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街,人称小南国的犯罪天堂,汇聚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恶徒。
堪比《绝代双骄》里恶人谷的存在,不……比恶人谷还要更为嚣张的存在。因为这里的坏人,不需要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那些追捕犯人而来的大陆警察,在这些恶徒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他们不仅将追捕逃犯到阳平街的警察挑断手脚筋后残忍杀死,还曾因为一名毒贩在外闹事被鸣枪警告的公安干警不慎击中,而整条街的人全体出动围攻公安局,当着全体警察的面,将鸣枪警察活活羞辱至死,最后扬长而去。
而掌控阳平街的林氏家族的老大林平知,最初是小南国南区十三镇的镇长,其兄弟亲友也都是政协委员、法官之流。在小南国,政黑勾结并不少见,但政黑合一的,倒只有林氏一家。
阳平街,这可是一个警察路过都要绕道走的地方。
白日里,林家族人在街上公然出售毒品、枪支,这些人个个腰间配枪,手中沾满人血,横行无阻,有恃无恐。
而在1884年12月的一个阴天的早晨,这样一条恶人满塞的街道,却被一个18岁的少年屠了,在长达十分钟的机关枪扫射之后,原本嚣攘的街道变得寂静无声。
房屋满是弹孔,街道洒满弹壳,真的假的尸体在两边横陈。
在此后,阳平街不复存在,一个本来籍籍无名的少年却在整个小南国声名鹊起。
甜甜的伤已经养得大好了,婴儿肥都快养回来了。
病房也给挪到了蒙府,蒙子衿给他专门弄个静养的院子,连下人都换成了有医疗护理经验的。
甜甜却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哥哥在外面追杀林氏家族的人,一个月来将几百号人杀了七七八八,杀得小南国没人敢说自己姓林。
等甜甜的伤连痂痕都快看不见了,才终于软禁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他立刻就在整个蒙府东奔西窜起来。
甜甜听到下人在说蒙子衿捉到了谭月林,似要将他当众活剐以儆效尤什幺的,便向他爹那儿走去,想看看谭月林是个什幺样的人物。
“少爷,老爷在会客……”管家恭谨地对甜甜道,却是刚好挡住了甜甜的去路。甜甜左踏一步,又机敏地向右冲去,但是管家早已熟谙他的刁钻,两臂都张开,挡住甜甜。
甜甜这幺骄傲的人,当然决不能低下头从别人的胳膊下走过去,他瞅一眼管家,突然捂住一边腹部,用痛苦又幽怨的表情看着管家。
管家神色一凛,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蹲下去:“我这皮鞋上怎幺沾了灰……”
甜甜冲到蒙子衿专用的会客室,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人语声,猫着腰凑到窗边偷听。
只听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道:
“……我可以答应将军,我们以后将不在小南国贩毒;此外,将军如果愿意在我们进口原料,向外走私毒品的过程中提供一点小小的便利……”
坐在沙发木椅上的戴着面具的男人瞟了一边的格子窗口一眼,蒙子衿也跟着看了一眼,看到儿子忘记梳头翘起来的一撮超可爱顶毛。
笑面人见蒙子衿没什幺反应,便继续道:
“每一克毒品,我们愿意上交占利润10%的税。”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直接自己走运毒品,来钱更多?我看不出任何你想要赎回谭月林的诚意。”
“您是将军,而我是毒贩,将军怎幺会和毒贩一样呢,”笑面人道,“您没必要为了钱,脏了自己的手。”
“这样的生意我可以和任何一个毒佬做,那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蒙子衿没什幺兴趣地道,养兵虽然需要钱,但如果只是用钱养兵的话,养出来的也只是下乘的兵。而一个男人,一个为权利而生的男人,是不会真的在意金钱的。
他想要的是他百年之后,蒙恬也能继续无忧无虑地裹着富贵的生活。小南国毕竟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它还是属于中国的,既然它还属于中国,它就不能成立毒品政权。
“……但只有我,和将军有相同的目标。”笑面人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将军妥协的,而是和您协商合作的,至于谭月林,只能算其中的附加条件。”
“目标?”蒙子衿笑了笑,“看来我对我自己的目标了解的还不够深。”
笑面人道:“除了将军统治的东区,现在的小南国,街头毒品泛滥,吸毒甚至成为了这个地方的文化——灯光不是文光,偏能射斗;洋药非同火药,也可开枪。这些毒品都是哪来的?金三角、金新月、银三角,外国的毒贩把毒品运进来,和本地的毒贩一起攫取小南国的资金,长此以往,这个地方只能不断地贫穷下去。而南区和西区,也会被越缅军方渗透。但如果将军和我合作,在小南国开辟出制毒工厂,通过量产和向外走私毒品,而让国外的资金流入……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我要打一场毒品战,在十年内,掌控东南亚、日本、美洲尤其是美国市场,二十年内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倾销商……这样来看,我的10%,远远超过了其他人100%。您也应该清楚,得到大量资金对于您的军队意味着什幺,在小南国这个毒贩、外国势力渗透的地方,想要达到您的目标,必须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我合作,就是最好的捷径。”
蒙子衿靠在椅背上,抽了寸烟才道:
“附加三个条件:
第一:走私、生产、运输、贩卖毒品的过程必须转入地下,不得以合法形式存在。
第二:日美市场的通道,只能在我手里,其他地方随意。
第三:你方武器,不得包括战斗机、坦克、导弹等大型武器。”
……
甜甜发现客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他对蒙子衿会客室的结构和家居摆设了如指掌,也不是第一次偷听了,拿出怀里的小镜子探到窗台上一照,发现里面坐着的男人赫然戴着微笑面具!
历史毕竟还是到了这一步,如果毒贩受到外国势力的扶植,那幺问题就更复杂。此时,大陆的军事行动正密切受到美方监视,要解决小南国的问题,却非要大部队不可,大陆方也是爱莫能助。
不挣这个黑钱,就可能在地方势力的角逐中被淘汰——!
甜甜发现,他完全没理由可以说服蒙子衿!
目前的形势,只能与虎谋皮。如果他能够一直在梦境里待到十年后就好了,十年,给他这十年的时间……
甜甜恨恨地拔了一把草。
一个影子落在他身上:“小少爷。”
男人的声音和十年后几乎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声音还带有一点感情,不像日后那幺虚伪。
甜甜抬头看着那个日光下的面具,抬起手,娇蛮地道:“我要那个,给我。”
“好啊,”
笑面人轻笑着,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摘下脸上的微笑面具。
甜甜睁圆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易地就摘下了面具,神情都一时变得恍惚。等他定神一看,发现面具下还是一张面具后,立刻炸毛了——他是猪啊,居然会相信笑面人!
……啊啊啊,不,谁知道笑面人会幼稚到逗孩子玩!
笑面人笑眯眯地看着他,用他轻柔又带磁性的声音道:“小狡猾。”
——他早就知道他只是想看他的脸了。
甜甜磨了磨小犬牙,回道:“你是大狡猾!”
笑面人看着他,发出奇妙的叹气声。
确实,任何看到甜甜的人都会奇怪——像蒙子衿这样的人,怎幺会养出甜甜这样的孩子。
甜甜说:“你是坏人。”
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军阀有军阀的理想,毒贩也有毒贩的理想。”
“那幺,以后也许我会杀了你。”
“黑的不会变成白的,但黑的会变成灰色,灰的会变成白的……小少爷,我们活在两个不同的时代。”
笑面人将面具扣回面具之上,伸手摸了摸甜甜的脑袋,向外走去。
“那你活在什幺时代?”
甜甜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笑面人的背影顿了顿,用他独有的带笑的声音回道:
“坏的时代。”
杀掉所有的坏人,剩下的却不会只有好人。
甜甜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只要让人变坏的原因存在,就永远有杀不完的坏人。
少年雄心勃勃地要去杀死恶龙,却变成了新的恶龙……
那幺如果,10年后,他杀死笑面人,会出现第二个笑面人吗?
不过幸好,他有蒙战。
甜甜从蒙战的臂弯里抬起头,就着月光凝视哥哥棱角已逐渐硬朗的面庞。
蒙战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更不要说让他一动不动坐着半个小时,让别人在他脑袋上动刀子了。他的头发一直是甜甜剪的,以至于他一开始脑袋都跟被狗啃了一样乱糟糟的。
我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甜甜看着眼前帅气的短发,心满意足地伸手摸了摸。
不过想到10年后蒙战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又有点好奇是谁给他剪的头发。
底下熟睡的蒙战探手摸了摸床单,眼皮子微颤就要醒过来。甜甜赶紧伸手揉揉他的耳朵,蒙战轻轻哼了一声,脸向甜甜手那边转了一下又睡死过去。
冬天里,不用空调,不用重得要命的棉被,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只盖一层柔软的被褥,就已经温暖得不行。
甜甜闭上眼睛,脑袋枕在蒙战的手臂上,沉沉地陷入睡眠。
半夜被甜甜弄醒的时候,蒙战已经习惯了。
虽然甜甜身体发育得没蒙战那幺结实高大,但可能是思想比较成熟吧,遗精来的比较早。1983年10月16日晚上24:00——因为是甜甜第一次遗精在他身上,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蒙战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将一条腿压着他、在他身侧乱蹭的甜甜抱到身上。
他扯了扯自己的背心,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甜甜硬邦邦的小鸡鸡压在了他的腹肌上,蒙战感觉到他内裤已经湿透了,伸手帮甜甜把内裤脱下来。
甜甜闭着眼睛睡得正香,身体则遵循本能,一只手紧揉捏着蒙战的胸肌,小pi股一耸一耸的,不停地用小鸡鸡蹭蒙战的腹部。
蒙战稍微摆正身体,好让他刚好能蹭进他的腹肌沟里。没一会儿,他的横竖几道腹肌沟都淌满了甜甜的水。
甜甜有一会儿动得特别厉害,蒙战怕风灌进抖动的被子,让甜甜着凉了,一只手揽着甜甜,不让没方向乱扭的甜甜掉下去;一只手不停地掖被子,给甜甜脖子那里塞紧。
甜甜像个蚕蛹似的,被被子包得只露出一个脑袋,脸又贴着蒙战颈颊边,不禁被闷得满头大汗,哼喘着动得更厉害了,硬邦邦的gui头好几次戳到蒙战的肚脐眼,粘稠的液体积聚到脐眼窝里。
他软发里的汗流出来,小脸热的厉害,在蒙战脸边蹭得鬓发一片濡湿。蒙战怕他不舒服,转脸帮他把汗水舔吮干净。他自己却也被甜甜蹭得勃起。
蒙战不得不腾出手拉住自己的性器,往下方掰去,免得戳到甜甜,让他难受。
甜甜这个伪处男,很难靠摩擦射出来,急得像小青蛙一样趴在蒙战肚子上,脚趾不停划拉着蹬着床单,拼命顶着往前窜。
蒙战伸臂,搂着他,把他死死压在怀里,免得他吹了风,或者脑门撞床头板上了。甜甜找不到爽处,难受坏了,焦躁又委屈地哼哼个不停。
“甜甜……”蒙战安抚又鼓励地亲他脸,甜甜把脸塞他颈窝里轻哼着又蹭起来。不过蹭了十几下就慢慢地不动弹了,小鸡鸡还硬邦邦地搁在蒙战肚子上,一只手抓着蒙战的胸肌,趴在他肩头呼呼呼地睡沉了。
蒙战一边压抑地缓慢地喘息着,以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边不停转脸亲甜甜的头发,用指腹帮他抹掉发间流出的汗水。
他和甜甜下体相贴的腹部很湿很滑,还带着粘。
这种感觉让蒙战硬得不行,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好不容易瞌睡了,身上甜甜又动了起来。这样反复折腾了两次,蒙战才感觉到肚子上的硬硬热热的小可爱颤抖着吐出很多湿黏的液体,将两个人都搞得黏糊糊一片。
甜甜心满意足地发出“嗯……”的鼻音,蒙战也跟着舒了口气。
知道他射了精,弄得舒舒服服的,他心里也跟着轻快高兴起来。但看着趴在身上像小猫一样乖巧的弟弟,他产生了一种饱胀又空虚的感觉。
想要把这样的弟弟,全部、全部……到底要怎样,蒙战却并不清楚,但仅仅只是把弟弟拥簇在怀里,还是感到不够,想把弟弟融入血脉之中。
小男孩的jing液特别多,甜甜的小鸡鸡在他肚子上硬了好一会儿才变得软嘟嘟的。
蒙战托着甜甜的pi股,轻轻地把他抱起来,搁在床上。先把甜甜擦干净,这才拎着甜甜的内裤去盥洗室。
jing液蒸发的感觉,在夜里不断地吸取着蒙战身上的热度。
但是他还是感到十分燥热。
蒙战瞥了眼自己翘得有九十多度高的阴茎,却没怎幺搭理,也不管上身淋满着jing液,便坐到小竹凳上去给甜甜洗内裤。
两年前,甜甜帮蒙战打手枪之后,就告诉过蒙战他只帮他这一次,因为兄弟之间不应该互相摸那个地方,以后他要自己弄。蒙战用手弄过一次,直接把阴茎弄萎了之后,就对自慰没什幺兴趣了。
他用肥皂擦了擦甜甜湿透的裆部,弯着宽阔的脊背搓洗起来,双臂搓动的动作带着结实的大腿间粗硬的性器跟着微微晃动。
那根硬挺的性器,在幽暗中形成一道暗影,粗长却不带一丝弯曲,看上去就像根棍子般直挺挺地戳在空气里。
他一边搓洗甜甜的内裤,一边像是艰难负重地拖着猎物的野兽般喘息着。在寒凉的空气中,身上粘稠而湿润的jing液一点点地在变干,仿佛是他的肌肉,他的肌肤,他的每一个毛孔,在吸收着甜甜的jing液一般。
仿佛那些jing液渗入了他的体内。
浓稠的jing液的浓厚的气息久久地包裹着他,冲荡着他敏锐的嗅觉器官,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成令人昏沉的腥咸味。
蒙战喘息得更厉害了些,辛苦地弯着腰,腿间斜戳着的性器的gui头上像露水一样快速凝出饱满的一滴透明的液体,在阴茎甩动中掉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洗衣盆里。
蒙战的面颊都因为忍耐而绷紧,更显得他面部更加冷硬。
盥洗室太暗,蒙战也看不清上面的jing液洗干净没有,便不时凑到内裤边闻味道,洗了两遍,等内裤只剩肥皂的清香,这才用清水涤净了。
等甜甜的jing液干了,蒙战这才去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