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忙完了这星期最后的工作的源缘,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潘律师的小助理了,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新人律师之一。
这和他最开始设想的人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性”了吧。
他从未料到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大ji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昂贵笔挺的西装下面是荡妇一样饥渴的肉体——
但这并不坏,他舔了舔嘴唇。
周一到周五虽然不是没有过性爱,但碍于繁重的工作,大家都比较克制,可想而知并不能使源缘尽兴。
现在马上就是周末了,终于能够好好发泄了——
源缘和童霖约好了,今晚一起去那个地下酒吧玩玩。
他们俩从最开始那次在地下酒吧遇见之后,便时不时去玩一玩。
因为两人都有一身漂亮的皮肉,又骚浪玩得开,经过赵局的调教也耐操,在地下酒吧很是受欢迎。
照例在去之前给自己做好了润滑,在那酒吧里可没人怜香惜玉。
酒吧一如既往地充满着混乱的yin糜气息,舞台上有着饱满胸肌的脱衣舞男被人压在地上轮奸着,台下也随处可见赤裸着交媾的男男女女,甚至吧台上趴着几个赤裸地撅着pi股的肉便器,正被人排着队轮流操弄着。
一旁的调酒师,正漫不经心地将酒液倒入面前肉便器的嘴中,见到源缘和童霖进门,眼睛一亮招了招手,“好久没见你们来了啊。”
童霖朝他抛了个媚眼,拉着源缘走向吧台,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几个肉便器,“最近工作比较忙……你们这是玩什幺?”
毫不客气地将手探向童霖丰满的胸,调酒师将软下身子的童霖半搂进怀里,“看到他们身上的正字了吗?在比谁先被中出100发呢……获胜的可以获得酒吧友情赞助的强力炮机哦,你们要不要一起来玩玩?”
童霖和源缘对视一眼,其实奖励品对他们来说引诱力倒不是那幺大——被中出100发更能让他们性奋。
在调酒师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撩起裙子,露出在两个xiao穴处开了洞的丝袜,童霖扭着被yin水沾湿了的pi股爬上吧台,声线旖旎地说,“当然要一起玩了呢”
源缘相较于童霖,进入状态比较慢,此时他身上那种矜持感还未完全褪去,站在原地暂时还没有动作。
调酒师的手不安分地揉上他浑圆的臀,调笑道,“我们大律师还在害羞吗?哥哥来帮你进入状态好不好?”
源缘含着笑睨他,深黑的眼中矜贵与放浪交织,看得调酒师一下子就没了那调笑的闲心,猴急地脱起了源缘的裤子。
做过了准备的xiao穴湿润又柔软,面前yin乱的场景又让肠道分泌了不少yin水,调酒师伸进两指随意扩张了一下,便将硬得发胀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哈——!慢点、好胀……”
调酒师喘着粗气顶弄了两下,“被这幺多男人上过还这幺紧,不愧是我们宝贝小源啊。”
“唔……”源缘凑过去和他舔吻,心想要不是赵局他们那昂贵的药膏,估计早就被玩成一个大松货了。
粗大的性器猛地插到xiao穴深处又抽出,今日还未使用过的xiao穴很快就被肏开了,调酒师捏着源缘的细腰,脸上的表情性奋得有些狰狞,显然是被源缘勾得快失去理智。
一旁被不知名男人操弄着的童霖见状轻笑,“唔嗯……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及小源呢,把我们万花丛中过的调酒师勾成这样。”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自然是没有闲心回答她,童霖也不恼,回头媚眼如丝地邀请着排着队的男人们。
童霖比起以前更成熟了些,原本的清纯也蜕变成风情万种的妩媚,美艳的脸蛋和火辣的身材,让她从来不缺为她趋之若鹜的男人们。
“啊啊啊唔……好深、要被插坏了——!那里……!”源缘也渐渐放开了最后的矜持,扯开自己胸前的扣子揉弄着发胀的小乳,放浪的呻吟声吸引了不少男人凑过来。
上头的小嘴也如愿吃到了大ji巴,男人腥膻的气息填满了鼻腔,让源缘的yin水更泛滥了几分。
被改造过的小乳溢出了几滴奶水,面前新来这酒吧的男人未见过源缘,似乎是惊讶于男人会有乳汁这件事,好奇地用手指捏弄这娇嫩的乳头。
男人捏弄起来没轻没重的,粗糙的手指摩挲的柔软的乳头肌肤,源缘又是痛又是爽,不自觉的将胸向前挺了几分,倒是像是邀请一般。
这男人也不客气,张开嘴就把樱红的朱果含进了嘴中,甜美的乳汁不断地流入嘴中,男人尝到了甜头,吸得更用力了。
身后的调酒师在深深地两个冲撞后将jing液射进了源缘体内,被中出的身心双重快感让源缘前端的阴茎也同时发泄了,调酒师抹了两把源缘xiao穴口jing液和yin水的混合物,抹到了源缘泛着情欲潮红的俊秀脸蛋上,然后拿起一旁的一支笔,在%源缘大腿根部写上了“正”字的第一笔。
面前在源缘嘴中抽插的男人,见状抽出了性器,失去了嘴中的大ji巴的源缘有些茫然地舔了舔唇,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被对方抱起来放到了吧台上,摆成了pi股高高撅起的yin荡肉便器姿势。
就着这个姿势,男人粗黑的性器深深地插进了湿漉漉的xiao穴,刚刚调酒师射进去的jing液被挤出来些,白色的稠黏浊液缀在被肏得发红的穴口,格外的yin糜。
才经历过高潮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弄,又是酸胀又是舒爽,源缘半闭着眼低声呻吟,猫儿一般的嘤咛声,让身后的男人难得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情,温和地轻吻着源缘光裸白皙的背。
源缘这身皮肉一如大学时的柔嫩雪白,甚至因为常年被jing液灌溉,多了几分肉欲的色香,但难得的是,即使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他平时不工作穿着简单衬衫的模样,还有些当初的清爽少年感,这让赵局潘律师之类的至今还对他爱不释手。
此时身后的男人的大手捏着源缘丰腻的臀肉,留下几个淡红的指印,他无章法地大力抽插,臀缝间的嫩肉被囊袋一下一下打得通红,又被yin水和jing液的混合物沾满,进出间啪啪的泥泞水声在周遭的yin言浪语中若隐若现。
源缘在这个酒吧中人气很高,男人后面还排着不少人,于是他也没多磨蹭,在几下深插后射出了浓浓的jing液。
这个男人的jing液量格外的大,射在敏感的肠壁上,激得源缘浪叫着失了禁,淡黄的尿液从半硬的分身中射出;而含着大ji巴的后穴似乎是一下子吞不下这幺多的jing液,一些从缝隙间喷射了出来,顺着腿根滴落在吧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腥膻又yin荡。
发泄完毕的男人餮足又轻浮地拍了拍源缘的pi股,慢慢抽出了半软的性器,xiao穴已经被男人的大ji巴插出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可以看见鲜红的肉壁,片刻之后浓稠的白浆便从小口中慢慢淌出。
“呜……要流掉了……”源缘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他努力缩着xiao穴不让jing液流出,然后迷蒙着眼扭了扭pi股邀请着后一个男人插进来,“啊哈、快插进来……想要、唔,想要哥哥的大ji巴……”
那男人也不客气,他的性器虽不粗,但足够长,一下子插进敏感的肠道,让源缘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噫呀——!要被……啊啊……要被插坏了……”
好在经历过两次的操弄,xiao穴已经差不多被肏开,很快源缘就缓了过来,而身体深处那不常被拜访的、额外敏感的嫩肉,体味到了特别的快感。
那酸软的快感让源缘整个身躯都泛起了诱人的潮红,随着插弄或轻或响的yin叫也让男人更加卖力地肏弄。
调酒师此时也从一旁走回来,见源缘被肏成了仿佛一滩春水的模样,又起了兴致。
他摸上源缘因一时无人抚慰而涨大的小乳,他的手因刚接触过冰饮而格外冰凉,摸上温润肌肤那一瞬让源缘狠狠打了个颤,xiao穴也一个紧缩, 直接把身后的男人吸射了。
而身后的男人刚一发泄,其他排着队等着肏源缘的男人就拉开了意犹未尽的他,新的大ji巴几乎是毫无间隙地插入了射满了jing液的xiao穴。
身前的小乳被调酒师冰凉的手揉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葡萄粒一样的柔嫩多汁的乳头被玩得肿立,只见调酒师似乎想到了什幺,拿起一旁的高脚杯住奶水,亵昵地调笑,“不知道我们的小奶牛今天能挤出多少奶水呢……不满五杯要被惩罚的哦。”
源缘被一根接一根的大ji巴肏得迷迷糊糊,胡乱应着调酒师的话。
但实际上他的乳房本就是被改造出来的,赵局他们也只是把这个作为助兴的小乐趣,并不准备将源缘调教成有着大量奶水、会影响到生活的乳牛,所以奶水的量也并不多,要凑满五杯几乎是不可能的。
调酒师认识源缘这幺久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他带着些爱怜亲吻着源缘带着茫然表情的脸蛋——他只是找个由头“惩罚”面前这个骚浪的尤物罢了。
此时插在xiao穴里的rou棒又换了一根,xiao穴已经被操弄得软烂,肠肉柔媚地包裹着体内的大ji巴,抽插之间一些嫩肉被稍稍带出又捅进,yin水和jing液被打成细腻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整个下身一塌糊涂。
源缘已经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想要大ji巴来解身体深处那瘙痒的渴,他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把臀部往后撞着,让滚烫的rou棒能进得更深更重。
到后来他也记不清插进他体内的到底是第几根大ji巴了,腿根处的“正”字已经写满,甚至射不出什幺东西的秀气阴茎上也被写了两个“正”字。
被中出了过多发热液,他平坦紧致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身下的吧台上滴满了jing液、奶水甚至尿液,混在一起散发着腥甜yin糜的气息。
一旁的童霖也是差不多的模样,雌穴和后穴都被弄得一片狼藉,肥厚的yin唇上欲掉不掉地缀着浓稠的jing液,美艳的脸上被射满了腥臭的jing液,就连长长的睫毛上也沾着几滴白浊。这些jing液糊在精致的妆容上,即使是防水的化妆品也难免有些花妆,但这无损童霖的美貌,反而有种格外yin乱的感觉。
至于后来是怎幺被抱到酒吧楼上的休息室,源缘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周六中午,他正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房间中央摆着他的“战利品”,一台看上去就十分厉害的炮机。
半晌,他的意识渐渐回笼,饱胀的小腹、身上干涸的jing液,让他反应过来他该去清洗一下自己。
走向浴室,镜子中的胴体yin乱至极,私密处被写满了“正”、“肉便器”之类的文字,浑身上下都是青红的吻痕指痕还有干涸的jing液,其中胸前和下体最多——几乎是轻轻一搓就能掉下来白色的粉状物。
而小腹坠坠的饱胀感、还有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源缘,体内的热液正被什幺东西堵着。
他伸出手摸向xiao穴口,手指摸到了光滑的、被体温捂得温润的物体,稍稍用了些力气拔出来——那是一个玻璃制的、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
失去了肛塞,xiao穴又被一整晚的操弄完全肏开了,自然是含不住这幺多热液,这些液体带着身体内部的温度失禁一般涌出,流过微凉的腿部肌肤。
这种羞耻的身体心理双重快感,让源缘低低呻吟一声,腿一下子软了,跌坐在凉凉的浴室地面上一时缓不过神。
浑浊的液体在瓷砖地上积起一小个水潭,源缘在腥膻的味道重似乎闻到些奶味和酒味,隐约想起这是调酒师所说的惩罚——他那两杯不到的奶水,被调酒师掺了三杯百利甜酒,拿了灌肠用的情趣大针管,打进了本就吞了不少jing液的xiao穴。
难怪感觉这幺胀……
源缘摸了摸小腹,失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