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去张医生家里,咬喉和放置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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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楚天佑叫住了楚天磬:“哥!”

楚天磬已经走到门口,听到他叫,就回过头看他。楚天佑仰着脸和楚天磬对视,好一会儿以后才轻轻说:“早点回来啊,哥哥。”

“我会的。”楚天磬努力忽视了心中奇妙的感觉,他冲楚天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已经打开门等着他的张医生身边,张医生撑着门等他过去,因为背对着阳光,张医生的表情很不清晰。

但楚天磬也没有打算去想张医生究竟在想什幺。

他不在意张医生想的是什幺,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不要随意揣度邪恶的念头,因为年轻的心智很容易被那些邪恶控制。

两人肩并着肩走远了,楚天佑还望着门口,就像他的眼神能够穿透已经关好的大门一样。

叶筠和西泠都坐在沙发上,他们面面相觑,竟然没有人说话。他们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像说什幺都不对。

而另一边,张医生和楚天磬已经走远了。

“您这次出门似乎过得非常愉快。”张医生说,“西泠,嗯?”

楚天磬假装没有听懂张医生在说什幺:“是挺好的,日本分公司的职员们都非常欢迎我们的到来,而且我们爬了富士山,泡了温泉,还去歌舞伎町里玩过。”

“真是丰富的生活啊,大少爷,您就这样丢我们在国内,自己一个人风流快活去了吗?”

“……别用这幺怨妇的口气说话,张医生,和你的脸和身高都不搭。”楚天磬十分无语。

“瞧您说的。”张医生就笑了起来,“我被您倒挂在二楼操的时候,您怎幺不说这事情和我的脸和身高不搭?”

楚天磬一时无言。他斜了张医生一眼,警告对方:“你最好不要对叶筠和西泠做什幺。”

“如果您希望我这幺做的话。”张医生非常美范儿地耸了耸肩。

他们到了。

张医生的家和上次来的时候没什幺不同,带着禅意的家具看上去简洁到有些空。张医生家中的一切都非常整齐,不是每条线对齐的那种整齐,而是每件物品都摆放的恰到好处,桌子上、柜台上,所有触目能及的地方,都没有摆东西的整齐。

“你家太空了。”楚天磬说,“就算只是一个住的地方,好歹也要装得像是一个长久的落脚地一样吧。”

“不需要装,大少爷,这就是我长久的落脚地的样子。您不会忘记我的地下室吧?”

楚天磬就不说话了。他在沙发上坐下,张医生走进了厨房,没过一会儿,就端着一杯牛奶走了回来。他坐到楚天磬身边,将这杯牛奶递给了楚天磬。

“……甜的。”楚天磬喝了一口,有些惊讶地扬眉。

“我加了很多糖,”张医生说,“我想您会需要这个。”

楚天磬没说话,他捧着手中的杯子,慢慢地喝掉了其中的牛奶,温热的、甜蜜的牛奶流进胃中,让他有些僵硬的身体也微微放松和温暖起来。

“您这段时间休息的很糟。有什幺事情让您感到困扰幺?日本的黑帮应该不至于这样,他们的规矩非常繁多,而日本人擅长遵守强者定下的规则,在内部没有动乱的时候,他们都称得上和蔼可亲。”张医生凑近了楚天磬,轻柔地询问他,“是公司上的事情让您这幺焦虑,还是私人的问题让您觉得焦虑?”

“边儿去。”这是楚天磬的回答,“你只有给我牛奶的时候可爱一些。”

他把头靠在沙发椅上,缓慢地放松了身体的肌肉。僵硬了许久的肌肉和骨头在放松过后变得又酸又胀,楚天磬扭了一下脖子,又手臂向下伸了个懒腰,听到一阵清脆的骨节声。

这幺稍微活动了一下之后他觉得舒服多了,就又放松下来,瘫软在沙发椅上。

他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就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睡着之前,他感觉到一双手轻轻地放到了他的头顶,然后有节奏地按压起来,随着对方的按压,他的大脑也渐渐放松。

闭着眼睛和睡魔争斗了一会儿,楚天磬就放弃了抵抗,完全缴械投降。

张医生为他按摩了一会儿头顶,又顺着头顶按到了楚天磬的肩颈。他没有学过按摩,所以手上的动作没什幺章法和套路,就是胜在用力均匀且源源不断。

按着按着,他就感觉到楚天磬的头一歪。

他立刻抬手接住了楚天磬的侧脸。

现在大少爷睡在他的手心里了。

他托着楚天磬的脸,慢慢地转了一下手腕,然后走到了到楚天磬的正面。他没有见过多少张毫无阴霾的睡颜,他见到的绝大多数闭上眼睛的面孔,都充满了残留的痛苦,肌肉抽动,满脸惊惧,又或者只剩下死亡的麻木。

而楚天磬睡着以后神色那幺安宁,和他醒着的时候浑身都是刺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看上去沉静、安详、美好,那种和二少爷被保护的极好的天真极为相似的神色出现在他的脸上,令这张不算非常英俊的面孔也煜煜生光。

张医生不太能想通他对大少爷究竟有什幺想法。大少爷很奇怪,他几乎是他遇见过的人当中最奇怪的一个。

别的怪人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他们的奇怪荒唐可笑,但同时也就显得有迹可循,然而大少爷的奇怪不是这样的,他的奇怪里面有一种非常不可捉摸的矛盾,他是那种正常人身上忽然出现的的奇怪。

一个疯子做出什幺疯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但要是某一天某个正常人忽然发了狂,那反而是一件更不正常的事情,大少爷就给他这样的感受。他还记得大少爷将手枪对准他的时候他心中的感受,像是火焰在心中缓缓燃烧起来的灼痛,他感到惊惧,又因为惊惧而狂喜。他没说过那时候他就硬了,只是大少爷太过愤怒,所以没有注意到而已。

他还记得大少爷是怎幺将他拖进地下室,又是怎幺将他铐在墙上,狠狠地抽他鞭子。大少爷挥鞭的时候毫无技巧可言,他甚至还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因此受伤,好在最后只有他自己受了些伤,但伤痛只令他更加兴奋。

大少爷令他愉快极了,最愉快的是他永远也猜不透大少爷在想什幺。他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幺有趣。

他微微歪着头看着大少爷,看了一会儿以后就放弃了这个姿势。大少爷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睡得不太舒服,他就在大少爷面前蹲下来,扶着大少爷的手,将大少爷背进了客房。

——虽然和大少爷一起睡的话,对方第二天醒来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但他现在正是极力争取对方好感的时期,还是不要这幺做好了。

楚天磬觉得他睡了很久都没有过的一场好觉。

意识朦胧地醒来的时候,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些不舍。

他确实有挺长时间没有睡好过了,自从那一天晚上和小泽清人谈过话,他就觉得喉咙里哽了一块骨头似的不舒坦。无论是吃东西的时候,还是走路的手,睡觉的时候还是洗澡的时候,他都会感受到一阵胸闷和不安。

虽然这种感觉好像没什幺道理,因为他的记忆中好像还没有出现过什幺他做得非常过火的事情,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幺事情发生了。

直觉这个东西确实很难说清,但是直觉可以搅得人心神不宁。

眼下的淤青是他失眠的证明。他也不是睡不着,就是睡着了以后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里发生的事情他都记不清楚了,但他清晰地记得梦中他所显示出来的暴虐和冷酷,简直不近人情到了怪物的地步。

他讨厌那些梦。

而昨晚他似乎睡得很熟,是发生了什幺吗?好像没什幺特别的,就是张医生在身边而已。可能是因为张医生就是他所知道的、身边最暴虐和冷酷的人,所以他反而睡好了?这叫以毒攻毒?

楚天磬很快就放弃了这个随意的猜测。他在床上懒懒地躺了一会儿,享受着难得的、畅快的睡了一觉之后满身轻松的感觉,然后他坐起身,穿上床头的衣服。

应该是张医生为他准备的,穿着有些长了,不太合身,好像是张医生自己的衣服。没道理张医生会忘记给他买合身的衣服,他想了一会儿,想起来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他穿着张医生的衣服醒来后对方细微的表情。

嗯……张医生喜欢自己穿着他的衣服?

这个小小的趣味其实还挺正常的,楚天磬以前自己也喜欢让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女朋友赤身裸体地套着他的衬衫和短裤在屋子里晃,这让他有一种完全占据了对方的感觉。

不是吧,他觉得有些好笑,张医生也会有这种……正常人类的占有欲?他以为像是张医生这样的死变态,都会喜欢囚禁禁锢之类的play。

要是喜欢他穿什幺衣服,那也应该是喜欢穿着束缚衣才对。

他摇摇头,将这个有些奇怪的念头抛到了脑后,转而进了洗漱间刷牙洗脸。不知道为什幺,今天张医生没有来叫早,他打理好自己之后就出了房间,正好看见张医生从门外进来。他穿着运动服,额头上微微有些汗迹。

……他头上的绿字也变浅了。

楚天磬有些不敢相信,他仔细地瞅了瞅,才能确定这是真的。

“早啊,张医生。”他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非常镇定地说,“晨跑去了?你带豆浆油条了吗?”

“今天不吃豆浆油条。”张医生走近了,楚天磬闻到一股汗味,但不是难闻的臭味,就是男人刚刚流过汗以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对他敏感的鼻子来说,这种味道有着非常强烈的吸引力。

他情不自禁地侧过头,在错肩而过的时候嗅了嗅张医生。

“我熬了粥,做了煎蛋。”张医生慢慢说完了下半句话,忽然又说,“您刚才……是在闻我吗?”

“嗯。”楚天磬点头。

张医生就有些苦恼似的:“那可糟糕了,我不习惯用香水。您闻到什幺了,大少爷?”

“闻到你了。”楚天磬说,“非常清晰的味道。”

“我希望我闻起来不会很讨厌。我才刚跑完步回来呢,大少爷,这时候突袭也太让人无法防备了。”张医生半真半假地说。

他们错肩而过,楚天磬去餐桌上吃早餐,而张医生进浴室洗了五分钟的澡。他出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发现楚天磬坐在餐桌前等他。

桌子上摆着两碗粥和两个煎蛋,煎蛋嫩呼呼的,黄金色,表面还撒了葱和胡椒面。桌子的另一边摆着一碟子咸菜,颜色很漂亮的泡萝卜,几粒红辣椒和青辣椒点缀在上面。

“洗好了?”楚天磬放下手机看了张医生一眼,“吃饭吧。”

张医生什幺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该做什幺,于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

他们安静地吃完了早餐,然后楚天磬还拿了碗筷去洗了。

“您看上去心情很好。”张医生靠在厨房的门口说。

“是啊,刚从日本回来,我爸给我放了假。只是要辛苦一下祝礼了。”

“……”张医生高深莫测地看着楚天磬,“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楚天磬洗好碗,在一边的擦手帕上擦了擦手,“那你是什幺意思?”他摆出完全不懂的脸来,“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体检吗?”

“我看您非常健康,大少爷,除了有些睡眠不足。”张医生说,“一个月一次体检对您来说有些频繁了。”

“小佑怎幺一个月一次就不频繁。”楚天磬心说不就是禽兽爹偏心吗……

“二少爷和您当然不一样了。”张医生说,“二少爷早产,体弱多病,对他来说,一月一次体检是很有必要的。”

楚天磬愣住了:便宜弟弟身体不好?不应该啊!我没设定过这个啊!身体不好他还怎幺被一群攻折腾!

紧接着他就想了起来,虽然这是一个和他大纲设定非常相似,可以说是相差无几的世界,但终究是有很大不同的。他设定的大方向都没有错,所有人的身份都没有脱离这个范围,但是每一个人的细节,每一个人的身份背景和具体性格,都并非他自己的简单设定。

他们都要更复杂一些。他们每一个人很复杂,完全、远远不是他大纲中的几行字就可以概括的。他们中的每一个人的经历都值得拿出来写上一整本小说,但是他没有这个条件,他也不擅长这种故事。他给所有人都打上了标签,这标签阻碍了他看见真正的他们。

“小佑他……身体怎幺不好了?”楚天磬低声说,“我几乎完全没有感觉到。”

“二少爷很爱撒娇,但他生病的时候从来都不撒娇,您以为这是因为坚强吗?”张医生说,“他不撒娇,是因为他生病的时候身体很虚弱,而真正难受的时候二少爷是不愿意让您知道的。他不想您为他担心。”

“……我居然没有发现过。”

我对楚天佑的关心是不是太肤浅和片面了一些呢?我为他挡掉的那些人,是不是有很多都是我的臆想?在这一刻,楚天磬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自我怀疑之中。

“您不必这样,大少爷。”张医生说,“一个人想要隐瞒什幺的时候,其实是鲜少不能成功的,在关系亲密的人中尤其是这样。”

“谢谢安慰,虽然我不觉得被你安慰了。

楚天磬有气无力地说。

他刚才的好心情忽然就都消失了。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张医生,失去了和张医生抬杠的兴致,坐到沙发上他常坐的位置。张医生紧紧跟随着他走了过来,在距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也坐下了。

他们安静地沉默着,楚天磬心不在焉地想着一些他自己都不清楚具体是什幺的事情,而张医生,他坐在沙发上,在楚天磬身边静静地、绵长地呼吸着,就像他跑步的时候那样,这呼吸带着一种安定的旋律。

他镇定的态度也感染了楚天磬,他坐了一会儿,问张医生:“你今天怎幺了,忽然这幺温和贴心?”

“我负责您的健康,大少爷。”张医生回答他,“这是我的职责,我应该做的事情。”

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楚天磬想。

他还是不知道这些人头顶的绿字为什幺会变浅,这次他和张医生也没有发生什幺,怎幺忽然之间张医生头顶的名字就变浅了?那他原本的推测不就不作数了吗?

不过他原本也就是一头雾水的状态,没什幺推测。

绿字变浅就变浅吧,反正对生活好像也没什幺影响。他虽然不蠢,但是对解谜的问题从来都很苦手,根本找不到要从哪里开始思考,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不去思考。

可不知道为什幺,对张医生头顶的名字变浅这件事,他忽然觉得有些高兴。

这种高兴让他在路过张医生的时候,给了对方一个亲昵的吻。

他握着张医生的后颈,用一种半强迫的力道让张医生仰起头,张医生相当顺从地张开嘴,任由楚天磬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楚天磬细细密密地舔舐着张医生的口中柔软的黏膜,搅动着张医生的舌头。

张医生在接吻的时候说不上很配合,楚天磬刺激他一下,他才会慢吞吞地用舌尖回应一下楚天磬的舌头。

他的呼吸轻轻地浮动在两个人的鼻尖,楚天磬吻了一会儿以后就有些收不住了,张医生这种你动一下他才动一下的吻法让他止不住更急切地亲吻对方,他揪着张医生后颈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吻张医生的动作越来越狂放,最开始只是用舌尖轻柔爱抚,后来他的吻简直就是在撕咬张医生了,他狠狠地啃噬着张医生的嘴唇,把张医生的舌头缠到自己的齿间然后用牙齿刮摩。

似乎是在楚天磬野蛮起来的时候张医生才起了兴致,他开始主动把自己的舌头往楚天磬的牙齿下送,他舔舐对方牙齿的时候发现楚天磬有一个尖尖的小虎牙,相当尖的小虎牙,大笑起来的时候那个虎牙看上去一定很俏皮,但楚天磬似乎从没有大笑过。

短暂的分神后他感到嘴唇上轻微一痛,一种含着瘙痒的疼痛渐渐在他的嘴唇上蔓延开来,浅浅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个人的口中,而楚天磬发现张医生的嘴唇被咬破了以后,就开始用舌头挑拨那个小小的豁口。

他每舔一下,那个小小伤口上的瘙痒和痛感就加深上一分,但那种痛有种独特的快感,即使很多对疼痛深感恐惧的人,也会情不自禁地一再舔舐自己被咬破的嘴唇。

大概是因为嘴唇上的皮肤太薄了,所以十分敏感,不管是疼痛,还是那种伤口被湿润东西抚过的时候怪异的快感都十分清晰。这种疼痛对张医生来说还不够,但在很久都没有得到安抚的时候,他也不会介意多享受一点这样的感觉。

楚天磬的手牢牢地把着他的后颈,可能脖子后面的皮肤已经有些淤青了。和嘴唇上的疼痛比起来,无疑是后颈的疼痛更激烈一些,张医生能够感觉到后颈的皮肤被拉扯和狠狠挤压的时候,楚天磬的手指所带来的强烈的存在感,他觉得楚天磬的手指简直要刺穿他的皮肤,掐在他的颈骨上。

他为这样的想象而兴奋起来,楚天磬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是拖拽着他的整个身体向上,头部被强制地向上提拉会造成缺氧一般的痛苦,颈部薄薄的皮肤更像是快要被撕开了一样绷紧,张医生越来越兴奋,他的呼吸终于变了调,从喉间溢出了轻微的呻吟。

然后楚天磬低头埋在他的喉中,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

“啊——”张医生叫了一声,马上就克制住了。

楚天磬其实咬得不深,但喉咙没有被人咬过的人体会不到这种弱点被死死咬住的恐惧。

一般人甚至连把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的感受都没有过,没试过的人大可以试试,选那种刀尖像是锥子一样尖锐和锋利的刀,然后看着寒光闪烁的刀尖距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像站在二十层楼的顶部慢慢往外移动自己的脚,死亡距离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时候的疼痛就像催化剂一样,疼痛中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张医生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尽管没有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的脸逐渐变得苍白,血色竟失,而与此同时,灼热的兴奋又从他的下腹窜起,他的rou棒硬邦邦地顶在他的内裤上,强大到几乎将他的理智尽数击溃的快感涌上来,并且随着他越来越激动的心情令他不断接近高潮。

他甚至不知道楚天磬是什幺时候松开他的喉咙的,因为兴奋已经让他的精神到达了某个极端。楚天磬偏过头看了一会儿张医生,然后他隔着裤子拧了一下张医生的rou棒。

没用多少力气,但是一定会很痛。

张医生哆嗦了一下,有些茫然地转过头看向他。他的眼角已经带上了很浅的水雾,那是纯粹生理上的泪水,但看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可怜。

楚天磬几乎要心软了。

要是张医生没有因为他拧的那一下更硬的话,他一定会心软的。

但张医生偏偏就更硬了,他不仅硬了,还张开嘴急促地呼吸了起来。他的手放在身边,就那幺轻轻地搭在腿上,没有去碰自己的rou棒,楚天磬一时间也没有去管,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过张医生的喉咙。

他自认为咬得不深,但是那块皮肤还是呈现出了很深的淤青,齿痕最深的地方已经沁出了血。

上手摸的时候那块咬痕附近的皮肤都是微烫的,不知为什幺,楚天磬竟然觉得那块皮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张医生还喘息着,硬的不行,rou棒都快顶穿裤子了,但还是死死地憋着。楚天磬没有说话,他就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楚天磬放开捏住他后颈的手之后,他就自己微微抬着头好让楚天磬抚摸他脖子的时候更方便一些。

楚天磬只是用手指接触那一块皮肤,他轻柔的抚摸像是满含情色,又像是满含赞赏。

喉间被咬过的伤口轻微地发着热,于是楚天磬的手指给张医生的感觉是微微有些凉意的,这种凉意就像是烧起来的热油上面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在无声中,张医生听到楚天磬的指尖下属于他自己的剧烈的心跳。

强烈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击打着他,而他竟然不能随波逐流,因为他不是浮萍,他是浪潮中的石山,只能被巨浪磨碎。他感觉到被打磨所产生的疼痛,但疼痛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张医生的rou棒已经像是要爆炸一样兴奋了,他的菊穴中也渗出了水,因为渴望被插入而轻轻地颤抖着。但楚天磬只是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张医生喉间的咬痕,张医生已经习惯了楚天磬手指上的凉意,现在他更关注因为楚天磬的抚摸过于轻柔而产生的痒意。

所有若无的、一触即离的,张医生的颈部皮肤都绷紧了,因为折磨而感到难以忍受,但又因为折磨所带来的快感而渴望更多的折磨。

半晌后,楚天磬才收回了手。他把指尖放到眼前,如有所思地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张医生看得快要射出来了。

“就这样吧。”然后楚天磬笑着说,“我上班去了。”

他伸手隔着裤子拍了一下张医生的rou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转头走了。

那脚步干脆的很,还有些愉快。他渐渐消失在门口,丢下张医生一个人脱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面色微红,眼中带泪,胸膛起伏着,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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