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使用吟龙霸皇枪的情况下,天海归潮拼尽全力,得了个仙踪榜第二十二的名次,他不得不感慨,仙踪阁的这些内门弟子之中,的确是高手如云。
至于仙踪榜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则依旧是由雷俊臣和天海流云牢牢占据着,没有人能够撼动分毫。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两人都是神通境后期的高手,在正魔两道两道的年轻高手之中,也都是个中翘楚。
仙踪榜的第三名,天海归潮之前从未见过,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号,此人名为秦浪,是圣子峰长老座下唯一的弟子,专修无情剑道,实力也是十分强大。这人向来喜欢独来独往,与门内其他弟子少有交集。
接下来,是仙踪阁内的门派考核,数百年以前就留下的传统,仙踪榜的名单每变动一次,榜上的弟子就需要领取一项师门任务,这项任务各不相同,有的十分简单,有的却是困难重重,分到什幺任务,全凭个人运气。
如今魔门横行无忌,大有一统整个大陆的磅礴野心,不少正道门派都会时不时的受到魔门联盟的攻击,人人自危。仙踪阁作为正道十门之一,自然而然就要担负起保卫正道的重任,因此大多数仙踪榜上的弟子得到的任务都是前往某个门派或者家族,助其击退魔门的进攻。
天海归潮也不例外,他这次任务的目标便是皎月山庄,皎月山庄距离仙踪阁的山门大概只有半个月的路程,近半年来一直遭受到碧血堂分坛的骚扰,最近更是有发动总攻的迹象。
韩铭锋的任务相对而言十分简单,天海归潮是不太担心的,雷俊臣和天海流云得到的任务相对要困难一些,但是他们的实力摆在那里,应该也没什幺问题。虽然心中不舍,但天海归潮也不得不领了阁主的信物和各位蓝颜知己告别。
皎月山庄庄主华君清今年三十有六,十七年前也是名震天下的后起之秀,阴差阳错从魔灵族的魔兽口中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合欢派当代圣女许清霜,许清霜对其一见钟情。
然而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许清霜三番两次示爱不成,在华君清事物中下了无色无味的春药醉梦红尘,与其共度一夜春宵,后来更是生下一子华麟生。华君清无奈,只得和许清霜奉子成婚。
后来许清霜的魔门身份曝光,华君清写下休书将许清霜驱逐之后,心灰意冷,带着独子隐退江湖,建立了这皎月山庄。华君清虽说从未爱过许清霜,但是对于儿子华麟生却是疼爱有加。谁知,就在几个月前,华麟生却忽然失踪。
华君清遍寻未果,怀疑是碧血堂所为,便只得传讯向昔日故友,仙踪阁掌门玉星子求助。
此时正是夜间,华君清正因为没有打听到儿子下落而伤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宅外有人轻轻敲门,院子里老仆人已去开门,华君清开窗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少年,身披青衫,腰悬长剑。
老仆人也是有些修为的,见来人身带利刃,将身形一摆挡在门口,上下打量一番来人,张口问道:“少侠是哪里人?何事深夜来此?”
少年人道:“在下天海归潮,仙踪阁珈蓝峰座下,奉师门之命前来求见华庄主。”说完解下信物递了上去,“阁主所赐信物在此,可为凭证。”
华君清在屋中听得仔细,忙迎出来说道:“原来是仙踪阁高徒,我就是华君清,贤侄进屋说话。”
天海归潮闻听此言插手施礼:“见过华庄主。”
华君清摆了摆手,“我与贵阁主也有些交情,此次又是有求于你,不必如此生分,唤我世叔便是。”
天海归潮正要答话,却忽然发现手中神兵所化长剑有些蠢蠢欲动,心中不由叹息一声,这家伙,前世必定是色鬼附身,不然哪能如此饥渴。
天海归潮偷眼观看华君清,只见他身穿一袭白色长袍,一根蓝色丝带紧束在腰间, .?健美壮实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看起来却十分年轻,妥妥的一个成熟帅哥胚子,就连他看了都有些为之心动,更别提吟龙霸皇枪了。
华君清见天海归潮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不觉脸上一红,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自己还拿着人家的信物,便以为天海归潮是想要回信物,但又不便张口,随即释然,将信物递还给天海归潮,笑道:“还你还你,世叔还能赖着你小孩子的东西不成?”
这句话将天海归潮从遐想中唤醒,连忙伸手接过信物,装作歉然道:“世叔玩笑了。”心中却还念着华君清刚刚由嗔反喜,笑靥如花的媚态。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挥退了下人,华君清问道:“贤侄你来得正好,犬子已失踪许久,我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还请贤侄鼎力相助。”
天海归潮点头,“这个自然,世叔尽可放心。”
两人相谈片刻之后,华君清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腰酸腿软,心头似乎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燃烧着。
天海归潮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华君清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离开,目光所及处,华君清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着那独有的成熟身躯。
华君清心中恼恨,那该死的药性早不犯晚不犯,偏偏这个时候发作,这可叫他如何是好?
天海归潮也终于觉察到了华君清的不对劲,不由关心的问道:“世叔,你这是怎幺了?”
原来,十多年前,华君清所中的醉梦红尘乃是合欢派的极品春药,无药可解,唯有每月与人交合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华君清将许清霜修了之后,这十多年里一直是孤身一人,强行靠着一身浑厚的真气压制药性,哪只这醉梦红尘极为霸道,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前面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居然渐渐转移到了后面的私处,每次发作时后穴便会奇痒难忍。到最后终于是连真气都难以压制了,华君清便会用手指来满足一番。
可是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男人在这里,华君清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想被眼前的少年狠狠的侵犯。
不到片刻的时间,华君清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他,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他需要,他想要……
此时,华君清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看着天海归潮的刚毅的脸庞,正色迷迷的注视着他,一切情境如似梦中,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双手,两条有力的手臂勾缠住天海归潮的颈项,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好贤侄……抱抱你的世叔……贤侄……我好想你……哦……”
天海归潮怀抱着华君清,一声声娇媚动人的好贤侄听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唤着自己,而华君清的身体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腿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
天海归潮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一样纠缠的华君清,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华君清已经迷失了本性,肉体的需求将一切道德伦理扔在了脑后,一心求欢的华君清伸入天海归潮的腰下,探手入裤,握着天海归潮早已挺直火热的rou棒,眼眸半合中流露出与他素日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紧接着,他竟然垂下头,张开嘴把天海归潮的粗长rou棒含进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