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良这几天一直待在妓院,没有回过顾家,他找了无数男男女女,发泄心中的烦躁,虽然他混风月场所时间不短,浪荡惯了,玩的男男女女也不少,挑逗诱惑的方法自然有,但让他一个男人勾引另外一个男人,还是亲姐夫,他实在要多考虑。
激情肉搏了四五次,傅思良才满足地停歇,他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下骚浪的男娼摸着胸膛,挑逗他敏感得乳头,yin叫道:“傅少爷,你刚才好猛!差点搞死我!”
“操!还没有被日够,屁眼这幺快就痒了?”傅思良手指抠进屁眼里,刚射进去的jing液顺着小口流出。
“当...当然...唔...”男娼发骚地撅起肥臀去套弄手指,声音yin浪地诱惑面前的傅思良。
傅思良抽出手指几巴掌打在肥臀上,咬着牙说:“真会勾引人,真是欠操!”
“小的就是欠操!快给我!”男娼双腿已经主动分开,等待傅思良新一轮的操干。
傅思良听到男娼卑微的乞求声,他想到了什幺,如果他像这男娼一样卑微地浪叫,诱惑,嘴上喊着"操我",陆雄川会是怎样的表现,像正人君子,还是像野兽,他很好奇。
“小浪货,我们继续!”傅思良翻身压在男娼身上,挺身将紫红的性器插进含着精水的屁眼,掰着肥臀又插干起来,挺翘的肉臀前后耸动,腰身摆动的很有力,他奋力抽插虽然满足了浅层的yin欲,但双腿间那隐蔽肉洞的瘙痒,只有他能体会,每到月中,瘙痒感发作加剧,他就放弃来妓院寻欢,只待在家中解决屄痒。
如果说傅思良找妓子是发泄性欲,不如说他不想承认自己是长屄的怪物,在不同人身上征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男性的身份,但是到头来,他错了,证明与否,都不重要,因为这种身体注定是笑柄,他自嘲地想,这不马上要用来勾引姐夫了。
在妓院鬼混到晚上,傅思良想起傅香凝交代的事情,他不敢再耽误,草草了事,趁着夜色离开妓院,坐在轿子中,他有些紧促,几个月不见男人,一会回到家中亲自面对,他忐忑不安,毕竟男人之于他来说,有些像长辈。
陆雄川处理完军中杂事,他推开椅子,走到床前脱掉军装,露出粗布背心,被遮盖的上半身异常的黝黑强壮,臂膀粗壮蓬勃,胸膛肌肉发达,胸口被一层密密麻麻的黑毛覆盖,男人味十足。
“将校,春小姐过来了。”
陆雄川脱掉粗布背心,听到门外手下报告,他低沉地回答道:“让她进来。”
“嘎吱...”吴春儿推门进来,她一进门便脱掉大衣,看着好几个月没见陆雄川,她春心泛滥,这陆将校果然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几个月不见,身材越发的壮硕,想起那晚上的缠绵,她身子骨都酥了。
“到床上去。”陆雄川不说废话,他命令道。
“陆将军这幺直接,叫春儿过来就想干这事!”吴纯儿虽然是妓女,生性浪荡,但像陆雄川这样直接的男人不多见。
陆雄川对于床事一向直接,从不掩饰欲望,而眼前这女人是半年前主动勾引他,那时他刚从满城回来,半年没有发泄,他耐不住勾引就允诺了女人yin荡的行为,但是奈何自己性欲旺盛,床上又猛,操了几回便失去兴趣,这次从北城回来,这女人脱手下给他传达消息,他不用听,就知道这女人想什幺,他本想拒绝,但自己回来也有几天,性欲高涨,早就憋得受不了,妻子身体又是那样,两个小妾处在月事中,他便答应了。
“脱了衣服去床上,你来这不是聊天的。”陆雄川扯开军裤,露出里面灰色的大裤衩,松松垮垮的大裤衩被胯下雄根撑得满满当当。
吴春儿本就yin浪,看到男人胯下那雄物,她乖乖脱完衣服,赤身裸体爬到床上,揉着肥嫩的双乳说:“陆将校果然厉害,春儿还真没见过像您这样的男人。”
听到女人的赞叹,陆雄川面目表情,他走到床上,将胯部对准女人,声音浑厚地说:“舔吧!”
吴春儿看着眼前雄壮的男体,他立即跪在床上,臣服在男人胯下,双手颤抖地拉下大裤衩,里面恐怖的雄根立即弹出来打在脸上,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这根恐怖的玩意,但还是震惊,她接待的男人没有上百,也有差不多,她就没见过这幺硕长的雄根,都快有半米长,她第一次被进取时,骚屄差点漏了。
陆雄川闭上眼睛,发出享受的闷哼,这女人口技不错,很会舔,没有几分钟,雄根便被舔得涨大,紫黑的茎身硕长,表面血管发紫,ji巴头颜色较深,应该是经常操屄才这样黑。
“唔...嗯...哼...”吴春儿卖力舔磨吞咽,男人这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吞不完,一个ji巴头就难为半天,但越是这样,他越要含进去,好不容易勾搭成功,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服侍陆雄川。
“嘶!”陆雄川仰起头,呼吸粗重,他粗暴地挺动腰身带动ji巴插干骚嘴,几个月没发泄的性欲,今晚他要全部泄出去,
傅思良刚到姐夫房门口,就听到一阵yin浪的呻吟声,他好奇地走进把耳朵贴在门缝处。
“啊...啊...陆将校真...真猛...春儿要...要撑破...破了...”吴春儿躺在大床上,双腿被男人拉着圈住雄腰,双腿间饥渴的肉屄紧紧缠住雄根润吸,根本舍不得放松。
陆雄川雄腰强劲摆动,他话不多,也只发出粗吼声,他按着肥臀猛进猛出,搞得骚屄大开,yin水不间断往外喷,敏感的屄肉被ji巴头磨的发紧,结合处油乎乎的都是yin水。
傅思良耐不住好奇,他轻声推开门口,挤眼往里看,就一眼,他呼吸停滞,大床上交缠的男女令他欲血沸腾。
“啊...操...操死我...陆将校鸡...ji巴最...最大...猛...猛死了...啊...”吴春儿yin浪大叫,他圈住雄公狗腰,被操的死去活来,胸前肥乳剧烈颤动,被男人操惯的骚屄竟然受不了陆雄川的驴根,屄肉翻在外面。
傅思良偷窥姐夫与其他女人苟且,后背出了一层薄汗,好像他正在激情的进行房事一样,男人如此生猛,令他震惊,原来处在性欲中的男人是这样凶狠,粗鲁,根本跟平常沉默寡言的陆雄川不同。
陆雄川结实的健臀剧烈耸动,肌肉鼓起的双腿蹬着床支撑打桩,他喘着粗气,压着女人的脖子狠进狠出,丝毫没有把女人当人看,结合处yin水早就湿透了床单。
傅思良盯着姐夫紧绷的健臀和浓密毛发的大腿,浑身滚烫,脸部绯红,下身敏感的骚屄没有触碰,竟然流出液体,他双手握紧门柄,看着男人啪打肥臀的硕大囊袋,他几乎站不住,心中隐藏许久的yin欲顷刻暴露,卑贱喜欢被操屄的傅思良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心底真正的饥渴从来没有解决过,而他所真正需要的是不是操别人,而是被男人操。
“啊...不行...行了...啊...”吴春儿发癫地大叫,陆雄川实在是太厉害了,她根本招架不了,是个女人见了那根东西都吓破胆,何况男人在床上几乎是往死里操。
傅思良听着女人的yin叫竟然妒忌起来,为何躺在姐夫身下的人不是自己,虽然这种念头令他感到羞耻,但像着魔了一般,在他心头滋养,为什幺不可以?傅香凝都命令自己勾引男人,有何不可!
当傅思良回到房间内,长衫下的底裤被屄水湿透了,他解开长衫,手伸到里面抹了一番,肉屄张开小口仍吐露饮yin水,他恶心自己汹涌性欲,但想被男人操干的可耻念头愈来愈烈,甚至打破一贯坚持,他花心、浪荡、玩得来、对男人羞耻的念头一直在,以前也会挑逗男人,但都会注意尺度,现在却不同了,他想要男人,所以他不想再装下去,这该死的男人需要接受惩罚,他要勾引男人,看看男人丑陋的面目,是有多经不起他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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