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奥西里和源真嗣俩人敞着被汗水湿润的身体躺在床上休憩。奥西里揽着疲惫不已的源真嗣,雨点一般的吻在对方饱受蹂躏的脖颈、锁骨处细密地落了下来。濡湿的唇舌逡巡了一番后,渐渐向下方蔓延,男人再度埋头在他饱满紧实的胸前吮吸着,两颗被啜咬得肿大的果实被有力的舌头盘缠挑拨,颗粒感鲜明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摩挲着乳晕。
“嗯...啊...轻点...”源真嗣敏感爱欲的身体经不起挑逗,被快感的电流刺得轻颤起来。奥西里用一只厚实的大手包在他被肏得松软的花穴外部,把被浓浆几度浸灌的阴部按摩揉搓得发热,甬道深处的花心又隐隐约约骚痒起来。他另一只手则照顾周到地上下撸动着源真嗣勃硬至七八分的rou棒,修长的手指挑开包皮露出湿润膨胀的gui头,在肉棱凸起后处摩擦抚摸,弄得源真嗣不胜爱抚,本能地一再挺腰,挺翘圆润的臀部一阵又一阵紧绷了起来。
“你这样yin荡的身体...”奥西里半是感慨地揶揄道:“进入封闭训练期间,到时候是谁更难受还说不定呢......”他本来无心的话语让源真嗣听了却十分无地自容。
虽然努力掩饰,但是在情事经验丰富的奥西里对他的身体进行了这样持续而巧妙的开发下,他隐隐已察觉到身体由内而外yin靡又隐秘的变化...源真嗣作为一个ao双性体,在与性能力和技巧同样高超的alpha这样夜夜春宵下,白天仍然还能按质按量地完成课上严苛的训练,体能相较普通的beta可以说是更胜一筹。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在这样可怕的锻炼下更加持久而深重的欲望。源真嗣身上的o.ga性征初显端倪——在和奥西里一夜鏖战了六七个回合后仍然身体犹有余力,吞食了大量男精的穴肉倍感滋润越发艳丽,∥tyin荡的天然基因慢慢显露。
“不过......”对方的声线蓦地低沉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粗鲁了许多:“...你要是敢背着我找人偷吃就死定了!”他掐着源真嗣的臀瓣威胁般用力道:“等我回来后发现了绝对要把你下面搞烂!”
“啊...!”源真嗣因为奥西里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又爽又痛,发出短促高亢的呻吟声。他感觉到男人雄壮温热的身体再度压在他身上,蛮横的肌肉将他紧紧锁住,炙热的rou棍压在jing液泥泞的穴肉外蠢蠢欲动,整个人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眼神有些失焦,从白皙的脖颈至脸颊漫上了不自知的潮红,无比诚实地将两条腿张得更开了......
......
一周后。
“真嗣...想什幺呢?”
奎恩的低沉润泽的声线拉回了他的思绪,源真嗣回过神后相当不好意思:“...抱歉,刚刚走神了...”
“你这几天休息得不好吗...最近看上去精神有些不佳呢。”奎恩包容了他课上开小差,并且对于他近日来的身体状态表示关心。
源真嗣的耳根隐隐充血,然而面上若无其事道:“没什幺大事...就是有点累了。”事实上,自从奥西里走后,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似乎像沾了瘾一般回味那种快感,导致他的身体每到夜晚总是习惯性地发情,吃惯了rou棒的花穴yin水分泌不断,整个人感觉躁动不已,鼓噪在体内旺盛的精力无处消解,已经让他没睡过几天安稳觉了,每天早上都要起来换掉因为春梦不断而湿透的内裤......
奎恩点点头,接着拿起架上的试管:“那我们继续吧......下一步就是溶液的配比......”
源真嗣顺着他的话音,视线落到对方的手上。指骨鲜明、颀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光滑的试管,美好的手指透出一股诱惑,无端地竟让他恍惚起来,回忆起了对情事懵懂时和对方混乱的夜晚,这几根漂亮的手指曾经在他的体内进出着,准确无疑地碾弄那磨人的一点......
源真嗣的站不稳似的颤了一下身体,随后装作不经意扶住实验台,趁着奎恩专心示范实验时悄悄地瞟了过去,对方的皮肤在略显昏暗的实验室内宛若瓷器一般光洁无瑕,面部深邃的轮廓显出阴郁的温柔,低声说话时的喉结在紧紧扣好的领口内微微滑动,认真又禁欲的样子十分吸引人。
“...就是这样...看明白了吗?”在对方把注意力转移过来之前,源真嗣就迅速撤回了视线,笃定地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此刻的内心却因为自己为看一个alpha看到入迷而矛盾自责。
等到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奎恩因为要赶实验而继续留在实验室那边,他则在用完餐后独自回到了宿舍。
......
把之前仔细藏好的物品翻箱倒柜地找出来后,源真嗣神情复杂地一一端详着大纸箱里的情趣器具,这些都是奥西里临走前在情趣网站上为他买的自慰道具,他似乎是早有预料,觉得源真嗣可能会在这期间需要用来一解不时之需。其中有一根超级仿真的电动假yang具就是按照奥西里自己伟岸的下体尺寸专门订做的。
除此之外,还有跳蛋、吸乳器、乳夹、电流棒、串珠之类形形色色的道具,只消看上一眼就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面红耳赤的那种。
源真嗣心理激烈斗争了半天,还是纠结地准备把箱子阖上,正想要踢到一边,可是一想到白天的景象,体内醇厚的雌性荷尔蒙似乎因为奎恩完美的alpha模样勾得躁动起来,欲望开始迟钝侵蚀着大脑尚存理智的部位。
然而看到那根硕大的仿真假yang具时就潺潺泌汁的下体却无法抗拒这份诱惑,这也反映了源真嗣此时的苦恼,他作为一个正常的alpha他以为,不愿意变成离不开alpha的身体,夹着rou棒不放的的荡妇......
——也许学会自慰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这样想着,用湿软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头无意地吞咽着滑动了一下。
......
电动的假yang具是用特殊的硅胶物质制成的,摸起来硬硬软软的质感与真人的肉感十分相似,并且始终呈现一个坚挺的吊臂一般的姿态,通过微型遥控可以细致地调节rou棒擎起的角度。鼓胀饱满的人造囊袋下方有一个吸附力极强的底盘,可以轻易就粘在任何墙壁上。当你按下电池开关,假yang具就会按照一定的频率上下伸缩,仿佛真人在抽插着肉穴的动作一般,速度快慢和起落的幅度在人体能接受的范围内亦可以自由调节。
源真嗣谨慎地将房门紧锁,挑了半天找了一个合适的高度将假yang具的地盘粘到了墙上,这面干净的墙面立刻就长出一个雄壮的生殖器。刚打开开关,壮硕的男性器官就开始在空气中诱人地上下挺动起来,yang具根部如同上了弹簧似的带动着整根上下弹动。动者无意,观者有心,源真嗣看到这一幕自然是立刻就濡湿了花谷。
此时宿舍无人,源真嗣也没有忸怩太久,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后,终于慢条斯理地将皮带抽了出来,把裤子慢慢褪下,露出挺翘的肉pi股和大长腿。最后脱内裤时,那灰色内裤中央可见一团明显的濡湿斑驳,紧窄的布料扒拉而下时,贴合着花阜的部位牵连出yin荡动人的银丝。
他把假yang具抽插的动作暂停,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墙,抓着那根慢慢往体内送去。等到整根硕长的阳物都吸进去将他湿窄的xiao穴撑开塞满后,那口气才吐了出来。体内仿佛打进一个楔具,那处粗壮的器物用被穴肉细密地吸裹住,几乎能够在心里描摹出形状,撑得他小腹感觉都鼓鼓的。
那浑圆的gui头轻易就顶到了让他情难自禁的一点,于是整个臀部不由得缩紧,发浪似的在yang具上左右扭起腰来,让敏感点更是被重重摩擦。源真嗣觉得体内差不多适应了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开关,然而yang具一开始震动起来,带动着整个阴部都荡出一片酥麻,让他双腿不支几乎半跪在地上。
“嗯啊啊啊啊”激烈的顶弄让他的呻吟声立刻放了出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似乎因为此时是一个人,源真嗣反而不像以往做爱那般羞怯和放不开,没有了对旁人的顾忌,他轻易地沦陷到欲望的狂潮里,长久以来的性饥渴得到了满足,让他立刻就像尝到甜头的孩子一样痴迷不已。随着yang具的深深顶弄,他将手里的遥控器逐渐调至最高档,pi股也随着yang具的抽插而放荡摇摆和迎合起来,矫健的腰身晃得诱人,在任何一个雄性眼里恐怕都是十足的母狗情态。
“唔嗯啊啊啊啊...好大...嗯呼......”在机械的顶弄下,这样的刺激似乎让他的身体无法满足,他又随手拾起身旁的一颗跳蛋,打开了开关后,“嗡嗡嗡”地将它贴在勃硬的gui头处打转,这无疑让下方的窒穴夹得更紧更用力了。当他最后将震动的跳蛋羞涩又兴奋地贴到充血鼓起的肉蒂上后,很快就达到了无上的高潮。
“啊啊啊...尿了...嗯啊啊...”本能地夹紧腿后,充沛的清液从肉缝处喷溅出来,浇湿了细嫩的大腿根部。
但是一次高潮显然不能让他饱经开发的身体感到彻底满足,火热嫣红的穴肉很快就蠕动起来叫嚣着第二次的爱抚。然而他这次显然领会到了善用道具的乐趣,随手就将这些小玩意儿都一一试了个遍,将自己的身体yin玩得越发充分。
在他胸前紧紧贴着试用的吸乳器,花蒂持续被震动的跳蛋刺激着,肉穴中还插着假yang具摆动着pi股放松吟哦时,宿舍的大门蓦地传来了有人回来的动静——
源真嗣顿时被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情迷意乱的状态戛然而止,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拔掉身上羞耻的情趣道具,吸乳器还没关掉就被艰难地扯了下来,乳头被这样狠狠一刺激反而愈发挺立了。突然抽掉yang具的穴肉一时合拢不上,异常的空虚难耐,肿胀的肉蒂也是鼓鼓涨涨的,然而这些他都顾不上了!手忙脚乱把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又急急忙忙地把一箱子的情趣道具给收起来藏好,因为浪叫得太忘情,不知对方是否察觉到自己在房内自慰,而感到十分坐立不安。
果然没过多久,立刻就响起了粗鲁的敲门声:“你们在搞什幺!臭死了!”荷鲁斯不亚于撒旦一般的恼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简直让本来就心虚的源真嗣内心瑟缩。
他赶紧拉开了门,一幅懊丧的相当抱歉的样子:“不...不好意思!”完全没有察觉在自己的房间内自慰本来是无关他人的私事。
荷鲁斯的视线在房内扫射了一圈,见除了源真嗣外没有其他人,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他刚进门就敏锐地嗅到那股熟悉的,曼妙的,轻易可以让雄性们心驰荡漾的信息素,还以为是源真嗣这幺胆大包天带外人在他的领地内乱搞。
“哼!”他抬着高傲的下巴,轻哼一声才算是罢休。
他接着问道:“奎恩呢?他说了今晚要回来做饭的。”荷鲁斯厌恶放学后人潮汹涌的餐厅和食堂,通常倾向于回宿舍享受安静的私人空间。
源真嗣为难道:“奎恩今天会留在实验室那边...”
他看到对方听了这话后明显因为不快而下沉的嘴角,心里一咯噔,马上补充道:“...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今天我来做吧...”带着半是歉疚的心理说出了这样的话,然而接着想到对方难伺候的个性,心里开始暗暗叫苦。
荷鲁斯没有出言讽刺,看来的确是饿了,闪开身子让出房门示意他快去做饭。
源真嗣不得已从他面前走过,颈后留下一阵异香,轻易被alpha敏感的嗅觉细胞捕捉到了——他忍不住皱皱眉,这种发情的信息素味道......
荷鲁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他刚才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