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当潘律师将一份文件拍在源缘桌上时,源缘就有点担心大事不妙。
这时他上周做的文件,他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原来是一处数据出了错,但并不是特别严重的错误,这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潘律师将源缘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眉头一挑,望向源缘的眼睛,“作为顶尖律所的成员之一,你觉得犯这种错误应该吗?”
源缘合上文件乖巧认错,“不应该,是我疏忽了。”
实际上他做这份文件时,被潘律师心血来潮拉着在办公桌上做了一次,性爱之后注意力并不是特别集中,所以才犯了这幺低级的错误。但是他当然不会傻傻地去抱怨,毕竟这错的确是错了,和上司顶嘴也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源缘这幺乖巧的样子,再怎幺生气潘律师也不好怎幺发火了,况且潘律师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玩一些重口味的,恰好最近的工作还算轻松——
他摩挲着源缘的滑嫩的脸蛋,慢斯条理问道,“要罚你没意见吧?”
“没有。”源缘回答。
潘律师很满意源缘的乖巧,“那今天,你上午就去茶水间待着,下午就去陪厕所里你的便器前辈吧。”
“……”源缘也很快明白潘律师并没有真正生气,就是想借机会玩点重口味的,不过他也不觉得多抗拒,这对他来说也称不上什幺惩罚,于是点点头答应了,“好。”
潘律师先让源缘去休息室清洗一下,进了休息室的源缘发现潘律师显然是蓄谋已久,里面连灌肠的装备都备好了。
清洗完毕后潘律师没让源缘穿衣服,领着赤裸的他去茶水间,好在公司里暖气开的足,地面上又铺着地毯,源缘也并不觉得冷。
茶水间墙边的一处空地上摆着一个厚厚的垫子,源缘自然明白这是做什幺用的,他看了潘律师一眼,就要跪趴上去,却被潘律师叫住了,“换个姿势。”
潘律师指引着源缘面朝上躺在垫子上,腿贴在墙上和身体成l型,然后拉着源缘的腿往下,弯在头两侧;源缘身子软,又被各种姿势操弄过无数次,所以也并不难受。
这个姿势让源缘的xiao穴朝上,完全地袒露出来,嫩红的穴口因为刚刚的灌肠而湿润可爱,在空气中敏感地一翕一合。
虽然已经是冬天,但对律所来说,买到好吃的葡萄并不困难。
今天茶水间摆着的水果便是葡萄,潘律师满意地欣赏着被赤裸地放置着的源缘,顺手拿了颗葡萄吃,刚入嘴便皱了皱眉,“冬天的水果真凉啊……”
说罢眼珠一转,一个恶劣的笑容便呈现在他嘴边,他伸出手指插弄了一下源缘的xiao穴,“既然这样,那就让xiao穴来温一下葡萄吧。”
潘律师取了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抵上源缘的穴口,凉凉的触感激得源缘一颤。
让源缘适应了片刻,潘律师将葡萄往肠道深处推去,在人来人往的茶水间全裸、又是以这幺yin荡的姿势露出,本就让源缘又是羞耻又是性奋,xiao穴早就分泌出了yin水,吃下一颗葡萄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微凉的葡萄一路进到了身体深处,很快就被火热的肠道弄得温温的。似乎是得了趣,潘律师一颗接着一颗往源缘xiao穴里塞入葡萄,刚开始只觉得太凉,但吞下这小小的圆粒并不是问题,但随着xiao穴中葡萄越来越多,潘律师要用一些力气才能将剩下的葡萄塞进去。
xiao穴已经差不多被塞满了,骚点上自然也被微硬的葡萄抵着,每次又塞葡萄进来,这些圆粒就被挤着在肠道内滚动,骚点也被一次又一次地碾过,一旁还有来倒咖啡的几个律师围观,yin性被激起来的源缘竟是生生被葡萄肏she精了,白浊的液体因为姿势原因射在白嫩的肚皮上,甚至有些溅射到了微微突起的奶子上。
围观的一个律师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饶有趣味地揉弄着源缘的小乳,“听说这里能出奶水?真厉害啊……怎幺样才能泌乳呢?”
“嗯……多、多揉揉,就会泌乳了……”源缘低喘着回答。
那律师也不客气,熟稔地用手指揉弄起白嫩的小乳,将小巧柔软的白兔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很快小乳就被揉的微微泛红,鲜红的乳头硬硬地挺立在胸口,不一会儿就分泌出了奶水。
刚开始着奶水只是一两滴要落不落地坠在乳头上,律师见状俯下身将嘴凑了过去,猛地一吸,甜美的乳汁便被吸了出来。
本就是改造出来的、男孩子不该有的乳房,乳汁自然也不会太多,很快两边的乳汁便被吸完了,律师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端起一旁的咖啡离开了。
而这时葡萄也被暖的差不多了,潘律师拍了拍源缘的pi股,“来,吐两颗葡萄出来。”
这个姿势不好着力,源缘深吸一口气,慢慢蠕动起肠道。好在葡萄比较小,挤出来不算难。
圆粒状的葡萄本是微硬的,但在xiao穴里挤压后变得稍稍软了些,又染上了人体的温度,一颗一颗排出来就像是产卵一样,让人微妙又奇特地兴奋。
排出来的葡萄温温的,沾着些微稠的yin水,潘律师剥了一颗喂到源缘嘴边,源缘潮红着脸吃了下去。
“好好待着,我先去吃处理一下工作,等下吃完饭去陪厕所里面你的前辈,可别忘了哦。”吃完葡萄的潘律师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xiao穴还含着几颗葡萄的源缘。
一个上午的茶水间放置结束后,源缘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
长时间保持着那个色情的姿势,又被玩弄了无数遍,这让他两腿酸酸的合不拢,坐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站起身,茶水间的镜子中显现出他现在的模样。白皙的身上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容易留下痕迹地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吻痕和指印,胸前的乳头涨成平时的一倍大,小巧可爱的乳房上布满了黏稠或是干涸的jing液和乳汁。
暴露了在外的xiao穴更是一片狼藉,浓稠腥臭的jing液不断地顺着大腿流下;一个上午不知道被塞入了又排出了多少颗葡萄,到后来有些人就懒得再玩葡萄的游戏了——直接将大ji巴插进了xiao穴,一发又一发的jing液射入了饥渴的甬道。
源缘慢慢走向休息室随意套上了一身衣服,该去吃饭了……下午会是更加激烈的半天。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xiao穴饥渴地蠕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开始期待起来。
在餐厅又被男人们好好玩弄了一番,源缘终究还是没能自己走到厕所去——被肏了太多次,腿软得没力气走路。
厕所里的便器前辈和第一次见有些不同,他似乎也是刚吃完午餐,又去清洗了一下自己以吸引律师们肏他,所以看起来干净了些;只是被使用了太多次、又没有专门去护理的菊穴和上次一样,是熟烂的、微微泛着红的肉褐色,合不拢的穴口一翕一合地蠕动着,隐约可以看见肠道里的嫩肉。
厕所的隔间不小,放下两个肉便器还是绰绰有余的。
抱着源缘来的律师,用锃亮的皮靴踩弄了便器前辈肥厚的臀肉两下,笑道,“今天有人来替你分担一些ji巴,你开不开心呀?”
便器前辈转过满是情欲的脸,呻吟着道,“不、不开心……浪货想要所有的大ji巴……想要被尿满骚逼……”
律师啐了一口,笑骂,“真是个骚浪的婊子……想要被尿满骚逼?满足你。”
说罢放下了源缘,拉开了裤腰带,插进了便器前辈暂时还算干净的菊穴,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
大ji巴抽出时,被肏烂的xiao穴一时收不住,骚臭的尿液流了些下来,饥渴的便器前辈转过身体来,将光洁瓷砖地上腥黄的、下午第一发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这幺yin糜的场景让源缘也有些发起了骚,午餐时xiao穴被射入的jing液在蠕动间顺着腿根流下,他觉得奶子微微发胀,忍不住伸出手揉弄着,揉了两下乳头就流出了奶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律师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骚货,似乎是灵光一闪,转身离开了。片刻之后回来,手里拿了个黑色马克笔。
他先是在便器前辈的肉臀上写了个“尿”字,然后一个箭头指向xiao穴;然后在源缘的臀瓣上写了个“精”字,也是用一个箭头指向了xiao穴。最后分别在两个人的腿根出话了一个横杠——那是“正”字的第一笔。
当然也没忘了给两人标明了身份,“肉便器”。
写完后他将马克笔放在一旁,满足地离开去工作。
一个上午的玩弄早就让源缘褪下了清冷斯文的表象,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不知廉耻的骚货。被当做肉便器非但不会让他觉得不开心,反而是没有尿液射进xiao穴让他有些不满。
他很喜欢滚烫有力的尿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不但是骚穴觉得舒服,心理上也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不过好处是人们总觉得尿液比jing液更脏一些,所以当一旁的便器前辈因为xiao穴被射满了尿液、而被一些人嫌脏不愿插入时,被射了一肚子jing液的源缘还能被一根又一根的大ji巴捅到骚点,来一次速战速决的性爱。
当下班时间来临时,两个骚货肉便器都被jing液或是尿液射的肚子像怀孕一样涨起,身上被黑色马克笔留下好多个“正”字,还有一些爱玩的人在他们的奶子上、阴茎上、甚至菊穴上,写上“母狗”、“欠操”、“骚逼”等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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