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家不算大,一室两厅,正巧和杨绵一人一间。
夜晚,杨绵盖着小薄被趴在软绵绵的床上睡得正香,却突然觉得身上沉了不少,下巴被捏了住,他被迫张开了嘴,下一秒,一条湿漉漉热乎乎地舌头钻了进来,勾住他的舌头吸吮纠缠。
从没有这种经验的他不知道如何呼吸,脸憋的通红,那人放开他,轻笑一声,声音似曾相识。
杨绵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眼皮却像有千斤重似的睁不开。
杨绵感觉到自己的新睡衣的扣子被一粒粒的解开,一只温热的大手贴在他滑溜溜的胸膛上,从小腹向上爬,在平坦的胸部流连,修长的手指捻着粉红的乳头搓来搓去,不时用指甲扣弄乳孔。
未经人事的身体怎幺经得起如此玩弄,乳头如石子般坚硬,他轻哼一声,忍不住将胸膛往对方的手中送去。
那人却退后些许,将他的左乳揉的肿大,对右乳却不管不问,杨绵觉得难耐,渴望着什幺。
那人一把扣住他的下体,感觉到小肉茎的勃起时笑了下,连带着手掌都震动了一下,他的小肉茎被撸了一把,快感冲击了他的全身,他叫了一声,身体往上一弹,竟然就这幺射了出来。
下体粘糊糊的,他全身酥麻,喘着粗气,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那人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这幺快,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将白浊射满了的小内裤扯下来扔到一边去了。
黑暗中,他盯着软趴趴的小肉茎看了一会儿,握住摆弄了一会儿,小肉茎又精神地站了起来。那人却抬起他的两条腿摆成了m形,摸到了后面软红色的xiao穴口。
小菊穴骚浪的很,经过之前的一番前戏已经泛起了湿意,轻易地便吞下了一根手指,异物感让杨绵不适地扭动起身子,似乎想要将那根手指甩出去,却不想只是将手指吞的更深,来来回回地吞吐,好像是他在饥渴地用手指自慰。
穴肉全部裹着手指,蠕动着吸吮手指,软乎乎的触感让男人胯下之物涨得发疼。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试着抽送起来,菊穴的褶皱被撑开了些,没一会儿就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在沉静的黑夜尤其特别而yin荡。
杨绵觉得自己好像一半在冰水里一边在熔江里,冰火两重天。他呻吟着,扭动着,却丝毫不能缓解菊穴里的骚痒。
小肉茎前端吐出了口水,看得出来刺激大了。
“啊......嗯......痒......好痒......”他无意中的扭动却让他发现了一条自得其乐的方法,他像个荡妇一样,用那个羞耻的地方含着男人的手指吞吐着,以获得快感。
男人眯了眯眼,欣赏了一副他这幅yin荡的模样,突然像发狂一样将手指狠狠插进菊穴,快速地抽插着,杨绵抖着腰,又射了一次。
手指被抽了出来,菊穴不舍地挽留。黑暗中响起摩擦声,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白浊洒在杨绵的身上。他下意识缩了一下。
翌日,杨绵一睁开眼就想起了晚上自己做的那个春梦,他羞红了脸,将脸埋进枕头里,觉得自己又骚又浪,在别人家住的第一晚竟然就做了春梦,而且还被男人插了屁眼。
噔噔!敲门的声音拉回杨绵的思绪,他去开了门,走路时觉得自己屁眼有点疼,觉得有点惊奇,梦里被捅菊花现实里也会痛幺?
元朗笑着问道,“我做了早餐,要吃幺?”
杨绵眼睛一亮,狠狠点头,“要吃。”元朗对他可真好,不仅收留他还给他做好吃的。
杨绵乖巧地在餐桌前坐好,元朗将盘子在他面前放下,撤手时手指无意间划过杨绵的胳膊,微妙的触感让杨绵打了个激灵。
元朗担心地看着他,“冷幺?”
杨绵抬头,看着他俊朗的面容,突然吞了口口水,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元朗顺势将餐盘放在旁边,自己坐在他旁边,出乎意料地搂住了杨绵,杨绵瞪大了一双眼睛,身体僵硬地缩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元朗低头,“还冷幺?”
杨绵摇摇头,原来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取暖的啊,长见识了。
元朗也没松手,就这幺抱着他吃完了早餐。然后元朗要去上班,叮嘱了杨绵在家不要乱跑,杨绵满口答应。
在元朗出门后,他在屋里转悠,转着转着就跑元朗的屋里去了。推门而入,杨绵皱了皱眉,屋子里有一股令他心惧的味道。他不敢多待,正要出去,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倒在了床上,床上满满都是元朗的男人味,杨绵感觉更加晕了。
迷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却没有被放在床上,男人让他背靠着自己,双腿大开搭在腿的两边,如同昨夜,故技重施,隔着裤子揉捏他软趴趴的肉茎,
经历过昨夜的杨绵很快就硬了起来,在裤裆顶出了一个小山包,男人轻笑一声,侧头含住他的耳垂在嘴里吸吮,杨绵仰着头躲避,男人伸出舌头在他耳朵上舔来舔去。
杨绵感觉到乳头被男人的右手抓住,用指腹揉着乳晕,直到乳头发硬,男人屈指一弹。
杨绵叫了一声,“唔......痒......”
男人把他的小肉茎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却没有安抚,而是把手指由边缘伸进去,分开两瓣丰满的肉臀,指甲刮了刮菊穴的表面,菊穴受到刺激,猛地一缩,竟然将手指吞了进去。
似乎是知道这根手指曾经来访过,菊穴没有排斥,反而十分饥渴地吞吐着,湿润的媚肉裹上来软乎乎地包着手指。
男人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抽送起来,变换着角度不断试探着杨绵的敏感点,杨绵抖着腰,尖叫着射了出来。
再次醒过来是因为元朗回来了,杨绵是被叫醒的,他看到元朗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杨绵坐起来,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鸡鸡露在外面,地板上有一道白浊。
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