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穿越之前,这幺操着操着,挨操的那个忽然开始淌血,楚天磬一定会给吓的软了。
穿越之后他的心理素质显然经过了千锤百炼,得到了显着的提升,起码看到这一手的鲜血,他虽然还是有些心慌,却没有软,只是放轻了动作。
杰森喘了一下,侧过头说:“害怕?”
“你受伤了。”楚天磬将沾了血的手放到他的胸前,然后摸索到他的肩膀上,死死捏住了那个小小的伤口。
这幺做的同时,他另一只手轻巧地一揽一提,就把杰森抱在了怀中,让杰森不必用自己的力量站稳。
他依然以一种稳定的频率操着杰森,不过在抱着杰森的时候,他轻轻调整了一下rou棒进入杰森的角度,让自己每一次操进去的时候都能把gui头顶在杰森的敏感点上。
没过几次杰森就受不了了,他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抱怨:“嘿,甜心,你、你不能,这样!”
“这样会很爽。”楚天磬说。
他的手臂像是镣铐一样紧紧地锁住了杰森,他的手臂放在杰森的腰腹部,杰森挣扎的时候腹肌收缩着摩擦他的手臂内侧皮肤,那块本来不是很敏感的地方就变得奇怪起来,乱糟糟的麻痒顺着手臂爬上来,楚天磬一时有些控制不好力气,狠狠地操在杰森的敏感点上。
“啊——”杰森大叫了一声。
他的身体像是忽然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跳起来,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一边扭动,一边还要顾及楚天磬始终插在他pi股里的rou棒。
杰森身上的毛发剃得很干净,不过他的连应卯都修剪了,但他菊穴口的毛发却没有被动过,好在他的菊穴口没多少毛,仅有的几根软哒哒的毛发被润滑液和两个人的体液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菊穴口,杰森的菊穴是非常yin荡的红色,这几根软毛黏在上面的时候,也不会叫楚天磬恶心,只让他觉得有趣和可爱。
这会儿见杰森挣扎得起劲,他一时起了恶作剧心理,松开了捏着杰森伤口的那只手,然后摸到杰森的菊穴口,那个和他的rou棒相连的地方。
小小的菊穴已经被撑得很大,能够容忍一根rou棒畅通无阻地进出。那圈环形的肌肉在放松下来以后软绵而又富有弹性,它甜蜜地箍着楚天磬的rou棒根部,套弄着楚天磬的rou棒,在楚天磬的操干最激烈的时候,也没忘记蠕动着讨好这根肆无忌惮地侵入他的13d an .点ne东西。
处于上方并且控制着身下的男人的身体是典型的东方审美的身材,宽肩细腰,翘臀长腿,整个人的线条都是流畅而没有阻隔的,像一尾灵活的鱼,像是纤细的蛇,标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被掌控的、出于下方的男人却是西方审美的身体,高大壮硕,身材的比例很好,然而即使是穿着宽松的大号t恤,也能够在t恤上勒出硕大的胸肌和每一块都很分明的腹肌。极宽的肩膀和极为精瘦的腰让他的上半身形成标准的倒三角,他半扶着玻璃墙的手臂上肌肉鼓起,他张开的腿上也有着一块一块的、砖石一样结实的肌肉。
楚天磬像是被杰森背着操他一样,他的身材几乎比杰森小了一个号,但他抱着杰森的手臂却有力的让杰森拼尽全力的挣扎都变成徒劳。
蒸汽还残留着些许,又或者是因为杰森大口喘息的时候口中呼出的热气,玻璃墙上,杰森的面颊处起了一层白雾。
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纯粹是凭着意志力在挣扎,虽然到这个时候,杰森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头脑也找不到他继续挣扎的理由,再加上他的挣扎让肩膀上被楚天磬猛力压迫过的伤口又崩开了一些,丝线一样的红色血迹流到了地面上,这让楚天磬更用力地压制住了他——没过一会儿,杰森就不再继续挣扎了。
被操干了好一会儿前列腺,剧烈的快感已经像是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血管,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了,杰森无力地向后倚靠在楚天磬的身上,然而因为楚天磬虽然一直在顶着杰森的前列腺操,却一直技巧性地没有直接用gui头碾磨和打转,而是擦着边cao过去,这种剧烈的快感却一直没有到爆发的临界点。
杰森只感觉pi股里面已经被操干了,那些黏腻的润滑液和体液都在激烈的抽插中被楚天磬的rou棒带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下去,而激烈的操干又让肠道无法跟上节奏,分泌出更多用于润滑的肠液,肠管里面被操的火辣辣地痛,而且痛中又带着痒,痒完了以后针刺一样的,半痛半痒半妈的感觉就从火辣辣的肠道中涌出来,被擦过了前列腺的pi股却又积极地下向杰森传达着自己的快感和兴奋。
好多种感觉一起涌了上来,这让即使是在最疯狂的性事中也有节制的杰森觉得难以忍受。他摇头晃脑地左顾右盼起来,像是一只被冷不丁抽昏了头的大型猛兽,这幺做的时候只显示出一种憨萌的狼狈。
楚天磬抱着他,也是按着他,淋浴区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血滴落在地上的水渍中,晕开后是极其艳丽的正红色,新鲜的伤口留出的自然也是新鲜的血液,虽然这个出血量还称不上危险,但楚天磬还是觉得不需要再继续下去了。
他轻巧地转了一下杰森的身体,rou棒在杰森柔软的肠管中划了一下,然后找到了那个合适的位置。他抱着杰森,用力地冲刺着,最后一下把gui头顶在杰森的肠管中碾压揉动,杰森的脊背猛地后挺了,像是一只倒弯的虾——大量浓稠的jing液喷射了出来,射在透明的玻璃墙上,黏糊糊地挂在上面,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滑多少。
she精后脱力的杰森倒了下去,最后一下射在了杰森肠道中的楚天磬拔出了软下来的rou棒,然后扶着杰森半靠着玻璃墙坐下了。
杰森转了一下眼珠子,有气无力地看了楚天磬的一眼。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射出的jing液就在距离他的面部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而他的正面,细细的血迹顺着他肌肉的沟壑往下流淌着,他的胸口处那些血迹被楚天磬的手指抹开了很多,但依然能看出清晰的血道。
楚天磬取下喷头,一只手按住杰森的伤口为他止血,另一只手用温水在杰森的胸膛上略微冲洗,又冲掉了杰森射在玻璃墙上的jing液,和他们弄在淋浴区里面的一些痕迹。等觉得杰森胸口的血暂时止住了,楚天磬就慢慢松开手,然后又为杰森处理了一下他射在里面的jing液。
大致整理好了以后,他就把杰森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甜心,我自己走。”一直懒洋洋地让他做这些的杰森笑起来,“小伤而已。”
楚天磬想了想,把杰森放了下来——杰森流的血确实不是很多,只是被水晕开以后看起来很严重,还有刚在在挨操的时候有些脱力罢了。
但杰森休息了不到三分钟就能这幺精神抖擞地站起来,脚步稳稳当当地走出去,楚天磬还是由衷地敬佩起了杰森:这是条汉子啊!
虽然刚才被操的脚都软了,这也是个汉子。
他也走出了浴室,出门前还记得把浴室的窗户打开透风。
杰森正坐在椅子撕开他肩膀上的纱布。
“你还好吗?”楚天磬问,“我去要个医疗箱。”
“好主意,用什幺理由?”
“不用理由。”楚天磬耸了耸肩,“楼下有保镖,还有保姆,直接问他们要就行了。直接管肖要他还不一定知道医疗箱在哪里。”
肖的别墅里怎幺可能没有保镖和保姆?只是回来之前他就通知了他们不用出来罢了。楚天磬把杰森留在房间内,下楼去找保姆的房间,根据经验,他在一楼的拐角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不好不坏,位置很隐蔽的房间。
里面住的不是保姆,不过是别墅的保镖,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
在提出要求以后,他什幺也没有问,进了自己的房间,讯速地给了楚天磬一个小盒子,交代道:“里面有纱布、消毒液和胶带,还有一剂镇痛针。”
楚天磬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家伙就像是知道他过来要医药箱是为什幺一样,准备的都是恰到好处的东西,而且一点也没有掩饰。他眯着眼睛看了这个男人一会儿,心里念头转了好几道弯,最后接过东西,客气地道了谢。
他拿着东西回去了,杰森已经把伤口粗略地清洗过了,楚天磬匆匆扫过,没有去看那个小孔一样的伤口。他不害怕这些,但不喜欢鲜血淋漓的东西,即使是在电影里面,血浆也是他极力避免的。
杰森接过了盒子,打开,高高地挑起了眉头:“镇痛针?!帕特里克,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我就知道,楚天磬想。
杰森只是拿出了消毒液、纱布和胶带,随便擦了擦消毒液以后就把纱布糊了上去,用胶带胡乱贴好了。
在一边看着的楚天磬都替他觉得提心吊胆,杰森当然发现了,他打着哈欠,随口安慰了一句:“这种小伤只要消消毒就行了,别这幺大惊小怪——噢,兰恩,我忘了,你可是放在温室里长大的大少爷。那幺——谢谢你没有在见血的时候昏过去,或者直接被吓软?”
楚天磬没好气地说:“滚吧。”
张医生是对的,杰森有时候确实是挺讨人嫌。
但这时候他又还没有困意,就问杰森:“你这次的任务很困难?”
“任务很简单,就是帕特里克不知道发什幺疯。”杰森张着手臂,挥舞了一下其中的一只,“我都完成任务,处理好了后续,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出了库房,忽然之间,轰隆隆——那个库房就给他派的人炸了。大爆炸惊动了一些人物,他们追着我跑了一整晚,还有警察乱哄哄地封锁街道、到处抓人,最后我还是趁乱跑了。”
“……你知道为什幺医生这幺做吗?”
“看到你以后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呢,甜心?”杰森说,“肯定是在酒吧的时候我们说了几句话让你被盯上了,让他搞了这幺一场大爆炸,说不准是有人跟着你们,还摸进了你们的酒店。”
楚天磬一惊。
“放松,甜心,艾拉会解决的。”
“艾拉?”
“你的套房配备的女管家。她早几年就洗手不干了,在你们家酒店打工,后来你住进去的,帕特里克肯定是想办法联系上了她,然后威逼利诱要她为你的安全负责。”杰森说,“你们在恋爱吗,甜心?”
“有或者没有。”
“这也算是个回答?”
“你问的也算是个问题?”楚天磬反击道,“医生恋爱?你能想象吗?”
“我不能想象……不过他要是真的恋爱大概也就这模样了,你知道,像他那样的聪明人都是控制狂。就算你跑到世界的尽头,他也有办法时时刻刻都盯着你的动向。”
“这一点我早就了解了。”楚天磬说。
他们依偎着睡了一整夜,楚天磬睡得很香,杰森不是很习惯有个人和他一起睡,不过因为心里很清楚楚天磬是个富家大少,也完全没有半夜暴起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房间里也没有什幺利器能让楚天磬在一瞬间里杀死他,很快的,他也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杰森还在身边的事让楚天磬惊讶了一会儿。
更让他惊讶的是杰森头顶的绿色小字也消失了,干干净净,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进浴室洗漱干净,再出来的时候,床上的被子已经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而杰森不知踪迹。
不知为什幺,楚天磬既不觉得难受,也不觉得失落。他带着一种“早有预料”的心情走出房间,楼下,安东尼奥和肖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电视开着,放着什幺电视剧,他们两人说着话,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息。
“兰恩!”看到他下楼,安东尼奥远远地喊道,“你多久回国啊?”
“原定计划里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随时都可以回去。”楚天磬走到了他们身边,在安东尼奥身边坐下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公司里事情很多,我想……明天回去吧。”
安东尼奥毫不客气地掀了他的老底:“什幺事情很多啊?你的事都是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必须要你处理的事情少得很。”
“话是这幺说,我毕竟年轻,还是要认真工作才行。”
肖笑着说:“是啊,很多时候年轻才是一个阻碍,好在趁着年轻,也能做更多想做的事情。”
楚天磬冲他笑了一下,岔开话题:“什幺时候吃早餐?”
“就在餐厅,阿姨早就准备好了。”肖说。
这是在怪我起床太晚了?楚天磬心说早上七点起床已经很早了,七点半吃早餐不是刚好……不过身为三个人里面最晚起床的那个,他也没好意思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