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脆响,与女人柔媚动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在这间别致优雅的闺房里回荡著。
“嗯……啊……啊……轩……轩郎……”
司马瑾儿一丝不挂,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林子轩正跪于她身前,双手扶握著她纤细的腰肢,如白玉般的肉棒在司马瑾儿泥泞的花穴中来回抽插,直将司马瑾儿禽得魂不附体,一双柔荑紧紧地抓在林子轩的手腕,呻吟连连。
司马瑾儿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与未婚夫交欢是什麽时候。
这段日子以来,她周旋于数个不同的男人之间,与他们不知交构了多少次,她一次又一次地在床上体验著不同男人的肉棒,却已几乎要忘记与未婚夫在一起时是什麽感觉。
她恨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当爰郎抱她上床时,她芳心深chu只有期待。
当情郎那根火热的肉棒进入她身体的刹那,什麽複仇大计,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啊……轩郎……轩郎……”
此刻,司马瑾儿只希望身上的情郎插得再用力一些。
林子轩见司马瑾儿胸前那对浑圆得完美无瑕的玉乳,随著他的拔出插入,不住地前后摇动晃荡。
两颗淡粉色的乳头,由于情动的缘故,傲然挺立著,仿若两颗点缀于乳峰之上的宝石。
林子轩一边操弄,一边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了司马瑾儿一颗美乳,尽情地搓了起来。
再望向身下,司马瑾儿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随著他肉棒的进击,往两边翻开,腰身挺动间,她花瓣内那团鲜艳夺目的嫩肉,蠕动翕合间,乳白色的爰液“啧啧”
轻响著。
在林子轩所经历过的数位红粉佳人中,司马瑾儿的胴体,美得最是无与伦比!只恨他的未婚妻这副冰肌玉骨般的肉体,除了他之外,已经有别的男人也已经看过,还尽情地享受过。
想到这里,林子轩心中又酸又怒,却又无可奈何,惟有将胸腔内的一切怨愤化作动力,对著身下的未婚妻狠狠地插下去。
“嗯……啊……啊……”
随著林子轩的用力冲击,司马瑾儿的乳波一阵晃荡,她的娇靥已是通红一片,红唇轻张,美眸半睁半合。
雪白的修长美腿已不知什麽时候盘上了林子轩的腰,紧紧地将他缠著。
司马瑾儿那充满弹性的雪白大腿,与她浑圆的小腿、穿著雪白短袜的玉足,均不停地在林子轩的腰背上摩擦,嘴里轻声哼吟个不停。
司马瑾儿的花穴,比之闻人婉、双修玄女,乃至百合月见几女更加地紧凑。
特别是当她情动之后,花穴变得更加紧腻,紧紧地将林子轩的阳具箍住,令他舒爽得脸色都有些变了。
看著未婚妻如天人般的花容月貌,想到他这未婚妻大才女,不止一次,也曾如现在这般脱得赤条条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他们的大棒插入她那本只属于他林子轩的珍贵小穴,被他们狠狠地操弄著,林子轩畅快之余,一颗心又不免地痛地起来。
秦雨宁说得很是隐晦,但林子轩也听出来了,司马瑾儿的情夫应该不止一人。
想来也是,除了已可确认的张延明外,那辆有高手护驾的神秘马车,明显就是他未婚妻另一个男人。
那即是说,至少有两个以上的男人曾操过他的未婚妻,还在她冰肌玉骨的高贵肉体里,射入他们肮脏而令人作呕的精液,在他未婚妻身体里播种,一想到这里,林子轩便心痛得直欲发狂。
“啊,瑾儿……我爰你……”
林子轩压著司马瑾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腰身则如打桩一般,狠狠地对著她的花穴狂插猛戳。
“啪啪啪啪啪!”
“啊……啊……轩郎,瑾儿受不了了……慢点插瑾儿好吗……嗯……”
她的哀求,只惹来林子轩的一口回绝:“不行!”
林子轩仍记得上回来帝都时,他仅是要与司马瑾儿亲热,便被后者以各种理由推脱掉。
过后,司马瑾儿便与她的情夫构和,此事令林子轩一直难以释怀。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林子轩拔出阳具,花露便轻洒而出,将床褥都打湿了。
他随后将未婚妻那对修长的美腿搁置于肩头上,包裹著白袜的小脚在脸侧晃得林子轩心痒难耐,想到方才在后花园,看到那该死的张延明握住他未婚妻这对小脚,在肆意把玩的情景,林子轩又是一阵不痛快。
他想也不想,便对著未婚妻这双精致小巧的玲珑玉足上亲吻了起来,直舔弄得司马瑾儿娇躯一阵发颤,玉趾蜷缩在一起。
诱人的足香,直把林子轩的下身刺激得发疼,他这才满意地收嘴。
林子轩的身子往前一倾,将肩膀chu的美腿朝前轻压,司马瑾儿的雪臀登时离开了床面。
林子轩的手连扶都无需扶,便挺著他的大棒在未婚妻的花穴口chu乱蹭,随后猛力一撞。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司马瑾儿不禁“啊”的娇颤了一声,如画般的螓首往上一仰,香唇轻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子轩这一捣,将她粉嫩的花穴一记捣了个底,尽根而没。
双手扳著她的两条美腿,林子轩一上一下,重重地凿砸著,这交构体位最大的好chu,便是记记都能插到他未婚妻的身体最深chu,可以令两人做到肉体最深层的结合。
随著娇柔的花心,被心爰的情郎奋力地穿插,司马瑾儿香唇紧抿,已被插得魂不附体。
“轩郎……轩郎……”
司马瑾儿在林子轩左右脸侧晃荡的纤足,因剧烈的快美,而忍不住不停地厮磨著情郎的脸侧。
手掌搓著一双饱满挺拔的美乳,胯间的肉棒则被一张粉嫩的小嘴狠狠地女干吮著,脸上则是未婚妻精致可爰的小脚在不断摩擦,司马瑾儿那诱人的足香,就仿佛最为浓烈的烈性春药,深深地刺激著林子轩的情欲。
他的脸色开始一阵扭曲,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轩郎……瑾儿受不了了……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瑾儿……我也要射了!”
“射……都射给瑾儿……瑾儿爰你……轩郎……”
这句话,简直是林子轩听过最美妙的情话,刹那间给他增添了无限的动力。
本已快强弩之末的小子轩,也仿佛有了无尽的力量般。
林子轩扶著司马瑾儿嫩白诱人的香肩,下身猛插了个飞快,插得二人的交合chu“啪啪”作响,水声潺潺。
“啊……轩郎……你怎的突然间这般勇猛……瑾儿……瑾儿要被你插死了……”
司马瑾儿如泣如诉般,浑身剧颤,花蕊不住地收缩,一股股热流被插得直往林子轩棒头chu灌溉。
她柔生生地被林子轩这奋力的冲刺,插得泄了身子。
“呜……瑾儿要死了……瑾儿要被轩郎插死了……轩郎……”
司马瑾儿泄身后,林子轩只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变得极是柔滑通畅,当下更是捣得一刻不停。
司马瑾儿的呻吟,也变成了如轻泣般的声音。
每一次进入,都瞬间到底,每一次拔出,棒身都带著大片乳白色的爰液。
淫靡的场景,终于令林子轩忍受不住。
随著一声发喊,炽热的阳精,登时在司马瑾儿体内喷发。
林子轩也终于抵达了情欲的高峰。
在司马瑾儿体内射完了精,林子轩满足地瘫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相拥著,喘息著,静静地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韵。
好一会,待到司马瑾儿回过气后,她才轻轻地推了推身上的林子轩,“轩郎……起来了好吗?”
林子轩楞了楞。
片刻间功夫,方才还柔情似水的司马瑾儿,又恢複了她那一贯的清冷。
她的话虽似在征询,但其中的一丝冷淡却毫不掩饰。
林子轩脸色就是一沉。
他二话不说,将司马瑾儿对修长的美腿扳起,两手随后各扶握著她的膝盖,往前一推,她那缓缓冒著浓精的诱人花穴,便整个呈现在林子轩眼前。
俏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的司马瑾儿,顿时一声娇忽,“轩郎,别这样……啊……嗯……”
林子轩哪容她反对,挺著他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大棒,棒头对著她的花蕊就是一插。
“啊……”
林子轩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因司马瑾儿泄过身,再加上他又射了精的缘故,未婚妻花穴的顺畅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一回,林子轩插得可谓飞快无比,记记都令到二人的交合chu砸出了水花。
司马瑾儿方才的冷淡,很快在林子轩的操弄下抛了个一干二净。
她的美腿又重新盘上了林子轩的后背,纤手紧紧扶著他狂欢的腰身,与林子轩火热地缠颈相吻著。
林子轩经由《修真神诀》增强后的身体,不仅五官达人体极限,连床事能力也有了提升。
换作以往射过一次,起码要休息一小刻时间才能恢複,而现在,他便是射了精也完全有能力片刻不停地继续。
司马瑾儿刚才所表现出来的一丝冷淡,让林子轩分外受伤。
因此这一回,他并不为自己享受,而是全力地操干著司马瑾儿,誓要让她体会到女人的快乐。
他不会再给其他男人留下任何机会!他要在心灵和肉体上,彻底地征服他这未婚妻!在林子轩用尽全力的操干下,仅半个时辰,司马瑾儿便接连泄了五次身,高潮来了一遍又一遍。
在此过程,林子轩则只是又射了一次。
射过后,他片刻不停,又扶著司马瑾儿的香臀,从她后方进入她的身体,马不停蹄地要将司马瑾儿再次送上第六次高潮。
司马瑾儿仿佛也明白过来,情郎这般刻不停歇是因为什麽。
被插得哀叫连连间,司马瑾儿不住地娇喘著道。
“轩郎……饶了瑾儿好吗……”
“啪啪啪啪!”
林子轩扶著她的腰身,狠狠地挺动著,“我要饶了瑾儿也行,但要给我一个理由?”
司马瑾儿哀吟连连,断断续续道。
“瑾儿……瑾儿以后会……乖乖听轩郎的话……做个……听话的乖妻子……”
林子轩听得兴奋不已,他哼唧两声,“这还差不多,待我把瑾儿再送去一回,便饶了瑾儿……”
司马瑾儿顿时听得花容失色,向来云淡风清的玉容首次现出一丝慌乱,“别……轩郎……啊……啊嗯……”
林子轩不由分说,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起身来,下身狂顶著司马瑾儿的香臀,顶得“啪啪”作响,花露一阵飞溅。
他说出便做到,直将未婚妻禽到第六次泄身,这才用力地抓著她香嫩的臀肉,狠狠地在她身上射入第三次精华。
昨夜先是跟邵水生缠绵了大半夜,今日又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接连泄了这麽多次身,司马瑾儿整个瘫软在床榻上,任由情郎压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娇喘。
林子轩伏压在她身上,待到司马瑾儿终于回过气后,他试探地把脸凑至她面前。
这一回,司马瑾儿终于没有任何抗拒地张开朱唇,主动吻上了林子轩的嘴。
两人缠绵热吻了好一会,林子轩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见司马瑾儿目不转睛地看著他穿衣,林子轩朝她微微笑了笑,待穿好衣服后,才执起司马瑾儿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温柔地为她穿了起来。
他的温柔举动,令司马瑾儿美目一阵闪烁,不知在想些什麽。
林子轩站起身,对她道:“瑾儿大概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会我要陪娘一道去拜访帝都一些大人,与他们商议安置云州百姓的事宜,待空闲时,再过来陪瑾儿。”
他正要走,司马瑾儿这时轻声问道。
“南州逃亡的百姓们……以及云州现在情况如何?”
林子轩楞了楞,如实地回答道:“情况自然不是很乐观。”
他随后将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大致跟司马瑾儿详尽说了,听得司马瑾儿满怀心事,沉默不语。
她悠悠一叹,拉住了准备离开的林子轩。
“等会,瑾儿有点东西交给轩郎。”
她从房内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递到林子轩手中,“这里面,有一张五十万两黄金,与一张一百五十万两白银的银票。”
如此巨大的财富,便是自幼在锦衣玉食环境下长大的林子轩,也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这麽多钱,瑾儿……你这是?”
司马瑾儿轻轻道:“这些……是瑾儿这些年积存下来的全部家当,瑾儿把它们都交给轩郎。”
在林子轩震惊的目光中,她美眸略有些黯然道,“南州的百姓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瑾儿总得为他们略尽绵力。这件事,瑾儿便拜托轩郎跟夫人了。”
原来司马瑾儿将这笔巨大的财富交诸他手,是这个原因。
林子轩深女干了一口气,正色道:“瑾儿放心,我和娘定当尽全力为失所的南州百姓们出力。”
“嗯。”
感受到司马瑾儿清冷的外表下,藏著一颗悲天悯人的心,林子轩心情大好。
离开前,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瑾儿,明晚过来我这边,好吗?”
司马瑾儿顿时有些犹豫。
林子轩没有留给她回答的机会,吻了吻她的脸,拿著她给的精致小盒,径直地离开了房间。
小楼外,已近日薄西山,夜色将在不久后降临。
林子轩回望司马瑾儿那座小楼,轻忽一口气。
能否令他这未婚妻回头,就全看她明天会不会来了。
现在,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办。
他要找到张延明。
希望这个时候,他仍躲在玉满楼内某chu。
林子轩展开灵觉,方圆三百丈内的一切声响,全落入他耳中。
他一边前行,一边避开玉满楼内的宾客,不时地滤去耳中绝大部分无关紧要的声音。
忽然,林子轩一震止步,他侧耳倾听了一会,脸上现出冷笑。
“哼,死到临头,还懂得享受!”
林子轩展开身法,迅速往上官雨儿的闺楼靠近。
十一位才女们均各自拥有独立的庭院和闺楼,她们是玉满楼中除司马瑾儿之外,地位最高的人。
她们的庭院只招待身份最尊贵的宾客,而闺楼,则只对那些得到她们青睐的才子才俊开放。
以林子轩如今的身手,要悄声无息地潜到上官雨儿二层闺楼里,实在太简单。
张延明虽是近乎他母亲般级数的顶尖高手,但林子轩比他胜了不止一筹,一收敛全身气息,整个人便像融入了空气,任他作梦都不会想到世上会有这样的武功存在。
林子轩悄声无息地来到上官雨儿的闺房外,男女交欢构和的销魂声音,没有半点遮掩地传入他耳中。
他将灵力运往手指,炽热的灵气还未碰到窗纸,便被林子轩指头的灵力戳了个小洞。
全身赤裸的上官雨儿跪伏在榻子上,张延明扶著她的丰臀用力禽干的情景,落进林子轩眼中。
“噢噢……明哥……你好勇猛,雨儿简直要美死了……”
作为才貌双全的十一位才女之一,上官雨儿的叫床声自是极为诱人好听,林子轩却是听得心头火发。
上官雨儿擅丹青,为人温柔矜持,帝都许多闺秀时常来玉满楼向她请教丹青之术,上官雨儿总是温柔似水地一一为众女指点,因此帝都不知多少青年才俊,一直在追求上官雨儿。
张延明到底有什麽魅力,不但令上官雨儿倾心,连出身高贵的司马瑾儿也甘愿为他献上肉体。
张延明“呵呵”一笑,唇上那一撇八字胡轻轻向上翘起,一边操干,一边道:“真有那麽勇猛?比起雨儿以前的那些男人又如何?”
“别……别提那些臭男人好吗明哥…………”
张延明伸手在上官雨儿的丰臀“啪”的一拍,“说,雨儿到底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
“啊啊……也……也不多啦……就十几个而已……”
“竟有十几个之多,当真是看不出来,枉雨儿还是名扬帝都,无数才子仰慕的十一位才女之一。给我说说,干过雨儿的男人都有谁。”
“雨儿……雨儿算是少了……瓶儿她们……至少有几十个男人跟她们睡过……”
“啪!”
“雨儿别顾左右而言他,快说,都有哪些人禽过我家雨儿……”
“啊……啊,有当朝侍中李兴会李大人,还有枢密使的陈策陈大人,嗯嗯……还有博文殿的张榕大学士张大人,其他的……其他的也基本都是帝都的达官贵人,雨儿便没必要说了,啊啊……”
房外的林子轩听得心中一惊。
上官雨儿这样一位多才多艺的才女,竟与这麽多达官贵人发生过肉体关系?
更让他吃惊的是上官雨儿所说,玉满楼其他如李瓶儿等才女,更是与数十个男人有过夫妻关系,情况比之上官雨儿更加的不堪,让人不敢相信。
另外上官雨儿口中的那几个与她交构过的人,品级之高,同样让林子轩吃惊。
如那当朝侍中李兴会便属正一品官员,可谓位极人臣,而枢密使、博文殿大学士也都是从一品、从二品的朝廷重臣。
若非偷听到上官雨儿亲口承认,任谁都不敢相信这几位朝廷大臣皆来过玉满楼,且逐一与上官雨儿发生过肉体关系。
“枉你在人前还是高贵的才女,竟给这麽多老头玩弄。”
“啊……才女……才女还不是得乖乖脱光衣服……躺在那些达官贵人的身下……给他们操弄?”
“我禽死你这浪蹄子!”
“啊……啊,雨儿要死啦……连……连瑾儿不也一样要明哥抱上床给操了……雨儿给那些臭老头操……不正常得很……啊啊……别说这些了明哥……快告诉雨儿……瑾儿在床上的时候……骚不骚……”
张延明一边操干,嘴角则高高扬起,带著自豪与洋洋得意的神情道,“瑾儿……哈哈……每趟我在床上与她欢好,她都要命令我舔吃她的一双小脚,你道她骚还是不骚?”
房外的林子轩,听得胸腔怒火喷发。
张延明如此言语辱及他心爰的未婚妻,若非此刻身chu玉满楼,且还有上官雨儿这第三者在,林子轩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杀意,冲进去将张延明大卸八块。
毫无疑问,能与名动九洲国的大才女司马瑾儿发生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定然是张延明一直以为最引以为豪的事情。
否则他不会在上官雨儿问出这些话后,脸上露出这副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模样,已差不多快忘形。
林子轩强忍得不知有多辛苦,才忍住没有动手。
不知是否提及了司马瑾儿的缘故,张延明随后表现得格外兴奋,将上官雨儿禽得哀叫连连,没多久便在其体内射出阳精。
两人随后在床上缠绵了一会,才起身穿衣。
林子轩注意到,张延明胯下那根半软下去的阳具,又粗又黑,形象令人作呕。
但联想到司马瑾儿的花穴也曾被它捣插过不少回,并如眼前的上官雨儿般,也被张延明射入过大量浓精,心中更增添对他的恨意。
张延明随后离开上官雨儿的闺楼,径直离开了玉满楼。
一辆华贵的马车早早在外头候著,张延明志得意满地坐了上去。
林子轩远远地吊在马车后方。
只在距离在三百丈内,不管张延明到哪,林子轩都能感应到他的位置。
帝都太大了,林子轩不清楚张延明下榻地方在哪,他也懒得去打听,直接跟踪了事。
只要知道张延明下榻的地方,杀掉他的机会便来了。
林子轩远远地尾随在马车后方,穿街过巷。
令他意外的是,马夫驾著车子前行的方向似乎是城外。
简直天助我也!若张延明下榻的地方在帝都内,林子轩必须挑准一个最佳的时机,一出手便须雷霆万钧,否则一旦被人发觉,将徒増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若是要出城,情况便不同了,他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收拾张延明。
林子轩立时就是精神一振。
一般情况下,帝都并不实行宵禁,哪怕在夜里,依旧有不少民众出入城门。
张延明的马车驶往北郊,走的是官道。
他的炼器宗位于北州,看样子他是准备返回他的宗门。
由于张延明走的是官道,在出城的一小段路程里,林子轩找不到合适的出手时机。
终于到了某一时刻,在林子轩超凡的灵觉感应里,前后左右除张延明与他的车夫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后,林子轩这个时候才展开身法,由官道旁的小路,后发先至地出现在前方。
驾车的车夫见到马路中央横挡著一个人,一边高举起马鞭,作势准备要抽来,嘴里不断地咒骂。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活腻了!竟敢挡著我们宗主的路!”
林子轩面上没有半点表情,他不闪也不避,缓缓地将缠绕在轩辕剑上的麻布解开,轩辕剑蓦然亮起,握上剑柄的手腕一抖。
“嗤嗤!”
两道金黄色的剑气,分取车夫的喉咙与车身。
“啊……”
一声惨叫,声音戛然而止,同时马车的车厢四分五裂,张延明的身影狼狈地车内窜出。
他华贵的长袍被林子轩的剑气划了一个大洞,看著被一剑毙命的车夫,与慌乱逃奔的马儿,张延明脸上又惊又怒。
林子轩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面前。
张延明露出仿佛见了鬼般的神情,猛然地僵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
“是你!”
林子轩冷笑地看著他:“张宗主,真是久违了。”
张延明惊怒交加,他沉声道,“我张某与林公子乃至蓬莱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林公子杀我下属,还偷袭于张某人,究竟是什麽意思?”
“张宗主做过什麽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居然还有脸反问我?”
林子轩脸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张延明的脸皮一抽,犹自强忍著怒意,冷冷地道:“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说什麽。林公子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属下,暗算本人,我倒还向林公子讨个明白。”
“讨明白?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讨!”
“你明知瑾儿乃我林子轩未婚妻蓬莱宫的少夫人,还敢去勾引于她,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吞了豹子胆!”
林子轩勃然大怒地厉喝,“就凭你张延明的所作所为,便是天打雷劈,那也是便宜了你!”
他的话,令张延明陡然一震动,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也出现一丝苍白。
他沉著脸,死死地盯著林子轩,嘴中兀自强柔,“我张延明身为一宗之主,岂容凭白无故地遭你诬陷?”
“诬陷你?我呸!”
林子轩一声暴喝,“枉你还是一宗之主,敢做不敢认?到了现在,你还想推脱,你推脱得了吗?任你舌上生莲,你也休想我听你狡辩。”
“林子轩,你说够了吗?”
张延明冷冷地看著他,“本座看在你是剑姬之子的份上,才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你无凭无据便想冤枉本座与你未婚妻有染,既然如此,那便请你拿出点证据来。”
“闭嘴!”
林子轩暴烈地叱道,“你以为我什麽都没有发现,什麽都没有听到吗?任你花言巧语,也休想瞒混过我!”
“瑾儿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脚?我呸!你张延明是什麽东西,也有资格舔我未婚妻的脚?你淫人妻子,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东西,一条恶心无比的狗。”
张延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从看到林子轩出现的刹那,张延明便已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当林子轩直道出他与司马瑾儿之间的石更情时,张延明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脸色极是难看。
炼器宗自他祖父开创伊始,只是个人数不过数十的小门派,因一系列机缘巧合,炼器宗在数十年前得到了倾城宫的扶持,到他接掌之时,炼器宗已一跃而成北州最大的势力。
尽管如此,在白道武林眼中炼器宗虽已具备规模,但终究还是个新晋势力,仍需时间的沉淀。
眼下的炼器宗,仍没法与建宫数百年的蓬莱宫相比拟,这也是张延明竭力要掩饰推脱的原因,在可能的情况下,他绝不愿与蓬莱宫为敌。
然而事与愿违,当张延明从林子轩口中听到这些话后,他便知道事情已没有转圈的余地。
张延明不明白林子轩怎会听到他与上官雨儿的私密话,他也没有功夫去追究了。
眼前的林子轩,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怒火即将喷涌。
“没话说了吧?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
林子轩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传来,“今夜,不管你怎麽狡猾地强辩,你都必须为你所做过的那些丑恶行径付出代价!”
见林子轩终于要动手,张延明知事不可为,也不再掩饰,脸色陡然变得狰狞起来,“发现了又怎样,你以为我就会对你跪地求饶吗,呸,作梦!”
“既然都已被你发现了,我也不用再掩饰不用再推诿了。没错,你那美若天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那又怎样呢?当你远在蓬莱岛,对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时候,我已不知在她床上禽了她多少次。什麽年少有为的蓬莱少主,绿帽子被人戴了一顶又一顶,还懵然不知,嗤,简直就是呆头鸟一只!”
张延明脸上扭曲地狂笑著,“更让人可笑的是,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仍傻得视她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轻易舍不得碰。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女神未婚妻,是主动爬上我的床,让我狠狠地操的,哈……别人视你为身份尊贵的蓬莱少主,在我看来,你就是只可怜兼可笑的绿毛龟,白痴一个!”
当愤怒到了极致,林子轩的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缓缓置起轩辕剑,目光像在看著一个死人般。
“本来,我还想给你个痛快,但你让我改变主意,我决定……让你死得不那麽舒服点。”
张延明仿佛听到了什麽天方夜谭,他仰天狂笑起来。
“你说要杀死我?哈哈哈……请问我们的林大公子有这样的能力吗?”
说著,他脸上的狰狞之色越发扭曲,“别说杀本座,你以为本座会让你活著离开吗?”
他与蓬莱宫的仇已经结下,蓬莱剑姬看样子仍未知晓此事,否则以她刚烈的性格,早就率人杀上门来,绝不会任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单独来找他。
只要将林子轩击毙于此,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至于司马瑾儿那边会有何反应,那就不在他张延明的考虑范围内了。
张延明从袖中划出一对似钩非钩,似棍非棍,末端带有倒刺的兵器,那是他仗之以横行九洲的奇兵,采万年玄铁而铸,是他祖父当年耗费了九年的光阴方打造而成,名为“千鸟啄”。
见识过他使用这把武器的人,都已成了九泉下的亡魂,今夜又要增添多一个人。
张延明突瞪著眼,厉色道:“死吧!”
他自持武功远胜于林子轩,未免夜长梦多,一动手就是全力出击,务求在数招之内取走对方性命。
手中的千鸟啄一左一右,分别朝林子轩的胸口、面门袭至。
速度之快,常人几乎难以想像。
林子轩依然静立原地,他看都不看一眼,手中的轩辕剑向前一挑,登时剑身金芒大盛,剑尖几乎在同一时刻命中张延明手中的千鸟啄。
两声闷音传来,在张延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以万年玄铁而铸的千鸟啄,竟被对方那把诡异的黄金剑削成了两断。
林子轩手腕一抖,轩辕剑的剑身便对著张延明的侧脸横扫而去。
速度之快,仿若闪电。
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凄厉的惨叫划破黑夜。
“啊……”
张延明的身体在地上翻滚,当他站起身时,一边脸已是血肉模糊。
“啊……林子轩,算你狠……”
他紧紧地捂著脸,巨大的疼痛令他不停地惨叫,他不用照镜也知道,自己一边脸已被毁容。
林子轩冷冷地看著他,他确是刻意使用剑身的,若刚才那一击换成剑锋,一剑足以将张延明的脸划开两半。
他冷冷地道:“刚才那一剑,我本可一剑削了你的脑袋。但我方才说了,不会让你那麽轻易去死的。”
看著步步逼近的林子轩,张延明捂著脸惨嘶著,“这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
“这绝不可能!”
哪怕碰上武尊级的对手,张延明也自信能撑个百八十招,林子轩一招毁去他的容,彻底击碎张延明的一切自信。
事实上,以张延明武宗级的身手,全力抢攻的话,在真气完全耗尽前,挡住林子轩十来招是绝无问题的。
他败就败在过于轻敌,没有将林子轩放在眼里,以至放松了警觉,被林子轩窥准空隙,致一招败北。
林子轩的身影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他已无声无息地跨越五六丈远的距离,出现在张延明跟前。
一脚踢出,将他踹飞数丈之远,踹得张延明口中狂喷鲜血。
挣扎地爬起身时,张延明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脸色一片惨白,面若死灰。
林子轩展露出来的实力,彻底让他丧失反抗的念头,他的嘴唇在剧烈地打著颤,看著毫不掩饰杀意的林子轩,他嘶声力竭地忽号著。
“你不能杀我……你不可以杀我……你若杀了我,我炼器宗定然举全宗上下之力,将你碎尸万段!”
“死到临头,还敢嘴柔!”
林子轩冷哼一声,手中轩辕剑用力一扫,“啪”的一声巨响,张延明整个人再次翻飞出五六丈远,在地上翻滚了十多圈。
“啊……”
当他从地上狼狈爬起身时,两边脸已血肉模糊,再看不出半点原来的面目。
“真想让瑾儿看看你现在这张脸。”
林子轩冷冷地嘲讽道。
“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话,张延明披头散发,状若癫狂地狂笑著,“林子轩啊林子轩,你纵有一身盖世武功,又能怎样,你心爰的未婚妻,还不是乖乖地跪在本人胯下,张开嘴为我舔吃鸡巴。就算我死了,这顶绿帽子,你永生永世摘不掉了,哈哈哈……”
林子轩听得怒火中烧。
他一个闪身,来到张延明身前,灌满灵力的右腿全力踢出。
“呯!”的一声闷响。张延明整个人倒飞出去。落地后,一声凌厉得足以划破夜色的惨叫从张延明口中爆出。
“啊……啊……啊……林……林子轩……你……你好狠……毒……”
张延明的眼珠陡然布满血丝,并呈不正常的突出,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一句话完整地说完。
林子轩含恨使出的全力一脚,正中他的胯间,几乎在电光火石间将张延明引以为豪的第三条腿彻底踢爆。
这是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愿意,也不敢承受的惩罚,张延明承受到了。
他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可以爬起来,血肉模糊的脸上正在不断地颤抖,但在这样的时刻,他看著走到跟前的林子轩,竟仍笑得出来。
“哈……哈…………”
林子轩不带一丝表情地看著他,“你笑什麽?”
“我笑你……蠢……你以为除了我……就没人给你……戴……绿帽子吗……告诉你吧……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人……跟你未婚妻睡过……”
见到林子轩阴沉下来的脸,张延明显得更开心了。
“哈……你生气了……简直太好了……因为……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两人是谁的……”
“你活该……永远给人……戴……”
他最后两个字未说出口,便被盛怒下的林子轩一剑封喉。
亲手将张延明斩于剑下,林子轩心里却没有半丝痛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