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箸本来就强撑着,听他这幺笑话自己,一双眼都闭着不敢看他,耳尖滴红,只是双手抓着甜哥不放。他被甜哥弄了后面,整个人都酥软热烫得不行,又感觉到甜哥的阴茎抵在他的小腹,忍不住颤声请求道:
“你……你要了我吧……”
两个人因为分开拍戏的缘故,已经三天没做了,江箸年轻血气旺,又迷恋被甜哥后入,心里又想他,下面早就想要他想得不行了,甜哥就更不要说了。
在江箸主动撩起裙子露出pi股的时候他就想操他了,不过甜哥这个人,虽然不花心,花花肠子倒还挺多的,而且又是从小混到大的,人不坏,但是爱玩。
“箸妹,俯卧撑还没做呢,就罚你做一组好了。”
一般人说一组俯卧撑,大概就2030个,甜哥说的一组要多一些,要60个。
“哥哥陪你一起做,嗯?”他拍了拍江箸的pi股,“趴到地上去。”
江箸虽然疑惑,但是他不太喜欢运动,让他趴着当然比双手撑在地上要舒服,立刻找好地方趴了下去。他一贴着地趴下,腰线凹下去,裙子立刻贴身附在身上,勾勒着臀部挺翘饱满的弧度,十分诱人。
甜哥运动的时候是不穿内裤的,他看甜哥运动裤下硬胀的一根,呼吸有些急促,又见甜哥不想马上弄他,怕被看出自己一副渴操的骚样,忙转过头去,下巴贴在了地板上。
甜哥隔空伏在江箸上方,他比江箸高大,在江箸身上摆出标准的俯卧撑的动作后,可以将人完全的罩在身下。
甜哥单手撑地,身躯笔直,低头就可以看到江箸的脑袋,他笑了笑,捏了捏江箸发烧的耳朵:
“箸妹,把裙子掀起来。”
做个俯卧撑还要掀裙子?江箸以为甜哥是在逗弄他,想让他害臊,有些生气地扭脸瞪他——不操何撩!但一看到甜哥的脸,他就泄气了,只能默默地趴回去,默默地伸出手,撩高自己的裙子,露出白花花肉乎乎的大pi股。
“箸妹,待会儿哥哥做十个,你再做十个,”甜哥凑在江箸耳边说,“等你做满六十个,哥哥就操你,狠狠地操你,好不好?”
他在江箸耳边舔了舔唇,江箸被他的低音冲击得浑身一颤,听他要操他,一双凤眸瞬间被情潮给浸润了,声音也变得湿哒哒的:
“好……”
但是他肯定没想到这个俯卧撑是这个做法——
甜哥勾了勾唇,拉下短裤,热气腾腾的大阴茎弹了出来,几乎戳到江箸的pi股。他一只手扶住阴茎,撑在地上的手臂则弯曲肘部,开始做第一个俯卧。
随着他身体的下降,gui头逐渐挤开肥满的臀肉,抵在穴口,然后继续下沉……
江箸身子僵了僵,呆呆不动地趴着,等甜哥的胸膛几乎贴上他的后背,阴茎完全扎入他的穴内,才握着拳头喘息起来。
这个过程很慢,可以逐渐地打开江箸的下面。
江箸里面的水都被粗大的ji巴挤出来些许,穴口溢出一圈濡湿的yin汁。
柔嫩的后穴密不透风的裹紧甜哥的阴茎,一股一股的湿意泛滥出来,刚开始被插入总是很酸胀,但是江箸已经全身心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熟悉的酸胀感让他动情得更快——这种强烈的被心爱的男人完全进入的感觉,让他的四肢在一瞬间变得绵软无力。
不过匀速的俯卧撑简直就是折磨,甜哥抽离的时候,江箸的后穴忍不住缠紧他,穴口也内缩着往里夹,甜哥将阴茎拔到只剩gui头,又慢慢地插进去,插得江箸拱起的腰肢又软下去,肉穴舒张开,让阴茎进入得更顺利。
江箸的身体就好像波浪般,微微起伏着,甜哥做了是个俯卧撑,江箸实在被磨得不行,偏偏甜哥还不许他拱pi股。
“箸妹热不热?热的话,就把衣服掀起来。”
江箸听话地把衣服往上撩,露出一截白腻的腰来。加上堆在腰间的裙摆和雪白中隐隐发红的臀部,当真是美不胜收。
“好了,现在轮到箸妹做了……”
甜哥松开压着江箸的手,江箸连忙手掌按地将身体撑起来,他的俯卧撑并不标准,不像甜哥那样是身体笔直的,明显pi股往上撅了。
“啊……”
江箸pi股撅到了顶,甜哥充满美味精水的卵蛋贴在他的pi股上,他的肉肠吃得饱饱的,他连忙落身又撑起来,但“嗯嗯啊啊”地做了三个俯卧撑就不行了。
手臂抖个不停,憋足了劲也起不来。
“靠近地面的时候吸气,抬起来的时候要吐气,”甜哥在他身上教他要领,“现在吸口气,然后再试着推举身体,伸直手臂……”
江箸憋红着脸努力,这个动作会本能地让做的人缩腹夹臀,甜哥被他慢慢夹吸着含入,有一种另类的爽感。
“啊……我……做不动了……”
江箸被顶到敏感点,软着身子跌了下去。
“箸妹做了几个了?”
“不知道……”江箸哪里顾得上数。
甜哥又使坏:“那可不行,重新做,边做边数。”
江箸累得不行,可是pi股又馋ji巴馋得厉害,再不愿意做俯卧撑也只好哼哼唧唧地强撑起来:
“一啊……二……啊……”
“真的做不动了……五个嗯啊……”
江箸趴在地上想耍赖不做,可是甜哥没有动作,他只好继续撅着pi股做俯卧撑。好不容易软手软脚地做了十个,终于舒坦了,趴在地上等甜哥做,甜哥做的又稳又深,江箸被做得直喘气,汗水都把地板浸湿了。
“帮哥哥数做了几个。”
甜哥亲亲他的头发,江箸被做得肌肤粉润,闻言迷糊又认真地竖起来:
“嗯……一个……两个……啊啊……”
pi股里的阴茎太磨人了,江箸数着数着就数不清了,胡乱地又数了一遍。做完了,甜哥让江箸做,江箸做了五个之后累成了死狗,他本来就是个运动废,做十个俯卧撑就已经是用尽全力了,现在还要边被插边做,他真的做不到啊!
“哥哥哈啊……我真的做不了了……”
“那我等你休息好了再做。”
但是甜哥十分冷酷无情,说做六十个,就一个都不能少。
江箸难得地觉得想哭,不过哭起来浪费力气,太耽误吃肉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努力了两下,但是肩膀就没离开过地面。他的穴口紧咬吸吮着粗大的rou棒,但那大家伙就只在入口不进来。
江箸pi股想要得不得了,挣扎喘息着耸动腰肢,将臀部往上拱动。
“啊……啊……嗯啊……”
“好舒服……”
这样一下下地挺动腰肢,pi股像是白浪般翻滚着,雪白透粉的臀花拍打着甜哥的胯部。江箸就像是被大萝卜吊着胃口的小毛驴,使劲使劲再使劲,好让pi股吃到美美的大萝卜。
拱了半天才想起来忘了数数,在地上软绵绵地瘫了一会儿,又打起精神来,跟大胖虫子似的不停地拱耸起堆满肉的白丘。
甜哥爱极了他这个样子。
“一……嗯……二啊……”
小白兔淌着汗,眯着眼睛翘着屁屁吃萝卜,吃了一口又一口,又是满满一大口。
甜哥被他用软嫩的臀部急促地蹭着,被他流汁流蜜的窄腔热情洋溢的吮着,十分舒爽,热汗往下滴淌,浑身的肌肉都湿漉漉的。
“箸妹,哥哥想操你的pi股,操一辈子。”
他喑哑的嗓音带着隐忍的欲望和愉悦,努力撅pi股的江箸柔软的细腔正饱满着他硕大的gui头,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浑身一颤,泛着粉色的pi股再也忍不住抽搐哆嗦起来。
“啊啊啊……”
江箸的pi股跌落下去,一双腿从大腿到脚趾全部绷紧,甜哥追过去将阴茎深入浅出地狠急地捣他敏感的肠心,顶得他如濒死的天鹅般仰着纤长的脖子发出哀叫。
江箸因为高潮而蜷缩起来,甜哥却没有放过他,反而压着他的脖颈疾驰猛操起来,江箸直接被操哭了。
裙摆抖簌,像是陨落的蝴蝶般徒劳地扑扇着翅膀……
“嗯啊……裙子……裙子湿掉了……”
甜哥压紧江箸的臀部,将那高高耸起的肉堆都压得扁扁的往两边摊开,他把jing液射进了江箸的最深处,深得江箸恍惚以为自己会怀孕。
甜哥肘撑于地,避免压到江箸,腾出只手去揉捏他娇小的乳头。
江箸转脸去舔他身上的汗水。
甜哥在他体内再次硬了之后,便挺胯动起来,因为爽过一次,这一次比较温柔缠绵,不再那幺粗暴了。江箸被他顶得小腿都翘起来,舒服得不行。
快射的时候,甜哥退出来,帮江箸翻了个身。
“箸妹,我想射你。”
他怕江箸不乐意,俯身亲了亲他的脸后,又蹭了蹭他的脸撒个小娇。
江箸只是用含着水波的凤眸温柔地看了他一眼。
甜哥张开腿跪坐在江箸的身上。
江箸闭着眼,一边一只手撩着衣服,一边用手帮他撸,感觉到甜哥阴茎在抽搐才勉强打开疲惫的眼皮,看着他射在自己身上。
甜哥的量还是很多,江箸雪白的肚皮被他洒满了jing液,甚至溅到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上。江箸喘着气,他平坦的肚皮便柔软地起伏着,肚脐处积了jing液,成了浅浅的水洼。
脖子太酸了,江箸撑不住躺回去,一只手绯色的手指点在落了jing液的乳晕边,另一只手轻轻地帮甜哥挤撸着粗大的阴茎的余液。
最后几股射出来力道小了,全落在江箸的肚皮上,有一点洒到了裙子上。
等最后一滴jing液,也被江着用虎口挤出来,甜哥整个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江箸伸手搂住他的胯,恬淡又柔情地仰视着他。
“箸妹,你真美。”
甜哥笑了起来,低下头和他接吻,而后翻身躺在另一边地板上。
江箸已经累得眼皮都快黏住了,见他发间全是汗,还是支撑着酸软的身体,拿来毛巾,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擦汗——甜哥怕热得厉害,江箸舍不得他出汗。
甜哥像午后吃饱喝足的狮子一样露出懒洋洋的疲感,他见江箸累得厉害,将人拉下来,拉到怀里,搂着人家羊脂玉般手感绝佳的大腿,让人枕靠着自己的胸膛。
甜哥见江箸困了,便带人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没有清理里面,只将穴口擦干净了,然后搂着光溜溜的人到卧室,刺溜一下麻利地钻进被窝里,搂着人睡。
江箸抬头,睁着眯成缝的凤眼,看到他还在,便安心地睡沉了。
以前甜哥都做一次,做完甜哥做了两次,江箸有些累过头了。
甜哥见他9点了还在赖床,非要把人拉起来吃饭拍视频,连给他护肤捣鼓发型的时间都不给。
江箸心想:我也是有脾气的人!
江箸撑着下巴,一脸冷淡中含着嗔怒地扭开脸,不配合甜哥看镜头。
身为一个宇宙直男?,甜哥完全不能理解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形象稍微邋遢了点有什幺可不开心的,他和江箸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只以为对方起床气。
等摆放弄手机镜头后,他回到白方桌边,坐在江箸身边:
“我是蒙恬,江箸跟我打过赌,我演的靓王角色如果成功,就要让我亲一下,拍成视频,传到网上。现在,就是他履行约定的时刻——”
甜哥说完就转脸看江箸,江箸斜眼看了一眼他永不变形的短寸,再想到自己一头乱毛就来气,轻轻地“哼”了一声。
甜哥人高,坐着都不比江箸矮多少,此刻亲他还是需要倾身低头,江箸见状,本能地倾斜着抬了下脸,让他吻得更方便些。
甜哥看了下视频,准备传到微博上去。
不过首先,他得注册一个微博。
但是甜哥发现自己的手机登不上微博,让江箸登,江箸也登不上。
甜哥打电话给经纪人:
“你那儿微博登得上吗?我这好像网坏了,你给找人看一下?”
经纪人道:“哎哟我的哥,微博从昨晚上就瘫了,瘫得比葛大爷还废,我一直忙到现在都没喝口水。”
“你又不是微博技术部的,微博瘫了关你什幺事儿?”
经纪人在北京,说话带着一股京腔,甜哥的腔都被他带出来了。
“您还不知道呐,昨天友谊先让几个新媒体大户放出暗示友谊的竞争对手想暗箱掉《武陵春》的小道消息,然后晚上光腚总局官方微博发了条封杀靓王的消息,被几个大v转发后,粉丝涌到腚下狂喷,微博给喷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