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蔫自从跟儿媳挑明了关系,憨厚老实的黑脸膛总是挂着笑意,走路都轻飘飘的。年近五十,仍是体格健硕,赤裸着上身,挥着锄头在田地里给庄稼除草,壮硕伟岸的体魄看得路过的村妇直吞口水。
霍家的男人面庞以中土人的审美标准不算好看,据说祖上有西域胡人血统,容貌粗糙中带着几分坚毅,眼眶微微深陷,透着深邃目光。跟身材矮小、细皮嫩肉的王地主不一样。
霍家男人有一把子力气,干农活跟玩似的,家里家外非常利落,嫁到他家的媳妇不但天天有肉吃,有新衣穿,还不用干活,听说那洛儿天天养在屋里,只负责生孩子,连烧菜做饭也不用做。
王地主的儿媳妇提着一个篮子从霍家地头路过,望着霍老蔫喜人的身板,两眼放光,啧啧,被这样的男人肏上一次,该是多舒服,那裤裆的东西一样很粗大吧!
“霍大叔,我奶子疼,你帮我揉揉。”王地主的儿媳妇见周围静悄悄的,解开衣襟,撩起肚兜,露出里面两只大奶子,她原本是个平胸,只因还在哺乳期,胸部血管扩张,才让奶子大了起来,只要戒了奶,就会恢复原来的平胸。
霍老蔫像没听见般,闷头给田地除草。
王地主的儿媳妇虽然有几分姿色,在他的心里连自家儿媳妇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想到昨晚肏了洛儿大半夜,那娇嫩的肌肤、流着yin水的小屄,香甜的味道……
霍老蔫的瞬间胯下硬了,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家抱着儿媳妇狠肏。
王地主的儿媳妇见霍老蔫胯下鼓鼓囊囊的,以为他因自己调戏动情,放下篮子,走进田里,两手托着胸部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奶汁流了满手。浪声浪语道:“霍大叔,我流奶水了,你要不要吸一口,我公公天天说我的奶水好喝呢。”
王地主的儿媳妇说着就要抓霍老蔫的手臂。
霍老蔫后退几步,见她又要扑来,扛起锄头就往家里跑。
王地主的儿媳妇色胆包天,对霍老蔫无比雄壮的身板馋涎欲滴,提起篮子追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只好停下来,骂道:“上赶子让你肏都不会,没用的男人,活该你没女人。”
霍老蔫慌里慌张跑回家中,刚一推开院门,就看见偌大的院子中间一男一女正在上演一场春宫图。大儿子直立着壮硕的身子,面对面,将浑身赤裸的儿媳妇凌空抱起来,两人的性器交合,粗大男根狠狠捅入女性的肉洞。
“啊啊…太快了…唔唔…停下来…会伤到孩子…哦…不…不要停……”洛樱媚眼半闭,下身含着怒挺的rou棒,被密集的动作急速摩擦着,再也把持不住,
清澈的yin水被狂肏的rou棒带出,一缕一缕沿着男人大腿内侧流下来。
看着大儿子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狠肏儿媳妇的小屄,而且儿媳妇那凸起的小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禁忌、乱伦,扒灰……
这些天来跟大儿子学习的敏感而又yin荡色彩的字眼,涌进霍老蔫的脑海,让他几近疯狂。只想狠狠的肏她,只想用生殖器贯穿儿媳妇的下身,让她yin荡的yin道流出自己的jing液,让她呻吟出自己的名字。
那幺诱人的小屄,怎幺可以眼睁睁的让他人肏,不行,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霍老蔫从裤裆里掏出粗硬的rou棒,他的rou棒颜色跟大儿子的不同,可能较早的接触性事,他的rou棒通体呈黑紫色,由于霍家基因易于常人,rou棒不是一般的粗大,勃起后如同儿臂粗,特别是蘑菇头,足足有鹅蛋般大小,棒身青筋缠绕,尿口一张一合,看上去增添了几分狰狞。
霍老大正肏得起劲,只看了一眼父亲,就回过头来,双手托着洛樱的pi股,胯下男根用力推入女性体内,双眼盛满欲望,迷茫的神情夹杂着一抹痛苦,喃喃骂道:“肏死你,肏烂你的小屄、贱货、不要脸的荡妇、骚屄、人尽可夫的婊子,臭婊子、臭婊子……”
洛樱紧紧环住霍家老大的脖子,男根没入体内一次就发出一声尖叫:“肏死我…啊…好大的rou棒…屄要肏烂了……”
“你是贱货……”
“我是贱货…肏我…肏我……”洛樱回眸看到过来的霍老蔫,哭泣道:“爹快来肏我,屁眼也想吃rou棒……”
霍老蔫左手揉着儿媳妇的奶子,右手从自己的马眼儿抿了几滴黏稠,涂在洛樱的屁眼上,手指撑开褶皱插进去,肠道里滑嫩的紧,霍老蔫又加入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在里面戳刺。
洛樱眼神迷离,眼前景象似真似幻,前面被霍家老大肏着,后面被公爹手指玩弄,肠道一阵痉挛,体内分泌更多的yin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
“啊…”洛樱尖叫着,一双凌空的小脚乱摇乱蹬,然后绷直,pi股剧烈颤了几下,紧接着绷紧。
“被肏舒服了!”霍老蔫从儿媳妇的屁眼抽出手指,在她臀瓣上打了一巴掌,左手抓她奶子的手用力一揉。喝道:“放松,放松,爹要肏你了。”
洛樱瘫在霍家老大的怀里不做声,高潮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霍老蔫挺起胯下的雄壮,对上儿媳妇的肛口,那小口似感觉到什幺,一张一合,含向男人的大蘑菇头,似婴儿贪吃的小嘴般。
霍老蔫双手钳住儿媳妇的纤腰,胯下肿胀一用力,就在洛樱似火般的撩拨,极尽崩溃之时,蘑菇头撑开小口,狠厉的捅入。
洛樱高潮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放松,就被霍老蔫单刀直插进入,偷着灼灼热度,配合前面那根,直逼小腹。洛樱有些心惊,颤抖的乞求道:“不要…求公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会流产的…啊……”
霍老蔫几近疯癫,不遗余力的贯穿,吐着浊液的硕大蘑菇头将她的整根直肠撑开。
霍家老大心里起了几分怜惜,随即想到妻子肚子里怀着父亲的野种,一咬牙,顺着父亲的男根,狠狠推送进去,终于,父子俩的粗大生殖器达到洛樱体内同样的深度,隔着一层薄膜,牢牢贴合,一起推出半截,再齐齐推入。
父子俩心有灵犀般,开始在yin水泛滥的女体内慢慢研磨,来回律动,朝着各自认为舒服的方位发动攻势,女性甬道狭窄不堪,晦涩难捅,两条凶猛的男性生殖器却不畏所惧,娇小在女性的内壁不断冲刺。
“呜…不…不行了…孩子…啊……”洛樱努力的扭动起雪白动人的身体,眼神迷离,眼前除了霍家老大的略带狠意的面庞,一切都逐渐模糊。
雪嫩的白pi股被四只大手托住,小屄和屁眼被两根粗大男根撑出恐怖形状。
“女人天生就是yin荡的玩应,你对她好,她反而蹬鼻子上脸。你越是粗暴,她表面抗拒,心里巴不得你肏死她。”霍老蔫想起几个月前儿媳妇自尽的画面,那时吓得他差点中风,现在对儿媳妇粗暴,反而降服了她。
想到这里,霍老蔫的双手绕到前面,抓住儿媳妇的大奶子狠狠揉搓起来,手指用力掐住奶头拉扯、揉捏、胯下生殖器在儿媳妇的直肠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霍老蔫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激烈。
洛樱感觉自己要被肏疯了,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一个年轻力壮,一个老而变态,她身体在yin爽和疼痛中被男人狠厉奸yin,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交错而来,让她浑然崩溃。
前后甬道被粗大男根顶撞的瘙痒难当,欲望如潮水般袭来,花穴象是再也经受不住似的,剧烈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股灼热的yin水。
洛樱尖叫了一声“啊!”眼前发黑,便晕了过去。
父子俩也到了关键时刻,霍家老大身上渗出细密汗水,充血的gui头插得更深,被高潮中收缩yin道的刺激,痉挛起来,“啊啊…啊……”哆嗦着喷射出大量黏稠。
同一时刻,霍老蔫挺腰一个深入,硕大的yang具在洛樱肠道里弹跳起来,“儿媳妇,爹要射了,用肠子接爹的jing液……”
霍老蔫兴奋的大吼,胯下齐根埋入儿媳的直肠里,滚烫精水从阴囊通过尿管狂涌出来,灌满了洛樱的肠道。
“我们家的小骚货被我们肏晕过去了。”
父子俩把生殖器从洛樱的体内拔出。
她前后两个口涌出滚滚黏稠。
他们顾不得擦洗,一个抚摸她的脊背,一个按压她的人中。洛樱悠悠醒来,顾不得秘密被发现,手上一闪,多了一瓶生命水,打开瓶塞喝入腹中。
苍白的脸色瞬间恢复正常的红晕。
父子俩对看一眼,眼底惊涛骇浪,却一句也没有说。
当天夜里,洛樱便用系统兑换的药物放入水杯,给霍家父子喝下,把自己的秘密从他们的记忆库清除。
第二年春天,洛樱生下一个儿子,起名霍天域,叫霍老蔫爷爷,叫霍家老大爹。
霍老蔫对此不介意,孙子也好,儿子也好,都是他的种,只要他心里明白就好,将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这是他的儿子,已经五十岁的霍老蔫涌起满满的父爱。
将天域哄睡,霍老蔫找来一只大碗,大手握住洛樱的奶子,挤了大半碗奶水,仰着脖子一口喝光,吧唧了两下嘴,意犹未尽,头颅埋入儿媳妇的胸上,叼住一颗奶头,大力吸吮吞咽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喝女人的奶水,跟已故的老伴也没有过,那时候他傻,自从去年看了那本yin书,才懂得男女间的美好。不过,他想,这个世上只有儿媳妇才能让他如此着迷。
美丽的奶子,细细的腰,高翘的pi股,他用手指插进她的小屄试了试,好紧,刚生完孩子,就恢复得跟处女一样了。
霍老蔫不知道洛樱服下了恢复身体的灵药,别的女人需要坐满月子才能交媾。她现在就可以跟男人交媾了,但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坐满一个月吧!大不了小屄痒了,就让公爹舔舔,他一定乐意舔的。
这天晚上,霍家老大和霍老蔫一边一个躺在洛樱的两边,头颅搁在她的胸前,各自叼着一个奶子吃起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