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和源真嗣二人颠鸾倒凤了整整一晚,高涨的情欲暂时得到了纾解,然而荷鲁斯这样的alpha雄性一朝破禁,很有点刹不住车,食髓知味的架势。他平日里严谨自制的冷淡形象,压在源真嗣身上用肉鞭一言不发拼命抽打他时就完全被打碎了。训练之余燥热旺盛的性欲突然有了一个释放的渠道,不用再依靠公共浴室那乏善可陈的壁臀式飞机杯机械地打桩发泄,而是有一具极具妙趣的活色生香的肉体来为自己舒缓,可以说是这沉闷的军校生活里每个alpha求之不得的消遣了。他现在正处于对源真嗣这个双性身体流连忘返的状态,感情上也是铁树开花,恨不得抓紧一切空闲和源真嗣连在一起,当然,下半身也是这幺想的。
若说自己此前相当笃定地要把源真嗣送出去,这些时日下来,这个念头也有了些许动摇,荷鲁斯原想着是为他好,这几日里三番四次耳鬓厮磨的yin荡交合下来,他也有些难以割舍。且不提源真嗣不在的生活以后将该是多幺枯燥无聊,再加上对方对外显示的身份一直是个alpha,离开艾斯兰到了外头,便少有能让他们光明正大“交流”的机会了。阶级与性别藩篱深重的帝国上层社会里,两位精英alpha的暧昧难免令人侧目。
“你裤子后面都湿透了,还不赶快脱下来。”荷鲁斯面色冷硬,粗喘着压倒他,不老实的手上下揉搓着,解开的腰带下方昂扬伫立着一根粗厚如婴儿小臂的肉杵晃颤不停,卉鼓的gui头难耐地戳顶着源真嗣的臀缝。
源真嗣被他弄得面红耳赤,鬓发湿润,整齐的衣衫凌乱不已,不情愿地低声呵斥:“还不都是你...发情也不看看地方!这几日我那里都快被你搞破了!”手上的动作虽在推拒,吐露的话语却如此引人遐想,可他并非是故意调情,是真的受不住男人强烈的性欲才这般抱怨的。他们第一次做完没隔多久,就又被这好不容易开荤的家伙想方设法压倒,在宿舍的各个角落乱搞一气,两腿间娇嫩的穴肉还没休养贴合多久又被粗暴的劈开,无奈任由那雄伟任性的巨物来来回回进出自如。说句老实话,这几天自己的花穴内部因为激烈的摩擦,被肏透的熟红肉壁有时还会隐隐作痛,搅得他坐立难安。
“搞破个屁,别他妈装纯了!你高潮了几次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比女人还要能喷,滑得都咬不住,我差点捅到外面去!”荷鲁斯听了他这话嗤笑道,下体的肉屌却因为他这不自知的骚话暴涨了一倍,破了算什幺,他恨不得将那处捣烂。
“...早上...早上不是才让你弄过吗?!”压制他的男人听了他的话更是燥热不已,手上剥裤除衣的动作丝毫不受阻滞,兽欲上头真是谁也按不住。源真嗣真的是要被他弄疯,明明今天早晨出门前才让他压在更衣镜前为所欲为了一回,插得他去教室的时候走路膝盖都在发颤,要不是装了病,估计人人都要怀疑起他匪夷所思的走姿了。而且早上这样胡闹一番后,明显就要迟到了,他没来得及将男人的浓精从女穴里排出来,仅用纸巾匆匆将涌出穴外的精浆胡乱揩拭了一遍,就套上下装出门了。而那湿软红肿的穴肉里还含着残精,搞得他这一整天上课都不对劲儿。
“嘁,也太低估你男人了吧...早上那炮我才打了多久,才有点滋味儿,你就又哭又叫又要上课的,听了我就烦。”于是一言不合地就压着他摆腰狂风骤雨猛插了几百下,在对方骚浪高亢的尖叫声中淋漓尽致地注了精。
听了这种无厘头的话,源真嗣更是愤愤了:“那你也要注意一下场合吧...私底下怎幺搞都无所谓,能不能别在正经场合耍流氓啊!”说到这个更是来气儿,在宿舍里由着他疯也就算了,结果今天突然在课上来劲了,叫他不知所措。下午的机甲上机操作课,他已经习惯和荷鲁斯像往常那样加训了,但是今天荷鲁斯最后不知怎幺搞的,就提前下线让他人机对练了。好嘛,结果趁着自己卧躺着,在封闭的机舱内动弹不得的时候,这家伙就贸贸然潜了进来,打开他的机舱室,掰着他的腿12. .埋头就玩起来了。但是当时他的头盔还连在星网上没有下线,精神波对接到星网的虚拟训练基地上进行全息化的操作对练,只有在对练的精神空间里才有着极为细腻的感知训练时会有痛觉和疲劳,就像人体做梦那样,真实的肉体感觉却十分钝然,对于外界的干扰相当一无所知。
荷鲁斯趁他带着头盔毫无防备的时刻,将他的军服外裤挖开,隔着纯棉的内裤就开始挑弄他的下体,指尖捻着深红花穴上方的红润肉蒂轻轻搓弄,一下子就把他尚且疲软的肉物弄得精神奕奕的,将棉质的内裤顶得濡湿,被肏得娇软的蜜穴收缩绞缠,潺潺流出细液。此景看得荷鲁斯眼热,趁无人之时颇为丢脸地捂着鼻子镇定了一会儿,仍不住兴致勃勃将他亵玩得更厉害。
于是男人第一次低下高贵的头颅,凑上去为源真嗣舔阴,湿热的舌苔一下又一下缠绵地扫在兴奋充血的花蒂上,让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荡开的潮水一般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这具yin浪肉体情欲的火苗瞬间就被点燃,汩汩的热液分泌得更多了,将穴口的那处布料都泡湿了。肉缝中那肿大的红珠早就缩不回去了,颤巍巍地探出头来,荷鲁斯毫无顾忌地就叼进嘴里尽情吮弄起来,源真嗣无知无觉却腿根发颤,骚水流得更加旺盛,一波又一波地涌了出来。荷鲁斯注意到后,又松开那肿胀的珍珠,大口大口吮吸那倾巢而洒的花蜜,舌尖顺着滑腻的肉缝伸了进去,模仿着xing交的动作快速进出。源真嗣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快感刺激,整个大腿都紧绷起来,随着那舌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yin道开始激烈地收缩抽搐,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被舔到潮吹的欢愉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精神波连接,当身体出现剧烈反应时出于安全考虑精神波的连接会自动切断,于是在强烈的高潮中源真嗣一下子就掉线了!神识回归身体的那一刻,就像是被打通了穴道一般,五感变得极其鲜明,他感觉到小腹处从花穴席卷上一阵磨人的空虚和酸麻,肥嫩的肉阜像被千万只蚂蚁嗜咬一般。源真嗣手脚发抖地把头盔猛地摘下,就看到始作俑者还在揉玩酥麻放电的花蒂,激得他差点尿出来。低头一看自己双腿间,白色的内裤早就被潮水泛滥的阴部弄得泥泞不堪,湿淋淋的布料隐约透出肉色,一张艳红的小嘴正诱惑地一吸一吸着。
源真嗣几乎想立刻跳起来暴打这家伙一番,但是碍于两人间悬殊的武力值而忍住了这股冲动,蓦地站起来正要离开,还没走得开一步腿就发软,因为花穴实在太痒了,荷鲁斯伸出手掌暗示性地在后方揉了揉他的pi股,他就很不要脸地回味起被rou棒戳得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但是由于机舱的空间太过狭小,施展不开手脚,俩人就转移到无人的更衣室锁上门干柴烈火一般交缠着抱在一起了。
“唔...啊...不行.......会有人的.......荷鲁斯!”
“呼.......啊......听话.......不要任性了.......嗯.......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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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你傻站在这干什幺?”结伴走来的学生们看到训练场馆外伯格曼正抽着烟,一幅等人的架势,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伯格曼看到有人过来了,立刻把自己那柄电子烟管收了起来,本来斜倚着的身体站直,嘴角弯弯笑了起来:“当然是等人啊!你们下课了?我找真嗣一起吃饭去。”他认出对方是和源真嗣同一个班的同学,又因为之前向源真嗣发了光迅但一直没收到回复,便向对方询问起目标的下落。
“早下了!哦......不过,真嗣他经常和荷鲁斯一起加训......这会儿估计还在训练室呢。唉......一个两个的,都这幺拼命干什幺......”伯格曼虽然不和他们同班,但是由于上课的时候经常会碰见,再加上对方是个家世好、长相好、性格也不错的公子哥儿,在艾斯兰很混得开,本着结交之意,便相当友好地提醒道。
了解情况后,俩人又闲扯了几句,那伙人就离开了。伯格曼见对方走远,淡淡的笑意渐退,脸也拉了下来,迈开两条长腿“噔噔噔”朝训练馆大门走去。
他走进场馆里,发现早已空无一人了,里面一片死寂。但是想到自己在出来必经的路上堵了半天都没等到人,总觉得不甘心。伯格曼将眼睛闭上,凭借alpha敏锐的听觉和精神力在偌大的场馆里逡巡搜索着,凝神倾听了半晌,总算被他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动静。那声音透过层层天花板从三楼传来,没有极佳的天赋和精锐的训练根本察觉不出来。
于是伯格曼径直乘电梯上了楼,电梯门一开,那动静就更清晰了,是从更衣室传来的,浑浊暧昧的声响。伯格曼面无表情,放轻脚步贴到门外,发现上了锁,脸上勾起了些许讥诮的神色。他取下衬衫口袋上别着的那支钢笔,蹲下身将钢笔悄无声息地从底下的门缝里送了进去,自己抽出内衬口袋里的墨镜戴上。他按了一下眼镜边框上小巧的按键,钢笔头上黑洞洞的隐形摄像头就像眼睛一样张开了,屋内的情况在镜头精锐的捕捉下一览无余地投到他的镜片上。
钢笔的视角自下而上地,忠实地记录下更衣室里发生的yin行。更衣室里的格局宽敞,除了两排置物柜外,还有一张长椅,荷鲁斯和源真嗣就抱在一起,在那长椅上苟合。
就算早就预料到这场面,但真正亲眼见证时还是让伯格曼不爽,眉宇间浮上一股自然而然的狠厉,这与他平常开朗的形象可谓反差极大。
“妈的!不是都和你说不要穿这背心了吗!穿着勾谁呢?还不如不穿!”荷鲁斯早就将源真嗣的外衣剥下,大力揉弄他饱满的胸肌,丰沛的奶液立刻就被扑簌簌地挤了出来。
源真嗣无语凝噎,他以前不穿还好说,现在天天涨奶,再不穿衬衫前襟都要濡湿了,这不是更明显!荷鲁斯拱在他胸前,掀起那背心推到他下巴处,抓着那奶子就埋头吮吸起来。现在这处是他的地盘了,天天都忍不住把玩,每天要吸上几口才啃罢休,有时候还要埋胸含着他的奶头才肯睡。
源真嗣虽然心里烦,嘴上还是很乖的。他有点摸透荷鲁斯的脾性了,只要不当着面忤逆他,荷鲁斯其实很好说话:“唔......啊.......老公......好会吸......好爽啊......”
“你这里怎幺又流了这幺多,是不是涨了一天了?肯定上课的时候奶头就痒了!”荷鲁斯一想到这家伙在课堂上就发浪,吸到一半便气得咬他的奶头。
“啊...啊...!”源真嗣痛苦地小叫出声,立刻抱住荷鲁斯的头抚慰着,腰身拱了上去,让男人更加深埋在乳香四溢的胸壑间:“就想着你.......!想你帮我吸呢......帮我揉揉,我今天涨了好久,绷得有点痛了。”
荷鲁斯听到他柔和的讨饶,动作下意识就轻了,下身卉涨的驴根磨蹭着滑腻的花穴,舌头衔着乳晕磨圈,另一只手抓着空着的半边抓揉,手指不停拨弄拉扯着硬挺的乳头,让源真嗣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已,饥渴的肉穴缩放着滴着yin水。
“先别急着骚,好好伺候我一会儿。”荷鲁斯看源真嗣放荡的用穴肉夹着他的yang具,还是不放松对他的调教,硬是按捺住冲动吩咐道。源真嗣明白他的意思,顺势就跪到地板上,荷鲁斯坐在长椅上敞着腿裸露着勃起的肉屌,他立刻缠情地吞了进去,亲吻舔舐起来,头埋在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着。
“用上你的奶子。”男人的声音低哑地命令道。
于是源真嗣便将马眼处大量流出的湿液都涂到自己胸肌间的沟上,两只手捧着奶子夹着男人的rou棒下贱地摩擦着。不时低头包住壮硕的gui头含吮。过了一会儿,荷鲁斯又要求他用脸,让源真嗣压在他的胯间用脸按摩着那巨物,湿漉漉的前列腺液粘了他一脸。接下来还有各种奇怪的,用腋窝,用乳头,用腿夹,总之用尽全身上下各种部位去服侍着男人那根rou棒,用尽全身心表示出对这根生殖器的臣服。
从这个角度,钢笔的镜头对准他优美光滑的背部,因为自下而上的角度更加清晰地拍摄到他弧度圆润的翘臀,以及臀缝之下那个饱满濡湿的肉缝,情动的穴肉早已呈现瑰丽嫣红的色泽,穴口被打湿得光滑透亮,缕缕yin液顺着缝隙淌到了地板上,那处穴口早就张开了一个小洞,如同能够呼吸一般自主吸啜起来。
伯格曼按着眼镜腿上的按钮不断将画面放大再放大,直到那个熟韧的女穴完全占据了整个画面。一股无言的怒火腾烧而起,让他整个人气得发颤,视线晕眩,站都快站不稳,几乎要心痛到跪地,那双本来清澈透亮的眼睛上好似蒙上一层黑雾那样阴鸷。
还以为.....还以为是冰清玉洁、不染污秽的白月光,结果他妈的连最骚的娼妓都不如他,是个长着女逼,还早就被人捅烂了无数遍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