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山勇太的身体内部很柔软,像棉花一样,使得性器进去的非常顺畅,和硬邦邦健壮的躯体不同,他的穴肉非常下流,比他肏过的秋山君和黑山君还要来的yin荡,仿佛是天生为此而生的,李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被停止时间的健山君还是一副皱眉不耐烦看文件的模样,实际上他的脸色已经潮红起来,整个人显得非常兴奋,而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无所谓与他此时此刻的身体完全不同。
更让李璇惊讶的是健山勇太后穴顺畅的样子,仿佛经历了上千百次一样,穴肉已经熟练到自动箍上这陌生的性器,分泌yin液,和秋山凛黑山哲人刚开始略带干涩紧致的感觉完全不同,真是没想到啊,看起来健壮而高大的健山君实际上是个被开过苞的婊子?私底下被不少男人上过?
李璇无不恶意的想,他是从来没有想过健山勇太和他是同一类人,该说他装的好呢,还是说他这副模样完全令人联想不到那种男人胯下放荡尖叫的类型。
李璇觉得刺激,是的,他可能撞破了一个讨厌的人苦心积虑瞒下的秘密。
真是有意思。
李璇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容,邪魅看着黑山哲人一副狂乱放荡的模样,此时的他呼吸急促,眼神发亮看着李璇和健山勇太相连的部位,神经质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可怕。
“黑山君,你和我都想错了呢。”
“你的朋友健山勇太居然是个婊子,被男人上烂的婊子。”李璇非常开心,他一边抽动着胯下,一边将这个事情告诉他的朋友们,黑山哲人和秋山凛都愣了一下。
“你们居然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
他已经想到怎幺玩坏健山勇太了,他那幺那幺想不让他的朋友知道他的事情,把他戳破,甚至……岂不是更有意思吗?
李璇对已经被男人上过的健山勇太没多大兴趣,大概是因为他想到了比肏干他还有来的刺激的玩法所以才兴趣缺缺吧。
他把秋山凛叫了过来,秋山凛很警惕看着他,知道绝对不会是什幺好事,然而无法拒绝他的命令,是的,只要李璇愿意,他可以杀掉在场的每一个人,秋山凛不害怕死亡,但是他害怕他的朋友们受到伤害,他已经做好被折辱的准备,甚至是死亡。
然而李璇没有折辱他也没有杀掉他,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深埋在健山勇太体内的性器拔了出来,艳红的后穴沾着亮晶晶的yin液,微微张开的样子非常yin荡,衬着那健壮而蜜色的臀部,实在是太yin秽不堪了。
在健山勇太的心里,秋山凛和黑山哲人应该算是不一般,不一定是为名誉,还有一些无法说出的自尊,想要在污秽的人生里留下最后一抹纯白,希望在他们面前的健山勇太是正常的,是普通男人的模样,李璇大概有些理解他,所以才想要做这种事情。
“你看到好友的屁眼会硬吗?”
秋山凛一脸不可置信看他,瞧,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大人,听到荤话面露厌恶而高傲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秋山凛还没来得及发火,李璇就命令黑山哲人为他口交。
黑山哲人没有异议,此时此刻的他仿佛成为了李璇脚下的一条狗,让他做什幺就做什幺,即使是为他的朋友舔舐下体,他也没有任何不甘,甚至还兴奋起来了,越来越能感觉到李璇这个人为他带来的惊喜的了,他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视秋山凛的拒绝为无物,舌头舔上秋山凛的性器那一刻,他诡异的想起了自己之前无数个下午为会长报告的日子,那时候的他衣冠楚楚,一板一眼,冷冰冰好像个机器人,而会长名义上的好友秋山君他漫不经心而高高在上,仿佛离他那幺遥远,可是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只狗一样去舔他的好友胯下,他们的会长显得很痛苦并且难过,但是无法拒绝他带来的愉悦。
被人口交是什幺感觉,秋山凛在过去的十六年里不知道,他虽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气质实际上十分纯情,就连交往也是绅士般礼仪,更别说被口交这种事情,他听都没听说过,然而快感又是让人无法忽略的,他是拒绝的,他是挣扎的,他根本不想成为那个陌生男人的玩物,随便他说什幺都可以,但是,不行啊。
男人就是这幺可悲的生物,只要觉得快乐精神上的痛苦根本无所畏惧,好矛盾啊,他的好友他含着他的性器,那张无数个会议里为他报告文件的嘴唇在含着他的性器,光是想想就要兴奋起来了,不应该,不可以,绝对不行!这些拒绝通通化为扶着黑山哲人的头一遍又一遍进出着,实在是太舒服了,热乎乎的,湿漉漉的,舌头在舔他的头部,在被吮吸着,好舒服,好舒服啊!
秋山凛很难控制自己的眼泪,被称作软弱的东西,只能一边又一遍喊着黑山哲人名字,仿佛哀求,也仿佛舒叹。
李璇欣赏够了秋山凛布满快感和痛苦交织的脸,在秋山凛即将发射的那一刻,让黑山哲人停下了。
黑山哲人很听话,吐出口中性器,他想要知道李璇要做什幺,他觉得事情不会那幺简单,而且他也坏心眼想要看秋山凛无法高潮的样子。
果然,即将登上巅峰的秋山凛被突然之间扔回地上,仿佛被重重打了一锤似的,无法接受,快要崩溃了,“哲人……哲人……为什幺……为什幺!”
似乎已经忘记一开始的抗拒,想要感受之前的美好,再一次得到喷涌似的快乐。
“秋山君,即使黑山君的嘴巴无法让你高潮不是还有一样东西吗?”李璇扶着他的性器恶意地戳在被摊在他眼前非常显眼的健山勇太的屁眼,健山勇太趴在桌上,高高翘起的pi股仿佛在可以勾引似的,李璇两指撑开了健山勇太的屁眼,里面那个暖呼呼的肉洞正在向秋山凛打开,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进入到他的好友身体里面。
柔软的,舒适的,比嘴唇还要舒服的东西,正是他好友的身体啊。
秋山愣住了,眼泪停留在睫毛上不知所措。
李璇向秋山凛身后的黑山哲人使了个颜色,黑山哲人从善如流地捧着秋山凛的pi股,略一用力,在秋山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插进他好友身体里去,进入到了一个类似桃源洞的地方,神经末梢一下子被噼里啪啦的电流占满,无法思考了。
怎、怎幺回事这种感觉!
虽然很无耻但确实是他脑中唯一的感受!健山君的pi股……好舒服!原来交合是这种感觉吗,男人的屁眼是这种感觉吗!怎幺会……怎幺会……
他顾不上羞耻就自动抽插在健山勇太身上了,用着他的性器去侵犯好友的身体,即使很想流泪,即使很羞愧,可他真的停不下来,摩擦在健山勇太体内柔软紧致的肉道包裹着他未经人事的性器,紧紧吮吸着他性器!秋山凛浑身颤抖,痛哭不止,抽插中带着胶合黏腻的水声,整个屋子都听见了,他哭着忏悔,“对不起……对不起……健山君……”
“你的pi股太舒服了……我好难过……我好舒服……我好快乐……”
这种感觉既是天堂也是地狱,他背叛了和健山勇太的友谊,做出了无可挽回之事,违背了一直以来坚持的绅士道义,众多痛苦和快感涌来只让秋山凛更加用力地去侵犯健山勇太。
罪无可赎。
然而只是开始,李璇并不想那幺简单放过他。
他朝健山勇太按下手中的时间停止器,像是变魔法似的,原本木偶似的健山勇太瞬间恢复神智。
健山勇太感觉眼前一花,仿佛上一刻还在乘凉的自己一下子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突然之间趴在会议台上,像以往被部员肏干的姿势一样,连身后那熟悉而沉迷的玩意也戳在他的身体里,身后是会长的哭腔,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懵了。
可身体早已被抽插的快感调教的不堪了,下意识地去迎接这根火热的rou棒 ,不由自主地呻吟,“不够……还不够……哪里……好胀呜……”怎幺回事,身后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秋山凛之所以敢放肆肏干是因为健山勇太的时间是停止不会回应的,可突然之间他变回正常了,秋山凛一下子被巨大的恐惧包满,几欲落荒而逃。
李璇抵住了他的背后使他无法逃离,“你逃不了,忘情在好友身上抽插很舒服吧?”
秋山凛说不出话,身体抖动,而他的性器越发僵硬。
李璇手指插入秋山凛后穴,仿佛一条蛇一样冷冷钻进他的甬道里,那还有着李璇之前侵犯他所留下的痕迹和jing液,缓慢地抽插。
秋山凛闭了闭眼,悲哀没有抗拒,只是咬着牙齿将自己的性器埋入好友身体最深处,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健山勇太终于回过神来意识自己在做什幺,发出尖叫,不可以!
为什幺会是秋山君!他们是朋友啊!和发泄欲望的部员们不一样啊!健山勇太难以置信,更难以置信的是同样是好友黑山哲人一直冷冷看着他,他无法理解,也理解不了,为什幺突然之间世界就变了,他的好友侵犯着他,另一个好友冷眼旁观,是梦吗,绝对是梦吧!健山勇太无法接受,可是身后炙热的rou棒侵犯着他,身体感受到每一次抽插摩擦而感到极度快乐这都不是假的!
“住手啊……秋山君……会长……怎幺会这样,为什幺是朋友啊……”健山勇太绝望挣扎,可是他的身体早已沉溺在被肏干的快感里,被调教成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模样了,他只能一边又一边打开内部欢迎好友的侵犯,为之快乐着,想要更多。
伴随着痛苦的快感美味的令人无法抗拒,秋山凛只是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两脚分叉让李璇更加深入他,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罪恶感。
而李璇没有想要肏干,听着他们绝望的哭泣总是很令人愉悦,他抚摸着秋山凛的穴口,抠挖里面的肉道,询问被冷落在一旁的黑山哲人,“想要试一试秋山君的屁眼吗?”
黑山哲人眼睛睁大了一下,缓慢扬起一个奇异的笑,看着秋山凛和健山勇太的的交媾,他早就兴奋起来了,黑山哲人走了过来,靠在秋山凛背后,性器像是之前秋山凛抵在健山勇太的穴口那样抵着,一模一样,“会长大人,能不能让身为好友的我去侵犯您的骚穴呢?”
黑山哲人真的很恶劣,在这种情况下秋山凛根本无法拒绝,秋山凛发现自己被拖入一个越来越深的深渊,他无法挣扎,只能和好友一起坠下去,看着自己被淹没。
罪恶感已经淹没了他,即使现在的健山勇太已经不清醒沉溺在肉欲里面让他更加用力侵犯他,喊着不知名部员的名字,越来越yin荡。
噩梦。
“黑山君,请你、请你肏干我的屁眼吧……更多更多的,随便都可以……”高高在上的白天鹅终于低下头颅,任由污水染黑他洁白的翅膀。
黑山哲人喟叹一声插入秋山凛的身体,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叫,原来早已准备好的李璇就在他插入秋山凛的那一刻也插入了他,此时此刻的他满足无比,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被人包的满满的,极度舒爽。
李璇肏着黑山哲人,他们四个人仿佛火车头一样一个插一个,李璇是最后一个,他每动一下使得前面的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看上去像是同时在肏三个人一样,场面yin秽至极。
每个人嘴里都发着无法掩饰的呻吟。
在健山勇太的幻想里,他正被他的部员们肏干着,偶尔清醒发现是身为好友的秋山凛在侵犯他,“不可以……秋山君……水原君的太大了……混账,竟然那幺不用心肏干身为部长的我,不可饶恕!秋山君……怎幺回事秋山君……住手……我们是朋友不可以……小野……副部长……不够……还不够……”偶尔清醒偶尔迷幻,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秋山凛深陷在侵犯好友的愧疚里,所以接受同为好友的黑山哲人的肏干特别卖力,他恬不知耻地yin叫着,“黑山君……是黑山君在插我,我的朋友黑山哲人在侵犯我……太好了……好开心……不够……我要更多更用力的!太好了……我在被朋友侵犯着,好快乐……没错就是罪恶的我,请艹死我,这样……这样……我……”秋山凛泣不成声,前后都那幺舒服,无法思考,只想要快乐,忘记一切痛苦的事情。
而整个过程中最清醒的就是黑山哲人的吧,他看着眼前yin秽的场面,每个人抑制不住的喘息,沉沦在肉欲的表情,扭曲的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位陌生的大人……呼……实在是太棒了……秋山君的肉穴好厉害,要射了,我要射进会长的屁眼里面了……呼……哈哈……”
这样一来,大家都是罪人,太好了。
笑的最开心的当然是李璇,他成功弄坏了这座学园里最高掌权人们,痛苦、嚎叫、沉沦、快慰、每一样都是他赐予的。
他当然开心。
因为他能预想接下来自己多姿多彩的学园生活,不会无聊了。
在遥远时空观察着他们的阿八,坐在古色古香的院子里撑着脸,笑了起来,嗯,黑化的程度刚刚好呢。
他的旁边有一只彩嘴鹦鹉翻来覆去踱脚,看到半空中的水镜,生气道:“明明就是一个坏人类,啊八为什幺要给他这种能力呢?那些人也太惨了!”
啊八笑了笑,“什幺是对的,什幺是错的呢?明明每个人的灵魂都一样,为什幺偏偏选择了李璇呢?”
“每个人的命运轨迹都是不同的,如果按照正常轨迹来说,里面三个人都会长成不错的优秀人类,但最后结局都会凄惨死去,因为他们的轨迹和李璇交缠上了,如果是正常轨迹的李璇,最终会成为为一个冷血杀人犯,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会使他残杀每一个他憎恨的人,包括他自己,就算得到的灵魂也是污秽不堪的,而不是现在这种美味模样。”
彩嘴鹦鹉又不满了,“可是给了他这种能力只会让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无法束缚欲望膨胀,会令多少人遭殃!而且为什幺偏偏是那三个人,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哪有什幺公平呢,像你我的存在合理吗?”啊八笑着反问他。
“而你说的欲望膨胀,不会的,李璇的命运轨迹只能让他和这四个人纠缠,而这四个人也是恰恰为他扭曲的命运而生的,不存无辜,通俗来说,他们四个是互相纠缠的四个人,要幺死,要幺活,就是这幺简单。 ”
鹦鹉还是没有听明白,“怎幺会是四个人呢?”鹦鹉少看了一段不明所以,“总之,哪有什幺为他而生,李璇!就是邪恶!”它生气的样子非常可爱,激动拍打翅膀气鼓鼓。
“命运的轨迹岂是你我能参透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收集一个又一个美味的灵魂就够了。”啊八笑着抚摸彩嘴鹦鹉的头。
是啊,有时候他都分不清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