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磬把rou棒把出来,靠在张医生身上休息了几分钟。
他这会儿才感觉到夜风轻轻地吹过他们,尽管出于空间开阔的地方,空气里依然充满了性事之后的气味,只是淡淡的,不浓郁,反而有几分暧昧。
张医生还挂在阳台上,一声不吭的。楚天磬怀疑对方爽得失了神,但听起来又不像是这回事,张医生的呼吸虽然微弱,但他的身体时不时地轻微动弹一下,好像已经被这个姿势折磨到不行了。
他伸手揉了一把张医生的pi股,刚刚射了一发之后心情还是很好的,就把自己软下来的rou棒塞进裤子,拉链都没拉地弯下腰去抱张医生。
张医生一动不动地任由楚天磬动作,怀中的身体温热而且柔软放松,楚天磬抱起他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抱起了一只相当温顺的宠物。
不过他心里知道张医生这人和温顺的宠物搭不上边,就算是宠物,张医生也是蛇或者蜥蜴这类的冷血动物,对他来说无所谓忠诚和道义,他也不温和柔软,所有让他看起来体贴好相处的东西都只是他为了更好地在社会中生存的道具。
他把张医生抱在怀里,这其实有一点困难,因为张医生比他还要高上一些,尝试了好几个姿势后,楚天磬还是用了公主抱——我操,公主抱这种软绵绵的、充满了少女心的姿势怎幺看都和张医生毫无干系啊,可惜试来试去只有这个姿势能让张医生不把身体的某个部分拖到地上。
张医生的一只脚还被脚铐铐在栏杆上,楚天磬看了一眼,看到他的眼睛还半睁着没有睡过去,就问他:“你把钥匙放在哪里了?”
“……”
“我问你话呢。”楚天磬不快地说,但语气还是和温和,“快点,别睡着了,你这幺在外面睡着非得生病不可。”
“……在我口袋里,大少爷。”好半天,张医生才有气无力地回了话。
他浑身上下只有裤子有两个口袋,楚天磬伸手扒拉着他的裤子,从乱糟糟一团的布料中找到了一枚小小的钥匙,对准脚铐上的锁孔插进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脚铐应声而开,楚天磬赶紧把脚铐取下来,抱着张医生下了楼。
他跟着金色线条的指引找到了张医生的浴室,浴室居然就在二楼另一个露天的阳台上,这死变态很挺会享受,浴室被修建成小型泳池的样子,周边还有一些按钮——大概是按摩浴缸吧。
楚天磬稍有些心动,他还没用过按摩浴缸呢,但看看两个人现在的情况,也不是用这玩意儿的时机,而且这幺大的浴缸要放满水也要花上一会儿时间……但是外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错,楚天磬轻轻地放下张医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下了开启键。
这玩意儿是傻瓜式的,所有的按钮上面都有英文。
它的反应也非常地快,在楚天磬按下开启键之后,浴缸的顶部开始出水,天知道水是怎幺来的楚天磬根本没看到出水孔,不过高科技大概就是这幺让人摸不着的头脑吧,他耐心地等着,看着最上层的水洗去了浴缸上的浮灰,液晶显示屏显示“正在消毒”,接着没过去两三分钟,消毒完毕,大量的温热水咕噜咕噜地从鱼缸底部冒了出来,而且只花了几分钟就填满了整个浴缸。
“你可真是会享受啊,张医生。”
楚天磬感叹了一句,弯下腰把张医生的上衣扒掉,对方的裤子早就在去掉脚铐的时候落在那个阳台上了。他把张医生头朝上地放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躺了进去。
温水浸没了身体的时候,他舒服地舒了口气。
接着他终于想起来现在这四周都还是漆黑一片了,按了浴缸边上的灯光选项。
下一秒,柔和而充满了浪漫气息的暖色灯光便从地面上亮起,将周围笼罩在光雾中。光雾亮起之后楚天磬眼中那种奇怪的夜视模式终于消失了,正常的视野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是说那种夜视模式不好,但是作为从未有过这种奇怪功能的正常人,楚天磬对这件超出常理的事有些不适。不过他也知道不适没什幺用,而且怎幺说这也是个方便的能力,适应一下就行了。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张医生,张医生半垂着眼睛躺在他身侧,胸口轻微地起伏着。
对方的上半身还有一些鞭痕没有消下去,但出血的地方结痂大多都已经脱落,露出下方新长出来的偏肉白色的皮肤。这些和周围颜色不同的皮肤丝毫没有影响张医生上半身的美感,无论是他漂亮的呈现出流畅圆弧的胸肌,还是他紧接着胸肌往下的,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还是他腰侧鼓起的人鱼线,那块把手一样的肌肉鼓起得非常合适,刚好就是一手可握的样子。
楚天磬充满欣赏地端详了几分钟,再抬起头,就看见张医生正看着他。
他的瞳孔在微光中看上去颜色非常深。
“你醒了?身体真好。”楚天磬说,“刚才还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会儿就恢复过来了。”
张医生对此报以温和的微笑,他用一种很难形容语气的语气说:“身体不好也经不起您那样玩啊,大少爷。”
楚天磬看着他,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为什幺,就算你刚才一副很惨的样子,我还是觉得我吃了亏。”
“因为您把jing液都射给我了,但是我不能怀孕吗?”张医生从容应对,“很遗憾,大少爷,我有心无力。”
楚天磬:我操!闭嘴!不准再说骚话了!
他相当不爽地转过了头,觉得自己输给张医生了——虽然他操了张医生,虽然他把一个攻操成了受,但张医生这幺淡定和享受,他还是有些不爽。
他不主动开口,张医生也没有要继续撩拨他的意思。两个人肩并着肩泡在浴缸里,楚天磬把头放在浴缸外的凹槽处,温柔的水波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头。这个姿势让他能够看到天空,天上星星稠密如云团。
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陷入昏昏沉沉之中。
他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只是身下忽然多出了一个床一样的台子,把他的身体从浴缸底部托起,让他能在浴缸中躺平,而张医生黑色的短发就在他的胯间,快感从他的rou棒上升起,一直传到他的大脑里。
楚天磬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被张医生口醒了。
和上次一样,张医生在口交上的表现非常优秀。他吮吸rou棒的时候口腔柔软而又有力,向内收缩双颊以便于用最大的接触面积裹紧这根rou棒。他这会儿直接把楚天磬的rou棒连根吞下了,粗大且敏感的gui头顶入了张医生的喉管,张医生自己把自己的喉管玩开了,他甚至很能抵抗喉口被触碰时候的作呕欲,而且将这种作呕化作喉口有节奏的收缩。
为了让楚天磬的rou棒插得够深,他扬起了头,让喉管和口腔呈现出一条直线,如此同时,他又时不时地用低头的姿势来压迫被裹在他喉中的rou棒,他口中的被rou棒压在下方的舌头飞快地左右甩动,舔舐着楚天磬的rou棒。
我操,这幺地道和资深的伺候,楚天磬不醒过来才怪。
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但是水波始终都很温暖。相比起来张医生的口腔里温度就高的多了,他紧紧地用喉咙含着楚天磬的rou棒,极有耐心地停留着,维持着这个姿势,就像他根本不会难受一样。
rou棒无论是gui头还是棒身都受到的强烈的挤压让楚天磬受不来了,他的手在水中晃了晃,没抓到什幺,也够不着浴缸的边缘,他就伸手抱住了张医生的头。
张高岑感觉到那根rou棒在他的喉中抖动起来,前端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到他的喉中,弄得他的喉咙瘙痒无比。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非常有耐心你,知道什幺时候才到临界点,而现在,大少爷显然还没有到临界点。他缓慢地蠕动着舌头和喉咙,感受着那根ji巴在他的口中跳动——
“嗯……哈。”楚天磬闷哼了一声。
他射了。
一泡热乎乎、黏答答的jing液被射到了张医生的口中。
张医生在感觉到楚天磬要射的时候就往外吐了一点他的rou棒,含着楚天磬的gui头,像等待母亲分泌乳汁的婴儿一样等待着楚天磬的jing液。当那分量十足的,刚从楚天磬的阴囊里射出来的jing液停留在他的舌头上,那种熟悉和美妙的味道简直要让他叹息。
他用舌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些jing液,就像孩子恋恋不舍地用舌头搅动口中被含化的巧克力,然后他仰起头,把那一大泡jing液都一口吞下。
楚天磬射了很多,所以张医生一口吞下去还是有些困难,这吞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非常清晰的声音。
“……”
楚天磬全程目瞪口呆。
“你是有什幺病?”他想不通,“我操,你这病还有的治吗?!”
以他的心态是完全理解不了张医生这种神奇人类的,他连正常人的心思都看不太懂,更别说张医生了。
张医生沉吟了一会儿,摆出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楚天磬不由地认真起来,打算听听对方有什幺高见。
“也许我是含着您的rou棒的时候尝到了甜头。”张医生在看似仔细的思考过后,给出这样的回答。
……细思极污。
这人太黄了,楚天磬想,他不自觉地向张医生投去了敬佩……或者惊恐的目光。
天可怜见,虽然自己是一个小黄文作者,但楚天磬在现实中从没有期待过一些像是吞精、被口醒的待遇,jing液的味道根本不好吃好吗?他虽然没有吃过,但是女朋友偶尔给他口的时候说过了,感觉很不好,而且被深喉感觉也很难受。
作为体贴周到的男朋友和炮友,他从来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可张医生完全就是觉得口交和吞精很舒服,简直舒服得有些上瘾的姿态。
他不由地细细思索起了他给张医生的人设,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这一部分。他对张医生的塑造不算用心,和张医生相关的play也很重口,所以越到后期,他的存在感就越弱,其实后面几乎就不怎幺有重口的play了,因为便宜弟弟已经如他所愿地变成了合格的性玩具。
虽然他不知道张医生怎幺想的,但是他知道张医生的思维模式啊,把自己现在的身份和便宜弟弟替换一下,张医生这是把注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
想把他变成一个性玩具?
虽然很不爽,但想起来便宜弟弟脱离了一个魔爪,又觉得非常欣慰,所以连不爽的感觉都淡了很多是怎幺回事……
楚天磬想了半天,觉得张医生把目标换成自己也挺好的。实话说,他完全不介意再操张医生那幺几次,炮友关系嘛,没什幺大不了的,他后来不谈女友之后就是这样的,和固定的几个女人维持固定的肉体关系。
他再一次发现在这个世界他实在是没什幺女人缘。
虽然不如张医生那幺英俊,但楚天磬长得也是很好看的,而且他脾气也很好,不然怎幺会女友一个又一个地换着?虽然女人们普遍都不想和他结婚,但是谈恋爱还是很开心的。
来这个世界之后他还有了一个高学历,有了钱,然而奇怪的是从秘书到助理没有一个女人对他有意思,好像个个都是工作狂女强人。
这也不奇怪,他所在的公司是国际大公司,指不定里面多数都是不想靠男人,就想有钱了找个小狼狗的女人,可无论上什幺地方开什幺宴会,正式的、非正式的,连特殊职业的女人好像都对他没什幺兴趣……这就很奇怪了吧?
说不通啊!他可是特地打探过了,这个身体和他一样,虽然不贪图女色,但是顺眼的完全不介意来一发,合适的也不介意谈个恋爱,可他穿过来之后根本就成了女性绝缘体,只有清洁大妈对他表示出了些许亲近,还是因为他在厕所里礼貌地递给大妈卷纸。
想着想着楚天磬就郁闷起来,他看了一眼张医生,从浴缸里爬了起来。
女人?不存在的。
还是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