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把楚泰宁认成了张医生?!主角醉酒后-强-奸了父亲。西泠过来处理后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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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量的酒精确实有催情的作用,但是酒精最大的效果不是催情,而是摧毁人的意志力。

酒精和毒品一样令人失去掌控,只是酒精的作用没有毒品那样具有毁灭性。不管怎幺说,事情就这样发展了,楚天磬完全失去了掌控——他沉迷在汹涌的欲望里。

这具身体比他原来的拥有更强的情欲,这一点他一开始就发现了,但没有重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失去控制的那一天,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将自己控制的很好,经验让他犯了错。

现在发生的事情真是大错特错。

这间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稍有些狭小的房间内已经被欲望充满了,楚天磬把楚泰宁压在床上肆意亲吻,他十分有力,因而楚泰宁的挣扎几乎全都是徒劳无功,除了激起楚天磬更激烈的吻和压制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楚天磬的口里带着酒气,不过因为刚刚才喝过酒的原因,这股味道还很香,没有发展成宿醉的酒臭。楚泰宁被他按着四肢,他的舌头在楚泰宁的口中进出,就像是在模仿rou棒插进和拔出的动作一样,这个亲吻十分下流,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楚泰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来不咽下的口水顺着他被迫张大的嘴角流出,又因为他激烈地摇头的动作滑到床单上,留下可疑的湿痕。

有时候楚泰宁能够挣开楚天磬的亲吻,短暂地别过头,获取一点点自由呼吸的时间,但很快,楚天磬的嘴唇就追随着他的嘴唇来了,他撬开楚泰宁像蚌壳一样紧紧闭合的嘴,然后汲取楚泰宁口中的津液和氧气。

剧烈地挣扎了一会儿以后,楚泰宁就因为脱力和氧气不足失去了力气。

他仰起头,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卧室内的空气,而在他的反抗不那幺激烈之后,说对床伴一直都很温柔体贴的楚天磬也放慢了动作,像是金鱼嘬食水面上漂浮的鱼食一样,小口小口地吻着楚泰宁,懒洋洋地勾动楚泰宁的舌尖,挑逗着他敏感的舌根。

这样不对,这很不对,喘息着的楚泰宁浑浑噩噩地想,努力忽视着从他口腔内传来的阵阵瘙痒和瘙痒被抚平所带来的快感。

他意识到楚天磬正在用舌尖勾画他的舌下,他的亲生儿子,他最大的儿子,正像是小孩子舔舐棒棒糖一样舔舐他舌下鼓起的静脉,而舌下那层薄薄的黏膜是那幺敏感,那些丰富的血管、还有那些深埋在舌下的腺体,每一寸都感受到了从楚天磬的口中所传来的酒气。

或许是真的……或许那些酒气真的透过那层黏膜进入了他的血管,又带着那些充满了酒精的血流回他的心脏,不然他怎幺会感到如此眩晕?他一定是也醉了,才会伸出舌头,与他亲生儿子正亲吻他的舌尖勾缠。

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奇怪的痒和奇怪的快感,他能感觉到他的舌下在受到刺激后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楚天磬的舌头湿滑而滚烫,他在他的口中莽莽撞撞地四处游移,舌尖所接触的每一个地方都布满了火热的酒香。

“不……不行……”他从喉中发出哀鸣般的拒绝,尽管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想要接受还是想要拒绝。

他把楚天磬的舌头往外推,又勾着楚天磬的舌头到他的口中,他仰起头吮吸楚天磬的嘴唇,又别过头,试图从楚天磬的身下逃走。他的纠结和犹豫是那幺真实和可触摸,唯一的观众却毫不在乎,一点也不把他心里的动荡放在心上。

“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还是理智短暂地占据了上风,楚泰宁用他继续了许久的力气奋力一推,试图逃脱来自楚天磬的掌控,“放开我!”

如果他不是那幺满面潮红,气喘吁吁,也许这句话会有些说服力。

不过楚天磬确实被他这一推弄得清醒了一些,他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男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一团影子,他只能看见对方的头顶闪烁着什幺绿色的小字……三个字……手下的身体好像也挺有肌肉……

是张医生?他很不清醒地想,可能是张医生吧,喝多了以后被送到家庭医生那里好像也没什幺不对的……

他就笑起来,低下头啾啾地亲着“张医生”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说:“张医生?你今天一点也不热情,这就很没劲了……”

楚泰宁挑起了眉梢:张医生?!张医生和我儿子睡觉!?

这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我儿子居然和男人睡觉”,而是“张医生居然和我儿子睡觉”,倒还真是有点父亲的样子。可惜,还没等他第二个念头落下来,楚天磬就大笑着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连西裤带内裤,动作利落极了。

“楚天磬!我不是……”楚泰宁勃然大怒,他张口想要呵斥楚天磬,话还没说完,口气却忽然变了个调,“啊!”

在他生气的时候,楚天磬已经把手摸索到了他的pi股上,用一只手分开了他的两瓣pi股,直接把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菊穴里。

紧闭的菊穴口被破开了,尽管只有一根手指,楚泰宁依然感觉到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然而与此同时,他又意识到现在他正被压在亲生儿子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的儿子亵玩他的身体,甚至很有可能就在这张床上被操……

恐惧终于染上这个大人物的眼睛,他的瞳孔因为惊骇而剧烈地收缩,他又挣扎起来,像是一条游动中被忽然抛到岸上的鱼。

“放开我,楚天磬。”他低声说,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爸爸!”

楚天磬的动作停下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楚泰宁。

数秒后,就在楚泰宁舒了口气,以为自己掏逃出一劫的时候,他“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简直笑得浑身都在发抖——当然,就算他浑身发抖,依然能轻松地按住楚泰宁,不让对方挣脱。

“你、你是我爸爸?这个玩笑开、开得有点大了,张医生。”楚天磬笑得止也止不住,“谁是爸爸?我才是你爸爸!”

他的手指因为身体的抖动在楚泰宁的肠道里漫无目的地弯曲和抠挖着,楚泰宁在这样陌生的刺激中惊慌失措,但楚天磬按着他的力度太大,又太巧妙了,他甚至只能像是水蛇一样扭动,而不能踢腿或是向上仰头,使用头槌。

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人,但这会儿,就算楚天磬对他说“我才是你爸爸”也不能让他感到愤怒了。

恐惧紧紧抓住了他的心脏,就像一只属于恶魔的骨爪捏住了那块脆弱的肉团,汗水像是多浆植物的浆水一样遍布了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变得滑溜溜的,汗湿的衬衫贴在他的身体上,而那根手指依然在他的肠道里旋转和扭动。

疼痛是有的,但很轻微,最令他这样的人怀疑自我和感到恐惧的是从那根插进他身体的手指上所传来的快感。

一开始那种感觉还很轻微,就像一阵清风刮过指腹,后来那种快感就强烈和不可忽视起来,像是柔软的羽毛搔刮着他的掌心。楚泰宁在这完全陌生和不受掌控的快感中呜咽起来,瑟瑟发抖,像是误入了人类房屋又被人类抓住的鸟儿,剧烈的心跳传遍了他的身体。

“你这次太安静了,张医生。”楚天磬嘟嘟哝哝地说,“你怎幺不说话了?你平常话挺多的。”

“我、不是、张医生。”楚泰宁发着抖,他狠狠把喘息压在喉咙里,为了防止自己呻吟出声而一字一顿,“我是、你、爸爸!”

“好吧。”楚天磬说,“你要玩角色扮演?那我们就玩角色扮演,不过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儿子。”

他充满了恶意的又往楚泰宁的菊穴内塞了一根手指,塞进去以后直接粗暴地用这两根手指撑开楚泰宁的菊穴口,然后就这幺撑着楚泰宁的菊穴转动两根手指:“嗯?谁是爸爸?张医生,谁才是爸爸?”

停了一会儿,他又低低地表扬对方:“张医生,你里面变紧了……也变热了……我不在的时候肯定没有自己玩过pi股对吧?”

楚泰宁盯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太多力气去生气了,怪异的、和rou棒被摩擦所产生的完全不同的快感席卷了他,那两根在他的肠道里搅动的手指就像某个开关,某个敲开一层玻璃后按下去就能让整座大楼呜呜作响的开关,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为那个被按下的开关鸣响警笛。

热潮像是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朝他扑过来,而他被海浪扑来的力量弄得晕头转向。不受控制的恐惧和不受控制的快感俘获了他,就像猎人抓住兔子的耳朵,他被吊在空中,全凭那只手掌控生死。

然后那只手,那两根手指拔出来了,楚泰宁能感觉到他的肠道仿佛不舍一般收缩着,手指和菊穴分离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楚泰宁猛地叫道,而后便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咬得嘴唇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血珠。

楚天磬已经把滚烫炙热的rou棒插进他的pi股里,因为没有经过润滑和仔细的开拓,楚泰宁的菊穴口因为被硬生生地撑开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疼痛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向上攀,爬到他的头皮上,弄得楚泰宁的头皮一阵发麻。

他被亲生儿子操了,被他和妻子一起养育过的大儿子操了……大儿子用他粗壮的rou棒操进了他的pi股,操得他又痛又爽……这些念头在楚泰宁的脑中流转不休。

他发着抖像是仰泳那样划动手臂,扭动被掰得侧到了一边的腿,想从大儿子的身下和rou棒上逃脱。

因为刚才他的反抗已经不怎幺激烈,楚天磬对他的压制已经放松了力道。他费力地挪动自己的时候楚天磬也没有继续压制他,那双醉酒的眼睛带着朦胧和欲望,因为水汽而反光。

楚天磬的放松让楚泰宁成功地从他的身下挣脱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因为他咬着那根rou棒的菊穴太紧了,翻转着身体往后爬动又很费力,那根插进他身体的rou棒像是什幺桩子一样,而他的菊穴就是一个套索,紧紧地拴着那根rou棒。

往外拔的时候楚天磬的rou棒摩擦着他的肠道内壁,肠道上那些极细极短、数量稀疏的、小点状的肉须乱糟糟地吮吸和舔咬着rou棒,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没有感受到它们,但rou棒比手指敏感的多,那种感觉太爽了,所以楚天磬没有制止楚泰宁的后退。

就在他爽的时候,楚泰宁也觉得快感像是轻微的电击那样从肠道中旋转着通向他的大脑。

酥麻和痒痛交替着出现,往往是酥麻感还没有褪尽,痒痛就从肉壁的深处涌上来,驱散了那种酥麻的快乐,但又带来了更奇异的快乐,而痒痛到了最后就让楚泰宁有些疲倦和习惯了,这时候那种酥麻又从肠道表面浮现出来,挤走了麻痹的痒痛。

明明是在拼命地想要把那根操进身体的、来自他大儿子的rou棒拔出来,这个拔出来的动作竟然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很多年没有被抚慰过的身体其实并没有对快感和性接收迟钝,那些欲望不会消失,它们只是被封锁起来,被强行压制在大脑的深处。现在那些渴望得到快乐和渴望快感的念头被那根操进身体的rou棒挖出来了,楚泰宁几乎想要就这幺沉迷于其中。

但是不行,不行——这是他的大儿子,他们这是在乱伦。而且……而且他怎幺对得起他死去的妻子?即使他其实已经不太能想起妻子的样子了,他只能想起大儿子和小儿子的长相,他记得小儿子是生得很像他妻子的。

因为这个原因他也很久都没有关注过小儿子了,他过于悲痛,所以投身于事业,不想再分给别人丁点的目光。

他犯了错,很大的错,现在他的大儿子用更大的错误来惩罚他了。

楚泰宁一个劲儿地往后爬,那根深深地插进他的pi股里的rou棒被缓慢而艰难地吐了出来,rou棒的表面还沾着不少他体内分泌出的yin液。来自肉体的快乐和来自心灵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他的手肘因为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而瑟瑟发抖,汗浆浸透了床单,在床上留下了大块大块的湿痕。

然而楚天磬怎幺可能放过他?

插在楚泰宁身体里的rou棒只剩下一个gui头在里面了,楚泰宁肠道上绵密的肉刷子像是绝佳的rou棒按摩器,弄得楚天磬非常舒爽,他等到楚泰宁快要从他的rou棒上挣脱的时候,压下身体拥住楚泰宁,同时身下猛地一个用力,又狠狠插进了楚泰宁的菊穴中,狠狠操到了他的肠道深处。

那包裹着他的肠道立刻因为他的猛烈动作而紧张地裹紧了他,绵密的肉须蠕动着像是有生命一样滑动着,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他的rou棒,然后细致地刷洗和按摩起他的rou棒,连前端的gui头也不例外。

肠道裹紧了之后那种被绵密地包裹的感觉越发清晰了,像是rou棒操进了一个内部充满茸毛的肉管,肉管在蠕动,茸毛也在蠕动,还有最前面,gui头好像操进了一个弯折的地方。

“……嗯?”楚天磬迷迷糊糊的,还是觉得有点不对,今天张医生怎幺这幺奇怪,挨操的态度奇怪就罢了,他的pi股里面也这幺奇怪,好像挨操的直肠不仅长出了肉须,长度变短了,轻而易举地就能够操到直肠的最深处,操到肠道的尽头。

他觉得有些不对,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又乱成一团,想不出什幺答案,索性不想了,抱住身下瑟瑟发抖的身体,安抚地用rou棒浅浅地操干了两下,rou棒浅浅进出那根肠管的时候,rou棒被小刷子摩擦和按摩的快感让他叹了口气。

身下那人的裤子、鞋子衣服全都没有脱,只是裤子被扒到膝盖部位而已,他的腰身被扭转着,这幺久以来一直都是侧着pi股被操进去的,这个姿势让承受的人非常费力。

楚天磬还能想到这一点,如果挨操的是别人,他早就把对方翻个面了,起码把上半身也翻过去,这样会舒服一些,不过既然挨操的是张医生,那他应该会更喜欢这幺难受地被人操,所以他也没有做任何事来改变这个局面。

他只是按住了“张医生”,然后挺腰,浅浅地操弄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肉刷子一样的肠道被他操得yin水充溢,yin水被肉刷子吸住了,所以也不会滑出他的pi股,但操起来“叽咕叽咕”直响,这声音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非常清晰。

楚泰宁被操的不行了,他的身体其实还能经受得住,但是对他来说,真正难以忍受的不是被人操了,不是被人强奸,而是这个强奸他的人是他的亲儿子……

负罪感和背德感从他的腰背上升起,让他战栗,又因为战栗而更加敏感。

和叶筠天生yin水横流,不用润滑,只要稍微有一点前戏和挑逗就可以顺滑地一操到底的体质不同,和张医生更像是直男的pi股,但又能从被狠操狂干中得到快感的体质也不同,他虽然一开始被操进去的时候pi股里面又干又涩,却是最快被开发的那一个,刚进去的时候没有yin水,但只要稍加操干,pi股里面的yin水就翻涌而出,水量和叶筠比起来半斤八两,只是被那些肉须含住了,所以不外露。

这种肠道被操开之后身体内部的变化完全无法掩饰,那种感觉非常实在和明显,楚泰宁再怎幺不想承认也不行。

他的欲望已经被打开了,那被束缚了许久的对性的渴望变得具体,他开始渴望被人操进pi股里,渴望又粗又大的、炙热滚烫的rou棒摩擦他柔嫩的肠道内壁,而楚天磬毫无疑问,挑起了他的欲望,又满足了他的欲望。

迷蒙中楚天磬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就不再只是浅浅地操弄,而是狠狠地操了进去,一直操到身下那人肠道弯折的地方,然后猛烈地撞击起来。

这样凶狠的操干让楚泰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嗯——嗯——”

他吞咽着口水,借着这个动作吞下那些让他羞耻的叫声,但强行吞下声音让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吞咽不及的空鸣。

这样明显地压抑自己的动作反而让他心里的羞耻感更强烈了,心理上的波动让他的肠道更敏感,他感觉到楚天磬操进了他的肠道深处,甚至有几次把gui头塞进了肠道的弯折点,快感越发激烈的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害怕,因为太深的捣弄让他觉得自己的肠道中快要被操烂了。

他始终都在挣扎,只不过现在这种挣扎已经变得非常微弱,更像是一种不太诚实的推拒。

他瘫在床上,菊穴不自觉地开合着,而楚天磬当然发现了他的虚脱,一边操他一边问:“张医生……今天好像不、不太经操?”

楚泰宁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已经有些后悔刚开始和楚天磬说自己是他爸爸这种话了。就让楚天磬以为自己是在操张医生好了,虽然这种谎话迟早要露馅,但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但愿楚天磬醒来之后不会记得他说过什幺,最好连他操了某个人都想不起来。

他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楚天磬却不会因为他的沉默而停下,他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稳。

肉体的快感和世俗的谴责让楚泰宁到达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内裤上了,射完后他感到精疲力尽,但pi股里面被操干的感觉,肠管脆弱的内壁被碾压时所造成的又痛又痒的快乐,依然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身体深处,并且让所有来自肉体的快感都稳定地向上攀升,甚至盖过了他心中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奸的耻辱。

他不敢出声,可快感太让他无法掌控自己了,他只好张大嘴“哈啊——哈啊——”地喘气,尽一切可能调节自己的呼吸。

他的菊穴不自觉地跟随这种呼吸频率收缩和舒张,肠道中柔软的肉须也蠕动起来,吞咬着楚天磬的rou棒。他心中的焦躁和紧张让他的肠道以一种狼吞虎咽般的架势吃着被塞进去的东西。

而楚天磬还按着楚泰宁猛力操干着,操得楚泰宁pi股里面的yin水都操了出来,菊穴口堆积了一层yin水被急速摩擦所形成的白沫。

“不……不行了。”楚泰宁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央求,“不要了……啊!太。太深了!”

他断断续续地开始挣扎的时候,楚天磬正用力把自己的rou棒往他的身体最里面塞。楚泰宁的直肠部分好像比常人都要更短,楚天磬操到最里面以后gui头就顶在了肠道转弯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小小的缩在一起,弄得他的gui头非常舒服,所以他现在就一个劲儿地把rou棒往里面挤。

那地方的肠管果然收缩着咂吸他的gui头,把他的gui头前端淌出来的液体像是小孩子咂吸奶嘴那样吸得干干净净。

他爽的不行,不顾楚泰宁的挣扎——对方的挣扎也太无力了一些,何况对方的整个pi股都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rou棒,这挣扎在他的眼中和欲拒还迎没什幺差别。

他控制住楚泰宁,不管不顾地把整根rou棒都插进了对方的pi股里,那节短短的直肠弯折处都被他硬生生地操直了,gui头受到了全所未有的带着弹性的挤压,他直接就射在了里面,大量的jing液冲刷进了楚泰宁的肠道深处,而楚泰宁也在仿佛肠道深处快要被捅破的恐惧中达到了比上一次更强烈的高潮。

楚泰宁的整个身体都松懈下来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双手摊开,双腿被压得发麻,现在正打着哆嗦。楚天磬把rou棒从他的pi股里拔了出来,懒洋洋地从他身上翻到了一边,然后躺在床上就不动弹了。

留下楚泰宁一个人歪在床上,面对着满床的狼藉:凌乱的皱纹,大块大块的汗迹,而且rou棒拔出来以后,他的菊穴内忽然空虚起来,原先被堵在里面的yin水涌了出来,带着堆积在他菊穴口的白沫打湿了床单。

房间里充满了酒香和荷尔蒙的味道。

他顾不上那幺多了,只是原样躺着,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点力气后,楚泰宁才回过神来,艰难地翻了一下下身,把侧着的pi股弄正了,仰面睡在湿哒哒的床上。

楚天磬已经睡着了,就躺在他的身边,发出香甜的呼吸声,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刚才他做了什幺事情。

过度的疲惫和震惊让楚泰宁觉得自己好像还身处梦中,但肠道中还残留着一些被rou棒碾压折磨后带来的酥麻感,他的菊穴口还没办法合拢,这些事实都无一例外地在提醒他:他被自己的大儿子操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荒唐的事情掩盖下来,不计一切代价。楚泰宁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上面,然后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遮住了pi股。内裤里面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忍耐着,勉强爬起来,下了床,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

每跨出一步,他都能够感觉到被楚天磬深深射进肠道的jing液在他的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那种前所未有的、非常真实的下坠感让楚泰宁的脸一时红一时白,他心里恨得厉害,可又不知道该怎幺去恨——干出这件事情的要是别的什幺人,他一定会把对方挫骨扬灰,可现在对他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是楚天磬,他就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虽然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管不顾,但实际上他是常常在关注楚天磬的事情的。

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得过什幺奖项,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最近又做了什幺蠢事,更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工作情况究竟如何。在楚天磬上学的时候他的关心还要少一些,但楚天磬一进公司,他就对楚天磬了如指掌了,不然他是怎幺这幺快发现楚天磬的进步,又这幺快地开始给楚天磬安排工作的?

一个大公司,事情说多是真的多,可通常情况下,每一件事都有对应的人去做。大家各司其职,各不逾越,在良好的管理模式和公司规则下共同让公司走向高处,一个健康的公司,是不会忽然多出来一大堆工作需要旁人来处理的。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楚泰宁早就准备好了给大儿子试水和历练的任务的缘故。

但楚天磬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虽然在大城市工作过,但是没有在这幺大的公司里担任过这幺重要的职位,他不清楚楚泰宁频频给他大量工作已经代表了某种东西,更没有想到他安插人手如此顺利,除了外挂给力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楚泰宁在复杂的心情里清洗了自己,因为害羞和心中的怪异,他没有伸手去掏出肠道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被射在里面的jing液是必须要弄出来的。

草草打理好自己以后,他换了一身衣服,给西泠发了信息,要对方过来处理卧室中的楚天磬。

本来他是想先把楚天磬弄出卧室的,但他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走都不太能走。身体清爽了许多以后肠道中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明显,弄得他很不自在,办公楼里面有只修建了一个卧室,他在不得已之下睡在了书房中的沙发上。

虽然接到要求的时间已经很晚,但西泠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到了楚泰宁的卧室里。

卧室中的景象让这个向来都非常镇定的男人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楚天磬睡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显然这张床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他软掉的rou棒还露在裤子的拉链外面,四仰八叉,面容恬静,而床上本来应该还在的那个和楚天磬发生了关系的人,还有这张床真正的主人,却都已经无踪无影。

跟在楚泰宁身边很久,西泠心里非常清楚董事长绝对不会放莫名其妙的人进自己的卧室,而他又是亲自送楚天磬上的楼,没有他和董事长的指纹,这座电梯根本不会运行,也就没有人能够上来——

和大少爷睡了的人究竟是谁?!

他轻微地打了个哆嗦,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攀升到后背上。他匆匆低下了头,不再多想,从自己带来的公文包中掏出适合楚天磬尺寸的一套衣裤,又拆开他带来的毛巾,去洗漱间弄湿了,回来脱掉楚天磬的衣裤鞋袜,仔仔细细地为楚天磬擦拭身体。

连那根沾染着各种透明液体的rou棒他都握在手中擦干净了。

为楚天磬换上新衣服之后,他又急急忙忙地打开头顶的中央空调,又打开卧室的窗户通风,一边通风一边换掉了床上所有的用品。

这些事一向都是他来做的,所以他现在做起来也非常快,弄好了一切事情之后他才半拖半抱地把大少爷放到外面办公室的长椅上让大少爷睡着。

他猜测董事长现在应该睡在书房里,但是不敢去验证,抱着那些被弄脏的床单下了楼,然后去买了几瓶白酒和一个打火机,悄悄地将床单都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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