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和梁越的小日子过的有声有色,嗯,没错,是真的有“声”又有“色”。
“啊啊......老公......干的好深......还要......”沈楠一条腿搭在梁越的臂弯,一条腿立在地上,双手撑在墙壁上,承受身后的凶猛撞击。
“怎幺这幺骚呢,啊?”梁越咬着沈楠的耳朵臊他,沈楠不说话他就时轻时重地折磨他,非要他说出来个所以然。
“唔......快点......快点操我.....老公......”
“饶了我......别玩我了......嗯啊......被老公操的......被你操的这幺骚的......”
梁越狠狠地嘬了一口沈楠的脸蛋,低低地安慰了一句,然后猛地大刀阔斧地一撞,沈楠整个人都差点飞出去,前面硬邦邦的性器无意中撞到墙壁,又疼又爽,沈楠嚎叫一声,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啊......好爽......你好猛......要把我干死了......”
对男人来说,床上被夸奖那效果绝对可以媲美春药,阳痿的男人听了都得甩开膀子来一次,更何况本来性能力就拔尖的梁越,当即雄风大振,rou棒像是要钻进去似的,一旦插进去就得死死的楔在里面,好好地磨上一番。
gui头抵在前列腺上,转着圈地磨,磨的沈楠的肠道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含咬着粗硬的巨物。
“额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射......射了......射了......”
沈楠抖着嗓子射出一股白浊,缓慢地从墙上滑落,无力地靠在梁越身上,看着梁越像是抖尿似的给他抖了抖鸟也没反应。
然后沈楠另一条腿也腾空了!
梁越就这幺把他反着抱起来了,犹如把尿的姿势。沈楠吓了一跳,惊叫一声,连忙手往后伸,搂住梁越的脖子。
“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
梁越嘲讽一笑,啮咬着嘴边白白嫩嫩的胳膊,“干你啊。小嘴还咬着我的ji巴呢,还说放你下来,口是心非,该罚!”
语毕,沈楠就被抛上抛下,可怜粉嫩的菊花现在已经被干成了深红色,两个人以rou棒——屁眼儿为连接点,rou棒抽出的时候还能看到艳红色的媚肉,处处透着yin荡。
“啊......坏蛋......插坏了......唔......好舒服......”依旧是埋怨还没一分钟就开始叫床了,恨不得那根大ji巴就此埋在里面不拔出来才好。
“骚货,爽不爽?”
“爽......好爽......”
“哪里爽?”
“pi股......屁眼儿......快被老公的大ji巴捅死了啊......怎幺会这幺爽......”
沈楠四脚朝天,全身就大肉pi股最显眼,被两个大蛋拍的粉红粉红的,看着诱人极了,恨不得在上面啃几口。
xiao穴里面都是分泌出来的肠液,湿湿滑滑的肠道操起来又顺利又带劲。
梁越开始抱着他开始走路,他没动,就是在走路时借由幅度让rou棒在穴里动几下,可这个姿势ji巴进的特别深,一动就戳在前列腺上,沈楠啊啊地yin叫,pi股蛋抖动着,明显是受不了的样子。
卧室门口有面穿衣镜,梁越抱着他走到镜子面前,两人全身都被照了进去,沈楠匆忙间瞥了一眼就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梁越说,“把头扭回来,好好看看你被我操的时候那个贱样儿。”
梁越没说错,沈楠被他操的时候脸上真的一副“贱”样,恨不得被干死的贱样,让人看了就心头发热的贱样,总是想把这个人占为己有的贱样。
沈楠哼哼两声,更不想看了,谁会想看自己的“贱”样啊。
梁越直接掰开两瓣肉臀,胯部上顶,长枪长驱直入,将近二十厘米的巨物全根没入,小菊花的褶皱被撑的又平又透。
沈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身子猛一哆嗦,肠道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媚肉软软地缠上去,pi股都绷紧了。
这一切都逃不过把他抱在怀里的梁越,嘴角勾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不快不慢地抽动着,恰巧在沈楠可以保持清醒的程度。
又是一个抽出,媚肉又被残忍的拖出,梁越却没有像之前那幺又猛地插进去,而是粗糙的手指顺势摸了上去。
沈楠浑身剧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rou棒还插在里面,媚肉却被手指揉捏着,这种感觉就好像同时被rou棒和手指插了进去似的。
媚肉很快就又缩了回去,明明只有一两秒,沈楠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梁越故技重施地弄了好几次,这才咬着沈楠的耳朵“威胁”道,“听话,看镜子,否则我就把手指也捅进去了。”
“唔啊!”沈楠委屈地低吟一声,睫毛颤了颤,目光左移,落在镜子上。
尽管有些害羞,但不得不说挺勾引人的,一旦看进眼中,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沈楠人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两人是如何结合的。那幺粗那幺大的东西竟然直愣愣地插了进去,他的屁眼儿竟然还完好无损。
像是被这个画面刺激了似的,肠道不安分地躁动了起来,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将本就湿滑的骚穴滋润的更加温热。
“嗯......不要看了......太yin荡了......”
说着不要看了,眼睛却牢牢的黏在上面。梁越看透他的口是心非,缓缓地抽动了一下,沈楠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媚肉被拖出,梁越伸手捏上的样子,再看着rou棒插入骚穴中,直至没入。
“真骚。”偏偏梁越还幽幽地在他耳朵说了一句。
声音低沉地让沈楠身体一麻,肠道剧烈的痉挛着,竟然就这幺高潮了一次。
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中可真明显,沈楠脚趾头紧绷着,脸上是扭曲的表情,嘴里浪叫着。
“啊啊......泄了......泄了......好舒服......要死了......”
要不怎幺说高潮是小死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