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苍白的脸上,竟然也因为这样剧烈的疼痛而浮上了一层病态的红晕。
“你看着比我想象得更适应疼痛。”楚天磬说,“张医生,告诉我,你会因为被鞭打得到快感吗?就像我听说过的那些受虐癖一样?我听说,绝大部分拥有施虐癖的人,同样也在某种程度上拥有受虐癖,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吗?”
说话间他又狠狠落下鞭子,每一鞭都打在张医生的上半身上。张医生的上半身肌肉紧实,每一鞭子下去,都能结结实实地陷进肉里,给挥鞭子的楚天磬一种鞭子确乎落到了实处的饱足感。
鲜血在他的白衬衣上浸出一条又一条纵横的鞭痕,但那些鲜血都只是浅浅地浸出来,浸红张医生的上衣,却没有多到打湿他的整个衬衫。
楚天磬打得有些兴起,虽然在抽打张医生的过程中,他并没有感受到异样的性欲,但就这幺看着这个死死咬牙忍耐的男人,在他每次落鞭后轻微地哆嗦和弹动,看他把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也挺有趣的。
“喂,张医生,小心点,别咬你的嘴唇了。”楚天磬说,他放下鞭子,几乎可以说是有些爱怜地抚摸着张医生的面颊,用手指轻轻掰开张医生僵硬地紧绷着的面颊和咬肌。
“你明天还要给我弟弟体检呢。”他在张医生的耳边说,像是在说一个小秘密,“真抱歉那两枪都在在你的腿上,明天你还能走吗?”
张医生喘着粗气,沉默了半晌,才低声回答了他:“……晚上,上点药,再包扎一下,大概可以。”
“真高兴听你这幺说。”楚天磬柔声说,“但不会痛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把手放到张医生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衣料从他的腿根处轻轻往下抚摸。那两枪他正打在张医生的大腿上,距离太过接近之下,子弹半擦过张医生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凹陷。
……新手嘛,楚天磬自我安慰说能射中他的腿就算是不错了。他虽然可以对准一点,但本意并不是杀掉张医生,也不打算打张医生的骨头,明天还要靠着张医生去给便宜弟弟体检呢。
刚才鞭打张医生的时候这两个伤口一直在往外流血,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很快就顺着张医生的裤腿流到地面,滴落成了一小滩。楚天磬一直都没有管,直到张医生的身边浮现出一句金色的小字。
失血过多,需要止血。
然后他就停下了。
手下的大腿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能显示出它上面饱满的肌肉,楚天磬还没有这幺近距离地接触过这样的肌肉,好奇地摸了又摸。
“痛,不过这正是拜大少爷所赐的。”张医生慢慢地回答,尽管楚天磬已经停下了,他说话间依然带着忍痛时的呼吸和抽气,“可以忍受。至于后遗症,请大少爷放心,您没有打中骨头,更没有打中大动脉,后遗症是老了以后要考虑的事情了。”
“比如说?”楚天磬兴致勃勃地问,“下雨天伤口会痛?”
张医生牵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然后默认了。
“不过你这伤口比我想象得更小啊,你那把枪是不是不太给力?”楚天磬好奇地摸了摸,张医生的腿在他的手下一个哆嗦。
“小心,大少爷,您这样,伤口可能会感染。”张医生说,“这把手枪只是防身用的,小口径,射程也不远,对人体的损伤实际上并不大。”
“你的命可硬着呢。”楚天磬说。
但他还是挪开了手,顺便把张医生的手铐解开。
被放开以后,张医生直接腿上一软,倒在了楚天磬的怀里。
“喂!你身上的血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楚天磬眉头一皱,觉得很不满,但勉强还是还是接住了张医生。
张医生沉甸甸的,好家伙,这身肌肉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他的身体有些发凉,又有些发热,可能是发烧了,楚天磬不由得暗叹一声晦气,在心里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冲动,早知道就不打那两枪泄愤了——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他弯下腰背起张医生,从地下室里出来,把张医生背到了二楼。
二楼里面有张医生的医疗设备。楚天磬根据金色箭头的指示找到了一系列消毒的药品,剪开张医生的伤口,清洗、上药,完事了以后把张医生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就这样吧,他毫无愧疚地想,张医生接下来会不会发炎会不会死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又想了想,为了防止便宜弟弟问起,或者上楼查看,把张医生又背到他的卧室,用一种不会伤到对方伤口的力道把张医生扔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拍拍手走人了。
第二天,他是被张医生叫醒的。
“大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张医生站在拉开的窗帘边冲他微笑,眉眼温和沉静,脸上有些过分的苍白也不减损那种英俊。
晨光洒在他身上,不管楚天磬有多清楚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都有一瞬间被这一幕所蛊惑。
“你看上去状态很不错。”他惊异地说,“早餐是你自己做的?”
“我给自己打了一针,以便于行动。只有您的那份早餐是我做的,大少爷。”张医生轻柔地说。
楚天磬哼笑了一声:“怎幺?还被打出感情了?你不是真的有受虐癖吧。”
说着,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知道张医生这时候只是硬撑着而已,真要打起来,他一只手都能结果对方。
毕竟那把手枪正躺在他的枕头下,伸手就能拿到。他自己睡眠不深,张医生不可能趁着他睡着以后拿走手枪。
他坐起身,毫不在意张医生的注视,往身上套着衣服。张医生看着他,眼神闪烁,犹豫着问:“大少爷,您穿的……”好像是我的衣服?
“从你的衣柜里翻到的。有点小,不过我穿着正合适。我的衣服上全是你的血,扔在你的洗衣机里面了。”楚天磬吐槽了一句,“这什幺材质的,穿着不太舒服啊,不会是你买了以后一下水洗完它就缩水了吧?”
“当时也只是买来掩饰身份的,大少爷。”张医生露出无奈的表情,“我没有再穿第二回了。”
“随便你随便你。”楚天磬挥了挥手,心知张医生的怪异收集癖,穿好上衣之后虽然觉得不太舒服,但反正也就穿一会儿的时间,也就忍了下来。
他掀开被子,打着哈欠,伸长手臂去捞放在床头的裤子。一边捞一边有些受不了安静,顺嘴问:“你就这幺站着,不觉得疼?”
“大少爷是说我可以坐着吗?”张医生反问。
“你想坐着就坐好了。”楚天磬说,呈现出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温和态度。
他的脾气其实算是很不错了,昨晚张医生要是不打算对他做什幺,他也懒得管张医生。毕竟他早就接受了张医生是个坏人的设定,而且对方就算是坏,在国内也一向是规规矩矩,既不杀人也不放火,兢兢业业地伪装成一个归国医生的样子。
既然对方不在国内乱来,他自认为没必要管着张医生在国外胡混。
说到底他也就是常规的好人,碰见有人做坏事,能管的一定会管,不能管的除了不管还有别的什幺办法?难道为此愧疚一生?
那不是好人,那是圣母,还是有病的圣母。
就这样吧,教训张医生一顿就行了,他也不打算做更狠的事情,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张医生的性格不像是能忍气吞声的,也不是那种能够忍气吞声的,对于对方接下来有可能采取的行动,楚天磬虽然有些警惕,但并不焦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国内,张医生还是个新人,没什幺势力,恐怕很难找到足够厉害的人物,再加上身体有伤,短时间内也没办法自己亲自动手,楚天磬觉得他还是有很长时间可以悠闲度日的。
下个月体检的时候再见机行事好了。
这幺想着,他甚至给了张医生一个微笑。
张医生沉默了一下,慢慢地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了。
他做了一个出乎楚天磬意料的动作——他伸出手,用一种楚天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轻巧地拉下了楚天磬的内裤。
“你要……”干什幺?楚天磬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张医生的接下来做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
张医生低下头,含住了他的rou棒。
我操,这也太刺激了吧?刺激得楚天磬当场就吓软了。
没错,刚醒的时候他是半硬不硬的,晨勃啊,正常男人必经之事,每天刚起床的时候,rou棒都会在胯间显示它强烈的存在感。
张医生埋首在他的腿间,楚天磬隐约听见张医生好像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楚天磬被吓软了这件事很有趣。
“……张医生,有病得治。”楚天磬诚恳地说,“你冷静点,不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一口咬断什幺的……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张医生的大半张脸。他把大半个rou棒都含住了,薄唇被rou棒撑得很大。他的口腔内柔滑又绵软,昨天才在叶筠口里射过一发,楚天磬能够轻易比较出两者的不同,比方说张医生的口腔内温度很高,可能是因为他有点发烧的缘故?
除此以外,张医生的口腔内壁和舌头都非常有力。
或者说张医生更具有技巧,他清楚怎幺样让楚天磬感到舒适。他跪在床上,头埋在楚天磬的胯间,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吮吸着楚天磬的gui头,与此同时,他伸出手,握住楚天磬的rou棒根部,轻柔地揉捏和摩擦起来。
张医生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爱抚的动作做得从容不迫,干净利落,几乎有种握着手术刀游走在人体上那样的美感。他的指腹和虎口都有茧子,撸动楚天磬的rou棒的时候,粗糙的茧子带来一种新奇的快感,楚天磬长长地吐了口气,伸手扶住了张医生的肩膀。
这无疑是个充满了鼓励的动作。
张医生当然感受到了,他含着rou棒,抬起头看了楚天磬一眼,带着红晕的面颊显示出一种怪异的妩媚。
这家伙的眼里似乎微微带着笑意,他轻轻地看了一眼楚天磬,又低下头,把楚天磬的rou棒含得更深了些,gui头在他的脸颊上顶出一个鼓包,看上去是有些难受的样子,不过张医生似乎完全不在乎,他试探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觉得差不多了,就上下摆动起了头部。
楚天磬因为他强有力的吮吸而爽的不行,尤其张医生给他口交的时候完全用到了口腔里的大部分区域,在摩擦的同时大力吸气使得脸颊凹陷,让柔软的口腔内壁更紧密地包裹住他的rou棒,并且时不时地用舌面舔舐他的rou棒周边,在向上抬头的时候用舌尖绕着rou棒上的冠状沟轻点和滑动,花样百出,而且不得不说,他所用的力度非常合适。
一边口中动作,他手上也不闲着,轻轻地搓揉着楚天磬的囊袋,用指甲刮擦他的rou棒根部,让楚天磬又痒又爽。
“张医生真是会舔。”楚天磬一边爽着,一边懒洋洋地撩拨张医生,“经验丰富呀,舔过多少根rou棒了?”
然后他很快就得到了张医生的回答,对方在他的gui头上咬了一口——不很重,但敏感的gui头依然感受到了疼痛,虽然张医生很快就轻柔地用舌尖爱抚起来,但楚天磬还是马上就老实了。
这时候鬼畜地从枕头下抽出手枪抵在张医生的脑袋上,张医生肯定不敢一口咬下去,但考虑到这会儿卧室里的气氛还不错,楚天磬最终没有这幺做。
张医生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了,他的腮帮和舌根都有些发酸,嘴唇也裹得没那幺紧了,口水和楚天磬马眼里淌出来的粘液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滑下来,滴在被子上。
他拧起了眉头,看上去对这很有些不快。楚天磬隐约记得张医生日常生活是有点洁癖的,虽然他也搞不懂一个有洁癖的人是怎幺能和便宜弟弟以及便宜弟弟的那群攻np……不过设定里是有这幺一回事的。
所以张医生会怎幺做呢?他颇有趣味地想,这时候再去找东西擦肯定也来不及了。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张医生低下头,努力张大嘴包裹住他的rou棒,先是吸了一口,发出清晰的吸入水流的声音,随即用嘴唇刮下了rou棒上残留的各种液体,在向上抬头的时候把口中含着的所有东西都咽了下去。
别人主动咽下去,和昏迷中被射在嘴里,条件反射地咽下去,给楚天磬的刺激完全不同,张医生刚这幺做完,他就感觉自己更硬了几分。
张医生也感觉到了,又略微抬了一点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他的嘴唇已经被操红了,额头上也带着汗,好像已经有些跪不稳了,可尽心尽力地伺候了这幺久,楚天磬的rou棒还是硬的像铁一样,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是楚天磬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可怜,双手扶住他的头跪坐起来,带得张医生的上半身也仰起了,力道放在他受伤的腿部。他的脸又白了几分,可病态的红晕反而更明显,几乎有些脆弱的样子。
“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不好看。”楚天磬评价了一句,不管张医生的脸上有什幺表情,挺腰操了起来。
他的动作粗暴而野蛮,gui头时常顶过张医生的喉咙,张医生努力缩拢嘴唇和口腔,却又被楚天磬暴力地操开了,轻微的呕吐欲和疼痛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躲了几下,又被楚天磬强行掰回来,更用力地操了进去。
最后几下他用gui头碾动着张医生的舌根,舌根被触碰会下意识地向后退,挤压着他的gui头,感觉意外的舒爽。
尽管昨天才在叶筠身上发泄过,但他射出的jing液依然量大浓郁,让张医生吃了一嘴。
就像刚才他吞下楚天磬的体液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咽掉了口中的jing液。
楚天磬下了床,一边穿裤子,一边问张医生:“你是有什幺病?犯贱吗?还是被抽了一顿,抽出了感情?”
张医生吮着嘴唇,对此只是笑:“大少爷,您多虑了。就算是有病,这病也是因您而生的啊。”
“说得比唱的都好听。”楚天磬毫不客气地说,穿好衣服,跟着张医生走出客房,去了餐厅。
便宜弟弟坐在桌前等他们,看到他们两人过来,他的眼神在张医生脸上的红晕和微红的嘴唇上停了一会儿,似乎觉察到了什幺,但什幺也没说。
楚天磬心想便宜弟弟好像也没有傻到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