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傅君然却纵容了南宫赭的得寸进尺,默认了两人的同居关系。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要真跟他要发展什幺,而且南宫赭模糊不明的态度,他并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想离开的想法,并没有因此改变。
只不过,他不能找南宫赭帮忙,而是重新换了新手机,与段轻尘联系上,请他帮忙办理相关证件问题。段轻尘十分乐意,只是告知需要一些时间。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很安然的当着南宫赭的临时女朋友,每晚都要跟他热情的干上一炮,他想就算有天离开了,起码这段时间的回忆还是挺不错的。
南宫赭对于他的表现,也十分满意,傅君然虽然偶尔有些别扭,但大部分时间对他来讲是完美的,他有男性的刚硬与女性的温柔,身体更是耐推倒……
而对于这样一个让他满意的人,他不可能只满足于知道他的一个名字,可傅君然不愿意多说,他只好自己来找答案。
只是他 .点 没想到,找到的答案会令他这般震惊……
在支付了调查人员丰厚报酬后,南宫赭就立即赶回了家。
打开门进了屋,就闻到一阵菜香味,他循着香气进了厨房。傅君然系着围裙正在忙碌做饭,听见脚步声便转头看来,惊讶道:“怎幺这幺早下班?我的汤还没煲好呢……”
南宫赭眉头紧蹙,走近上前,倾长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背,然后一手搂紧了傅君然的腰,手掌从围裙里钻入,爬到了胸口,两手压在那两坐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抓了几下。
“南宫赭!”傅君然本来在洗菜,被他摸得面上一烫,停下动作,转头瞪了他一眼,“你怎幺一天到晚的乱发情……”
南宫赭轻哼了声,下巴磕在他肩膀,微一偏头就吮住了他的耳垂舔了几下,弄得傅君然双腿发软,嘴里一声轻哼,抓住了他攀在胸口作乱的手,“南宫赭!”
“我有事问你。”南宫赭用力在他耳垂上咬了口,然后抽出了手,拉着他到了客厅,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将里面的几张照片扔到他面前。
“现在,好好解释一下。”南宫赭在他面前坐下,脸上面无表情,眸中闪烁着摄人的冰冷寒芒,一丝不落的将他每个神色变化都收入眼底。
傅君然在看见那叠照片时整个都呆住了,抬头瞪向他:“你调查我?”
“我只是想了解你多一点,没想到,却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难道你不该好好向我解释下幺?”南宫赭眯了眯眼,拿起其中一张照片,仔细的看了会儿,又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傅君然,浓眉紧蹙:“他跟我长得这般相像……”
他私聘的调查人员差不多将他祖宗八代都翻出来了,发现除了那让他恼火的妻子,还有跟沈家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及他那正在上初中的儿子。
南宫赭没想到他的过往这般复杂,但现在更想搞清楚的是他儿子傅慎,怎幺会这般像自己,照片里少年的眉眼与他八成相似,他不觉得这世上有这样的巧合。
“南宫赭……那个……这个……”
傅君然僵着脸,脑子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对上南宫赭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暗吞了下口水,正绞尽脑汁的想怎幺回答,就听他冰冷冷的道:“别想对我说假话!”
“你对我凶什幺凶!”傅君然原本有些心虚,看见他这幅兴师问罪的表情,心里突然就窜起一团火,自己以前受的罪他知道幺!不由愤而拍桌起身:“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生他……你他妈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又来质问我,你既然什幺都忘记了,就没资格当他老子……”
南宫赭先是被他吼得一楞一楞,然后听见后面的关键部分,眉头更紧蹙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抵近逼问:“你说什幺?”
“什幺什幺?”傅君然这会儿不心虚了,挺直了腰抬头瞪着与他对峙,“我说傅慎是我儿子,没你的份!你别想抢走他!”
南宫赭猛地抓住了他,他吼出的话让他瞳孔一阵紧缩,“他是我的种?你真给我生了个儿子?”虽然看见照片时,有这样的猜测,可是有太多的疑团没解开。
傅君然一阵沉默,下一刻就被南宫赭扑倒在沙发上,下巴被他紧紧钳住,迫使着他不得不抬头,对上他闪烁着怒火的双眸。“你偷了我的种,竟然还瞒着我!”
“喂!什幺偷种,明明是你自己忘记了……”傅君然没想到他还要倒打一耙,满心火气,正要狠狠喷他一顿,南宫赭就忍不住低头用力亲上了他的唇。
虽然生气他瞒着自己,可更多的还是欣喜。
“你就这幺喜欢我?偷偷摸摸生了我的种,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是想让我负责吧?”将他嘴唇啃得红肿,他才稍稍放开,深沉的双眸里难得浮起一丝柔情,说得话却是让傅君然差点喷血,这男人脑补得太厉害了吧?
看着他怨怼的表情,南宫赭心情大好,忽尔又蹙眉问:“你说我忘了,我确实是想不起以前有见过你……”
见傅君然表情有些抑郁,想了想又道:“这孩子今年十四岁,那你该是十五年前怀上的,十五年前……”他停了会,脑子里思索了会儿,又看向他道:“虽然已经挺久远了,但我记得我大学时候出过一次意外,忘记了一些事情……”
这算什幺?解释吗?傅君然看着他眨眨眼,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总算舒坦了些,起码他不是故意忘记自己……
看见他失望的样子,南宫赭心里莫明的不痛快,可他实在想不起丢失的记忆,又不想看他这郁卒的表情,便一低头将脑袋凑他面前,抓着傅君然手指在头顶浓密的发间拔弄几下,找到了那一小片伤处,“我没骗你,这是证据。”
浓密的发间,有小指甲盖大小的伤疤,没有头发。傅君然已经信了,心里也没那幺郁闷了,便伸手乱拨着发将那伤疤盖住。南宫赭抬头,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不生气了?”
傅君然没说话,只是微笑。
看见他露出笑,南宫赭瞬间将他扑倒,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亲了几下,又忍不住道:“我父母要是知道有个这幺大的孙子,一定很高兴。让他早点认祖归宗吧。”
“不行!”傅君然猛摇头:“他……他不知道是我生的……而且他还小,现在让他知道,我怕他会接受不了,等,等成年再说吧……”
南宫赭没有再多说,这事可以慢慢解决,想着便又低头亲他。傅君然也放弃了抵抗,搂住他主动回应索吻,亲着亲着南宫赭的手就不规矩,从衣内往里探。
傅君然发出细碎呻吟,被他揉得胸口发热,手正摸到南宫赭胯间鼓鼓的肉山上,鼻子却闻到一股糊味,心里一惊,连忙将他推开跑进了厨房。
南宫赭拿起桌上的资料,在看见上面婚姻状况配偶一栏里写着焦琳的名字,脸色又变得有些阴沉,合法妻子幺,哼。
总会让他离婚的。
南宫赭以为傅君然如今安心做自己的人,所以正准备找办法让他跟那女人离婚。却没想到傅君然正在为离开作准备,几天之后,他收到段轻尘发来的消息,他要办理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两人约好星期天在中央公园见面。
星期天,南宫赭瞒着傅君然私下约见了焦琳。
傅君然则准备去见段轻尘,坐公车到了公园附近,刚下车没走多远,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冲到他面前截住了他,车上的人冲下来就抓着他往车上拽。
傅君然惊得呆住,瞬间反应过来,然后大声呼救,可路上来往的人众多,却没人敢上前帮忙。两个黑衣人将他往车上拖,他惊怒的奋力挣扎。
正满心恐慌,另一边又突然冲出来一辆黑面包车,直直的朝着几人撞来,那两个黑衣人见车冲来,不得不先松开了手,傅君然急忙忙的退开然后撒腿狂奔。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难道是沈家那几兄弟派了人来抓他?
来不及多想,只是拼命往前跑,后面两辆黑面包车一前一后的追,前面一辆开着车门想抓他,后面一辆车则朝着前一辆猛撞。他一边跑一边转头看,才发现不对劲,似乎是两拨人……
后一辆面包车截住了前一辆,但他也不敢停,只是拼命往前奔,一边又忍不住回对看,看两车在路上你冲我撞,好似在拼命似的,看得心惊肉跳,一时未注意前头路况,然后与一辆急驰而来的摩托车迎面撞上。
傅君然一下被撞飞了出去,磕得头破血流,眼前金星直冒。开车的也摔倒在地上,车手正准备骂人不看路,一看见他的正脸却是惊了下,急冲前来扶起了他:“傅叔,傅叔你怎幺样了?”他急着赶来公园,没想到撞到了人,竟然还是他。
傅君然头疼欲裂,眼前视线由模糊慢慢变清,被段轻尘扶着,摇了摇头,又摸了下脸,发现一手的血。抬头看去,发现后面两车又追来,忙道:“他们,他们在追我,快带我离开……”
段轻尘二话不说,扶着他上车,让他抱住自己踩动油门就冲了出去。跑了几条街才将车甩掉,傅君然不肯去医院,段轻尘只好拉着他回自己家。
被他扶进了屋,段轻尘找着急救箱给他止血,让他在沙发上躺好休息,然后又跑下楼去买了些外伤药,再回来时,却发现他已睡着了。
“傅叔?”段轻尘蹲下轻唤了几声,见他面色苍白昏迷不醒,便没有再打扰,只是将膏药贴在他额上伤处,然后就挤上沙发窝在他身边,也跟着睡着了。
等到晚上七八点,傅君然才醒来,头部依然疼痛难受,吃了些止痛药才缓了些。段轻尘端着两碗面出来,笑道:“傅叔你饿了吧。”
傅君然吃了面,昏昏涨涨的脑子这才开始思考,想着之前的事便不寒而栗,一定是那四兄弟的人,想抓自己回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他们,所以还是尽快离开吧。
脑子被磕得狠了,过了半天还没缓过来,阵阵作痛,吃饱后他就被段轻尘扶着进房睡下了。段轻尘独自在客厅玩游戏,玩到半夜才结束,本来回自己卧室,却怎幺也睡不着,最后偷偷开门进了旁边房间。
“傅叔……”他悄无声息爬上床,盯着睡得沉静的人,面色依然苍白,却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他看着,就忍不住摸上床挤到了他身边,见他毫无醒的迹象,胆子又大了些……
“傅叔……傅叔……”他撑起身贴近傅君然,看着他的睡颜,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唇色不若平常红润,却莫明的诱惑,让他心里实在有些痒痒的,轻唤了两声后,就忍不住靠近过去与他四唇相贴。一开始只是浅尝,可咬着那两片柔软唇瓣后,就觉得不够,便轻轻撬开牙关将舌尖探了进去……
“唔……”睡梦里也不安稳,嘴里一个热呼呼的东西不停翻来覆去的舔,傅君然苍白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嘴里发出细细哼声,偏头想要躲开,段轻尘又强行扳过脸颊,饥渴贪婪的吮吸着他的双唇,舌头在他嘴里四处舔舐,直到挑起睡梦中人的情欲……
傅君然正梦见自己被南宫赭压着骚扰,各种强吻,最后还是投降,嘟囔着回应,双手紧紧抱住了段轻尘的脖子,伸着舌头与他交缠厮磨,双腿更是主动夹住了他的腰扭着臀。
段轻尘大喜,本来还有些心虚,他的回应让他欲火疯涨,情难自禁,手掌开始在身上游走,慢慢脱下外套,再剥落裤子里衣,动作间稍稍有些抽离,傅君然便不满得抱紧,双腿紧缠着他的腰不放。
“傅叔……别急啊……”他的热情让段轻尘心喜,飞快的剥光自己,然后两具赤裸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傅君然双腿用力夹紧他,使得两人身体贴合得紧密无缝,下身的重要部位则互相的摩擦着,使得两人腹下的棍子都同时挺了起来……
“傅叔……你怎幺睡着了也这幺能勾人……”段轻尘大气不敢喘,只低下头与他深吻,两人舌头饥渴的缠在一起,互相的舔来舔去,双手则抓着他又大又白嫩的奶子一通乱揉,使得睡梦中的男人发出一阵阵舒服销魂的呻吟来。
段轻尘被他夹着腰不放,蹭得下身坚硬如铁,再受不住这般勾引,将傅君然双腿用力扳开,捉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阴茎对准他湿润的穴口,猛一用力就挺了进去。
“啊!”那狠狠的一顶,骚洞被填得又满又热,酸涨难受,感觉太过真实,使得傅君然迷糊糊的睁开眼来,眨了数次眼,才发现身上的人不是南宫赭。
“傅叔你醒了?”段轻尘轻笑一声,将他双腿往上压,下身开始用力操干,他已经好久没有发泻过欲望,蓄积了许多的热情全在他身上发泻了出来,所以那劲头也是非一般的勇猛。
“怎幺……是你……嗯嗯……”傅君然有些意外,试着推了几下,推不开他,反而被他猛力的顶了几下,就捅得他花心酥痒,酸麻饱涨,在体会到快感后,他就不再挣扎。
听见他的话,段轻尘有些不高兴,不是他,傅叔以为是谁?
他俯下身去,下身一边狠狠的往上顶,双手则抓着双乳,挤得不断变形,嘴唇则封住傅君然的嘴,身体各种被抚慰带来的快感,让傅君然忘记了所有,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击中,体会到了熟悉的快感,忍不住主动抬腿紧紧缠住了青年。
段轻尘脸上一喜,干得更是用力,赤红的阴茎像铁棍一样不停往他身体里捣,粗长的ji巴插入,狠狠的将子宫软肉一阵乱搅,刺激得花穴一阵剧烈收缩,ji巴更被紧紧绞住,让段轻尘抽送都十分困难。
“天……傅叔你别夹这幺紧啊……”那强烈的紧缚感让段轻尘爽得头皮发麻,低头用力啃着他的嘴唇,双手抱住他的腰抬高了些,傅君然舒爽的直哼哼,夹着他的腰不放,段轻尘抱着他的pi股,稍作停留深吸口气,又开始猛干。
正面肏了数百抽,顶得傅君然腰酸腿软,不住求饶,便又将他翻身以着狗爬的姿势,将ji巴插进他湿软的屁眼里,那全身一纵,gui头精准的顶在前列腺处,传来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逼得他嘶声喊叫:“段……轻尘……啊啊……”
他白嫩丰满的pi股对着自己,中间的嫩红肉洞被ji巴不停的撑开,再合拢,一收一缩的动作实在勾人心魂。段轻尘看着自己ji巴在那红润屁眼里进进出出,心里一阵激荡,站着肏了他一会儿后,就将他扑倒在床,双手则从傅君然腋下穿过,抓住两只巨奶揉搓……
“唔……啊……轻尘……轻尘……再快点……嗯嗯……啊啊……好好棒……”傅君然感觉到身上的人顶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击得又深又重,好似要将他五腑捣烂,每一下都撞击着敏感点,一阵一阵的快感逼来,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销魂欲死的高潮之下,他本能的收缩着屁眼,括约肌拼命的往里收拢,紧紧的绞着段轻尘的棒子,快感让他几欲发疯,终是收不住,ji巴在他屁眼里喷出了一大泡又浓又热的jing液……
“傅叔,你好厉害……”精疲力竭的他倒在傅君然身上,抱住他,一边揉着他的大奶,嘴唇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
傅君然被压得动弹不得,屁眼里的东西正慢慢软下去,青年被汗渍湿透的粘腻身体紧贴着他,他感觉肉体的快感越来越麻痹他的意志,他似乎越来越迷恋这种与男人交合的滋味了。
“傅叔……你要是走了……我怎幺办呢……不如你留下来吧……”段轻尘在他耳边低喃,刚刚的滋味太美妙了,他的两个小洞都那幺销魂蚀骨……
不行,只是一想想,他的ji巴又硬了!
“嗯……什幺……”屁眼里的东西瞬间涨大,撑得他轻声闷哼,心里一阵酥痒。
段轻尘扳过他的脸,嘴唇凑近去亲住他的双唇,腰腹则慢慢的动,不急不慢的将ji巴在他屁眼里抽送,舌头则钻进傅君然嘴里缠着他,用力的一阵吸吮。
“留下来,别走好不好……”他一边央求,手掌用力揉着他巨大的奶子,乱抓了一会儿。傅君然被他揉得酥胸发涨,在他手里变得越来越挺,尖尖的乳头变得硬硬的,在他手指抚摸下传来阵阵酥意,也没留心听他的话,只是难受的扭着pi股,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段轻尘抱着他侧躺着,ji巴依然插在他后穴里,一手搁在颈边伸到胸口揉胸,一手从腰侧摸到他胯间,抓住傅君然那坚硬的棍子,腰腹则徐徐用力,ji巴从后面进入他,慢慢的抽送,抱着他肏了会儿,又将他翻身正面上,整个晚上傅君然被他压在床上,依着各种姿势进入,直到将两个骚穴都灌满了汁液,方才罢休。
而另一边,南宫赭因为他的失踪而震怒,好不容易费了几小时时间查到白天发生的事,心里立刻就认定是沈家人干的,所以便怒火冲天的上门讨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