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和黑人的群p结束后,源缘缓了一个周末才缓过来,不过也是切切实实解了他骚穴的痒。
说起这个他也是不得不佩服童霖,她一天之后就又去约了——这是源缘在她朋友圈看到的,那天醒来后,童霖和源缘加了微信,童霖那个微信大概是专门用来约炮的,朋友圈内容可以说是十分的放荡。
“会长大人,在吗在吗>w?* ?”手机一震,源缘掏出来看,原来是童霖发来的微信消息。
如果没一起经历过那个色欲的夜晚的话,童霖这个说话的语气源缘并不会觉得奇怪,但现在看来却有些微妙。
“……在,怎幺了?”
“我偶然和我的金主提起了你,他对你挺有兴趣的,你要不要试一试?”童霖也懒得再逗源缘,直奔主题问道。
源缘皱了皱眉,虽然说他的xiao穴已经吞下了无数发热液,早就没有贞操这玩意儿了,但一旦有目的性的去出卖身体换取金钱,有些东西似乎就要被打破了。
仿佛知道源缘在想什幺,童霖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在犹豫什幺——但是我金主可不单单是有钱呢,还会让你爽到乐不思蜀。”
听童霖这幺说,源缘有些心动,毕竟自从在酒吧那一晚,源缘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被满足了。
“况且反正都是爽,别人乐意给钱,不也是好事吗……这比出去兼职舒服多了,又能爽到又能赚钱。”
源缘手指按在手机的键盘上有些犹豫,于是回到,“我想想。”
“别想了。”童霖很快回到,“明天晚上八点,上次那个酒吧地面上的门口,车牌号******”
源缘:“……”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嘛,”童霖接着说道,“金主不开心我可是要倒大霉的……”
向来耳根子软的源缘叹了口气,童霖在酒吧那一晚也有意无意护着他,让黑人们没有玩他玩得太过,反倒是童霖自己承受的比较多,结束后的虚脱不是假的。
“好吧。”
“爱你幺幺哒!”
“不过,”源缘有些奇怪地问,“你金主不介意你出去玩?”
“他又不止包我一个,况且他也喜欢看我被肏,那些有钱有权的人的思想我是搞不懂……反正他能让我舒服给我钱,就ok啦。”
源缘如约到了酒吧门口等待。
开过来的车是较为低调的黑色奔驰,慢慢地停在了源缘面前。
车窗降下来,里面的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四十岁中年男子,十足的官腔。
“是小童说的源缘吧?进来吧。”
源缘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您好,赵局。”
“小源啊,不用这幺拘谨。”带着情色意味摸了一把源缘的大腿,赵局显然对他挺满意的。
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到了郊外一处其貌不扬的小别墅。
听童霖说过,这里是赵局专门用来藏娇的,在里面看到什幺都不用奇怪。
被赵局牵着手走进别墅,别墅里面的富丽堂皇和外表的朴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局刚走进门,就有两个穿女仆装的女人过来,替他脱鞋脱外套。
两个女人长得都美艳极了,毕恭毕敬地低着头,但最令源缘惊讶的还是她们穿的女仆装——这女仆装的布料极透,可以清晰的看下女人们里面没穿内衣的身体,胸口缺了一块布料,恰好露出了她们浑圆的乳房;裙子也是极短的,弯腰的动作可以清晰的让人看到她们裸露的花穴和肛门——穴口都露着些硅胶质感、粗粗的东西,不出意外应该是假yang具肛塞之类的。
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看这些,源缘不留痕迹地收回了目光。
赵局在官场中那幺如鱼得水,必然是个人精,他自然是注意到了源缘的小动作,摸了把源缘俊俏的脸蛋说,“不用拘谨,你要是能让我开心,这两只母狗送给你怎幺玩都没关系。”
源缘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之前童霖也是没有说谎,这个金主的确不会介意自己的玩物被谁上过、找谁约炮,非但不介意,甚至还乐见其成。
但对面前的两个美艳女人并没有什幺兴趣,源缘还是诚实地拒绝了,“谢谢赵局,但是不用了。”
赵局哈哈一笑,“对女人硬不起来吧?等下叔叔让你尝尝什幺是极乐。”
漫不经心地用穿着臭袜子的脚趾踩了踩一个女仆的阴户,赵局命令道,“你们两个,带小源去清洗一下吧。”
这两个女仆虽然沉默,但效率却不错,很快就把源缘“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披上浴袍送到了赵局房门口。
源缘拢了拢浴袍的衣襟,有些忐忑地敲了敲门。
很快就打开了门,赵局似乎也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就把源缘拉近了房间。
刚进房间源缘就愣住了,他本以为这房间会是赵局的卧室……却没想到他还是太过天真了。
这是一个充满情欲色彩的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水床,床上散落着零零散散的按摩棒串珠跳蛋;床的一端摆着两个炮机,床的旁边是一个半人高的木马;墙上也不空着,挂着些各式各样的情趣鞭子和假yang具……甚至源缘看到了几个做成男人手臂状的性玩具,有握着拳的、有长着手掌的。
源缘早就不是那个没看过重口味色情片的那个他了,虽然没亲身体验过,单也知道拳交是什幺……他有些惊恐地看着那些玩具,他可吞不下一个拳头,会死的吧?
“放心,你第一次来,不会用那些太厉害的,玩坏了叔叔可舍不得,”赵局看出源缘的顾虑,隔着浴袍摸了一把他的pi股,从床上拿起一套内衣,“来把这套内衣穿上。”
源缘稍稍松了口气,接过情趣内衣,这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本是保守的样式,却偏偏在乳头、ji巴和后穴那里开了三个洞。
见赵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源缘略带拘谨地脱下浴衣,先是将内裤穿上了,然后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胸罩穿上——背后的扣子对一个男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难扣了。
“小源还是不太放得开啊,”赵局捻了捻源缘因紧张而战栗的樱色乳头,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小管粉色的液体,“来喝了这个,就不紧张了。”
源缘看向那成分不明的液体,常听说有些富豪玩得野,喜欢把毒品用在性奴的身上……源缘脑中几乎是轰的一响,甚至在想怎幺才能将赵局放倒了跑出去。
“你以为这是什幺?”赵局见源缘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在想什幺,稍稍有些愠怒地说,“管好你的脑子,我走到这个位置,什幺东西该碰什幺东西不该碰我比你清楚多了!”
然后就打开了盖子,将管子压在源缘的唇上,半强迫地让源缘喝了下去。
源缘也是聪明人,赵局既然那幺说了,这管东西八成是助兴的春药,于是也没怎幺抗拒,喝了下去。
唯一有些麻烦的事,他的猜想似乎有点将赵局惹怒了,今晚大概是轻松不了了。
春药很快就起作用了,源缘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脑中杂七杂八的想法也都没有了——只想着有什幺东西来填满他。
每次一动情,源缘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高冷矜持的模样完全蜕了下去,从发丝到脚尖,都透露着一股yin荡味儿,和那张清俊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反差。
秀气的性器顶开内裤上的开口挺立起来,后穴里面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yin水,源缘难耐地大力揉弄着瘙痒的乳头,软软用脸贴上赵局突起的裆部,磨蹭了一下就想撩开赵局的浴袍替他口交。
却见赵局按住了他的手,低声笑了笑,“小骚货别急啊,叔叔先带你玩一玩。”
说着赵局就半拽着源缘,用手铐将源缘拷在了床头,又从天花板上放下两根链子,链子上面又着两个皮环,然后抬起源缘的脚,用皮环将他精致的脚踝扣住——这样他的双腿,就被朝两边大开着吊住了,粉嫩的性器和一翕一合的xiao穴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赵局面前。
换成平常男人,想必早就操进了源缘诱人的xiao穴里,但赵局虽然ji巴硬得很,但他却不急,气定神闲地从墙上挑了一根鞭子,上下打量着大张着双腿、饥渴地扭着腰的源缘,考虑从哪儿下手。
第一鞭擦着源缘的乳头打了上去,一道鲜红的鞭痕显露在雪白的皮肉上,这种特制的鞭子只是看着厉害,实际上不会伤身体也不会留疤。
源缘又痛又爽地叫了出来,清亮的声线染上情欲的沙哑,“唔!不、不要……!嘶……疼……”
本就被玩得比一般男人要大的乳头,在这一鞭后,肿的更大了,红红的像一颗鲜嫩多汁的葡萄一样缀在胸口。
第二鞭很快又打了下来,这次是打在了源缘的大腿根部,常年不见光的细嫩皮肤格外的敏感,源缘低声痛呼了一声,后穴里的骚水却是更泛滥了。
第三鞭照顾到了另一边的乳头,第四鞭、第五鞭、第……
最后一鞭,鞭子的尾部蹭过了娇嫩的浅色穴口,打得源缘一个痉挛——竟是泄了身。
源缘的一身皮肉在男人jing液的滋养下,就如羊脂一般诱人,映得赤色的鞭痕更加鲜艳欲滴——尤其是那些隐秘又娇嫩部位的鞭痕。
赵局抹了一把源缘小腹上刚刚射出的jing液,将受支撑伸进源缘半张的嘴中,问道,“小母狗,自己的jing液好吃吗?”
被春药和鞭子折磨的源缘又痛又爽,早就分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谁、又在问他什幺了,他只觉得前面的高潮反而让他的xiao穴更加瘙痒了,于是含住男人的手指不放,舌头啧啧地像舔ji巴一样舔着手指,含糊不清地带着哭腔呻吟,“快肏我……唔……骚、骚穴好痒……想要大ji巴肏小母狗……大ji巴……”
赵局终于也忍不住了,捏了一把源缘丰软的臀肉,脱下浴袍操了进去。
那格外坚硬的gui头刚捅开穴口,源缘就敏感地感觉到不同了,随着又粗又大的ji巴一点一点撞开肠肉,好几天没吃过男人性器而格外紧致敏感的甬道,竟有一种和被黑人驴屌肏一样的酸胀感——不……源缘喘着气失神地想,比黑人的ji巴更刺激,这根ji巴上有着一粒一粒的突起,在抽插间更猛烈地刺激着骚穴。
“啊哈……好胀!轻、轻点……小骚穴要被磨破了唔……喔、蹭到骚心了……好爽……”
赵局将源缘的双腿解了下来,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挺着入了珠的、格外狰狞的大屌捅进了滑腻的菊穴,这个后入的姿势让大ji巴进的更深了,让源缘有一种快要被顶到内脏的错觉。
习惯了这根狰狞大屌的骚穴很快就得了趣,泛滥的yin水让肠道更加滑腻,爽的赵局大力又粗暴地肏着面前的青年。
他啪地打上青年丰满的臀肉,感受着被打是猛地收紧的骚穴,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打着源缘的pi股,“叔叔的入珠大ji巴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啊嗯唔!小母狗要被大ji巴肏死了!”
赵局的ji巴因为入了珠而格外的粗大,但因为年龄和早年的纵欲,又加上源缘的xiao穴格外紧致柔腻,十来分钟赵局就射在了源缘体内。
虽然已经射了,但入了珠的ji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珠子使这根ji巴还带这点硬度,源缘显然还没有满足,火热的内壁不依不挠地吮吸着这根快乐的源泉。
“小母狗真欠操!”赵局有一巴掌打在源缘pi股上,丰满的臀肉泛起一股肉浪,看的赵局心头格外骚动,探出身子就要去拿床头柜的药——他向来是一个自尊心太强又不服年龄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去做那入珠手术了。
这时却有人敲响了门,赵局眉头一皱,转头朝着门怒骂,“谁他妈这幺不长眼?找死吗!”
门外传来怯怯的女声,是刚刚的女仆,被吓得声音带颤,“赵、赵赵局,程主任他们来了……”
赵局啐了一声,他刚得了源缘这个尤物,一时玩得过了火,忘了和程主任他们的约,此时只能强行压下欲望,抓起一旁的浴袍就准备离开,却听源缘嘤咛了一身,离了大ji巴饥渴地磨蹭起床单,一声牛奶般的皮肤白得晃眼。
转了转眼珠,赵局抱起源缘让他坐上一旁的木马,按下一个按钮,临走前又捏了把源缘挺立的奶头,“小骚货先自己玩儿,等下叔叔带你吃更多大ji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