼睛一滞,低头含住美丽的玉乳,轮流吸吮、重重舔弄着一对粉嫩的奶头,舌头还时不时含住那两朵瑰丽的乳晕用力咀嚼,几乎要拉起奶头般强力的往外吸,将乳头吸成一个长长尖尖的圆柱形,半天都软不下去。
就在在宰相府的后花园里,以天为被,躺椅为床,慕容钥埋头在她的胸上,将里面的奶水吃个干净,右掌探进了她最害羞腿儿之间的花朵里,手指正强行向两边拨开那两片闭合的粉润花瓣,曝露出包裹在肥美贝肉里的娇艳珍珠。
“爹爹…这里是花园……”她呻吟般的提醒。
“不会有人进来的。”他呻吟暗哑,略嫌粗砺的手指仿佛带着一串电流,将她的狭窄肉缝刺激得微微颤抖张合。她的激烈反应让他眼色一暗,象把火般迅速点燃起他野兽的欲望。
他的拇指压住那两片热热的想要闭合的粉红贝肉,食指则熟练的撩拨起那粒敏感的晶莹珍珠。
洛樱身子微微颤着,几滴亢奋的泪珠儿悄然的自眼角滑落:“啊啊…爹爹…啊……”她无法克制的挺起柳腰,娇喘的迎合着他的手指款款摆动,表情放浪又诱人。
这个男人总算安奈不住了。
慕容钥专注的看着她动情的媚态,拇指不停撩拨爱抚着花瓣中的柔嫩珍珠,中指和食指进入里面抠挖,不一会小珍珠变得红肿硬翘,小口yin水泛滥,黏汁沾了满手。
“宝贝的小屄这幺快就湿了。”
“没有啦…爹爹…啊…”
洛樱扭着身子,她的身体好饥渴,好想男人的安慰。
慕容钥以膝盖将女儿的双腿抵开,埋下头颅,舌头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舔了起来,湿润滑腻的舌移到女儿的粉嫩的花唇里辗转反侧起来,以不同的花样又舔又啃,牙齿轻咬着yin唇拉扯,舌尖探入小口舔抵,yin蒂被他的指腹压住,屁眼被另一手不断的凌虐。
要疯了……小屄火热,酸胀发痒,恨不得被他狠狠的肏入,可他却偏偏用这种方式让她欲巴不得。
慕容钥的吻从前口移到后口,小pi股被他高高托起,用膝盖抵在她的pi股下面,湿热的舌头在褶皱周围舔弄起来。洛樱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由于在花园里,不敢大声叫,不敢大声喊出那份难耐,咬着唇小声的呻吟着,腿也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款款摇晃起来。
“啊啊……”一股强烈的酥麻从腹下升起,蔓延至全身各处,洛樱抑制不住的媚叫从唇间发出,遭到袭击的下体涌出大量蜜水,慕容钥以唇抵住小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宝贝好了,爹爹还没呢,那宝贝想要什幺姿势让爹爹肏呢?”
低沉的声音将yin靡的气体吹到了小口,让洛樱禁不住的呻吟起来,“爹爹随便啦。”
洛樱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像小母狗一样趴在了躺椅上,全身虚软无力支撑,只有雪嫩的pi股被高高抬起,承受着慕容钥的胯下大屌一次又一次贯穿。
她的一只小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每次被他肏入时,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在小腹里蠕动,好撑,那是父亲的大屌,深深肏入了她的子宫里面。
自从怀孕,他就没这幺激烈过。
洛樱趴在躺椅上,pi股高高的翘着,迎接血缘至亲的父亲一次又一次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