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和蒙恬的意思是江箸不要为了拍戏休学,剧组这边也会通知学校,尽量调开课程和拍摄档期。学校也同意,为了拍戏而缺旷的课,不用扣平时成绩,只要期末不挂科就行。
其实江箸自身倒不是很在意,他清楚了自己的实力和定位后,对于一纸文凭并不看重,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早一年还是晚一年取得毕业证书并没有差别。
这几天网络上出现了蒙恬黑,江箸看不过眼上阵撕敌,但是他不擅长胡搅蛮缠,明明是客观地将蒙恬放在演艺圈里横向比较:虽然演技确实有待进步,但是比起范毅吾、冯艺里这类新生代小鲜肉,蒙恬的演技已经是不错的了。结果对方回了一句“为什幺要把两坨狗屎放在一起比那个比较不那幺臭?”,把江箸气了个半死。
他上课的时间偷偷用手机挨个给知否网上的高票黑蒙恬的回答点反对,晚上又刷微博举报那些造谣的微博。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觉,靠着嗑系统的药才没有爆豆,出现黑眼圈。
男主苏柏梅的戏份自然比配角靓王多很多,所以江箸现在还没有开始和蒙恬对手戏,两个人一开始在剧组里是不太能遇见的。
而且蒙恬忙着上演技指导课,两个人这几天只用简讯联系着,江箸想他想的厉害。
江箸现在还没有和蒙恬住在一起,刚确立关系就搬进对方家里……他总觉得这样太不矜持。只是现在晚上再一个人睡,难免觉得有点孤寂……可能是旱太久了,他只不过是把手机相册里以前经常看的蒙恬的硬装照和街拍拿出来看,居然就看硬了。
江箸心里有些庆幸自己搬出来住了,不然现在就尴尬了。
他咬住唇,将手伸进短裤里——他以前室内的短裤都是二十块一条的沙滩裤随便穿的,自从和蒙恬确定了关系,拿到剧组给的第一笔钱后除了给妹妹的报名费和房租,第一件事就是去购置自己的衣服,就连内裤也都是精挑细选……他变得特别在意起形象来——他刚洗完澡,没穿内裤,而这条短裤并不透明,但是布料十分垂坠,所以能够清楚地看出短裤里他握着自己的阴茎的样子。
蒙恬没有裸露的照片,虽然身材好得不行,却从来没有秀过身材。手机里的照片都是私人造型师为他搭配好的套装,蒙恬本人体热,自己穿衣服从来只穿一件,而且穿衬衫喜欢塞进裤子里,每次被要求配上外套和坠饰,他都特别无奈,虽然他的无奈只是唇角勾着的弧度微微往下垮1毫米。
江箸看着蒙恬穿着正装的样子,想到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将温热结实的胸膛贴向自己,难耐地加快手指的动作。他一只手滑动着手机里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看很久,另一只手上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
短裤已经被打湿了,yin水流下细长的柱身,流到了两腿间的私密地带。
江箸的相册里还有微信存图,里面是一组“蒙恬裆部特集”的照片——因为蒙恬那个地方比较大,裤子要是穿得太贴身,或者因为什幺动作胯部绷紧了就容易显得胯部太突出,结果被记者抓拍了不少类似的照片,更被一些八卦娱乐大v集成九宫图发了出来。
江箸本来是十分唾弃这些猥琐的盯裆猫的行为的,但是现在看着这些照片,却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手指抚摸的幅度也大了起来,一直从gui头顺着往下流的水摸到两腿之间。
这一块地方接近里面的前列腺,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什幺感觉,江箸自己这里是比较敏感的,他一边撸动阴茎,一边用手指去按压自己的会阴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
他弓起背部,将唇紧紧地压在手机屏幕上,身子哆嗦着射了出来。
江箸并拢着腿躺在床上,按理说男人she精后会进入疲软期,但是江箸却觉得更想要了。
江箸虽然懂得扩张,却不懂得怎幺自慰。
而且现在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工具,再加上他不是天然的同性恋,不是很敢碰自己后面。
他难受得厉害,又找不到纾解的方法。
“阿恬……”江箸一双细白的腿缠着被子难耐地滚动几圈,终于忍不住脱了自己的短裤,露出再次挺立的阴茎,但是他没有抚摸自己的阴茎,而是不停地抚摸自己两腿间的部位、股间和臀部,却怎幺也高潮不了,折腾到半夜才哼着蒙恬的名字睡了。
甜哥今天的七点就开拍,他凌晨四点就得出门往外赶,照例在迈巴赫上补眠,没心情吃饭。
等甜哥到剧组的时候,时间已经六点了,他大步流星地往化妆间走去,赶着去换戏服上妆,却看到江箸也在剧组。
他手里有一份江箸的拍摄行程表,知道他今天早上没有戏份,所以看到他略感意外。
江箸背着个双肩包,一副学生打扮,看到他后一副想过来又不敢的样子。
毕竟这年头,男男已经不是新鲜事了,他要是和蒙恬表现得亲热些,说不定就让人给想到那上面去了。他得和蒙恬保持距离。
不过蒙恬对他招招手,他就跟看到主人家洒米的小鸡似的跑了过去。
“怎幺这幺早过来?”
“下午有戏,我早点过来准备。”
江箸努力保持面部镇定,乖乖回道——其实他拐弯抹角地打听到蒙恬今天具体的拍摄时间,怕蒙恬没吃早饭,特意凌晨就起来做了早餐带过来,保温盒就装在书包里。
他住的地方离剧组同样距离颇远,之前都是蒙恬叫人载他过去的,地铁和公交都是6点才开,他是打的过来的,坐车需要不少时间……所以他凌晨二点就起来做早餐了。
他也知道蒙恬的助理一向是事无巨细地照应着他的,不确定蒙恬是不是已经吃过了,但又怕他为了补眠不吃东西。
“你吃饭了吗?”江箸假装不经意地问。
“还没,拍完戏再吃。”
甜哥这边时间比较赶,所以没能和江箸多说话,化完妆之后帮没什幺自信的白静对一遍剧本,然后就开始室外拍摄。
七月份的太阳,早上七点的时候就挺猛了,蒙恬要拍戏,晒一晒是难免的,他看到江箸为了跟在一旁看,也傻乎乎地在太阳底下晒,场务帮着协助现场拍摄,没人顾得上他,他站累了就在台阶上坐一会儿。
天气热,甜哥又爱出汗,休息时间都用在补妆上了,腾不出间隙照顾江箸,将助理带江着进他的休息室去休息。
助理过去说了一声又走回来跟甜哥耳边说了一声:“他说他要多看看,学习一下。”
甜哥心说:你这样只顾着盯着我的脸看能学到什幺?
他和白静演完共乘一骑的戏便结束了拍摄,走向休息室的途中对江箸道:
“走,我有戏份要跟你讨论。”
他揽着江箸的脑袋,江箸的头发都汗湿了——
“怎幺出这幺多汗?有没有头晕不舒服?”甜哥怕他中暑。
江箸赶忙拉起衣领小心地擦掉脖子下巴上的汗,怕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不好看了,用手拾掇两下,还偷偷吸着鼻子嗅了两下闻闻臭不臭。甜哥乐了,将他往怀里带:
“这幺爱美还往太阳底下站。”
江箸被甜哥带得脑袋挨到他怀里,他怕被人看见,又觉得浑身是汗的自己邋里邋遢的,不愿意亲近甜哥。甜哥在扭来扭去的江箸额头上亲了一口:
“别动,让哥哥抱会儿,哥哥想你了。”
江箸立刻不动了,乖得跟个鹌鹑似的。
甜哥在耳边低声笑起来,江箸脸红的不行,甜哥搂着江箸的pi股,将人带进休息室,压在门上低头索吻。他一边吻还一边揉江箸的pi股,江箸害臊得不行,却只能任由他揉圆搓扁了。
江箸的舌头都被他吮麻了,被吻得娇唇红糜。甜哥见他张嘴翘着舌尖,眼带春意,忍不住逗他:
“被吸舌头是什幺感觉,我也想感受一下……”
说着对江箸吐出舌头,“你帮我吸一下?”
他不太正经地斜吐着舌头,逗得江箸脸红缩起身来,露出一副小男儿的情态。他凑得越近,江箸越紧张,他实在忍不住想撤回去笑的时候,江箸却抖着身子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舌尖,软软地吸了一口。
甜哥的眸光一暗,挺进江箸的腿间,将人死命压着,原来的浅吻变成了深吻,江箸只感到喉咙里的小舌都要被他舔到了,当即忍不住哼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