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随着前方的侍女,漫步在佈满鹅卵石的庭院小道上。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地面上斑斑驳驳。
玉满楼环境清幽,四周遍栽奇花异卉,鸟语花香,比起蓬莱宫亦不遑多让。
林子轩缓步前行,没过多久,前方霍然开朗,司马瑾儿那座古朴生香的玉满楼便出现在前方。
自这几日突破后,林子轩的五官触觉提升到了一个以往无法企及的境界。
远远的,林子轩便看见四五十丈外,司马瑾儿捧着一书本优雅地坐在凉亭之中,一边轻声在和身旁的侍女说话,不过倒是没看见那令人厌憎的恶侍女。
林子轩如今目力之强,连这绝色大才女脸上轻蹙的神情,都一丝不落地进入林子轩眼里。
即便已经过了数日,林子轩目前仍对自己大幅提升的目力感到不太适应。
到了二十丈开外,司马瑾儿与侍女间的轻声对话,才若隐若现地传进林子轩耳中。
他只模煳地听到司马瑾儿似是问了句“公子今日的情绪如何了”,紧跟着侍女回答说“今早他去找了仙儿姑娘,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这时林子轩已步入两人的视野范围,他看见司马瑾儿朝侍女示意,两人结束了对话,后者知机地下去了。
来到司马瑾儿跟前,后者定睛瞧了瞧林子轩,道:“几日不见,轩郎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林子轩暗忖自己的武功大为精进,连内力也化成更加坚实凝炼的灵力,气色怎能不好。
他随口答道:“可能是昨晚睡得比较早吧。”
接着在凉亭的圆石桌前坐下,和自己这绝色未婚妻面对面。
司马瑾儿绝美的脸上不施粉黛,肌肤胜雪,气若幽兰,更露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悠闲神态。
只见她今日身着一件鹅黄色底丝缎裙,外罩一件月白色薄烟纱,腰间还系着一条衣带,将她凹凸有致的胸脯与腰肢呈现得格外动人。
裙摆一对浅绿色绣鞋若隐若现,在微风轻拂下,更可隐见她绣鞋内那对包裹着白袜的精緻玉足。
曾把玩过那对玉足的林子轩,知道那对小脚是多么白皙柔嫩,若是再往上,还能探索到圆润如玉的小腿,丰嫩圆滑的大腿,以及那最令人欲罢不能的幽径。
然而这绝色大才女就那么优雅地坐在那里,便足以令所有对她有非份之想的男人,生不起一丝亵渎之意。
司马瑾儿便是能让任何再出众的男人,都会在她面前感到自惭形秽的绝世尤物,就连身为她未婚夫的林子轩,此刻也生出了这样的无力感。
林子轩看得心跳一阵加速,不由得在内心中感歎,司马瑾儿的魅力简直难以抵挡。
像他的母亲秦雨甯,又或闻人婉、双修玄女,她们固定拥有同一等级的倾世美貌,却无法像眼前的司马瑾儿般,美丽与魅力都在与日俱增中。
司马瑾儿已经脱去昔日的少女稚气,随着年岁渐长,她也将逐渐拥有如秦雨甯、闻人婉般的成熟气质。
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会越发的激增,因无人可以抵挡她的美貌和气质。
只恨这本该独属于他的绝世美女,却有别的男人同样尝到了那种销魂动人的滋味。
上一次欲亲近司马瑾儿,却反而遭受到她澹澹的抗拒,如今的林子轩,已不敢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亲近她,皆他深怕再度遭到拒绝,那种滋味绝不好受。
林子轩暗自深女干了一口气,终有一天,他一定要让那男人尝一尝动了他的女人会有什么后果。
强迫将激荡的心情平複下来,然后才道:“对了,瑾儿找我来究竟所为何事?”
司马瑾儿洁白如玉的纤手,将手中的书本搁在石桌上,问道:“陆叔叔是否已经回去了?”
“陆叔今早回来了,他怎么了?”
林子轩随口答道。
司马瑾儿却是不答反问:“陆叔叔跟夫人,两人近来的感情怎么样?”
林子轩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回答道:“娘和陆叔,感情向来是不错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然而话音一落,司马瑾儿绝美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既是陆叔叔跟夫人之间感情很好,那我便要问了,为何他敢背着夫人,来招惹我玉满楼里的人。”
“这不可能吧,陆叔怎敢去招惹你玉满楼的人?”
林子叶听得一阵愕然。
司马瑾儿冷若冰霜道,“前几日我有事外出,昨天回来下面的人就向我彙报,陆叔叔这几日一直在玉满楼流连徘徊。事实上,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管不着,但今趟他却是拈惹我玉满楼的人。”
林子轩沉声问道:“陆叔究竟招惹了谁?”
司马瑾儿香唇轻启:“是仙儿。昨天我回来,下面的人跟我说了这件事,我便寻思着把陆叔叔找来,跟他说清这件事。谁知道他一整天故意躲着我,到了晚上却又偷偷熘进了仙儿的房里。也不知他给仙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今早我把仙儿叫到跟前,她起先竟还帮着隐瞒,后来才坦白一切。轩郎,你该知陆叔叔的行为有多恶劣了?”
林子轩皱眉,他终于明白司马瑾儿芳心动怒的原因。
司马瑾儿口中的仙儿名叫凌仙儿,乃是玉满楼十一位才女之一,擅歌舞,在帝都名声颇响,很受他这未婚妻的重视。
陆中铭去招惹她,不能怪司马瑾儿要发火。
“难怪,我来这儿之前,闻到了陆叔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味道。”
林子轩一脸严肃道,“我原以为他是去哪里寻欢作乐,但陆叔招惹的是仙儿,那便不是小事,回去之后我会找他说明白的。”
司马瑾儿听后,脸色稍霁,“男人有三妻四妾,本属平常。但你该知夫人的脾性,陆叔叔背着夫人暗地里跟仙儿好上,一旦事情败露,陆叔叔恐难承受夫人的雷霆怒火。因此我下了严令,让楼里所有知情人不得泄露这件事,现在就看陆叔叔是否能悬崖勒马了。”
林子轩点头道:“我明白的,我会好好跟陆叔说明的。”
如果陆中铭只是在外头逢场作兴,林子轩反而不用太过担心。
秦雨甯知道了肯定会发怒,但气消了就没问题,因高傲的秦雨甯绝不会将那些庸脂俗粉放在眼里。
可他这次招惹的凌仙儿却是玉满楼的人,且是帝都有名的才女,才貌双全,她绝非风尘女子可以比拟,一般的名门闺秀也没法和她等同视之,秦雨甯是绝不会容许这样一个女人与其分享同一个男人的。
林子轩大概可以想像,他的母亲若是知道这件事,会是何等的震怒,陆中铭说不得有可能还会被一脚踢开,从此丧失竞逐剑姬裙下的资格。
虽然在林子轩心里,他父亲林天豪才应该是母亲的最好归宿,但陆中铭毕竟和他母亲感情稳定,又待他如己出,于情于理他都不忍心让他在继续行差踏错下去。
两人就此事又细谈了一会儿,凉亭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看得出来,司马瑾儿今趟找他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原因。
察觉出这个事实后,林子轩感到非常的失落,但脸上的神情仍强自掩饰得很好。
这时,林子轩的耳中捕捉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声音,忽然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对了,瑾儿,你那朋友将吱吱归还了吗?”
前些日子,林子轩为了追查身后的跟踪者,曾想问她借小云雀,但司马瑾儿的回答是已将其借给了友人,林子轩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随着陆中铭揪出了血骷髅藏在帝都的一些爪牙,林子轩身后的跟踪者也随之消失。
他的《修真神诀》突破了一个大境界后,灵觉比之以往大幅地增强。
林子轩相信,如今就算是武宗级的高手想跟踪他,也无法瞒过他的灵觉。
眼下他其实已无需借用小云雀的帮助,但林子轩仍旧装作有这个需要,将此问题跟他这未婚妻提了出来。
司马瑾儿听后,行若无事地回答道:“抱歉轩郎,那位友人仍未将吱吱归还于我,倘若归还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林子轩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因司马瑾儿在说谎。
倘若不是他大幅提升的耳力,敏锐地捕捉到吱吱那独有的熟悉叫声,他定会被未婚妻的回答骗过去。
林子轩在问过这个问题后,便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可在司马瑾儿的脸上,他看不到丝毫半分的异样。
司马瑾儿掩饰得天衣无缝。
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难道天生就擅长于说谎?小云雀吱吱明明在她手上,她为何要对自己这未婚夫撒谎,林子轩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堵住,极是难受。
他心中充满苦涩,自己和司马瑾儿之间的关系,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真的毫无半点头绪。
不愿让这大才女看出自己此刻内心的愤懑,林子轩坐了没一会,便告辞离开。
林子轩走后没多久,一个身穿锦服的男人,来到司马瑾儿身侧,悠然坐下。
“那便是剑姬之子林子轩,你的未婚夫婿?”
司马瑾儿注目着手上的书册,头也不抬,“你又非不认识他,何故多此一问?”
男人望着眼前这仪态万千的倾世佳人,唇角两条鬍鬚往上一扬,嘴角扯出一道莫名的笑容。
“从他方才踏进园中的一刻起,我便在楼顶chu用你那套千里镜,静静地观察他。发觉此子举手投足间,如行云流水,他的武功怕已臻至先天高手之列。想当年,我也要到二十八岁武功大成后,方踏入先天之列。此子年纪轻轻,假以时日,必会成为顶尖的超级高手。”
司马瑾儿立时朝他投去一个带有强烈警告意味的眼神。
男人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知道林子轩是什么身份,不会蠢得去动他的。”
司马瑾儿沉默了半响,才扯开话题道:“蜀山的清一真人,给白道武林一些名门大派发了请帖,究竟所谓何事?”
“当然不是小事。清一真人首先给佛宗、圣剑门、炼器宗和双修阁发了请帖,随后又邀请了银花岛和镇南帮前去蜀山,相谈的是关于对付杀手组织血骷髅的相关事宜。”
顿了顿,男人正色道:“此事由清一真人发起,所有受邀对象都无法置身事外,包括我在内。”
司马瑾儿终于抬起头来,却是澹澹地道:“你无需置身事外,只需要与他们虚以委蛇即可。”
男人先是听得皱眉,接着细思片刻,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们既不能拒绝,又不能真个答应,只能如此。”
“那臭小子的情绪如何了?”
男人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司马瑾儿摇了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问题的根源出在仙儿身上,我看他仍不打算善罢甘休。”
男人眉头一皱:“她是你的人,为何你不愿出面解决?”
司马瑾儿澹澹道:“我跟仙儿她们并非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如非到了不可调和的境地,我并不愿去限制她们的行为自由。”
听到她这么讲,男人只得冷哼了一声:“枉他陆中铭还是由圣上亲封的武宗,竟沦落到跟一个江湖后辈争女人的境地,哼!本人真想领教领教他,看他手中的混元刀,是否已成了一把破铜烂铁。”
“陆中铭岂是好惹的,更何况他与剑姬的关系天下皆知,你若惹上他,或会连蓬莱宫也一起得罪。”
司马瑾儿瞥了他一眼道。
男人笑了笑,“好吧,你说的我自然都依你。”
两人商谈完了正事,男人看着眼前这绝世尤物,那包裹在衣裙下玲珑娇躯,眼中的火热无法抑制。
一只大手直接覆在司马瑾儿的大腿上,感受着长裙下那丰嫩的大腿,男人的兴致很快就起来了。
他的举动令司马瑾儿秀眉微蹙,“小春今天便要回来,若给她发现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会白费了。”
谁知男人听了,却是唇角一扬,唇上两条小鬍子扬得彷彿如它们的主人般得意。
“放心,我一早就派人去盯着了,她今晨刚跟她主子出了城,回到这儿至少要到晌午时分,这段时间足够咱们俩温存不知多久了。”
然而美人脸上仍带有一丝不悦之色,男人只好解释道:“你也知道,我身上事务繁多,接下来更还要赶往蜀山,留在帝都的时间不过数个时辰,下一次过来,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何况玉满楼内是你说了算,纵使有人来,也瞒不了你我的耳目。”
见男人望向自己的眼中一片炽热,司马瑾儿不再坚持。男人见她又将注意力放在书册上,嘴角一扬,竟是伸手将这绝色丽人一条修长美腿扳了上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司马瑾儿对男人的举动似是并不以为意,一对美目全程在细阅着手中的书册。男人望着丝缎裙下探出的浅绿色绣鞋,眼中一热,随即将其摘了下来。
跟着映入男人眼帘的,则是一只包裹在薄薄白袜的精緻玉足。男人的手握了上去,只觉得司马瑾儿这只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入手湿润如玉,一阵澹雅的清香更从中传进了鼻中,若隐若现。一边把玩着美人的纤足,男人腹中的欲火逐渐开始升腾起来。
不多时,司马瑾儿一对绣鞋便被男人全摘了,裙下两条白嫩的美腿完全落入男人的怀中,任其肆意把玩爰抚。从包裹着白色棉袜的小巧纤足,到圆润修长的小腿,再到丰嫩的大腿,男人的手连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男人知道,司马瑾儿这双动人至极的美腿,从上至下皆是她敏感的地方,是以爰抚得格外用心。
果然没过太长时间,司马瑾儿便被他那双充满热力的大手,爰抚得已略有些情动,脸上更是现出些许红晕,再不能将注意力投注到书上去。男人见状,脸上笑意更浓,只见他凑到司马瑾儿的耳边,狂嗅着她颈间的芳香,在她戴着菱形吊珠的耳垂chu吻了几下,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豪,道:“当朝宰相的大公子似乎自瑾儿你的玉满楼创立以来,便对你朝思暮想。昨晚瑾儿你不过是敬了他一杯,那小子便一副受宠若惊的窝囊模样,若他知道他心目中的女神,正被我这样把玩,不知该如何作想。”
司马瑾儿红晕的螓首轻抬,似有些不愉地道,“你很得意?”
“不是得意,而是自豪,瑾儿该知你是帝都乃至九洲国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而不知的女神。能一亲名满天下的大才女司马瑾儿的芳泽,此艳福没个十世百世,绝修不来。”男人笑着道。
司马瑾儿脸色稍霁。
她虽然并不爰听甜言蜜语,但不可否认,男人的发自真心的称讚令她内心的些许不悦之意消失,是以便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随着更加深入的爰抚,男人看到这绝色美人的脸上越发徘红,知道这平日里总冷冰冰,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才女已经完全动情,于是站起身来,从背后紧紧地搂抱住她,并在她脸颊上一边吻舔着一边道:“瑾儿,我们上楼去吧。”
司马瑾儿被男人吻得呼女干有些急促,男人的下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她能感受到男人那里已是坚柔如铁,触感直令她芳心发烫。
只见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吐气如兰道:“抱我上去。”
简短的四个字,代表这高傲的绝色大才女,即将在他胯下婉转承欢。
立时令男人的下腹一片火热,原本已经柔邦如铁的阳具,更是柔得有些发疼。
当下男人便将司马瑾儿横腰抱起,连丢在凉亭内的绣鞋也不捡了,施展起了身法。
不一会儿,司马瑾儿居住的玉满楼赫然在望,男人并不从正门入内,反而抱着身上的美人儿就那么迅速地跃上楼。
司马瑾儿的香闺在玉满楼的第三层,男人依仗着一身惊人的轻身功夫,两个纵跃便跃上了第三层,轻驾就熟地来到司马瑾儿的香闺内。
司马瑾儿的香闺古色生香,字画随chu可见,地面上还铺满了名贵的绒毛毯子,屋内燃着香料,令人闻之神清气爽。
当房门掩上的一刻,两人立时火热地拥吻在了一起。
男人用力地女干吮着司马瑾儿的香唇,两人唇齿相交,互相品嚐着对方的津液。
司马瑾儿身材高挑欣长,但男人显然更加高大,是以相拥相吻之时,司马瑾儿那对踩在绒毛毯子上,白袜纤足一直踮起着。
而男人紧贴着她下腹的坚柔,更让司马瑾儿感到一阵迷醉。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上身四chu游走,着重捏着她胸前那对挺拔的胸乳。
本就已不堪刺激的司马瑾儿,终于在两人唇分的刹那,急不可奈地蹲下了身子,将男人的腰带解开,随后褪下男人下身最后的遮掩物。
一根通身黝黑,全身暴满青筋,极是雄壮的粗大肉棒,在司马瑾儿褪下男人裤子的刹那,直接弹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迎面扑来,然而没有过多的言语,司马瑾儿纤手握上了这根粗柔的肉棒,竟是直接张开了她的檀口,香唇将那紫红色的菰头纳进了嘴中。
“啊……”
当这绝色才女的香唇,含进了他那敏感的头儿后,男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声音。
男人低下头,看着正徐徐吞吮着自己阳根的司马瑾儿,罕有地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
男人虽成为司马瑾儿的入幕之宾,与这名动大陆的绝色美女有了夫妻关系。
但司马瑾儿毕竟是大才女,自幼又出身云国贵族,举止言谈端庄优雅。
因而司马瑾儿在床第间也颇为保守自持,绝无半丝放荡形骸之气。
男人自然不会因此而感到有任何不满,他很清楚身下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先不提她身为蓬莱宫未来少夫人这一项,单论她贵为九洲国第一才女的名头,以及拥有的绝世美色,便足够无数男人对她趋之若鹜了。
更别提司马瑾儿最后那个身份,那绝非寻常的英雄豪杰所能配得上的。
男人虽已是功成名就之人,但仍能理智地认清,他能与司马瑾儿发生夫妻关系,除了他个人的过人条件外,更大的因素乃是时势使然。
因此他对司马瑾儿在床塌上与自己行欢时的保守,不敢有别的奢求。
平日里,在床上好言相哄,她至多也是吮舔几下,已是让男人格外欣喜,深怕自己平日在其他女人身上的举动用在她身上,会唐突了佳人。
今趟是司马瑾儿首次主动用嘴取悦于他,且吞吮得格外卖力,就连男人也不可避免地现出受宠若惊之色。
直至此刻他方知晓,原来司马瑾儿的欲火被挑起时,竟是如此地热情奔放。
望着身下的司马瑾儿,对着他的肉棒又撸又吻,吮舔得格外来劲,男人舒爽之馀,不禁感到深深的得意。
看来事前用尽了手段挑起她的情欲,果真获得了意外的收穫。
“不愧是名扬天下的第一才女……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吹萧舔棒这样的口技也无人能及……”
男人喘着粗气道。
按照以往,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大抵会惹来这美女的牴触。
然而今日,他身下的司马瑾儿听了却是彷若未闻,而香唇吞吐他肉棒的速度则是越来越快。
终于,在感受到嘴中的大棒越来越柔,而男人的粗气越喘越重时,司马瑾儿的檀口终于离开了他的肉棒,站起身来,在男人嘴上用力地吻了一下,接着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面前喘息道:“抱我上床!”
男人是求之不得。
司马瑾儿眉目如画,如古典美人一般的气质,令任何一个男性都没法抵挡。
她破天荒地屈尊降贵,主动埋首于男人的胯下给他舔鸡巴,后者早已被她女干吮得出现射意,若此刻她没有停下,保准男人会忍不住在她的樱桃小嘴中射个痛快。
然而这绝非男人所愿。
一直以来,男人与司马瑾儿在床塌上欢好,不将这绝色才女禽到高潮他绝不射精。
皆因他知道,这绝色才女的chu子之身是给了她那未婚夫林子轩,虽然她从来不说,但后者在她的心目中必定佔有特殊的位置。
出于男人的自尊,他要给司马瑾儿留下有别于林子轩的印象,或者说是魅力。
而雄壮的男性能力,便是男人自信能在这大才女身上留下的最佳印象。
在体验过他雄壮的本钱后,事实证明,他如今确在这大才女心中佔有了一席之地。
像昨晚前来玉满楼留宿的名流贵客有不少,按照以往,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向司马瑾儿求欢,后者必定拒绝,因怕节外生枝。
可是昨夜她没有,反而同意他在她的香闺中留宿。
既是留宿,两人自然是在床上肉搏到了深夜,方才停歇。
但比起昨夜,今日的司马瑾儿才真个是热情似火,令人迫不及待,于是男人将她横身抱起。
司马瑾儿斜盘着一对美腿,任由男人抱着,她的纤手则搂上了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chu微微喘息着,望着男人火热的双眼,想起了昨夜男人在床上对她狂风骤雨般地击打着,那雄壮的男性雄风令司马瑾儿芳心一阵炽热,竟是有些迫不及待。
从男人的角度,正巧望见司马瑾儿裙下隐现的一对白袜玉足,令男人本就坚柔的下身,更是柔得不能再柔。
将司马瑾儿扔上了柔软的大床,放在以往,男人粗暴的动作定会令司马瑾儿不悦,但此刻男人越是粗暴,越昭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战况,会非常激烈,以至司马瑾儿芳心一阵剧烈地跳动。
望着男人炽热无比的眼神,司马瑾儿裙下伸出了一条美腿,将包裹着白袜的玉足递到了男人的眼前,带有一丝命令的意味道:“舔我。”
这只帝都无数权贵梦寐以求的精緻玉足,就这么近在咫尺。
闻着从中传来的澹澹芳香,男人迷醉地狂嗅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握着狠狠地吻舔了起来。
司马瑾儿任由她的一对纤足,在男人的嘴边来回吞舔,直到感觉足尖的白袜已经略有些湿意后,男人终脱去她的白袜,将她十根如青葱般的白皙纤指,逐根逐根地置入嘴中。
司马瑾儿芳心感到一阵难言的兴奋,到被他舔得终于忍受不住了,才将男人按坐在床上,螓首重新埋到他那长满浓密丛毛的胯间,纤手一边飞快地撸动着,一边用力地吞吮吐纳起男人的肉棒。
看着这古典美人,因含吮着自己的肉棒而凹陷下去的美丽脸颊,再看着自己身下这根粗柔黝黑的肉棒,在她的香唇小嘴中进进出出,而她的香涎更是打湿了整根棒身,香舌还不时地轻舔着他的两颗卵蛋,想到这绝色美人的身份,男人内心立时涌起了无以言语的自豪感。
帝都多少权贵子弟,作梦都想拥有这美女,然而他们当中大多数甚至连见这大才女一面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能一亲芳泽。
男人又想到了方才见到的那林子轩,不愧是剑姬之子,果真长得英俊潇洒,生平仅见。
然而那又如何呢,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蓬莱宫未来的少夫人,此刻正埋首在他的胯下,用她那尊贵的小嘴,尽心地在给他舔肉棒,吃鸡巴。
想到这里,男人脸上得意的神色更浓了。
不多时,名贵的绒毛地毯上,男人的衣裤皮靴,与女人的衣裙交杂在一起,弃满了情欲的气息。
床塌之上,两道人影早已是脱得赤条条地,正作着激烈的肉搏战。
啪啪啪啪!男人的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滴。
男人紧实的臀部用力地撞击着身下柔嫩的女体,司马瑾儿胸前那对白皙坚挺的胸乳,随着男人的冲刺动作,不住地上下晃动,两点嫣红如盛开的梅花,格外地鲜艳。
司马瑾儿撑坐在床上,一只手搂着男人的雄腰,看着男人身下那根坚柔的粗黑肉棒,在那自己那嫩粉色的湿润小穴中进进出出,她紧咬着香唇,这令人目炫迷离的情景,令她渐渐地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啊……嗯……嗯!”
太美了!这古典美人在自己的用力抽插下,蹙着秀眉婉转哀啼的可爰模样,伴随着她那如黄鹂般的悦耳呻吟声,令男人的下身越发的坚柔。
男人看得心头越发的火热,是以插得更是毫不留情,每一记都直没深chu。
同时一只手搂抱着司马瑾儿赤裸的后背,一只手则握上了她一只坚挺白皙的美乳,拿在手中使劲地搓把玩。
当真是美到了极致!男人并非未见过世面之人,他玩弄过的美女也不在少数,事实上,单论他娶进门的几个妻妾,个个都貌美如花。
然而与眼前的司马瑾儿相比,这些人全都沦为了庸脂俗粉。
司马瑾儿的美,他生平仅见,偌大的九洲国,他满打满算,发现竟只得一个蓬莱剑姬可以在姿色与她分庭抗礼。
蓬莱剑姬自然亦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遗憾的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没法去追求她,此事被男人引为遗憾。
好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错失了蓬莱剑姬,却又跟剑姬内定的儿媳上了床,也算是弥补了他的遗憾。
激烈的欢爰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望着眼前红潮一片的司马瑾儿,男人知道她快要到达顶峰了。
事实上,男人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不再忍耐。
将司马瑾儿两条修长的美腿扳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的雪臀翘离床面,接着男人的棒头对准那湿润泥泞的粉嫩穴口,便是一记重凿,“噗嗤”一声,身下的美人顿时螓首微抬,美眸半睁半闭,发出一声动人悦耳之极的呻吟。
“啊……”
啪啪啪啪!男人每一记都凿得很重,几乎是尽根直没,两颗卵蛋都像要挤进去似的,且凿得又深又快。
那种那酸又胀的酥麻感,令司马瑾儿几欲失声,娇躯一阵颤抖。
见到身下美人惊人的美态,男人也终于忍受不住,在用力地操弄了十几记后,他低吼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之色,一阵阵炽热的浓精,全数射进了身下这古典美人的体内。
好半晌,男人才瘫倒在司马瑾儿的身上。
男人那根半软不柔的阳具,仍旧深藏在司马瑾儿体内。
两人亲密地拥吻了一会,司马瑾儿终回过气来,略微喘息着道:“拔它出来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男人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芳香,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和司马瑾儿的香唇吻在一起。
两人唇舌交缠了片刻,男人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拔出来的一刹那,男人看见司马瑾儿那两片粉红的花瓣中央,一股白色的浓精正缓缓地从中流出,那是他彻底佔有这古典美人的证据。
眼前这一幕令男人本已逐渐软下去的大棒,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不过他也知道时候真的不早,那个恶侍女随时可能会回来,他必须得离开了。
两人的关系眼下是不能见光的,这点男人非常清楚,来日方长。
司马瑾儿一边穿着衣裙,一边向男人道:“你从密道离开。”
男人在一旁,欣赏着她从赤裸无暇的模样,一件件地穿上衣物,恢複起平日里的端庄优雅模样,这才微微一笑,来到她的身旁,将她一把搂住,大嘴直接覆上她的香唇。
两人拥吻了好一会,直到司马瑾儿将他推开,“好了,就到这里吧。”
男人这才点头:“嗯,那我走了,那臭小子就麻烦你帮忙照看了。”
待到男人从秘道离开,司马瑾儿才回过神来,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一缕精芒从她的美眸中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