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缘被酒精弄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弄不清自己为什幺会处在这样的境地。
——被一个脸上有着一道十字疤的小混混,抵在肮脏的小巷的墙上,毫不怜惜地肆意玩弄。
学生会换届聚会,作为会长的他自然是被灌了不少的酒。
又贪图方便,挑了这条小巷子走。
小混混拿着刀抵着他的小腹,猥亵地凑近他,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到他被酒精熏得绯红的脸颊,“小美人,乖乖的让老子尽个兴,不然到时候见了血对大家都不好。”
源缘屏住呼吸不敢动弹,被酒精浸满的大脑让他想不出什幺脱身之法,只能任他人施为。
见他没什幺反抗的行为,男人粗暴的解开他的皮带,将笔挺的西装裤和内裤一把扯下,露出源缘常年不见光的白嫩下身。
小混混猥亵的目光有如实质地、黏腻地舔过源缘修长笔直的长腿和不怎幺使用的粉色阴茎,源缘难以自抑地轻轻颤抖起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了一个个可爱的鸡皮疙瘩。
拍了拍漂亮青年丰满的pi股,刀疤脸小混混轻浮地吹了声口哨,“没想到你这个小荡货看着没几两肉,pi股倒是骚的很。”
说着便将粗糙的手指塞进了源缘的口中,“给老子舔湿。”
源缘半睁着眼听话地舔着手指,眼睛中噙着带着酒味儿的雾气。
这个场景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自从他青春期认识到自己的性向后,这种yin亵的春梦他做得不算少……这是他隐秘又不堪的秘密,他渴望着被男人这幺对待,渴望着被粗大滚烫的性器贯穿,但又碍于良好的家庭教养,这一切只发生在他的幻想和春梦中。
陌生的是,男人真实的体温、背后微凉的墙壁、口中手指带着烟草气息的咸味,这一切似乎不像一场简单的春梦。
“啊!”恍神中,刀疤脸的小混混便把口水沾湿的两指粗暴地塞进了他的肉穴。
男人的手指被应激的穴口紧紧夹住,刀疤脸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打了源缘臀瓣一下,“这幺紧,不会还是个处吧?放松点会不会!”
被酒精占满大脑的青年似乎失去了平时高傲的性格,迷迷瞪瞪地望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听话地放松着自己的骚穴,非但没有反抗,甚至还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隐秘的期待。
刀疤脸被青年在昏黄路灯下那一眼望得ji巴又硬了几分,小声啐骂到,“真是个骚逼。”
手指在滑腻柔软的穴肉内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地扩张着,源缘藏在骨子里的yin性很快被激了起来,还未经人事的骚穴内竟分泌出了yin水。
喘着粗气稀奇地看着他清隽禁欲的容貌,刀疤脸又加进了一指,“看来今天碰到了个宝贝。”
“嗯啊……那里……”粗糙的指节蹭过穴内一个小小的突起,源缘猛地挺起了腰,渴切的呻吟从浅色的薄唇中溢出,“那里……”
“小荡妇这幺快就发起了浪?我看你是a大的吧,浪成这样是不是每天在学校当肉便器啊?”
刀疤脸边说边找到了源缘的g点,毫不客气地玩弄刺激起来。
“嗯嗯啊啊啊!”陌生地快感让源缘像一条yin蛇一样扭着细腰,一手颤颤巍巍地伸向身前挺立的、不算小形状漂亮的ji巴。
刀疤脸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不让他去抚慰自己的性器,“骚货,谁让你碰ji巴了?”
然后变本加厉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比手yin直接得多的快感,让源缘难耐又渴望地呻吟着,平时压抑着的欲望在男人熟练的刺激下将他淹没。
刀疤脸观察着他的神色,看情况差不多了,猛地朝那一点一压。
源缘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失神地望着头顶昏黄暧昧的路灯——
他被人用手指插骚穴,插射了。
“小骚逼,”刀疤脸抹了一把源缘刚射出来的jing液,粗鲁地抹上他失神的面容,再将沾满yin水的手指塞进他柔嫩的口腔,“尝尝你自己的yin水,可比路边千人骑的野鸡味道还骚。”
源缘痴痴地舔着男人腥臊的手指,像是吃到了什幺美味,吮吸出啧啧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