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君生拔出剑来就往外走。
“不,回来!”夜花夫人叫回了儿子,“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还不是雷天,他充其量也不过是条色狼,而且帮的事还需要他,等事业一成,再杀他不迟。而我们当前要对付的头号敌人是天蚕帮的赤帝,你父亲死在他手已经半年多了,我们始终找不到报仇的机会。”
君生气冲冲地坐了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夜花夫人站起来,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慢慢道:“君生,妈已经想到一条计策,一条万不得已的下策,但妈在实施这条计策的时候还得征求你的意见。”
“什么计策?你就说吧。”
“想那赤帝是个贪恋美色的人,而且听说他对妈垂延三尺已久,曾对手下扬言说谁生擒吻花阁的夜花夫人给她享用就把现缺的副帮主的职位赏给他,妈想牺牲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你去当天蚕帮的副帮主。”
“什么?这……这怎么可以?”
“君生,这是唯一内外夹攻的办法,你想想,你当了天蚕帮的副帮主,而妈虽为赤帝所擒,但他一定不会杀我,两个人中总有人有下手除掉他的机会。妈给你一晚时间好好想想,明天答复我。”夜花夫人说完,起身离去,只留下儿子一人呆呆地站在屋。
晚上,君生实在睡不着,起来走出了屋子。“母亲为了帮中的利益,宁肯牺牲自己,可我怎么忍心让她……”想着想着,不由来到母亲的住房前。
园子静悄悄的,大概守卫和丫鬟都睡了,可从母亲专用的浴池屋透出了点灯光,并传来轻微的舀水声。
“母亲还在沐浴?”君生有点纳闷,悄悄从窗户缝中望去,这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只见夜花夫人爬在浴池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夜花夫人一手撑地,一手抚摩着胸前高耸的**,嫣红的rǔ头已发硬,高高翘起。
君生虽然以前也偷窥过母亲洗浴,但从未见过她自慰,这一下只看得热血沸腾,下体阳物不由得顿时肿胀了起来,这时只见夜花夫人拿出一个黑色的柱状物,慢慢放到下体处,一手分开肥厚的yīn唇,一手将那柱状物对准花瓣,轻轻插了进去,原来那是个雕刻地栩栩如生的假yáng具,“啊……啊……啊哦……”随着假yáng具的**,夜花夫人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丰厚的大疯狂地摇摆着,两个**房沉甸甸地晃动着,而下体假yáng具插入处则传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窗外的君生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裤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阳物开始搓动。不一会,屋的夜花夫人好象到了**,只见她两条腿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地上,而假yáng具自然是被顶进了yīn道,看都看不见了,丰满的臀部在地板上前后蹭着,两个rǔ头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又拉又拨,硬得象石头一般,“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随着淫荡的叫春声,窗外的君生把持不住,狂喷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君生就来到母亲的房中。
“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妈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吧,你说。”
“在行动以前,我要妈传我《阴阳天地交欢**》,怎么样?”
“什么?”
夜花夫人一愣,脸顿时涨红了,原来这阴阳天地交欢**是夜花夫人家中密传的练功法门,须男女一同修习:在一密室中,男女裸露对坐,男根勃起,插入女性下体花瓣中,口舌相吻,四肢互拥,共同运功,天天修炼两个时辰,连续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但其中男女都不可泄身,否则欲火焚身而亡。
本来是夫妻对练的,但没等练习,君生之父就去世了,但不知这小冤家怎么会知道这门功夫的,而且现在竟然提出要和母亲一同练习,这不是……
“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母亲提出的计策,我也不同意。”君生转身就要出去,“等一下,”夜花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好,妈同意你。晚上你到妈的练功密室来。”说完,进了内室。
当晚,君生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母亲的密室中,夜花夫人早就在等他了,只见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纱巾,玲珑的身躯,高耸的**,以及下体黑色的阴毛都隐约可见,而两条雪白的大腿则大半露在外面。
“来吧,先把衣服都脱掉。”夜花夫人命令道。
君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衣裤一件件都脱光了,只见下体那硕大的阳物早就一柱擎天了。夜花夫人见到如此巨大的阳物,不由大吃一惊,淫心大动,但毕竟对方是自己亲生儿子,忍着不去想,把阴阳天地交欢**的口诀念了一遍,然后指导君生盘腿坐下,抱起自己,将花瓣对准阳物,慢慢插进去。
君生长大后第一次接触母亲丰满的**,忍着不去想昨晚看到的情景,慢慢把阳物对准了母亲的花瓣,可还未用力,“噗嗤”一声,竟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君生这才发现,原来母亲的下体早已湿漉漉的了,夜花夫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的羞得满脸通红。
努力平息了一会后,夜花夫人开始教君生如何自己运功,如何配合对方运功,君生也认真练习。
这样过了四十九天,终于大功告成,夜花夫人松开拥着儿子的双手,用丝巾擦了擦汗,轻声说道“君生,好了,把妈放下来吧。”
“好。”君生答应着,扶母亲的双臂,抬了起来,可是手一滑,夜花夫人刚起来一点的身躯又落了下来,下体**的花瓣与君生那硬邦邦的阳物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顿时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跃出来,“啊!”母子两人不由同时发出快活的呻吟,于是第二次的摩擦免不了又来了一下,接着第三下、第四下……
“不,啊……不行,君生……快……快放开我,我们是……是……啊……”
夜花夫人扶着儿子宽阔的肩膀,想从淫欲中摆脱出来,开始挣扎抵御儿子的进攻,但君生低声在她耳边的几句话让她终于失去了抵抗力:“你不是需要男人么?你不是天天晚上用假的自慰么?反正都要送给赤帝这老狗玩了,让儿子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自己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早晚要让人玩弄,让自己儿子玩一下又算什么?再说,自己也确实需要真实的大ròu棒啊!”
想到这,挣扎开始减缓,下体被儿子弄出的快感一**荡漾到全身,这几天压抑了许久的**终于爆发了出来,不由自主抱住儿子的脖子,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腰,丰满的臀部疯狂地下,“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rǔ头被儿子含在嘴允吸着,下体被粗大的阳物快速**着,在**的快感和**的罪恶感中,夜花夫人很快达到了**。
“趴下,你这条母狗,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被摆成自己最喜欢的狗交的姿势,想到马上会被儿子的大ròu棒从后面插入,夜花夫人不由得满脸通红,主动翘起雪白丰满的臀部,期待着儿子再一次的侵犯。
“啊……天哪……”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软软地贴上了花瓣,不是ròu棒,是舌头,“啊……啊……”随着儿子的舌头灵活地周游着,花瓣再次溢出了yín水。
轻轻舔过花瓣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菊花瓣,“啊……啊……天啊……哦……进……去……啊……进去……啊……”
当舌头缓缓分开肛门的嫩肉,挤进去并开始进进出出做**运动时,夜花夫人快活得几乎升了天,做梦也没想到期待已久的舔肛竟是由儿子来完成的,她呻吟着,摇晃着肥厚的大,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瓣**着,当后面的肛门被儿子的嘴包含住并允吸起来的时候,她**着,再次达到了**。
可是君生还没满足,他起来扶住母亲的诱人的臀部,将guī头顶在了肛门上,“不……不要这样,”尽管肛交对夜花夫人来说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但她还是一把抓住了后面那根粗大的ròu棒阻止它的进入,“你就让妈留一点尊严吧。”
“你以为赤帝那老狗会放过你这个地方么?”
听到儿子这句话,夜花夫人又犹豫了:是啊,自己一旦落到赤帝的手,一定会沦为这个畜生的xìng奴,肛门被蹂躏是迟早的事,还不如……
想到这,不由得手一松,于是后面那涨鼓鼓的ròu棒终于顶在屁眼上,“啊……”随着guī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夜花夫人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当ròu棒全部顶进肛门并开始缓缓**起来时,快感从后面一**传来,她咬着下唇,呻吟着晃动着雪白的臀部,收缩着屁眼,不断夹紧那粗大的ròu棒,享受着**和肛交所带来的双重**。
君生跪在母亲那雪白性感的大后面,看着自己涨红发紫的大ròu棒撑开母亲那褐色的屁眼,不断进进出出,而母亲那疯狂摇摆的白臀和不停收缩夹紧的屁眼夹杂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人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高贵稳重的帮主夫人。
渐渐的,ròu棒在屁眼越插越快,夜花夫人低着头,青丝垂地,雪白的大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ròu棒前后运动着,嘴也开始发出淫言乱语:“啊……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妈……妈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妈……快要……啊……妈的……屁眼……终于……啊……被你……这……啊……你这小畜生……啊……操了……啊……”
终于,在她淫荡的**声中,君生再也把持不住,ròu棒狠狠顶到根部,双手扶着母亲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jīng液全部泻在了母亲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