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吵吵闹闹的!不行都给我夹包滚!刚才谁挑的事?”
小鸭子赶快的跑到经理面前,故作娇柔的委屈的说:“哎呀!经理!你也不管管钱宁!你看他给我打的!你看!”小淚
经理本来就对着钱宁有点儿意见,一看有人告状,马上矛头就指向了钱宁:“赵宁!你想不想干了?自从你来我的酒吧就没起过什么好作用!你究竟想怎么样?你爷们厉害,你也跟着装牛逼是不是?”
钱宁什么都没说的坐在了床上。领班这边劝着经理,那边用脚踢着钱宁:“别他妈的犯倔了!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儿眼力见识都没有!快点儿道歉!”
钱宁皱着眉头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走到经理面前:“对不起,经理,我无能,您想骂就骂吧,有些事儿我身不由己,对此我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说完深深的一鞠躬。
经理嘴里还在说着钱宁:“你还知道你给我添麻烦了?当初不看你可怜我都不捡你回来!好家伙,来了以后这里就没消停过,鸡飞狗跳墙的!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来讨债的?扣你半个月的工资!出勤就没怎么出满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领班又是一顿苦苦的劝,经理这才消下气去。
经理转身走出去后,酒吧里的其他人都重新干起了自己的活儿,除了凯文拍拍钱宁的肩膀,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靠近钱宁的。
钱宁觉得自己是彻底被孤立了。尤其是那个酒保,他现在看钱宁就是一种看懒蛤蟆的眼神。
我都怎么招你们惹你们了?钱宁自己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领班劝完经理后,回来想看看钱宁,但是第一眼就被钱宁手上的蓝宝石戒指给灼伤了。
他走过来抬起钱宁的手,仔仔细细左右周边的看了一圈:“宁宁,这个……这个是多少钱买的啊?”
钱宁没精打采的说:“我也不知道。”
领班又看了一会儿说:“哎,看样子很贵啊,你干活小心点儿,别弄丢了!”
钱宁说:“谢谢您提醒。”说完拿着工具就去干活了。
干活的时候,钱宁就觉得饿大家好像都在故意的排斥他。有人在暗中对他撇嘴,有的人三三两两议论的时候不屑的瞟着他。这种情况不管怎么转头都碰得见。后来,钱宁已经开始学着按捺自己的脾气了,对这些流言蜚语,最好的姿态就是装作视而不见。
一会儿,打扫完了卫生,酒吧就开始开门迎接客人了。
钱宁刚想走上去接应客人,但领班却走了过来:“哎,宁宁啊。你脸上有瘀伤,所以你今天不用在前面忙活了。你在后面跟着刷刷杯子,弄弄果盘什么的吧。啊。就这样了啊。”
说完,领班又走去前面忙活了。
钱宁知道领班是让自己去备品间工作。那里的人有一个不多,没有也不少,说白了,自己就是要蹲小黑屋了。試閱穗穗書香
钱宁也不好不服从领班的安排,他只好悻悻的去了备品间,现在他的工作就是看别的服务生忙不过来,主动去打个下手什么的。
今天是异常火爆的一天。酒吧里闪烁着比往日还多的彩灯和告示牌。刚一开门,就进来了很多人。
更新奇的是,今天酒吧里来了几个人妖,他们占用了一半歌手们用的休息室,还不停的叫钱宁进去收拾这个,扫那个的。
钱宁都不想抬头看那些不男不女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些人妖是真没有鸡巴,还是假没有鸡巴。一个一个操着粗壮的嗓音的大声谈笑着,摆着女人的姿态用男人的手在化妆。
钱宁给他们送进去鲜榨的果汁时,就看见一个高个儿的人妖正在穿一对假乳房。钱宁放下果汁就走。
因为房间狭小,钱宁在转身的时候撞上了后面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妖。那个人妖故作娇媚的一捂胸:“哎呀~~你想撞死我!一会儿没有状态了我可找你算账!”
钱宁藐视的一指他的前胸:“能撞死你吗?你不带着俩安全气囊呢吗?要撞也是撞死我啊,你急什么急?”
人妖一下就怒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
钱宁根本没搭理他的转身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到哪儿都是不受欢迎的,真他妈的是无了奈了。
钱宁走回了备品间,正好酒保进屋去取酒,钱宁现在特不想看到的就是他,所以钱宁转身用抹布擦着旁边架子上的果酱瓶。
酒保看了看钱宁,也没说话。正好凯文又冲到了备品间:“宁宁,给我做个果盘,用上所有的水果啊,要个儿大的。”
钱宁赶快答应了一声,马上搜罗出所有的水果准备做果盘。谁知道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动作稍微不稳了点儿,一下就让水果刀把手给划破了。
钱宁赶快从兜里掏出纸巾缠在了伤口上,继续快速专心的削水果。
过了一会儿他做好了个果盘,然后端出去给凯文。凯文匆匆的接走了盘子。
刚一回头,又一个吧员冲过来说:“一个中果盘,快点儿。”
钱宁又答应一声的回去削水果。一转身的功夫,就跟酒保撞在了一起。
钱宁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步没停的走进了备品间,快速的用到削着水果。
凤梨不太好弄,现在还正好没有削好的凤梨了,所以钱宁还得用凤梨刀继续一点一点的扣挖着凤梨上的小黑孔,这样的削出来后,还要切块的泡在淡盐水里。
酒保没一会儿又进来取酒。他指了指钱宁缠着纸巾的手指,刚要说话,钱宁一转身,把后背对向了他。
酒保闷闷的问:“手怎么了?”小淚
钱宁根本没搭理他。酒保手里顾着酒瓶走到了钱宁的侧面:“你……”
钱宁现在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因为手里提着刀,他真怕自己想不开一刀捅在酒保的肚子上。
钱宁冷冷的看了一眼酒保,酒保一看钱宁的这种眼神就闭住了嘴。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创可贴放在桌子上,转身就想走。
钱宁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儿,一巴掌就把创可贴给搧到了地上,然后拎着削凤梨的刀极其敌视的直瞪着酒保看。
酒保看了看地上的创可贴,掂了掂手里的酒瓶,重新的恢复了冷冷的表情,转身回到了吧台里。
忙了好一会儿,钱宁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闲的时间,他收拾好了备品间里的一切,坐在狭窄的小屋的矮凳上看着水果们,傻傻的发呆。
凤梨和芒果吐着甜甜的热带香气。香蕉静静的弯在一边。还有甜瓜,那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