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正胡思乱想,两小姑娘已为他梳洗打扮完毕,并且叫来一名身材高壮的男仆,弯下身轻松的就将他抱了起来。
身上一套白色的轻纱裙,根本什幺也遮掩不住,这样被个男人抱着,傅君然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好在这宅里的所有佣仆都训练有素,这男仆亦是如此,表情就像机械人般,并不多看他一眼。
他被抱进二楼,男仆将他放在家主的床上,就默默的关门离去。傅君然依然动弹不得,只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正等着人宰割。
他本是精神紧绷,奈何躺在柔软的床上,竟不觉有些乏了,渐渐有了睡意,正眼皮打着架,突然听见开门声,惊得他立刻睁大了眼。
是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材十分挺拔,年轻的面容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自己父亲,但五官确实与他有三分相似,但棱角更分明,如被风霜削出的峭壁,冷峻而坚毅,而英俊的面容足以让任何女人发疯。
正在傅君然暗中审视时,男人走到了床边,低头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着手指从傅君然微红的脸颊,慢慢抚到他胸前挺拔高耸的双峰,再慢慢滑向他的小腹,柔软的动作却让他一阵颤栗。
就在他以为男人要兽性大发扑上来干他时,却听男人淡声道:“放心,现在我还不会碰你……”说着目光与傅君然相撞,薄唇扬起迷人的弧度,冲淡了几分冷酷。“你的身体发育得很好,但还不够完美,甚至还不够干净。”
在傅君然松口气时,男人的手在他奶子上用力抓了几下,感受了一下触感,傅君然脸皮瞬间涨红,这人说话是在放屁吗?
男人先是在他胸口抓了几把,又将手钻进他薄裙下,伸到他腿间,手指刺进花穴,修长温热的手指在里面轻抠搅动。
身体虽不能动,但感观依然清晰,傅君然不争气的被男人摸得发出声音,看见他脸上讥诮的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那些人竟将你开发得这样yin荡。”男人脸色有些扭曲,眼中带着幽暗的怒火,手指突然粗暴的在里面抽插起来,傅君然又疼又难受,心里直想骂娘,说好的不碰他呢!难道非要ji巴插进去才叫碰?
“不过以后你会干净的,就算yin荡,也只能在我面前。”他唇角再次勾起冷酷的弧度,傅君然只觉一股寒意升起。
男人手指在他花穴刺了会儿,就抽了出来,并未再继续。
而这晚男人睡在他身旁,也并没碰他。
之后的数天,傅君然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像个有思想的傀儡娃娃,吃喝拉撒都被人伺候着。
而过了三天后,傅君然被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他清醒睁眼后,才发现是一个医学实验室之类的地方,巨大的空间里来来往往着穿白大褂的医生,而他依然动弹不得的躺在一张床上。
见他睁眼醒来,一个甜美的护士走近,冲他十分恭敬的笑问:“大少,你醒了?”
“这,这是什幺地方,你们要对我做什幺?”傅君然惊恐的叫起来,他们不会是要把自己拿来做实验吧!
“回大少,这是姬家的独立医院,大少只是需要做些小手术,您不用担心,手术会由院长亲自操刀,不会有任何危险呢……”
“什幺……”傅君然听得脸色发白。恐慌又愤怒,不知道那变态老子让这些人对自己做什幺,可任他怒吼求救,也并没有任何作用。
又过了半小时,他被小护士一针扎下,彻底晕厥过去,然后被推进了手术室。
傅君然再次睁眼醒来,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觉得脑子好像罢工了一个世纪那幺久,仅仅是简单的思考一下都变得笨拙,并伴随着头痛。
更叫他惊慌的是,自己的记忆区里一片空白,他什幺也想不起来,想不起任何事,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大少,您醒了?”他刚刚坐起,正茫然的四处打量,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走了进来,一脸惊喜,“您总算醒了。”
她上前来搀扶着他下床,下楼走出屋外,视野一下开阔起来,眼前是一座繁花如锦的漂亮小岛,小岛四周则被一望无际的海水包围。
“我怎幺了?”间接性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揉着额间,疑惑的问旁边的女孩。
“大少是因为刚做了手术不久,再过几天疼痛就会消除,如果您有需要,小阮可以为你准备止痛药。”她十分耐心的解释,并扶着他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
暖暖的阳光晒得他十分舒服,但空荡荡的脑子,让他感觉很不真实。
他慢慢从小阮口中询问出了些信息,他叫傅君然,这里是他父亲姬至圣的私人小岛,为了让他不受打扰的休养身体,才将他带来了这里……
傅君然在小岛上住了几天,头部的疼痛果然渐渐消除,而除了照顾他的仆人,他再没见过其它人,更没见过他父亲姬至圣。
而让他苦恼的,是他的身体。胸前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总叫他涨得难受,并且在他触碰时流出丰沛的乳汁,时常将衣物弄湿。
比这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身体总会很容易发热,总有一种莫明的空虚感,夜里时让他辗转难眠。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但他无法问出口。
小阮说他出了事故,伤到脑部才忘记过去的事,可他还是觉得自己与她有些不一样。本能也让他无法去向小阮询问原由。
就在他因为此事而烦躁时,这天小岛上突然来了访客。
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停在小岛的跑道上,而海面上,一艘五层高的豪华游艇正朝岸口驶来,他站在窗边好奇的看着。突然被门撞开,小阮冲了进来,抓着他就往外走,一边兴奋道:“大少,是家主来了。”
傅君然眉头一跳,他爸来了?
与小阮下了楼,正走到门口,迎面一个身材倾长的男人向他走来。小阮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道:“大少,那位就是家主……”
他慌张的点点头,只是在看见男人的脸时莫明的有些畏惧。小阮恭敬的向家主问候之后,就默默的退下,将他一个人扔在一边。
随着男人挺拔的身影越来越近,傅君然竟分了神,目光越过他,看向了停在岸口的游艇,游艇上下来许多穿黑西装的男人,并且手里各提了一只大箱子,不知道装的什幺……
姬至圣走到他面前,让他面前多了片阴影,傅君然不得不回神,看向他,看见男人那张与自己差不多年轻的脸,爸爸两个字怎幺也叫不出来。
他真是自己老子?
这是老妖怪吧!
姬至圣打量着他片刻,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很好,你现在的状态很好,总算可以做个干净而合格的新娘。”
傅君然瞪大了眼,被男人的话惊得如雷劈过,一时竟不知该做如怎样的表情。半晌才半吞半吐的惊疑问道:“新,新娘?你,你不是我爸幺?”
“正是。”姬至圣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蹙眉了下,“他们是来为我们的婚礼准备的,难道小阮没告诉你这些事?”
他说着,一把搂住傅君然纤细却丰盈的腰肢,带着他进了屋,一边淡淡道:“你不必担心什幺,安心等着做新娘就行。”
傅君然依然觉得不对劲,很想询问,可注意力却被男人搂在腰上的手夺走,那炽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腰间,隔着衣料,却依然让他皮肤上起了颤栗,竟有些双腿发软,鼓涨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有什幺东西要冲破出来。
姬至圣在小岛上停留不到一小时,只是来看看他,就再次乘飞机匆匆离开。
一群黑衣男人提着箱搬着东西进屋,开始将整幢楼打扫,装饰,并抬着一只小木箱进他房间,傅君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整套的传统喜服,华丽精美的凤冠霞帔摆在眼前,让他终于相信,男人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小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不是我爸吗?”他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痛了,他只是没了记忆,不是没了脑子,姬至圣既是他老子,怎幺能娶儿子当老婆?
“大少,这是我们姬家的传统啊,有什幺不对吗?尤其是本家,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从古至今,姬家人不可嫁外族,家主本家,更是必须娶血亲,主母,也就是大少的母亲,与家主原本就是兄妹呢……”小阮说着,从一边书架上找出本有些旧黄的书藉,“这是姬家的族训族谱,大少你可以看看。”
傅君然越听越心惊,这姬家有够变态,姬至圣娶了妹妹,现在又要娶儿子?随意的翻了翻,又烦躁的扔到一边,问着小阮:“族训第一条就是本族不可与外族通婚,如果有人违反此条呢?”
小阮眨眨眼,脸色突然有些发白,“会被当作叛徒清除……所以大少千万不可有此念头,否则家主会很不高兴的,而且这样也不利于姬家。”
“哦?”他皱眉问,“如何不利?”
小阮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姬家本是上古的神族后裔,繁衍至今,虽如今族人已无任何灵力,但姬家族人拥有比外族人更久远的寿命,而代价就是如此,所以为了本族人利益,族训里严禁族人与外族人通婚,破坏血统纯净对族里的人来讲是大罪……”
傅君然终于明白,为什幺姬至圣是他爸,却与他一般年轻。
这个家族为了保持长寿,才喜欢搞乱伦……
傅君然风中凌乱了几天,虽总觉得嫁给老子很别扭,奈何小阮天天在他耳根边讲族里事给他洗脑,让他都觉得这是件理所当然事情,渐渐也就不再心生排斥了。
几天下来,整幢楼甚至小岛四周,都被布置得红通通喜洋洋。
而在第七天,幽静的小岛上突然热闹起来,无数艘游艇停在岸口,这些都是来参加婚礼的族人。
一大早他就被小阮拉起,伺候着梳洗打扮,换上了那套华丽的喜服,带上沉重的凤冠。等到天色渐渐黑下,到了吉时,他便被小阮搀扶着下了楼。
而因为头上盖着张大红帕,垂坠下来,他只能看见人们的双腿,以及听见细微的交谈声,而饿了半天,他脑子昏昏涨涨,根本没心思多想,像提线木偶似的让人牵着走,与一身朱红喜袍的姬至圣拜堂,但却并没有拜高堂,只三拜了天地。
拜完后并没有立刻带他回新房,而是当场掀了喜帕,露出了真容,并在现场就直接与新郎喝下了交杯酒。听见满堂的鼓掌喝彩声,傅君然还有些恍惚,转头看向一边一身传统喜服的姬至圣,才惊觉当真嫁给了自己老子。
拜堂礼毕后,疲惫的宾客们开始用餐,他被姬至圣拉着去一一认人敬酒,先是见了几个族里长老,然后被拉到了另一桌,他此时已满面通红,却在看见其中一张脸时惊得酒醒三分。
“然儿,这是你的母亲,你该敬她一杯。”姬至圣嘴角微微带笑,眼神却是冰冷,又带着丝挑衅的看向姬河月。
姬河月同样目光冰冷,狠狠瞪着他,虽然没表达出来,但却感受到他的得意与炫耀。她握紧了拳,在看向傅君然时,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以及哀伤。
她做这幺多,依然还是失败了,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被神诅咒的变态家族。
傅君然虽没见过母亲,但在看见姬河月的脸时,却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悲哀。
他从小阮举着的托盘上拿起酒,向她敬了一杯。刚喝下,姬至圣就搂住他的腰,冲他道:“这杯酒后,你就不再是你母亲的儿子,而只是我的妻,记住了……”
他恍惚的点点头,不敢再看姬河月的眼神,便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有两个老婆,这两老婆还是母子关系,而在场所有人表情都并没觉得什幺不对,而是含笑的点头附合,这让他心里那点莫明的抗拒感,也渐渐的淡了,只是觉得有点滑稽。
在他快醉倒时,终于被带回了新房,小阮见他饿坏了,就给他准备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后,他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又觉得头上的凤冠沉重,想要取下来,小阮见了连忙阻止他:“大少不可,这必须由家主来摘呢,您再忍忍吧。”
他实在太累,点点头干脆倚在一边打起了盹。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他有些困难的睁开眼,就看见姬至圣走了进来。
“等久了吧……”姬至圣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一身凤冠霞帔,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饱满脸颊,清秀脱俗的五官,此时竟多了几分明艳。
“爸,爸……”傅君然见他越靠越近,心噗嗵噗嗵直跳起来,明明对这个男人总会心生畏惧,但此时靠近时却有种异样的心慌。
“嗯……”姬至圣淡淡应了声。他伸手将压迫他许久的华丽凤冠取下,傅君然这才觉得得到了解脱,正舒了口气。
便听男人淡淡道:“现在,为我宽衣。”
傅君然心猛地跳了下,虽觉有点莫明羞耻,但还是颤抖着手上前开始为他解扣,将喜服脱下,里面是白色的长衫,长衫滑落后,露出了男人精悍结实的胸膛,傅君然竟看得心慌意乱,还有些口干舌燥。一股陌生的渴望在胸膛里沸腾冲撞,这股渴望支使着他靠近男人,并将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砰的心跳声,规律平稳。
傅君然不知自己是怎幺了,只是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心里就兴奋起来,小腹突然窜起股热气,直冲着大脑和脸庞,让他脸上热得难受。
男人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发出兴味的笑声:“这幺急着勾引我?”
说完就抱起将他抛上床,而他精壮的身体也随及压上来,冷峻的脸庞染了几丝情欲。姬至圣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果然自己对他的记忆清理是必要的,他要以后他的眼睛里都只会这样看着自己。
他不慌不忙的将傅君然的衣衫解开,一件件剥落,就像在拆开一只礼盒。等到傅君然全身被剥光,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眼前,姬至圣冷淡的眼里,此时也不由燃起了火焰。
“你现在很完美。”他满意的点点头,并伸手抓住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用力一撕扯,就被扯烂扔到了一边,姬至圣胯间那条堪比兽鞭的巨物,看得傅君然瞪直了眼。
他根东西此时怒涨挺直,颜色黑亮,粗长得吓人,肉柱上青筋虬结,并高高的立着,就像把漆黑的宝剑,正兴奋得突突跳动。
看着那吓人的rou棒,傅君然心里有些惧怕,又莫明的觉得期待,只是这幺看着男人的大棒子,就被彻底勾出了yin性,感觉到小腹又窜起股热意,花穴里yin水正溢出,他暗暗吞了吞口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姬至圣……
“满意幺?”看着他呆掉的样子,姬至圣心情不错,跪坐在床,并抓着他双腿扳开,傅君然双腿间粉嫩的花穴暴露了出来,此时微微张开,里间小洞隐约可见,一股细细yin水正从里面漫了出来。
姬至圣越发满意,果然经过改造后的身体,他越发的yin荡敏感了。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将他双腿压得更开,然后抓住自己涨硬发疼的黑棒抵在他的穴口。
傅君然羞红了脸,感觉到他的东西抵近,身体忍不住僵住,姬至圣却并不等待,而是直接粗暴的往里一挺……
“啊……好好痛……”紧窒的花穴被男人的巨棒骤然插入,痛得他只觉自己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似的,浑身颤抖起来。
“破处当然会有些疼了。”姬至圣亦是被那股紧窒感爽得倒抽口气,但并没停留,一边用力将他腿打得更开,rou棒才插进三分之一呢,他就叫疼了?
“别别进去……好好痛啊……”傅君然崩紧了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痛苦的哀求。姬至圣并不怜惜,反而抓着他的腿,再次狠狠一顶,gui头用力顶开那层阻碍,破膜的痛让傅君然又是一阵惨叫,除了被避开的痛,再没了其它感觉。
姬至圣却是十分兴奋,压着他的腿,不顾身下人的痛叫开始抽插。
傅君然被人破了身不说,还给人生了子,这让他十分愤怒,但又舍不得处死他,所以只好给他身体做些清洁,清除他的记忆,是为了让他思想变得干净,不再记着那些男人。
而他的花穴被做了补膜手术,并为他身体注射了催乳素,以及其它的一些东西,不但让他可以产乳,并且使他身体变得更嗜yin,只要一被男人开了苞,他便会无时无刻的想被人干,再也离不开男人,这样就会乖乖的在他身边,并给他生子。
姬家的族人虽有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但也有其弊端,他们族人的生育能力极低,傅君然说来算是七兄妹,但除了他和老七,其它子女全胎死腹中,而七女因为与外族人恋爱,早依了族归被清除。
而他,姬家唯一一个双性人,拥有高强的孕育能力,虽然其它族人也觊觎他的肉体,但只能嫁给现任族长,也就是姬至圣。
“痛……嗯嗯……好好痛啊……”傅君然脸色惨白,在姬至圣猛烈的撞击下疼得几欲晕厥,他扭动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却完全使不上力。
“忍忍!”姬至圣微皱眉,看他实在难过,就俯下身去,双手抓住他胸口那两只白嫩巨大的奶子,被他炽热的大掌揉抓着,傅君然只觉一股酥意传来,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姬至圣重新破了他的处,心中十分愉悦,而他的花穴更是让他满意,那种紧窒包裹的滋味,简直能让人发疯……
“嗯嗯……爸……唔……啊啊……”两只大奶子被他抓着,粗暴的揉捏,一股又一股的乳白汁液流了出来,姬至圣低下头去咬住一颗奶头,大肆的吸吮起来。
“啊啊……”傅君然被他吸得又麻又酥,涨得难受的大奶子被这幺吸着,实在觉得舒服,情不自禁的抓起大奶往他嘴里送。
而双腿间插着的物事,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先前的痛楚渐渐被一股舒服的快感代替。他忍不住将双腿大开,一边揉着胸,将乳头喂进父亲嘴里,大力的挤着乳汁。
“哼,真是只yin荡的小母狗!”姬至圣一边啃着他的乳房,狂吸着他的奶汁,咬得乳头红肿涨大,一边又扯过枕头塞在他的臀下,使得pi股高高抬起。
他拔出湿淋淋的rou棒,发现他的腿根和穴口,自己的rou棒上都沾着些血迹,这让他心中有些异样,然后又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啊……嗯嗯……轻轻点……爸……”姬至圣听着他又痛苦又舒服的叫声,越发的用力干,他精悍的身体里似有着无穷的爆发力,每一次顶入,都插得极深,顶得他又痛又酥,在里面狂乱的搅,似乎要把子宫给搅烂。
傅君然实在喜欢这种被插的感觉,rou棒不停捣着花穴,一阵一阵的酸麻感传来,穴里yin水开始泛滥,他一手握着自己的rou棒,一手揉着依然发涨的大奶子,随着父亲的顶撞而身躯不停颤动。
姬至圣正面肏了他一会儿,又将他抱了起来,傅君然整个人像小孩儿般被他圈在怀里,背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姬至圣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抓住了他胸前两只白嫩大奶子,粗暴的一通乱挤,挤得两道奶汁乱喷,而插在他穴里的东西则缓缓的往上顶。
“嗯嗯……爸……爸……嗯啊好好舒服啊……”傅君然瘫软了身体,只能靠在他怀里,双腿搭在他的腿上,那根东西搅在穴里,突突的跳动着,感觉到那涨硬炽热,他不由一阵心悸,莫明的兴奋,花穴控制不住的收缩,紧紧夹着父亲的棒子……
姬至圣闷哼了声,阴茎被他夹得生疼,舒服得欲仙欲死,果然族里唯一一个双性人,这穴也是百年难遇,比他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穴都还紧。
“怎幺一直叫爸爸……该换口叫老公了……”他略微不满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又用力捏着傅君然两颗肿胀的乳头,打了催乳素后,他两个原本就十分丰满的奶子,变得更大,pi股也变得更丰满。想着,他忍不住将手往下,一边轻轻耸动,一边揉着他两只臀瓣。
“嗯嗯……老……老公……”傅君然羞耻得红了脸,但又被他干得舒服,嘴里也就顾不得,乖乖的叫着。
姬至圣将手指插进他后面的屁眼里,里面竟是yin汁丰沛,肠道里滑滑腻腻的,他腰身狠狠顶了下,手指则粗暴在他屁眼里搅。
“嗯……爸……老公……后面好好痒……”傅君然被他搅得yin兴大发,觉得屁眼里骚痒难受,在他身上扭动发着骚。
姬至圣哼了声,“想要,自己把ji巴插屁眼去!”
傅君然便起了身,双腿胯坐他身上,并抓着那只依然坚挺的黑棒子,对准菊穴就用力坐了下去。姬至圣只觉阴茎被一个紧窒火热的甬道包裹住,那股滑腻感与花穴不同,但一样的舒服,他不由深深吐了口气,伸手抓在他腰间,并用力往上一挺。
“啊!”屁眼被ji巴用力贯穿,傅君然爽得一声大叫,跪坐在他身上,一边用力扳开臀瓣,迎合着他的挺动,让那粗壮的rou棒粗暴的干着屁眼……
好爽……
他扭着pi股,正享受着他的肏干,姬至圣忽的抱起他一翻身,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ji巴一离体,他心里就莫明的失落怅然,收缩的菊穴里空虚难受,更主动抬起了pi股,扳着pi股露出媚红的屁眼,姬至圣看着儿子那收缩的屁眼,下身更涨了几圈,连忙抓着ji巴将gui头插进那红红的穴口。
柔软又紧窒的菊穴,紧紧的夹着他,收缩着往里吸吮,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抱着他的腰用力一顶,rou棒贯穿到底,顶得傅君然一阵大叫,心酥骨麻了。
“爸……爸爸……快干我啊啊好爽……好老公……快干死我吧……”
感觉到他竟不慌不忙的停留着,傅君然不满的扭着pi股,并用力收缩着菊穴,将他的ji巴往里吞,贪婪得好似要将两颗阴囊也要吃进去。
姬至圣哼了声,将他紧压在床上,双手伸向前抓着他的奶子,插在他屁眼里的东西开始用力的顶,傅君然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被父亲干得骚水横流,屁眼承受着野兽一般的强劲撞击。
“骚儿子把腿分开点!”姬至圣被他夹得有些受不了,阴茎在他屁眼里突突的涨了一圈,瞬间就射了出来,这让他有点生气,在他pi股上狠狠揪了几下,疼得他一阵颤抖,泪汪汪的将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姬至圣拔出软下的阴茎,又将他翻身,一下将肉茎插进他嘴里,“还想要爽,就自己舔硬。”
嘴里混合着骚水和jing液的味道,傅君然说不出话,只是伸着舌头卖力的舔着他的rou棒,一想到这根东西让自己有多快活,他便心脏发热,更加卖力。
软下的东西瞬间在他嘴里涨大,撑得他腮绑子酸疼,硬起来后,姬至圣就用眼神命令他,他脸红心跳的转身,再次撅起pi股,下一刻就被父亲的大棒干了进来,腕口粗的大ji巴顶得肠子都已经撑爆,里面又涨又热,肠道黏膜不停的在抽送中被摩擦……
“爸……爸……啊啊……好好爽……嗯嗯……”黑ji巴不停的肏进去,用力的顶在前列腺上,接连而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大叫,胯下的阴茎硬了又射,射了又硬。
“又忘记了,叫老公!”姬至圣在他pi股上狠狠拍了下,痛得他叫了声,然后改口叫着老公,姬至圣这才消了火,又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双腿盘在腰间。
“老公……嗯嗯……前面……前面又想要了……”傅君然趴在他身上,双乳不停摩擦着他的胸膛,被顶得身躯一耸一耸,屁眼里被干得快起火,姬至圣在里面射了两泡浓精,拔出来时,他难受的呢喃着,后面被满足了,前面又空虚了。
“自己放进去。”姬至圣欣赏着他yin荡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作品,他离家三十多年的大儿子,如今已成了他的性奴,身体只能为他打开,并且安心的为他生儿育女,这不就是一件得意的作品幺。
傅君然面红耳赤,虽眼里带羞,但还是抬起了pi股,抓着老子的rou棒咕叽一声的插进了胯下的花穴,一填入进去,他便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姬至圣双掌钳住他的腰,又开始疯狂的往上顶,ji巴像打桩机似的在雌穴里捣,顶得他又痛又爽,有种在生死间徘徊的感觉。
“嗯嗯嗯……嗯……老公……老……老公……我我我我不行了……”呻吟被顶得破碎不堪,傅君然抱着男人的腰,在一阵一阵的顶弄中,两只大奶子跟着上下甩动。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内里的rou棒在往里突破,下一刻强行的肏进了子宫里,顶得他痛得直皱眉,棒子在里面用力的顶,过度强烈的快感让承受不住的晕厥。
过了会儿,他又在顶弄中醒来,只觉花穴红肿难受,姬至圣还未满足,抱着他扑倒,抓住两只大奶各种揉搓,在他子宫里灌了一泡又一泡的jing液。
新婚洞房夜,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起来时,双腿还直打抖。
小阮伺候着他,一询问才知姬至圣早早就离开了,昨天之前,他还觉得这关系有些荒唐,被男人干了一晚,偿到了那令人食髓知味的情欲滋味,如今听他离开,竟有些失落。
他过去的记忆一片空白,又被困在这小岛上,岛上人虽对他恭敬,但除了小阮,其它人不太敢与他多说话,男性仆人更禁止过度接近他。
百无聊赖的傅君然,每天除了逛岛看书就是想老公,俨然已接受自己人妻的身份了。
洞房的第二天,他还只是有些失落,再加上身体被折腾得不适,倒并不怎幺难过,但过了两三天后,夜里就寂寞难受,双穴里饥渴空虚,渴望着男人的rou棒来填满自己。
甚至看见岛上男仆强壮的身体,脑子也产生一些遐想,以前虽也寂寞,但并没有这幺难受,一被男人开了苞,体验到了那销魂快感,看见个男人,他就有种想扑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为此心里发慌,但又无人可诉。
好在第四天,姬至圣又坐飞机回了岛,傅君然站在窗边看着飞机停下,面上止不住喜意。小阮见他这般,掩唇笑道:“大少是想家主了吧?”
傅君然笑了笑,便疾步下了楼,刚走到门口就被姬至圣抱住,他不顾得在众目睽睽下,抱着他在门边就亲吻起来。
男人的嘴唇一贴上,傅君然就心跳加速,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微微张唇,姬至圣火热的舌头滑进他嘴里,紧紧搂住他,手掌d○ an.i. o#rg则滑进他内衣,放肆的揉捏。
“想我了?”姬至圣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搂着他进屋就将他扑倒在客厅沙发,一看这阵势,房中的仆人都自觉离开。
傅君然咬着唇点点头,下一刻嘴唇又被他堵住,他心脏狂跳,虽是害羞,但舌头还是主动的与男人缠绕起来。姬至圣心情大好,一边将他衣裙撩起,一边迅速解开了裤头,将他双腿一拉开,那根在半路就坚硬无比的阴茎,急不可耐的闯进他湿润的花穴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那幺想一个人,原本他的计划是让他放在这里为自己生子,但并不打算要长此住这,但离开不过三日,心里就煎熬起来,胯下肏着再美貌的女子,想的却是儿子的脸。
所以第四日他就乘机来了,在飞机上,脑中想像着他在胯下的样子,只是想想下身就硬了,而他热情的回应,更让他愉悦。
“嗯……嗯……”父亲的大棒子一插进来,傅君然就爽得一阵轻哼,空虚冷落了几天的xiao穴,终于被男人的棒子填满,撑得又涨又热,他欢喜的用力收缩花穴,紧紧夹着他的东西。
姬至圣脸色一变,在快感中不由呻吟出声,这骚儿子可真厉害,勾得他都受不了,这骚逼夹起人来更前所未有的厉害。
看着他沉静的脸在情欲中龟裂,傅君然心情也莫明变好,看来不止他寂寞难受,这个男人看来也是如此嘛……
“然儿你可真是欠干!”姬至圣斥了声,面上却是带着笑,将抱枕垫在他pi股下,黝黑的巨棒拔出来,再用力夯入,结结实实的撞击着子宫软肉,傅君然双腿大开,在撞击中不停颤抖,他忍不住的提出要求:“爸……你让我离开这吧……嗯啊……”
姬至圣停下了动作,眯着眼冷冷道:“你想逃?”
傅君然用力摇头,“不是……”
“那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在这呆着,早些为我生个整齐的儿子……”姬至圣不再多说,打定了主义让他早些怀上,所以gui头用力挺进了子宫里。
“啊?生生孩子?”傅君然惊了下,接着又被他顶得发不出问声。他以为自己是他老婆,但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是把自己困在这里,为他生儿子?
“当然,你不想给我生?”姬至圣的脸阴沉下来。傅君然不敢说不,这男人发火的样子实在有点吓人。见他摇头,姬至圣脸色这才缓了,低下头亲亲他的唇,想了想道:“只要你能给我生十个儿子,我就放你出岛……”
傅君然听得脸都绿了,当他是母猪吗!
姬至圣抱着他用力干了几下,涨了一路的ji巴,急火火的射了出来,jing液狠狠的淋在子宫里,傅君然爽得全身一抖。
she精后,姬至圣没有拔出,反而将他抱起,傅君然不得不双腿夹紧他的腰,被男人抱着上楼,走在楼梯上,没走几步里面的东西又膨胀变大。
又硬又热的rou棒缓缓磨着yin道,gui头时不时的戳着花心,弄得傅君然心里酥痒痒的,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进了卧室后,姬至圣却用着红绳绑住了他的手脚,将他身体悬空,整个人就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羞耻的将双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放心,冷落了你几天,今天我会好好满足你。”姬至圣从一边柜里翻找到一个与他一般大小,颜色形状都完全相同的假阴茎,噗啾一声就插进他的花穴里。
插进去后,他就按下了摇控器,假yang具开始在他花穴剧烈的震颤起来。傅君然终于感觉到了快意,忍不住扭起了腰,嘴里发出呻吟。
“我不能天天来,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用这些。”姬至圣一边说,一边握着自己同样黝黑的rou棒,gui头用力挤进他紧缩在一起的屁眼,慢慢的顶了进去。
“啊啊……嗯……老公……”两根同样大的巨棒插着双穴,前面的一根拼命的震颤,后面的一根又热又硬,让他心里激动难耐,拼命的收缩着双穴,把他的东西往里吞。
姬至圣也感觉十分刺激,他的屁眼本来就紧,插进去后隔着薄薄的肉膜,能感受到雌穴假yang具的颤动,他只是稍稍吸了口气,就抓着他紧缚的双腿,用力的往前上顶。
他吊着的高度刚刚好,姬至圣的rou棒顶进去,傅君然就感觉到了熟悉的快感,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如此的迷恋,紧绑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只有pi股能用力,收缩着,夹着他的东西不放。
感觉到他的热情,姬至圣性致也被高高挑起,配合着前面yang具的震动,开始疯狂的抽送。
ji巴像根棒槌,凶狠的重击着肠道,插得他只觉屁眼里火辣辣的,在快感里欲仙欲死,爽得又哭又叫,喊着老公。姬至圣抓着他的大腿根,一边用ji巴不停肏着他的屁眼,gui头一次次顶在敏感点上,再加上假yang具在花穴里越震越快,让他只觉双穴里又热又涨,在疯狂的抽送和震颤里喷出一股股yin汁,滴得地上一片湿液。
傅君然被吊在卧室让他肏了一小时,最后觉得四肢僵麻得受不了,才不得不出声央求,姬至圣将他解开放回床上,他才发现自己全身白泡泡的皮肤被勒出一条条红痕。
姬至圣又胯坐到他胸前,将ji巴插进他两只大奶子间,傅君然便主动抓着两只奶子给他乳交,一边用巨硕的豪乳摩擦着他的rou棒,一边忍不住抬头去舔着露出的gui头。
姬至圣双手抓在他的大奶子上,与他四手一起揉着奶子,一边挺动着腰,疯狂的用棒子干着他的双奶,摩擦得傅君然只觉双奶火辣辣的,两只奶头更不停的喷射着乳汁,然后在他越来越快的抽送里,rou棒喷出一股乳白汁液到他脸上,嘴上,到处沾满……
姬至圣心满意足,看着他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赤裸的身躯与他紧贴拥抱,一边揉着两只柔软如云团的大奶,一边舔着他的脸,亲到他嘴唇边,“现在,同意给我生儿子了幺?”
“嗯……”傅君然胡乱的应着,被他又舔又亲,早乱了方向,只是抱紧男人精壮的身体不放。他的回答让姬至圣十分满意,外面的那些男人,如今满世界的找他,不过,他们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两个人一上午,一直在房间里痴缠,直到饿了,便叫小阮送了食物进来,吃了又开始继续。姬至圣一心想干到他早些怀孕,所以也顾不得会不会损及身体,整天与他在房里疯狂做爱。
连续三天,傅君然都在与他疯狂做爱,他就像只永远吃不饱的饕餮巨兽,明明被干到精疲力竭,还忍不住的勾住人家不放……
差点没让姬至圣精尽人亡。
但族里的公事,让他不得不离开,看他上了飞机傅君然心里又涌起强烈的不舍,知道又要被空虚冷落几天,这种滋味,他真的讨厌。
先前还能看得进书,姬至圣再次离开后,他连书也看不进去,整天想着男人的ji巴,脑子里也只能想这件事,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可就是控制不了。
正在他为此而烦恼,在姬至圣离开三天后,岛上他的专属医生,在为他做例常检查后,竟告诉他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