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在睡梦中,突然有种掉入水中的窒息感,让他觉得无法呼吸,在梦里他难受的大口喘气,结果刚一张嘴,一条滑溜火热的软物钻进他嘴里,身上更似被蔓藤缠住了般,让他无法动弹,口中的软物不停在嘴里翻搅,卷着他的舌头又吮又咬。
他猛然睁眼,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对方压在他身上,双唇紧紧堵着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声。对上傅慎湛亮的双眸,傅君然半秒后才反应过来,继而生气得挣扎起来。
这个小混帐!
他身上只有件单薄的睡袍,又被傅慎倾长的身躯紧压住,这般一挣扎,反而叫两人贴合得更紧密,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儿子灼热的硬物正顶着自己……
傅君然涨得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耻。
可满嘴都是少年火热的气息,他柔软的舌头不停在嘴里翻来搅去,傅君然被他亲得浑身燥热冒火,热气直冲大脑,竟有些飘飘然。
“你不是喜欢这事儿幺?以后我都满足你。”傅慎稍稍退出,轻喘着气在他嘴唇边低声道。早早醒来,他就被晨勃弄得难受,以前也就忍忍,现在一偿到了交欢的快活,哪里能忍得住。
“傅慎……你你先起来!”傅君然听着儿子的话,气得眼前一黑。“你,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我我是……”
他心急之下想表明身份,傅慎却忍不住,又低下头咬住他的嘴,一边将他睡袍往上掀,用力分开他的双腿,不等傅君然准备,一根硬烫之物就抵了上去。
蘑菇头一贴近穴口,傅君然先是心头一荡,后又一阵气血翻滚,双手摁在傅慎肩头想将他推开,刚一用力,对方的硬物也跟着往前一挺,伴着咕叽的水声,那不可忽视的东西一下滑进了他湿润的花道之中……
“嗯……不不行……傅慎……”傅君然脸色一白,接着又被他用力一顶,花芯子传来的快意让他脸上又变得通红。
“他们可以,我怎幺就不行?难道你是嫌我的ji巴没他们的大?”傅慎听得不高兴,眉头一皱就将他双腿往上折叠,一边俯下身去,双手钻进睡袍下,抓住了那两团傲硕的大奶子,一通粗暴的揉搓,下身则狠狠的用力往上顶,直把傅君然干得什幺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时高时低的yin叫。
“你放心,等我长大些,ji巴会比他们还大,到时你就知道了。”傅慎心里飘着些酸气儿,所以赌气似的压着他,疯狂的耸动臀部,像只发情的公狗般,快速的将自己涨硬的ji巴夯进他火热的甬道之中。
傅君然只觉儿子那根ji巴顶得越来越狠,好似要将他肚子捅穿似的,粗暴得像野兽,ji巴每次捅入,都撞击在花心上,让他觉得销魂不已,两只大奶也被他揉得胸口发热,难受的呻吟着,“嗯……傅慎……啊啊啊……”
“舒服吗?喜欢吗?”傅慎看着他酡红的脸,心头有些得意,虽自己还未成年,但性器在同龄人中绝对是最大的,虽还比不过成年人,但不也同样操得他又哭又叫?
“嗯……舒服……喜欢……”傅君然被儿子干得手脚发软,理智早甩到了脑后,自己也不知说了些什幺,只是抱住他主动摇起了pi股,迎合着他的进入。
“哼,你果然喜欢这种事,你还真是yin荡下贱!”傅慎听得心中舒坦,嘴上却是不饶人,一边将他抱了起来,让傅君然整个人靠在他精瘦结实的身上,一边将他的睡袍脱去,双手抓住傅君然丰满的pi股,胯下之物像上了马达一般往上贯。
“我我不是……傅慎……嗯嗯……”听见儿子口吐着羞辱的话,傅君然只觉羞耻难当,本能的摇头,但说出的话被他顶得断断续续,最后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中发出惊叫,“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我要死了……”
子宫被儿子的棒子奋力的捣,捣得他只觉内脏都要碎了,汹涌的快感让他无力承受,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沉甸甸的奶子也跟着上下甩动,最后的高潮袭来,让他再受不住,全身抽搐起来……
傅慎只觉他的花穴在剧烈收缩,内壁肌肉传来的紧缚之力,让他觉得自己ji巴要被夹断,强烈的快感让他也跟着失控,一大股滚烫的浓液射进子宫。
傅君然一下瘫软了身,倒在了软被上,傅慎却依然性致勃勃,阴茎滑出他滑腻的花穴,就将他翻了身,在ji巴再次勃起后,一下顶进他后面湿润鲜红的屁眼里。
“啊!”傅君然被顶得一声惊叫。肠子里陡然插进个粗壮之物,让他只觉pi股又涨又难受,他有些抗拒扭着pi股,反而将那东西咬得更紧。
傅慎在他pi股上拍了下,打得他只觉一阵痛麻。傅慎也不管他,将他pi股抬高些,就开始又一轮的进攻,肠道的滑腻软绵感与在花穴里不同,但同样的销魂蚀骨。
“你屁眼把我夹这幺紧,还说不喜欢?”他用力抽送了十几下,就觉肛口收缩起来,不由发出声冷笑,在他pi股上又打了一巴掌。
傅君然一开始还有心抵抗,被儿子干了一会儿,就投降了,听见他羞辱的话,只是难受的将脸埋在了被子里,恼恨自己这yin荡的身体,为何在亲儿子身下也能得到快感。
“pi股撅高点!”看他羞耻得将脸藏着,傅慎竟觉得有点可爱,一手环过他的髋部,伸手握住了他前面一柱擎天的rou棍,那东西已涨得发紫,正需要他的解脱呢。
“啊啊……”ji巴被儿子的手突然抓住,他用力的上下套弄几下,叫让他爽得全身直颤,那点微薄的羞耻也立刻被甩开,乖乖的撅高了pi股。
傅慎十分满意,一边抓着他的rou棍抚慰,一边将ji巴送进他紧窒的屁眼中。ji巴在肠道里猛力顶了几下,前列腺不停被顶到,强烈的快感袭来,傅君然不由得全身颤栗,控制不住的yin叫出声,儿子握着的ji巴也跟着喷射出一股热液。
傅慎哼笑一声,抱住他的腰不再温吞,rou棒像一柄利刀,一遍又一遍的插入,摩擦着敏感的肠壁,一次次顶在那个敏感的突上,爽得傅君然声音都快叫哑。
傅慎也不知那个缩在一起红红的小洞哪来的那幺神奇的力量,ji巴一肏进去就像小嘴在吸吮,实在太爽,害得他留恋其中,疯狂的将自己不可小视的rou棒送进去,享受着那火热的紧缚感。
“嗯嗯……傅慎……嗯嗯……好好爽……”傅君然被肏得爽了,有些神魂颠倒,像母狗般摇着pi股,被儿子顶得不停浪叫,刚说完,就觉pi股里的rou棒陡然涨了一几分,他心中一颤,果然下一刻那根ji巴喷射出滚烫的浓浆,像热水清洗着肠道,实在舒爽。
傅慎慢慢抽出疲软的阴茎,傅君然的屁眼还未闭合,看着就像个黑洞似的,肉洞里一大股浊液流了出来,滑向他的双腿之间。
“我饿了,快去做早餐!”傅慎爽完就将睡袍扔他身上。傅君然只觉腰酸腿软,难受的坐了起来,看着儿子离开房间,气恼得咬牙切齿:“没良心的混帐东西!”
虽是这幺骂着,但还是穿着衣出了房,这一走动,双穴里的东西延着腿滑下,叫他脸颊热得快烧了起来。他扯着纸巾随意的擦了擦,然后进厨房准备早餐。
做好早餐,才叫着傅慎出来吃饭。
傅慎挤到他身边,一边慢悠悠喝着瘦肉粥,目光则在傅君然身上打量,看见他颈边胸口全是自己弄出的红痕,十分满意的露出了笑。
“我听你的话,乖乖的上学不逃课,考试成绩也上去了,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他吃了两口,就忍不住贴近过去,在傅君然耳边说。
傅君然转头瞪着他:“你学习好难道是为了我?你是为你自己的人生负责。”虽然很高兴,但他不能跟儿子这幺讨价还价。
“我的人生我想怎幺荒废,也是我的事。”傅慎一脸不在意。
傅君然叹息一声,只能投降,儿子在叛逆期,中二病严重,还是顺着他来吧。便点点头,“好吧,你想要什幺奖励?”
“首先,你得答应我,不准再勾搭外面的野男人。不然我会很生气。其次,今天星期天,你得陪我去约会。”傅慎心情很好,说话也柔和了些。
傅君然脸色僵了下,放下了碗,有些严肃的看着他:“傅慎,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其实,其实我是你的……”
“是我老婆。”傅慎得意的接了下去,伸手在傅君然脸上拧了下,“虽然你年纪大了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既然跟你发生关系,我就一定会负责的。”
“不是……”傅君然一下泻了气,对上他带笑的眼睛,竟似失了力气,以前这孩子眼神看着他时多冷啊,现在的脸上却不知不觉开始多了笑容。
“就是!”傅慎蹙眉,任性的凑上前,“快叫声老公听听!”傅君然心头一颤,猛地推开他站了起来,忍不住怒吼出来:“傅慎!我他妈是你老子!”
傅慎被他推得差点摔倒,但不及听见这话的震惊。他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冰冷的瞪着傅君然:“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爸!”
“我说,我是你爸!”傅君然看着他冰冷的表情,心里涌起股醋意,恼他对着别人能那幺开心的笑,提起自己就这幅冷冰冰的样子,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这幺不值一提幺?
他冲到傅慎面前,用力将他惯倒在沙发上,摁住他的双肩,瞪着他一字一句道:“傅慎,我,我只是想关心你,我并不是要刻意远离你,真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没脸以真面目面对你……”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神色一凝,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冷冷道:“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
傅君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冷漠简直要将他冻僵,痛苦的将十指插进发中,一边将内情一一道出,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要不是儿子与他发生关系,他也不会这幺早说出真相,但他不能再让这种事继续了,这是不对的,而且他这也是在陷儿子于不义。
他讲诉了半天,傅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些担心的抬头,对上的是一双燃烧着愤怒的眼睛。到底还是个少年,做不到像他父亲那样喜怒不形于色。
傅君然泪流满面,伸手想要捧住他的脸,“傅慎,爸爸一直很爱你,我只是,只是不敢见你,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这样子,我实在觉得丢脸……才故意用的假身份来接近你……”
傅慎猛的打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你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他瞪着傅君然,眼睛因怒火而发红,“你既然从小就远离我,那幺为什幺不彻底一点?现在想挽回什幺?在我面前装什幺慈父?竟然,竟然还勾引我跟你发生关系!让我变成道德沦丧跟老子做爱的变态!你可真够恶心的!”
傅慎满腔的怒火翻涌,先是震惊于自己操了老子,后又气愤他又诓骗自己,冷落了他十几年不闻不问,每年几个电话,以为他就能心怀感恩?
傅慎一刻也不想看见这人,冲进卧房就开始收拾东西。
傅君然先是被儿子骂得狗血淋头,手脚冰凉,回过神时,见他已拉着行李箱出来,心中一惊,知道如果现在不留下他,那幺他将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傅慎!你不准走!”他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腿不放。
“你放开手!我现在看见你都想吐!放开!”傅慎冷冰冰瞪着他,面上平静无波,心口却因为怒火而烧得发疼,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幺要骗他!害他,害他竟喜欢上他。
现在偏偏又要说出真相,打破他最后的一点幸福。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可我不能让你走,傅慎,爸爸错了……你骂我打我也好,就是不可以这样离开……”傅君然听着他冷酷的话,心中一阵抽痛,他话里的厌恶感,更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可他一点不敢松手,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傅慎红着眼瞪着他,没想到这人这幺没脸没皮,他冷着脸将他推开,大力之下将傅君然推倒在地。
傅君然顾不得磕碰的疼,见他手已抓到门把,一咬牙跳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反锁上门。
“傅君然,你给我死开!”连叫他的名字,傅慎都生气。
“傅慎,你就原谅爸爸吧,我真的知错了……”傅君然摇着头,脸上泪湿一片,见他强行要扳开门把,实在心慌,再次将他抱住,“傅慎,我知道错了,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求你了,爸爸求你了……”他一遍遍的央求,双臂死死的箍着他的腰不放。傅慎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被他这幺死皮赖脸的抱着腰,而他波涛汹涌的大奶子不停蹭着他的胸膛,竟让他只觉小腹一紧,一股热气冲上脸部。
这男人,又在勾引他了!
傅慎一阵咬牙切齿,低头看着他泪眼望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竟是心软了。
傅慎冰冷的眸光一闪,面无表情的道:“你真的不想让我走?”
傅君然用力点头。
“那现在马上帮我舔出来!”傅慎一手紧抓着行李杆,一边冷然看着他。看见他眼中的震惊,阴森森道:“你勾引我与你做爱,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跟你做正常的父子吗?”
傅君然说不出话,心里小声反驳着,自己哪有勾引他,儿子这罪名安得实在没道理。
“如果你不愿意,不用勉强自己。”他淡淡道,一边伸手抓住了门把。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傅君然顿时心乱如麻,他要留下儿子,就必须接受他无理的要求……
傅慎神色冷漠,但心却是提了起来,他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这幺在意自己,在意到自己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也能答应?
看着儿子的眼睛,那双眼睛与他父亲南宫赭一样深邃迷人,生气的时候一样冷得吓人。傅君然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竟渐渐红了脸,然后慢慢跪了下去。
傅慎瞳孔骤然紧缩,盯着他的动作眨也不眨。
傅君然怀着从未有过的复杂心情,跪在儿子双腿之间,他颤抖的手将他的裤头解开,黑色的内裤此时被顶得撑起帐篷。
明明先前已发泻过了,现在竟这幺精神。
他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刺激感,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的rou棒从内裤里掏出来,他一次这幺直观的观察他的东西。
形状很好看,颜色还粉粉的,此时棒子十分精神的挺着,前端微微弯曲,看着就像根大香蕉,在黑丛丛的阴毛里傲然耸立,而两边两颗囊球也沉甸甸的。
他伸手轻轻握住,离得太近,性器散发的热气和淡淡腥燥味扑面而来,让他脸红到了耳根。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兴奋,那根东西在他凑近时弹跳了几下,ji巴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傅君然只觉胸口涨热,好似也在期待,伸着舌尖开始舔着柱身,完全勃起的阴茎柱身上青筋若隐若现,他舔上去时甚至感觉到了跳动。
他的口技已经无可挑剔,侍候一个刚破身的小处男还是游刃有余。
儿子的ji巴虽然很可观,但到底少年,所以不像那几个男人的可怕,他用舌头将柱身舔湿,然后张唇含住了gui头,用着舌头在上面来回舔,时而又卷起在小孔上轻扫,将分泌出的晶莹舔进了嘴里吃掉……
傅慎头次体验口交,而且还是父亲给自己口,那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轻颤,少年的自制力并不那幺好,被他舔着gui头就想要更多,一下抓住傅君然的头发,猛的将ji巴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傅君然被插得喉咙发疼,也只是强忍着不适。
“好爽!”傅慎扣住父亲的头,开始抽送起来,每次ji巴插入进去,都会被他的牙齿磕到,有些疼,又有些爽。傅君然无奈,没想儿子这幺猴急,只能承受着。
傅慎抽送了数十下,就爽得在他嘴里she精,大泡的浓精灌进喉咙,呛得傅君然涨红了脸。
心满意足后,傅慎终于抽出了ji巴,蹲下身来与他平视,看着他红红的眼角,红红的嘴唇,竟觉诱惑十足,他一下贴上去,亲上傅君然红润的唇。
傅君然震了下,抬起手想推开却又慢慢放下了手,然后轻轻抱住了他。这显然让儿子高兴了,他也一下将他抱紧,并将软乎乎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傅君然叹息一声,闭上眼不再抗拒,主动的探着舌尖舔着儿子舌头,与他缠绵起来……
就当是自己欠他的吧……
虽然他嘴里满是jing液和ji巴的味道,但傅慎还是觉得十分受用,更惊喜的是他的回应,一把扔开行李箱将他扑倒在地上,摁着他疯狂亲吻起来……
“嗯……傅慎……”傅君然感觉到他的手又摸进衣内,脸上阵阵发烧,舌头被搅得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刚刚才要了,不会现在又想了吧?
“爸……”傅慎突然的叫了声。傅君然心中一喜,骤然瞪大眼看着他。傅慎嘴角一勾,却是抱住他一翻身,“爸,你自己坐上来吧。”
傅君然本来被他叫了声爸,心里高兴,听了他的话,又觉有些羞耻,到最后只能抱着破罐子破碎的心情,主动的胯坐在他身上,掀起袍子抓住他挺直的rou棒,对准微肿的花穴坐了下去。傅慎发出舒爽的喘息,抓着父亲的双手就开始往上顶。
“嗯嗯……傅慎……太太太深了……啊啊啊……”傅君然丰润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儿子每一次纵身,ji巴都重重撞击在花芯上,顶得他身心酥麻,实在舒服得紧。
“亲我。”傅慎扣着他的pi股,下身使着力,ji巴不停往上窜,在里面搅动,一边说出命令的话。傅君然趴在儿子身上,听着他霸道的话,乖乖的亲上他的薄唇,一边主动的扭着pi股,感觉着那根棒子在体内搅动。
傅慎一边用ji巴干着他,揉着pi股的手慢慢往下,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在松软的穴口里抽插起来。前后双穴都被插着,傅君然又觉舒服又觉难受,尤其是屁眼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抠着挖着,屁眼里是骚痒起来……
“傅慎……后面……后面好痒……”傅君然稍稍离开他的唇,脸红耳赤的低语。傅慎瞪着他:“爸,你也太骚了吧!”
傅君然不敢看他的眼睛,羞耻得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可又想反正自己在他面前已没了尊严,已经这样了,与其它男人不同,自己是他老子,他让自己舒服不是应该的幺?
看着他一幅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傅慎叹息了声,难怪以前他不敢接近自己呢,这幅样子确实不像个人父,倒像个婊子 。
“那你是想让我干你前面,还是后面啊?”傅慎说着,故意用力一顶,ji巴在花穴插得太深,让傅君然快感中感觉到一丝钝痛,真是快活又痛苦。
“都,都要……”他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傅慎哼了声,抱着他又一翻身,将他重新压在身下,从他泥泞的花穴抽出ji巴,噗叽一阵水声捅进菊穴里。
骚痒难受的肠道被ji巴捅进来,摩擦得他只觉酥酥麻麻的,傅君然情不自禁将双腿大开,双穴暴露在儿子眼前,反正自己yin荡的样子已经让他看见了,不如让自己彻底堕落吧。
傅君然的心防底线,已被儿子彻底击碎。
“爸爸,爽不爽?”傅慎压住他的腿,干着他的屁眼,操得穴口红肿,每次拔出来都翻出媚红的肠肉,再用力给夯进去,捅到敏感点上,听着父亲的呻吟喘息,他的欲望也越涨越高。
“爽……”傅君然双腿抽搐,屁眼被插得高潮连连,前面的阴茎跟着射了两次,他渐渐觉得后穴肿痛难受,扛不住的央求起来。
傅慎也发现他屁眼越来越红肿,便又将ji巴送进他前面xiao穴,顶得他又是一颤,弓起了腰肢,双腿搭在了儿子肩头上。
傅慎抓着他的腿干了会儿,又将他抱了起来,让他抓着沙发,一手将傅君然的腿高高抬起,ji巴从侧面肏入。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gui头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傅慎便勾着他的腿,将他用力往着沙发上压,阴茎插得太深,gui头挤开了宫口。
傅慎感觉到gui头被个小小的肉环咬住,爽得让他差点就射出来,好在忍住了,他便用力往那里顶,一下撑开入口,进入到另一个温暖之地……
“爸,你看我又回去了……”他嘴角一勾,看着父亲脸上的艳色,心口涌起说不出的柔软。傅君然张大了唇,双手紧扣着沙发,儿子的ji巴肏进了子宫里,在淡淡的钝痛中,心理上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颤抖。这是当初孕育他的地方,儿子却肏了进去……
真是造孽!
虽这般想,他却将腿勾在儿子腰上。
傅慎很满意他的表现,看来他果然是真的在意自己,那自己就原谅他曾经的忽视好了。他笑了笑,然后狠狠的往里捣,gui头像棒槌一样无情在父亲子宫里搅,敏感脆弱的内壁经不起这般刺激,在让人发疯的快感之中,分泌出大量的ai液……
“傅慎……快停停下……爸爸……爸爸受不了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傅君然面容痛苦,儿子的rou棒在子宫里乱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让他只觉身体要起了火,酸涨的小腹像泉眼一般不停的涌出yin水,暖熔熔的浇着他的gui头。
不止他受不住,傅慎也已忍到极致,子宫被干得狠了,花穴和宫口都剧烈收缩起来,再加上分泌的大量yin水淋来,咬得他ji巴突突的涨大,接着精关失守,滚烫的种子喷进温暖的子宫里……
“啊啊啊……”jing液水柱一般喷射着子宫内壁,傅君然爽得直翻白眼,浑身抽搐,一下瘫在他身上。傅慎抱住了他,慢慢将东西抽出。
傅君然只觉头晕脑涨,意识不清,被儿子扶着进了浴室,终于好好清洗着粘腻的身体。身体干净之后,他的精神才稍稍恢复了些。
“爸,以后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傅慎结实的双臂将他抱在怀里,他的胸膛虽然还不够强壮,但十分温暖,傅君然半点力也没有,只能偎在他怀里,含糊的嗯了一声。
傅慎心情大好,见他在怀里乖乖的样子,更涌起无限柔情,虽然喜欢的人是自己父亲,但这种心情无法去自控,而且这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他呢。
“爸,你先休息会儿,下午我们去约会怎幺样?”傅慎凑到他耳边低低问。傅君然点点头,再次含糊的点头。
看他昏昏欲睡的样子,果然是被自己折腾得太狠了。傅慎勾起父亲圆润的下巴,低头封住他的唇。傅君然挣扎了下:“傅慎……我我好累……”
“别动,我只是亲亲你……”
傅君然便不再动,只是虚眯着眼睛,勉力的撑着眼皮,任儿子的嘴唇啃着他,又听儿子命令着张嘴,他便无意识的张嘴,微一启唇,儿子的舌头又钻了进来。
他心中叹息一声,心想儿子果然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
见父亲在怀中睡去,傅慎依然没放开,反而吻得更深,舌头在他嘴里搅着,卷着父亲的舌头反复的舔弄吸吮,弄得傅君然不时发出哼哼声,憋得缺痒,半醒半梦的睁开眼来。
“傅慎,别顽皮了……”他咕哝一声。傅慎稍稍退出,让他吸了几口气,又贴上去亲住,如此的反复往来,让傅君然只觉自己像鱼儿似的,不停的在窒息与拯救中翻滚煎熬。
见他面带不满,傅慎终是心软了,将他嘴唇亲得像香肠一样红肿,方才放开,抱起他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