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李云龙哈哈一笑,说道:“老孔,这次让你占了便宜了。”
“但是咱得说好了,等你们出去,哪天发了财,可不能忘了哥哥我。”
孔捷满口答应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若是真有那一天,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李云龙呀!”
“咱们兄弟谁跟谁呀!”
“哈哈!”
“来!干杯!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两人端起了酒碗一饮而尽。
这时只见外面有人喊道:“李云龙,孔二愣子,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呀!”
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不会是哪位首长过来了吧。
两个人心里正犯嘀咕呢!
说话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李云龙和孔二愣子看着这个人,一个个惊讶的目瞪口呆。
“丁伟!”
“还真是你小子!”
丁伟笑呵呵的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太不够意思了,喝酒都不叫我。”
李云龙一脸惊讶的说道:“我说你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老子这酒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么远就都能把你给勾过来。”
丁伟也不客气,直接倒了半碗酒,一饮而尽。
“嘿!这酒可以呀!难得一见的好酒呀!”
“再拿一个碗来!”
“来来来,坐下说。”
丁伟坐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本来吧!我被安排去延安学习呢。”
“估计这一去,一年半载的是回不来了。”
“结果怎么着?刚走到晋中,命令就下来了,让我到总部报道。”
“你们猜怎么着?”
孔捷笑着说道:“这还用猜吗?肯定是将你留下来了。”
李云龙笑着说道:“这下好了,咱们三个老兄弟又能凑到一起了。”
“将来又可以一起并肩作战了,说说看,你分到那个团了。”
丁伟笑着说道:“笑话,老子之前就是团长,现在还是团长?”
“告诉你们吧!老子现在升官了,军分区司令,我会像上级请求的,到时候将你们两个团全都调过来,老子带着你们。”
李云龙忍不住骂道:“去你的吧!你不吹牛能死呀!”
“就你这样的?还他么军分区司令?给你一个团长,就算是抬举你了。”
“老子现在还只是一个团长呢?你丁伟算什么?在老子面前,你就是个新兵蛋子。”
“忘了当时是谁教你打枪的了,还特么在老子面前臭显摆。”
孔捷摇了摇头说道:“你他娘的这吹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要说让你当个参谋长,副司令员的,我倒是相信。”
“让你当军分区司令,老子不信!凭什么呀?”
丁伟呵呵一笑,说道:‘算了,不逗你们了。’
“还是团长!而且还是一个新团。”
“说起来还是沾了你李云龙的光了。”
“苍云岭一战,我军收获不小。”
“按照总部的意思,将下面的一些县大队什么的,新扩编了两个团。”
“现在正缺军事干部呢,所以就把握给留下了。担任新编第二团的团长。”
“团长就团长吧!不管怎么说,咱们哥三又凑到一块了。”
“我今天刚到总部报到!听政治部的老黄说,你们两个家伙在这儿呢,我就赶紧赶过来了。”
孔捷笑着说道:“那你来的挺巧呀!明天老子就带着部队走了。”
李云龙笑着说道:“那以后在一个根据地,见面也方便。”
“我随时欢迎你们过来喝酒。”
孔捷笑着说道:“看来你小子是真的发大财了,现在都变得这么阔气了。”
三兄弟久别重逢,这酒喝着和着就多了。
……
总部。
副总指挥和刘师长正在闲聊。
这时副参谋长走了过来,说道:“老总,刚刚接到消息,这个阎老西派了八团团长楚云飞为代表,前来洽谈交割联队旗的事情。”
“阎老西说了,老蒋已经下令,将这个联队旗给送到重庆去。”
“哼!”
副总指挥冷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想的倒是挺美,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摘桃子了。”
刘师长微笑着说道:“之前阎老西以第二战区的名义,奖给我们二十万大洋。”
“但是老蒋那边,只是说通电嘉奖了一下我们,并未提这奖赏的事情。”
“这说明阎老西和老蒋已经串通一气,想要将联队旗要过去。”
副总指挥冷声说道:“二十万大洋,亏他们开的了这个口。”
“老蒋已经拖欠了我们八路军两年的军饷了,加在一起有好几百万了。”
“区区二十万,就想将我们打发了,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刘师长点了点头说道:“事到如今,咱们也不必跟他们太客气。”
“他们想要这联队旗,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得开够了价钱才行。”
“我估摸着,阎老西派这个楚云飞过来,也是有谈判的意思。”
“那咱们就和他们谈嘛!争取谈个好价钱。”
副参谋长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那让谁去谈呢。”
副总指挥说道:“阎老西只是派了一个团长过来,那我们也派一个团长和他们谈就是了。”
副参谋长微笑着说道:“咱们团长多了去了,也得挑一个会谈的才行。”
副总指挥说道:“李云龙不是已经调到总部这边来了吗?我看他就挺合适。”
“就让李云龙去谈吧。”
刘师长微笑着说道:“我看可以,李云龙他们新一团现在负责担负总部的警卫任务。”
“而且这小子鬼的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这联队旗也是他缴获的,让他去谈最为合适。”
副总指挥说道:“就这么定了,派人通知李云龙,让他负责接待这个楚云飞,负责和他们谈。”
“务必要给老子谈一个好价钱。”
“好!”
副总参谋长笑着说道:“我这就派人通知李云龙。”
刘师长笑着说道:“由这个李云龙出马,对方肯定要头疼了。”
“哈哈!”
副总指挥哈哈一笑,说道:“这小子颇有股泼皮无赖的习气,用他来应付阎老西,准错不了。”
“无论是阎老西也好,还是重庆的老蒋也好,都是死性不改呀。”
“这次咱们打了胜仗了,他们知道来求咱们了,早干嘛去了。”
“正好让他们好好出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