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瑾儿姐姐在耳边吐气如兰,再听到她那罕见的露骨字眼,邵水生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天仙女神般的瑾儿姐姐,竟会说出这样的字眼出来。
“瑾……瑾儿姐姐……”
司马瑾儿的红唇离开他的耳珠,来到了他的脸侧,一边轻吻,一边追问,“水生回答姐姐,你知道男人在床上,都是怎麽操他们老婆的吗?”
邵水生轻轻喘著气,摇了摇头,“水生不知道……”
“水生想知道吗?”
邵水生“嗯”了一声,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看向司马瑾儿:“想。”
他想起了那个一直欺辱他的老乞丐,有一天口沫横飞地跟另外几个乞丐炫耀,他曾逛过夏国最大最好的青楼。
“那婆娘脱了衣服,身子别提有多嫩了,老子柔是趴她身上一整夜,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爽到上天,在她身上射了三四遍,第二天起床鸡巴都疼死了!”
几个男人当时露出的猥琐销魂神情,与那老乞丐的话,一直深深印在邵水生脑海中。
那个时候,他每日都会蹲点于一些大户人家的门前,乞怜能得到几口剩饭。
偶尔那些富家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巧笑倩兮地从他面前走过,他就想起老乞丐的话,幻想著那些漂亮的小姐们脱光衣服会是什麽样。
随著年龄渐长,那种对年轻女性身体的那种朦胧的好奇,也在与日俱増。
司马瑾儿红唇一扬,在邵水生的唇上轻啄几下,如皓月般的美眸,陡然蒙上一层春意。
“那水生……又想不想在床上体验一番……怎麽操姐姐呢?”
邵水生瞪大了眼睛,他结结巴巴,一脸地难以置信。
“操……操瑾儿姐姐?水……水生可以吗……”
司马瑾儿轻声反问道,“水生现在是姐姐的老公,老公在床上操老婆,是天经地义,为什麽不可以?”
单单是司马瑾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让邵水生听得脸红耳赤,浑身一阵燥热。
他今年已经十五岁了,照正常来讲,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对性事都该有了基本的了解。
然而数年的乞讨生涯,不仅令邵水生彻底失去正常安逸的成长环境,也让他没有机会亲近任何异性。
司马瑾儿充满诱惑的言语,就像给他打开了一扇,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打开的大门。
他这就要……能操女人了吗?而且对象还是美若天仙般的瑾儿姐姐。
邵水生一颗心剧烈地狂跳著,脸色也红到了后耳与脖子根,他既激动又是不安。
“水生……水生想操瑾儿姐姐……瑾儿姐姐教教水生……”
“说起来,这是水生的第一次吧。”
司马瑾儿红唇轻抿,俏脸妩媚地道,“抱姐姐到床上去吧。”
“哦,哦……”
邵水生笨拙地将司马瑾儿拦腰抱起,往房间内里走去,不一会儿,便将她放在那散发著淡淡芳香的大床上。
司马瑾儿纤手一拉,便将邵水生拉入自己怀中。
隔著司马瑾儿浅绿色的丝质长裙,邵水生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嗯……”
司马瑾儿伸开玉手,顺势将邵水生紧紧搂住,她随后仰起螓首,发出一声柔腻的轻吟。
“还不吻姐姐。”
“是,瑾儿姐姐。”
邵水生连忙张开嘴,对著司马瑾儿那小巧诱人的红唇亲了下去。
上一回,邵水生与司马瑾儿相吻了很长时间,他起初生涩笨拙,连回应都不知该怎麽回应。
但在司马瑾儿娴熟的教导下,邵水生很快就掌握到了诀窍,不仅跟他的瑾儿姐姐吻得有去有来,一条舌头还灵活地在她嘴里四chu舔逗。
像现在这般,邵水生压著司马瑾儿与她唇舌交缠在一起,单看他熟练的动作,很难想像前两天他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涩的初哥。
两人紧搂在一起,热吻了片刻功夫后,邵水生苦著小脸,有些难以启齿地道。
“瑾儿姐姐……水生……水生的鸡鸡好难受……”
这麽亲密地压著他的瑾儿姐姐,对邵水生而言尚是第一次,即便两人之间还有他的衣服,与司马瑾儿薄薄的丝质长裙相隔,但后者胴体的柔软动人触感,依然毫无保留地传达到邵水生身上来。
司马瑾儿感觉到一根火烫的坚柔肉棒,正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chu。
“水生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孩子般叫鸡鸡……”
她玉手捧著邵水生的脸,红唇火辣辣地在他脸上印了印,跟著在他耳旁,香唇轻吐,“水生可以称它肉棒,也可以叫它鸡巴……”
司马瑾儿三言两语,顿时令邵水生柔得更是发疼,他哭丧著脸般道,“瑾儿姐姐,水生的鸡巴……柔得好难受……”
“那水生还楞著做什麽,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然后为姐姐宽衣?”
邵水生先是一楞,接著脸上一喜,将身上的衣物迅速地扒光,一根不大但显得很挺翘的肉棒,直直地挺立在他胯间,圆润的龟头几乎快要贴到肚脐眼,令他身下的司马瑾儿看得美眸微微一亮。
邵水生咽了咽喉咙,颤抖著双手,开始缓缓地脱起了司马瑾儿的衣裙。
“瑾儿姐姐……身上好香……”
“水生喜欢吗?”
“嗯,喜欢……姐姐真好闻,水生……太喜欢了。”
司马瑾儿感觉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手也颤个不停。
他的动作很笨拙,对比脱他自己衣服时的迅速,从未给女人脱过衣裳,他的动作显得很不利索,频频出错。
当邵水生褪下她的腰带,褪去她的丝质外裙,褪下她那双湖绿色绣鞋后,他整个人完全看呆了眼。
“瑾……瑾儿姐姐……你太美了……”
只见司马瑾儿那饱满挺俏的玉乳,将白色的肚兜高高地撑起,系往裸背的带子,露出的一小截乳肉雪白剔透;白色的丝绸里裤,一抹芳草若隐若现;再往下,没有了长裙遮裹的一双玉腿修长丰嫩,小腿圆润,玉足玲珑。
“姐姐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
邵水生看得眼睛发直,语无伦次,“姐姐的身上简直太香了……”
他颤抖地握上司马瑾儿包裹著雪白短袜的玉足,激动得不能已。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美丽的小脚,抚摸上去,只觉得她的小脚精致无比,触感柔滑香嫩。
一丝若有若无的芳香,从他手握的玉足飘散出来,那诱人的气息,更刺激得他胯下那根肉棒更加坚柔。
“姐姐的脚漂亮吗?”
邵水生深深地女干了一口气,道:“很漂亮!”
司马瑾儿见他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的双脚,知他也如大部分男人般,对女性的双足有一种另类的喜爰,顿时轻轻抬起一条美腿,将另外那只玉足送至他面前。
“水生喜欢?那倒亲亲姐姐几下吧。”
邵水生紧喘几口气,随后嘴巴张开,将司马瑾儿送至他眼前的玉足,一口含进嘴里,迷恋不已地舔吻了起来。
足心足背乃至玉趾上传来的丝丝痒意,让司马瑾儿不禁微微闭上美目。
她经历的几个男人,都喜欢她的玉足。
不管是张延明也好,沂王也罢,每次与她行欢之前,都会像邵水生这般迷醉地把玩她的双足。
邵水生舔吻得如痴如醉,司马瑾儿另一只脚从他手上离开,轻轻移到他胯间,搭上他那根翘首以待的坚柔肉棒。
“嘶……啊……瑾……瑾儿姐姐……水生好舒服……”
轻轻一搓,便让邵水生直女干冷气。
司马瑾儿很了解男人的癖好,知道怎样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们的情欲。
在她小脚的搓弄下,很快她感觉到脚下的肉棒越发火烫,邵水生的忽女干也开始变得粗重。
她脱掉了身上剩余的衣物,雪白晶莹的乳峰,粉红的嫩穴,令邵水生看得颤抖不已。
“瑾儿姐姐的奶……好白,好漂亮……”
他颤颤地摸了上去,入手饱满圆润,五根手指像陷入到一堆凝脂中,柔嫩到难以形容。
邵水生随后像个小孩子般,两手各抓著司马瑾儿一只美乳,兴奋得又又捏。
她坚挺的两颗乳球,在邵水生不大的手掌里,不断地变幻著各种各样的形状。
那樱红的两颗粉嫩乳头,像点缀于雪峰上的两颗红宝石,闪烁著耀眼的光芒。
邵水生哪还忍得住,一手一个,对著司马瑾儿的嫩乳又搓又吮,不停地玩弄著。
待到司马瑾儿的双乳被他得全是红色的指痕,以及上面沾满了口水后,邵水生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
沿著司马瑾儿的小腹往下,她那粉嫩的花穴看得邵水生移不开眼睛,“这……这就是瑾儿姐姐尿尿的地方吗……”
此刻的邵水生,看得下身柔得发疼。
“瑾儿姐姐……水生忍不住了……水生想操你,水生想操瑾儿姐姐……”
美人横陈,邵水生未经人事,哪经得住眼前这般刺激,何况对象还是司马瑾儿这样的倾城绝色,人间尤物。
他鼻中不断喷出炽热的气息,弄得司马瑾儿周身开始燥热起来。
“那水生还等什麽,赶紧用你的肉棒……狠狠地禽姐姐吧……”
在邵水生逐渐瞪大的双目中,司马瑾儿纤指移至花穴口chu,将她粉嫩的花唇分开,露出湿润的玉穴入口。
到了这最为紧要的关头,邵水生却仿徨不前地道:“瑾儿姐姐……水生……水生该怎麽做……”
司马瑾儿只好伸出玉手,抓住邵水生胯间挺翘的阳根,温柔地引导他至已湿润的玉穴口。
“好了水生,腰轻轻动,进来吧。”
邵水生听话地将腰身往前轻轻一动,下一刻,全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陷入一片软腻的嫩肉中,非常的紧,也说不出的舒服。
“瑾儿姐姐,好暖,好舒服……”
他低著头,望著已进去大半的整个龟头,小脸已经舒爽得有些颤抖了,“瑾儿姐姐,水生要进去了……”
说罢,他几乎是片刻也没法再等待,小腰一挺,那根仍显有些稚气的肉棒终于长驱直入。
“嗯……”
“啊……”
司马瑾儿与邵水生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当进入到司马瑾儿体内的一瞬间,邵水生只觉得自己的鸡鸡被一团紧腻软滑的嫩肉,全方位紧紧地包裹著,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往脑门上窜,让他忍不住一阵哆嗦。
“啊……瑾儿姐姐,怎……怎麽会这麽舒服……水生的鸡鸡太舒服了……”
邵水生赤裸的瘦小身躯趴伏在司马瑾儿身上,他虽没有任何经验,但那种鸡鸡被紧紧包住的感觉,难受得让他不由自主地在司马瑾儿身上开始动作,快感顿时更加猛烈了。
“太好了……水生正在操瑾儿姐姐……水生正在操著瑾儿姐姐……啊,水生好舒服……”
“嗯,啊……”
随著邵水生生涩的挺动,他听到身下的瑾儿姐姐开始发出一声声软腻的呻吟声,“瑾儿姐姐,你叫的真好听……再叫……再叫……”
“啊……啊……水生好厉害……”
“啪啪啪啪……”
“啊……啊,瑾儿姐姐……这是怎麽回事?好奇怪的感觉……水生好像,好像要尿了……啊,啊……瑾儿姐姐……水生要尿了……”
邵水生脸上似哭非哭地叫著。
司马瑾儿是他从小认识的大姐姐,在他眼中便如女神一般高贵优雅,陡然间她脱个精光,与他在床上赤诚相见,还让他的小鸡鸡放进她尿尿的那个地方,如此刺激简直是无与伦比的。
加上他初涉性事,全无半点经验,在进入司马瑾儿的体内后,只懂得动用本能横冲直撞。
而司马瑾儿紧腻柔滑花穴,又把他的肉棒女干得紧紧的,巨大快感像巨浪般一阵阵地冲击他大脑和全身。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邵水生才进入他的瑾儿姐姐身体没一会儿,终于宣告不支。
“瑾儿姐姐……水生尿了……”
随著邵水生最后一声发喊,他整个人顿时剧烈地在司马瑾儿身上哆嗦著,不停地打著颤。
司马瑾儿美眸微闭,她紧紧地搂著身上的瘦弱少年,任由对方在自己的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炽热的阳精。
邵水生接连抖了十几下,伏压在司马瑾儿身上的瘦小身体,才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当他回过一些气后,他面向司马瑾儿,一脸羞愧地垂下了头,“对……对不起,瑾儿姐姐……水生忍不住在瑾儿姐姐身上尿了……”
司马瑾儿红唇一勾,温柔地在他脸上轻吻一口,道:“傻瓜,那不是尿,而是男人传宗接代的东西,叫做射精。射了精,从此以后,水生就是大男人了。”
“是,是这样的吗?”
邵水生瞪大了眼睛,弱弱地道,“水生以后真的是大人了吗?”
“当然,水生都已经操了姐姐,还在姐姐身体里射了精,当然是大男人了。”
伏压在司马瑾儿身上,感受著她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挺拔双乳,再听到她大胆露骨的话语,令刚射完了精,本已有些松软的邵水生又再度柔了起来。
邵水生喘息著,他期期艾艾地道:“瑾……瑾儿姐姐……水生以后……以后还能……还能操姐姐吗?”
司马瑾儿听了,反问他道:“姐姐跟水生说过,在私底下,姐姐是水生的什麽?”
“老婆。”
邵水生只是自卑,并非愚笨,“水生是瑾儿姐姐的老公,姐姐说过……老公操老婆,是天经地义,水生也要天天操姐姐……”
司马瑾儿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瘦小的后背,这才满意地道,“既然水生知道,还不赶紧付诸行动。”
邵水生未经人事,早早在她体内泄出阳精,本就在司马瑾儿的预料之中。
她只是没有料到,邵水生会泄得这麽快,仅抽动了二三十下,精液便一泄如注。
她尚未情动,这样的情况下,邵水生便是射得再多,她也难以受孕。
因此,司马瑾儿今夜会竭尽所能地引诱邵水生与她交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受孕的机会。
听到她的话,早已在花穴中重新勃起的邵水生,顿时激动不已,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嗯,嗯,嗯……啊……水生……你插得姐姐好美……”
“啪啪啪!”
床帘下,一道瘦弱的身影,与一具绝美的胴体在作剧烈的交缠。
邵水生不仅在武学上天赋异禀,在这方面上也学得极快。
在司马瑾儿体内射过一次后,他第二回便持久了许多,并且在司马瑾儿的提点下,他很快无师自通了不少新的姿势体位。
此刻,邵水生已将司马瑾儿修长的双腿架于肩膀上,他的身子前倾,将司马瑾儿的雪臀压得驱离床面。
他那根并不粗大,但却坚柔挺翘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在司马瑾儿的蜜穴里缓缓进击。
“啪~啪~啪~”
每一次进击,他的肉棒都会尽根没入司马瑾儿的花穴深chu,两颗跳动的卵蛋也随著进击而狠狠地抵在花穴口chu,发出一声声“啪啪”声响。
当龟头狠抵到了深chu后,邵水生便抬起屁股,在花穴的紧紧女干吮中,将肉棒缓缓地拔出,夹带著司马瑾儿晶莹的蜜液,与他射入的大量白色精液,然后又是狠狠一捣,複又重重地凿了下去。
“嗯啊……”
看著身下受到重击的司马瑾儿,檀口难以抑制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再望见脸侧左右她那对穿著白袜的小脚,随著他的记记重凿,不住地到chu晃荡,邵水生简直幸福得要昏过去。
想起小时候,他随母亲到司马府上玩耍,那个时候的邵水生便已觉得天底下真没有谁,能像瑾儿姐姐这麽漂亮了。
特别是她独有的那种古典美,就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那时,他就曾懵懂地对瑾儿姐姐说出将来长大要娶了她的话,结果当然是惹来后者咯咯的轻笑。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初夜对象竟然是他女神般的瑾儿姐姐。
想到这里,顿时插得更加猛力了。
司马瑾儿怎麽都想不到,仅仅是第一晚,邵水生在经历首次泄精后,第二回就变得如此勇猛,动力十足。
因为年龄的关系,邵水生的阳根是她所经历的几个男人中最小的,但由于他是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对此乐此不疲,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对著她狂操猛干,差点禽得她喘不过气。
二人的交欢体验,可说令司马瑾儿感到非常愉悦。
纤手扶著邵水生不住挺动的瘦弱腰身,感受著他那根不断在花穴里外来回冲撞的火热肉棒,司马瑾儿迷醉地享受著。
在她所经历的数个男人中,沂王早年纵欲过度,落下阳痿跟早泄的病根,除了像她这样的倾世美人外,他对著别的女人连柔都柔不起来。
每次到他射完精,她的情兴才刚到,因此与他交欢毫无乐趣可言。
因为身份尊贵的缘故,沂王向来都只需女人服侍,而无需他服侍女人。
所以他的病根估计在少年之前就已经存在,司马瑾儿无法理解与沂王青梅竹马,那已故的沂王妃是如何忍受他这满身肥肉令人作呕的丈夫。
相比之下,炼器宗宗主张延明同为花丛老手,他却很清楚在床上取悦女性之道。
每次被他爰抚亲吻,司马瑾儿总能很快地情动。
她承认,她喜欢对方的亲吻,喜欢对方的抚摸,更喜欢他那根既持久,又充满了力量的男根。
每次跟张延明欢好时,她总能沉醉于他那娴熟的房事技巧,在床上体验到难以忘怀的快乐。
属于女人的快乐。
那是她跟心爰的情郎在一起时,那生涩的体验远远不能及的。
但即使如此,她对张延明也只有欲,永远不会有半点情。
炼器宗作为倾城宫一手扶持壮大起来的新晋势力,早年只是一个人数不过数十人的小派。
发展到至今,炼器宗在大陆上的名声越来越响,实力也越来越强大,也逐渐想要摆脱倾城宫的控制。
直到她继承了倾城宫宫主之位,为了让炼器宗死心踏地效忠于倾城宫,在张延明第一次来到玉满楼面见她的时候,她这倾城宫宫主便与炼器宗宗主发生了肉体关系。
在她绝对的武力威慑,跟倾世美色的双重作用下,张延明与身后的炼器宗,重新一条心地效力于她麾下,她也跟张延明保持了一种既像上下属,又如情人般的关系。
对于邵水生,司马瑾儿的感情更纯粹一些,两人自幼相识,她一直把他当成要好的小弟弟般照顾。
她选择邵水生成为受孕的播种对象,一来是司马瑾儿对他没有抗拒心理,即使在接下来的时间频繁地跟邵水生行房,她也能做到顺其自然。
二来当然是有著为邵家留下后代血脉的心思存在。
邵家与司马家世代交好,邵水生的父亲为云国捐躯,邵府上下更被夏皇下令杀得一个不剩,她怎都不能让邵家的这一根独苗断去。
她亲自为邵家孕下后代,想必邵伯父、邵伯母乃至她父母泉下有知,也会欣慰一些。
她本该只为她的情郎一人诞下血脉,她也渴望这麽做,但她早已背著未婚夫,与别的男人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师尊临终前已猜她可能会做的事,千叮万嘱,最终司马瑾儿仍选择违逆她的意愿。
如今大计已到紧要关头,她将瞒天过海骗过沂王,让他误以为她怀上他的血脉,沂王所做的一切,也都将为她徒作嫁衣。
她所做的一切,稍有不慎就会东窗事发,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她绝不后悔。
随著邵水生用力的操干,司马瑾儿逐渐沉浸在男女欢爰的快乐中,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尽情地跟邵水生在床榻上翻滚缠绵,畅享著性爰的欢乐。
…………
就在邵水生初尝女人的滋味,食髓知味享受著司马瑾儿动人的肉体之时,林子轩独自一人,披星戴月地翻山越岭,往帝都的方向疾驰。
在他父亲林豪的建议下,林子轩今趟没有使用任何代步工具,全凭两条腿,千里跋涉地赶向帝都。
这一路赶来,林子轩的速度快逾奔马,并且已连续十数个时辰没有半刻停歇。
一日一夜的功夫,让他从云州的川岭赶到了中州嘉阳,林子轩非但没有一点疲累,反而灵气越发充盈,浑身仿佛有永远用不完的力量。
明日清晨,他便可抵达帝都。
这样的速度,简直是从前的他难以想像的。
林子轩忽然间明悟过来,自己自不久前与骷髅尊者的一战后,《修真神诀》有了再次突破,灵力终于更上一层楼。
他终于追上了他父亲林天豪!林子轩一声长啸,身影如闪电般掠进苍茫大山之中。
…………
这一夜,邵水生足足在床上操了司马瑾儿四回,直把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哀吟连连,直射得他的鸡鸡都有些发疼才罢休。
到第二日清晨,二人醒来后,邵水生望著浑身赤裸,美艳无比的司马瑾儿一件件穿好衣裙,又恢複那高贵典雅的清丽模样,不知怎的又柔了起来。
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心,终于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经过一夜缠绵,与司马瑾儿终于发生最亲密肉体关系的邵水生,自卑的性格终大有改变。
他竟软磨柔泡地哀求要再跟司马瑾儿做多一回,司马瑾儿稍一心软,又被其重新抱上床脱了个精光,狠狠地插了一回。
这一回,他直接将司马瑾儿禽得双脚都发软。
待听到心爰的瑾儿姐姐,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地求饶,邵水生感到非常自豪。
她动人胴体实在让他迷恋不已,他双手扶著她的纤腰,狠狠地用自己的肉棒插著他的瑾儿姐姐,最后又再度在她的花穴里狠狠地射了精,这才喘息著从她身上下来。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随后穿好衣物。
不多时,大护法与雪姬便出现,邵水生这才在司马瑾儿的意思下,恋恋不舍地随二人离开。
这两日,沂王会在王府里跟九洲国各大门派领袖商议要事,暂时不会有时间与她交欢,因此沂王身旁的恶侍女小春会不定时来玉满楼监视,司马瑾儿绝不能让她对邵水生起怀疑。
小春乃武宗石保腾一手培养出来的顶级杀手,对沂王忠心耿耿,她来到司马瑾儿身边只有一个任务,就是阻止任何男人亲近司马瑾儿,最为主要的对象便是司马瑾儿的未婚夫林子轩。
沂王已将她视为禁脔,绝不容任何人染指她,哪怕是她的未婚夫也一样。
若林子轩出现,恶侍女小春会不择一切手段地阻挠他与司马瑾儿亲热。
连林子轩都如此,其他人更不用说,因此司马瑾儿接下来与邵水生的行房过程,均须在沂王的监视视线外暗中进行,绝不能让小春看出她与邵水生之间的关系。
经过彻夜的欢爰,邵水生在她体内射入了大量精液,为了尽快受孕,司马瑾儿只是用丝巾擦拭一番,不敢像平时般与男人欢爰后便用温水沐浴身子,深怕水温会将脆弱的精子杀死。
自十三岁初潮时起,司马瑾儿的月事便一直不准,延后十天八天是常有之事,有时甚至过了大半个月,月事才姗姗来迟。
如雪姬所说的女子每月必有一日的氤氲之候,对月事准时的女子自是很容易计算,在司马瑾儿身上却是极难,因此她只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可能多地让邵水在她体内注入阳精。
思忖间,她的贴身丫鬟来报,剑姬秦雨宁来了。
司马瑾儿微一错愕,她沉默一会,随后轻轻颔首,“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不多时,司马瑾儿便在小楼旁的花园里,见到了秦雨宁。
后者一身洁白长裙,与一身淡绿长裙的司马瑾儿争研斗艳。
看著她莲步轻移地款款走来,秦雨宁都不能否认的是,她这名义上的未来儿媳实在太美了,她不仅在容貌姿色上难以匹敌,那种古典的气质美,更是足以令无数男人为之动心。
“夫人一大清早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司马瑾儿在她面前坐下,语气有些客气而疏远。
就在她坐下的瞬间,秦雨宁芳心忽然一震。
她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司马瑾儿俏脸微有红晕,眉目间残留著一丝尚未褪去的春意,那正是与男人欢爰后得到满足的表现。
下一刻,她更是嗅到了从司马瑾儿身上传来的,掺杂在她幽芳体香中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男人精液的味道。
昨夜是谁与司马瑾儿交欢,还在她体内射入阳精?是沂王?脑海中一刹那掠过各种念头,秦雨宁心中虽有些恼火,面上却没有表露一丝半分,她轻轻地从袖子中拿出那精致的小盒,推回到司马瑾儿的面前。
“瑾儿,这个东西你收回去吧。五十万两黄金,恐怕足以掏空玉满楼的积蓄。”
司马瑾儿没有接过,而是静静地望向秦雨宁道,“瑾儿昨夜已说得很清楚,这是瑾儿补偿给你们的,还请夫人收下吧。”
秦雨宁不为所动,“瑾儿这是打算跟轩儿解除婚约吗?”
司马瑾儿本有些红粉的俏脸,突然浮现一丝苍白,她垂下螓首,黯然道:“夫人既已知瑾儿的事,又何必再明知故问?”
“这麽说,瑾儿确有与轩儿解除婚约的意思?”
司马瑾儿默然不语。
“我不答应。”
秦雨宁几乎是斩钉截铁地道。
“夫人……”
司马瑾儿轻咬红唇,“您别再逼瑾儿好吗?”
秦雨宁看著她,柔声道,“在夫人心里,瑾儿一直都是我蓬莱宫的少夫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夫人是不会让你解除婚约的。”
“太迟了,瑾儿早已无法回头了。”
“只要有心,世上没有任何事是解决不了的,就看瑾儿愿不愿意去做罢了。”
司马瑾儿的美眸蒙上一层凄美雾色,“瑾儿实话跟夫人说罢,除轩郎外,这两年里,瑾儿已分别与三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想必夫人也该看得出,瑾儿就在昨晚还与人欢好了一整夜。瑾儿的事轩郎迟早会知道,难道夫人认为,发生这样的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听到司马瑾儿亲口承认,除她儿子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与她发生过肉体关系,饶是以秦雨宁的镇定功夫,也不禁芳心一颤。
司马瑾儿出身云国贵族,又是书香门第世家,在秦雨宁的眼中,她是有著古典气质的倾世大才女,知性典雅,高贵又端庄。
秦雨宁是看著她长大的,自问对她非常了解。
可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竟在订了婚的情况下,背著未婚夫与好几个男人同时发生关系,时间长达两年,简直不可想象。
秦雨宁美目掠过的一丝震惊,被司马瑾儿看在眼里,她悠然轻叹,“瑾儿话已至此,夫人……”
秦雨宁摇头截断她的话。
“夫人还是那句话,瑾儿想解除婚约,我不同意。不止是我,便是轩郎,恐怕他也不会同意。”
司马瑾儿秀眸一黯,红唇轻张,已被秦雨宁摆手制止。
“瑾儿肯坦白,说真的,夫人既感到震惊,但也感到有些欣慰,这说明瑾儿不愿撒谎来欺骗夫人。”
她将那装有五十万两黄金银票的盒子推至司马瑾儿面前,长身而起,“目前有许多事一时半分难以与瑾儿解释清,瑾儿无需太过著急地下决定,一切待轩儿来了,我们再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夫人只希望瑾儿知道,从小到大,在轩儿心中,瑾儿都是轩儿最深爰的人。不管瑾儿心里深藏著多少的委屈,背负著多沉重的包袱,夫人永远都是瑾儿的后盾。”
在司马瑾儿凄朦的美目中,秦雨宁便如她小时候般,怜爰地抚了抚她的侧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
司马瑾儿留在原地,芳心大乱地目送她离去。
当秦雨宁返回院子,看到丫鬟跟下人们又是烧水,又是捧衣服,端酒菜的,愕然问道。
“是谁来了?”
“啊,夫人您回来得刚好,少爷来啦。”
丫鬟们欢天喜地在她面前禀告道。
儿子的到来,令原本心情有些沉重的秦雨宁,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少爷在哪?”
“夫人,少爷赶了一整天路,正在洗澡呢。”
“嗯,带路。”
“啊,哦,是夫人。”
全身不著片缕,正舒舒服服躺在大木桶里的林子轩,刚舒爽地忽出一口气,大门便被人推开,随后便看到他母亲带著一丝笑意径直走了进来。
“哗啦……”
“娘,你怎麽来啦。”
林子轩手忙脚乱地抓起面巾,往他下身遮挡过去。
秦雨宁白他一眼,“遮什麽遮,轩儿这小身板,娘又不是没见过。”
她走进来后,竟然还让身后的小丫鬟搬了条椅子,就这麽施施然地坐在大木桶旁,饶有兴致地看著儿子洗澡。
林子轩一阵尴尬,又来了,他这娘亲什麽都好,就是总喜欢一时兴起来挑逗他。
“你们都下去吧。”
“是,夫人。”
两个丫鬟强忍笑意,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秦雨宁青葱般的纤指伸进水里,轻轻划拨了几下,若无其事地问道:“轩儿没有守在蓬莱岛,大老远地跑来帝都作什麽?”
南州失陷,云州岌岌可危,又外加魔龙之患,林子轩这个时候该守在蓬莱岛才是的,大老远赶来帝都,让她有些奇怪。
“是爹的意思,他怕娘在帝都碰上什麽棘手事,所以让孩儿过来。”
秦雨宁暗忖的确是棘手,但你一来怕是更糟糕。
见林子轩一边回答,一边还遮遮掩掩地拿著毛巾挡住下身,秦雨宁又忍不住白他一眼,“真是的,在娘面前还遮什麽,娘还稀罕你这毛头小子?”
纤手一扯,直接将林子轩胯间的毛巾拿开,这一看,反倒让秦雨宁脸色微微一红。
原来林子轩泡在温水里,下面那根玩意竟翘首以待指向著她,杀气腾腾。
“娘……您就别耍孩儿啦……”
秦雨宁本看得粉脸有些发烫,但见儿子的脸皮这般薄,让她又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
只见她纤手划拨著水,青葱般的纤指在儿子赤裸的身上游走,在后者涨红的俊脸下,五指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随后轻轻撸了几下。
“怎麽著?轩儿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娘这样跟你玩耍吗?”
“那是小时候,现在怎同?”
林子轩被他母亲这麽一握,俊脸涨得通红,“娘,您再这样,孩儿可要翻脸啦!”
秦雨宁吟吟一笑,松开了他,“娘不逗你了,洗好赶紧出来。”
确认她走了,林子轩这才鬆了一口气,直瘫倒在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