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伸进他睡裤里头,边抱着他吻他边顺着臀缝摩挲,宋荀缩着肩膀,意识开始发昏发烫,手无意识地去搓男人的耳朵,舌头绕在一起,啧啧地水响炸在耳边,宋荀几乎要被自己放荡的欲望弄得无地自容了。
他被男人放到床上,情欲烧得他全身发软,一双手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背上动情地抓挠。男人边解他睡衣的扣子,边顺着脖子一路吻下来,亲到他柔软的肚皮,听到宋荀咬着自己的手低低地呜咽。
他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宋荀的眼睛微眯着,理智早消失无踪,欲望占领了他所有感官,他开始咽口水,“痒,老公我痒。”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过来,“那怎幺办呢?老公也没办法。”
宋荀反揪着床单,腰都挺起来了,喃呢着,“大棍子,要老公的大棍子。”
男人得意地笑出来,他叫宋荀趴跪着,撅高了pi股,他把宋荀的睡裤褪下来,露出整个浑圆紧翘的肉pi股。宋荀腿略分开了一些,这个姿势可以让男人对面前两个盛放的洞为所欲为。
男人重重捏了一把他的臀肉,弯下去对着肉粉肥嫩的臀尖又舔又啃,宋荀有些微微的刺痛,同时又添了许多暴虐的性快感。男人吮得他臀尖发响,留了几个泛青的牙印,掰开了他的臀瓣,隐藏在雪臀里粉嫩的小洞和流水的女穴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粗重的鼻息打在他pi股上,给宋荀一种要被一口吞掉的错觉。他舔上来了,灵活滑腻的舌头在他臀缝扫舔着,宋荀的股沟很深,男人几乎整张脸都埋进去了,连舔带嘬地,让宋荀臀缝被唾液晕得一片湿热。
女穴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肥厚的肉户被嘬得极舒服,晕乎乎的,像要飘起了。猝不及防地被舔开肉缝,男人把他硬挺的小阴核用力的纳到嘴里放肆地吮吸着,火热湿烫的口腔让宋荀战栗,他喘得厉害,两条腿不断往下跪,男人的舌头不断扫荡他骚红的穴肉,两片肉蚌被他吸得滋滋作响。
宋荀尖叫着潮喷了,歇斯里地的,溅了男人满嘴,他瑟缩着哆嗦,嗓音夹带着哭颤,“老公,老公。”
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到手上,手指插进他后洞里,粗鲁地扩张了几下,脱了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粗大阴茎,抵住被舔得半松软的穴口,宋荀偏过头来,掰开自己的pi股,让男人清楚地看见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巨大yang具一点点捅进那细嫩紧致的菊穴里。
宋荀的脸被身后强壮的男人撞得不断和床单摩擦,那根东西很硬,又粗长,像在冒热气,他被那根火热的rou棍子撑得满满的,快要裂开来。男人的胯啪啪地拍撞着他的臀尖,顶得大白pi股发红。
男人钳住他的腰肢,弓下来吻宋荀光裸的后背,宋荀被反扣着肩膀,男人那前端略弯的性器捣得他全身泛红,前列腺那处快被男人的gui头撞坏了,性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激得宋荀怎幺也遮不住嘴里的呻吟。
他神志不清地任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鞭挞,泪眼朦胧,昂长了脖子咿咿呀呀地yin叫。
“老公,老公,唔,好涨,不行,里面着火了,烫,老公!”宋荀的臀肉被男人的精囊拍得作响,快感急促又持久,叫他连呼吸都难过。
男人把他斜翻着,头从他腋下钻过去,含着小红奶头嘬咬,连带着乳晕都被卷进嘴里,“什幺着火了,乖宝贝,啊?”
他越发狠重起来,宋荀什幺也瞧不分明了,只看见墙上的灯随着冲撞在视线里散成光晕,世界都模糊起来,性爱的高潮顷刻间将他覆灭。
怕宋荀拉肚子,男人一般很少射在他后面,他把阴茎拔出来,重新插进宋荀腿间,沿着小嫩逼不断摩擦,滚热的柱身让肉户嘬着发浪,yin蒂都被顶进肉缝里,男人僵直着腰腹,射在宋荀肚子上。
第二次硬起来的时候,他拨开宋荀的小花唇,捅进那紧窄漂亮的女穴里。换了个体位,他背躺在床上,宋荀伏在他身上,被他紧环着腰,上身动弹不得,下身随着自下而上地顶弄,不断被颠抛起来。
他低头看见宋荀被缚在他胸前,瓷白的小脸被情欲烧得红红的,泛着水光,被吮得红肿的小嘴止不住地哆嗦,像个沦陷在性爱旋涡里的荡妇。
这种忽然被抛高地腾空感,让宋荀害怕,他下头紧得像个肉套子,死死地箍着男人巨大的性器,又嫩又爽,裹得男人头脑发胀,快感直冲后脑,撞得宋荀两条腿抖个不停。
宋荀的鼻息扑在男人颈侧,湿热绵长的像带着水汽,他被性欲狠重的男人插得受不了,下头淌的水浇得男人阴毛发亮,他又开始向施暴者求救,“老公,我要死了,唔唔,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吻他出了些细汗的额头,握着宋荀纤细的腰扶着他坐起来,那根东西直直插进宋荀子宫深处,宋荀一下被入得欲仙欲死,gui头像一柄利刃,把他劈成两半。
他痛苦地抬高了脸,嘴微张着,不停有涎水溢出来。手无处安放,只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被那根可怖的巨茎撞得抛起来,太快太狠了,他的腿根被迅速地顶击撞得抽搐,他几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会合不拢。
他哭得惨厉,呜咽还卡在喉咙里,又被另一下顶撞操得哆嗦着哭泣,周而复始,情欲要把他烧死了,他的手四处摸索,像失明了,带着哭颤和鼻音,那幺可怜,“老,老公,烂了,操烂了。
男人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半托举着他,不断用胯下的yang具把他顶弄得腾高起来,耳边四处是肉体的撞击和粘腻的体液声,男人的声音不稳,听起来像在咬牙切齿,偏偏又温存缠绵,“我们轻一点好不好?”
那根东西长驱直入地,直把宋荀捅得腹腔发麻,子宫像要被男人干坏了,温暖的热潮像注在身体里的水,从腹腔,子宫,溢到四肢百骸,肆意流窜的电流让他快活得要死掉。高潮时,他的脑子一片模糊,全身剧烈颤抖,细哑地尖叫出来,“老公。”
他倒下来,又趴在男人胸膛,男人滚热的阳精被他榨出来,强有力地热液冲刷着稚嫩的子宫壁,撑得他下腹满涨,yin唇外张着,有种憋尿的痛感。男人把他托高了一些,两个人的唇缠在一处,宋荀被他吻得腿更软了,虚虚地回应着。
男人带着茧的掌心在他水滑的背上游移着,伸下去掐他的肉pi股,他探到宋荀刚被干过的后洞,突然笑了,“这里还没合上呢?”
宋荀困得很,两场激烈的性爱把他所有的力气都抽走了,迷迷瞪瞪地嘀咕着,“因为老公太大了。”
男人的手指捅进那还松软的后洞,指尖往深处探索,宋荀扭捏着反抗,“要睡,要睡。”
男人托着他的pi股把他抱起来,“先洗澡好不好?”
宋荀的脑袋无力地趴在男人肩上,“睡觉,不洗。”
男人深深嗅他一口,戏谑地,“臭掉了,老公不要抱你了。”
宋荀干细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很得意地,“丢不掉。”他任由男人笑着在他锁骨上嘬出一个个印子,两条腿环着男人的腰,“在浴缸里睡。”
男人极喜欢宋荀依赖地抱着自己撒娇,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意,他亲在宋荀下巴上,“好,老公给你洗澡。”
家里的浴缸很大,可以横躺两个人,但是李时杼不喜欢这个,他把宋荀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抱在怀里给他洗澡。
他给宋荀打了沐浴乳,搓得他身上满是白色的泡泡,宋荀真是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随着男人的动作恍惚着摇摆,白润的皮肤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红粉,好看得很。
他靠在李时杼怀里,浸在浴缸的温水里浑身瘫软,枕着他紧实有力的右臂渐渐睡过去。
从李时杼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乖顺沉静的睡脸,睫毛覆着眼睑,又黑又长的,像两把颤动的羽扇,又像落在他眼上的翩飞的蝶。宋荀最近长了一些肉,抱起来没那幺硌手了,睡着的时候嘴巴轻轻的呼着气,腮帮子微微嘟起来,显得脸颊又肉又粉,像个听话的乖宝宝。
在他眼里,宋荀是完美的无疵的,他纯粹又美丽,像是贴着他的心长得。
宋荀从颈侧起,上身布满了他啃噬的青印子,露骨的性爱痕迹在他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危险又诱惑。他不知道梦见了什幺,扭着脖子喃呢一声,脸在李时杼的右肩轻轻蹭动,像只慵懒的猫。
李时杼低下头沿着宋荀后颈细细的舔吻,粗糙的舌面围着那小块皮肤打转,辗转着亲上去,顺着宋荀的耳廓抚弄,温情又暧昧,手不安分地伸到下面来回捻揉着白胖的肉户。
宋荀没睡死,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弄醒来,眼睛半眯着,微微仰起头,张着嘴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含糊不清地像在梦呓,“老公抱。”
半梦半醒着,露出一种天真的憨态,李时杼的手顺着他脸侧插进他发间,舌头探进宋荀微张的嘴里,发狂地吮他的嘴里的津液 .1点n et。
他错了,不是宋荀按着他的心长的,是他的心按着宋荀长的,经络和血液,跳动和奔涌。永远对他有一种趋于本能的,不可抗的引力。
就算强取豪夺,就算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