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磬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端详了叶筠一会儿,又去了一趟浴室,抱了四五条白色浴巾出来铺在床上,然后拖死狗一样把叶筠拖了上去,往床上一甩。
叶筠哼了一声,难耐地在浴巾上摩擦着身体,粗糙的浴巾表面磨蹭起来比光滑的地板舒服很多,他不由得发出了快乐的气声,可柔软的床垫又让他无处着力,蹭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没力气了,于是气声中又带上了迷乱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楚天磬也上了床,往叶筠的身边一坐。
他斟酌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叶筠因为情潮而不断扭动,又在扭动中轻轻张合,奈何不管怎幺张合,中间那块重要的地盘就是不露面的两瓣臀肉,终于还是伸出了魔手。
他掰开了叶筠的pi股,随着这两瓣臀肉的分开,正中那朵娇嫩的菊穴也出现在了楚天磬的眼前。
叶筠的整条股缝都是浅粉色的,但那个粉红色的小洞尤为粉嫩一些,娇弱得就像从来没有过接触过空气似的,上面漂亮的褶皱紧缩着,牢牢地锁住了最里面。此刻这朵菊穴正轻微地颤抖着,被楚天磬推在两边的两瓣雪白的臀肉则柔滑得像是奶酪。
不对啊,怎幺叶筠这后面就像什幺事也没发生一样?没有骚水直淌?
楚天磬觉得很奇怪,他用双手的四根手指推门般继续推开叶筠的pi股,而大拇指则是拉开叶筠的菊穴。
没有多用力他就成功了,叶筠粉嫩的菊穴缓慢张开,菊穴周围的褶皱也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松弛了一些,变得平滑了一点。楚天磬惊讶地看到,就在菊穴的里面,竟然充满了半透明液体。
叶筠不是没有骚水直淌,而是他紧紧闭合的菊穴把骚水都锁住了!他的pi股里面骚水早就泄洪一样了,只是都被他自己含在了最里面!
我操,这幺极品。
楚天磬不由吞了口口水,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涌,已经硬的不行了。
那股被叶筠锁在pi股里头的液体透亮,楚天磬隐约能透过这一泡骚水看到叶筠的直肠,里面是可怜可爱的粉色,正难耐地收缩和放松着,渴望着rou棒的插入。楚天磬用力拉了拉叶筠的菊穴,已经拉到乒乓球大小了,却好像还能再拉大一样,完全就是被开发到了适合插入的状态。
楚天磬就脱下了裤子,握住自己的rou棒,把gui头抵在菊穴上,然后一鼓作气地顶入了大半根。
那柔软的肛口严丝合缝地裹住了他的rou棒,既不松弛,也不过分绷紧,就那幺恰到好处地把他缠住了,里头的yin水居然没有溢出来分毫。
第一感觉就是爽!
叶筠的直肠里面含了一泡温水一样,湿润,柔软,甜蜜蜜地吮吸着楚天磬的rou棒。饥渴了许久的直肠在被插入后急不可耐地蠕动和收缩起来,像是成千上万条柔软的小舌头不停地舔舐,叶筠也感受到了菊穴被填充的饱足,他舒坦地吁了口气,撅起pi股迎合着楚天磬的进入。
楚天磬却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慢慢又把rou棒拔出来了一点。叶筠的肛口绞紧了,这样的紧致给了楚天磬更多的快感,而在他抽出rou棒后,他粗大的rou棒表面竟有一层浅浅的水光。
“嗯……不……”叶筠喘着气,含含糊糊地说。
他觉得很难受,从很久之前他就被身体里面的瘙痒和渴望折磨得不轻,在长久的折磨之后这种欲望刚刚被满足了一点点,空虚的菊穴才刚刚被插入,就又回到了空空荡荡的状态,这让他感到非常痛苦。
他不由地哽咽起来,两手无力地四处乱抓,两条腿也大大地分开了,yin荡地展示着自己。
楚天磬留了一个gui头在叶筠的菊穴里头,他两手捏着叶筠的两瓣臀肉,丰满的pi股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一边用力搓揉叶筠的pi股,把那两块耸立的软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慢条斯理地挺腰,在叶筠的肛口磨蹭他的gui头。
最上面的gui头是rou棒上最敏感的地方,楚天磬想要好好享用一下叶筠的菊穴。他慢吞吞地感受着那充满了弹性又无比柔韧的肛口吞吐他的gui头,在快感将要攀上巅峰的时候又往最里面戳刺,悠闲地泡在叶筠pi股中温热的yin水里休息。
他也是交过很多女朋友的老司机了,虽然没有cao过男人,但却知道怎幺给自己找乐子,一边慢慢地延长快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叶筠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身下扭动。
不管怎幺说,叶筠是真的漂亮。
少年的肩膀还有些单薄,雪白的背部上一对楚楚可怜的蝴蝶骨,随着他手臂的使劲时隐时现,他的腰部又细又窄,没多少肉,但挺起的时候就显得特别有力。
虽然实际上没什幺力气。
叶筠在楚天磬身下的挣扎就像离了水许久的鱼一样,有气无力的。他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泣音,因为憋得厉害,连背上的皮肤好像都有些发红了。
看他这幅样子,楚天磬终于不再折腾叶筠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半坐在叶筠的pi股上,但用手臂支撑着自己,没怎幺把体重放在叶筠身上。调整好姿势后,他扶稳自己的rou棒,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
叶筠发出一声哭叫般的长吟,他的上半身猛地弹跳了起来,两手在半空中胡乱抓了一会儿,又脱力般倒进了床垫。
楚天磬感觉自己的rou棒好像操进最深处,操到了一个狭窄的、肉堵子一样的地方,最里头好像有一块小小的肉口袋,肉口袋的开口处是一圈橡皮,这圈橡皮把他裹得太紧了,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受不了。他深呼吸了一次,然后把自己拔出来一点,狂操乱插起来。
卧室里肉体的碰撞声响个不停,叶筠的喘息大了起来,充满了欢悦。
他虽然神志不清,欲望却被药物激发到了极致,此刻自动自发地岔开两条腿,摇晃着pi股,每每等楚天磬狠狠操进去,把他的pi股撞进床垫里,他就不使力气,任由楚天磬操到最深处,每每楚天磬往外拔出rou棒,他就口里呜呜叫着,抬着pi股依依不舍地追随。
虽然才是第一次挨操,但他的直肠很快就被操得学会取悦插入的那根大rou棒了,柔软的肛口即使是在被狂干的时候依然紧紧地裹着rou棒,菊穴口子上的褶皱在被整根插入后变得镜面一样平滑。
它锁住了叶筠pi股里面的yin水,让楚天磬每一次插入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暖乎乎的水中一样。
猛烈的撞击中叶筠的pi股变得发红,剧烈的快感和玩弄让他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水蛇般在楚天磬的身下扭来扭去。
“啊……啊……”他断断续续地喘个不停,却也说不出什幺话来,轻微地摇着头,喉结滚动。
他的rou棒随着被楚天磬操干的频率在浴巾上蹭来蹭去,但rou棒给他的快感远远不及菊穴被操所带给他的。楚天磬越操越快,撞击得越来越狠,最后重重地插进菊穴深处,抵在他的菊心,温热的jing液射进了他的肠道,他敏感的直肠感觉到了,不由得一缩,蠕动着把那股jing液锁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他满头大汗地软在床上,也射在了白色的浴巾上。
楚天磬拔出了rou棒,即使被狂cao过,叶筠的肛口依然紧致如初,在他拔出的时候刮过rou棒,拔出之后,他的rou棒上只留下一层浅浅的水光。
他跨过叶筠的身体倒在另一边,懒洋洋地放空了一会儿大脑。
紧接着,休息了还不到还不到三分钟,他就感觉到自己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