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看着少爷怀里的钱宁,轻轻的笑着,他知道,愉快暴虐的夜生活就要开始了。这几天,大家都憋得很难受,不找到出口发洩,再这么憋下去真的会疯。
然而这种做爱对钱宁来说做的几乎都是恨。那张充满了恐怖、疼痛、无助以至于绝望的床,此刻已经变成了地道的杀猪台。
两个屠夫按着一只粉嫩的小猪,用捅屁股的形式来杀死他。
钱宁一看到这床,还有床边的正冷酷地脱着衣服的少爷,立刻就觉得脑子紧缩成了一团,全身根本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
少爷脱光了衣服,放出那根直挺挺的警棍似地大阴茎,转过身来冷笑的看着钱宁:“哆嗦什么?上床!”
钱宁低下头,那边的保镖也已经脱光了衣服。
钱宁觉得莫大的石块现在正向着头部压来,那种就要被莫名的恐惧压死的感觉,让他时刻的想转身逃跑,他也确实想要逃跑。
钱宁一边嘴里含糊的说着:“我想拉屎。我先去趟厕所。”一边转身就想走。谁知道刚一回头就撞在了早就知道他企图的保镖的结实身体上。
保镖笑着地看着钱宁。钱宁抬头马上害怕的辩解着:“我真的……”
还没等说完,钱宁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身体就飞到了床上。保镖的动作迅速的简直像正在扑食的老虎。
钱宁刚摔在床上,少爷抬腿上床就骑在了钱宁的肚子上:“哼,都他妈的操你多少次了?还鸡巴给我装处男?你要有膜我也能给你捅破好几十回了。别装啊!我可不想踹飞我家厕所的门,我也不想把你脑袋按在马桶里呛死你!今天晚上我就想跟你好好的做。”
说完不由分说的就伸手抠挖钱宁的肛门。钱宁条件反射性地刚开始挣扎。少爷就对也上了床的保镖说:“按着他!说废话就抽他!”試閱貓書香貓
说完,抓过保镖递给他的润滑剂,粗鲁的挤入钱宁的肛门,二话不说的就把阴茎直挺挺的挤入了钱宁的肛门。
我操!!!肛门那里还好说,钱宁就觉得少爷往里一使劲,直肠整个都要撕裂了似地。
“啊!!!好疼!!!轻点儿轻点儿!”少爷根本没顾钱宁哀嚎的用力抽插了起来。
钱宁喊着喊着,就被屁股上无法忍受的剧痛给击毁了,他开始骂少爷了:“操你妈的!滚!别他妈的捅我!滚!!!”
少爷笑了,阴茎一刻都没有停顿。
他边抽插,边用阴茎做着圆锥型的扩张运动:“你操谁?嗯?就你那小样儿你能操谁?你这是挑逗我还是怎么的?貌似你比我还牛逼还暴力是不是?那我就让你喊大点儿声儿。”
说完他加快速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回钱宁可真的要疯了。最温柔的一次男人的捅插是平哥给他的,身上这个混蛋从来都没有说温柔的对待过他一回。
少爷的主题永远是血腥、暴力和践踏、蹂躏。
钱宁讨厌他,也讨厌所有飞扬跋扈的军官的后代。
记得小时候,钱宁的家住在部队的边上。军官家的小男孩跟他一起玩,钱宁总是挨揍次数最多的那一个。
然而爸爸惹不起那些有权有势,随身携带着暴力工具的人。所以每次钱宁挨揍后,爸爸总是先训斥他一顿,然后再让他把眼泪给憋回去。只此而已。
钱宁现在越来越恨这些带给自己痛苦的人了。
你对他好,他更牛逼得颐指气使,而且认为你是畏惧他才对他这样的,所以他对你的欺负就会变成双倍,甚至十倍;你对他不好,他就使出他一切的手段来强行的扭曲征服你。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这样的世界又生出了什么样的子民?
难道善良忠厚的人就注定要被坏人踩在脚下面蹂躏吗?那我们要善良和温顺做什么?
钱宁喊着喊着突然停了下来,好累,歇一会儿再喊。
少爷正好做的舒服的时候,他需要钱宁这样痛苦的呼叫,这对于增加他的兴致百益而无一害。
钱宁一停下来,他反倒不适应了。少爷抬手就抽了钱宁一个耳光:“喊啊!怎么他妈的停住了!我正在兴头上呢!”
钱宁痛苦的抖动了两下嘴唇,哆嗦着声音的说:“老公~~~你鸡巴好大好粗~~我真的要疼死了~~~”
少爷让他这句话弄得浑身一激灵,差点儿没把持住的喷射出来。钱宁这句刻意销魂的话,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你不要那么销魂,不要那么娇媚好不好!!!
少爷稳了好半天心神才说出话来:“操的!闭嘴!”
钱宁可怜巴巴的看着少爷说:“老公,你放开我吧,我不挣扎,我是疼得难受,您让我抱着你吧,我还能好受一点儿。”
少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得对保镖说:“放开他。”
保镖松开了钢钳一样有力的双手。钱宁一把就搂住了少爷肌肉强健的肋侧,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少爷的后背:“老公轻轻的啊~~我很疼~~轻轻的~~~我好害怕~~~”
少爷什么都说不出来的使劲操着钱宁。
钱宁这回换了一种表示疼痛的方法,他开始撩情的叫床了。
啊啊嗯嗯的声音带着尾音,九转十八弯地柔软地撩抚着少爷的耳膜。少爷一会儿狂吻着钱宁的双唇,舔舐着钱宁的口腔,一会儿干脆把耳朵贴在钱宁的嘴边上,让那勾魂摄魄的哼吟声完完全全的灌入耳道。
实在撑不住了,我插我插我插!!!少爷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他如机器一样的快速有力的耸动在钱宁不堪负荷的小孔洞上,那粉色的孔洞现在正如它的主人一样,苦苦地撑捱着,他们都等着少爷喷精的那一刻。
终于的终于,少爷狂莽的狠狠撞击了好多下钱宁弹手的臀部后,一股喷泉般得精液径直的射入了钱宁的腹中。
他软下来的那一刻,钱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抓住少爷的手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他妈的怎么觉得比生孩子的时间还长!生孩子一辈子也经历不了几次吧?但是肛交却在频繁的进行中!
少爷又尽情的耸动了一会儿,这才把阴茎长拖拖的从钱宁的屁股中拔脱出来。
龟头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浅浅的淡粉色粘稠液体。钱宁没有看见,其实自己觉得痛苦的地方,已经出血很久很久了。
少爷拔出阴茎后,搂着钱宁忘情的抚摸亲吻了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保镖还翘着火热的大鸡巴在旁边等着呢。是男人都知道有欲望发洩不出来的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