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府里尤氏又来请凤姐,特指明要宝玉同去,不料贾母这回有了兴致,遂携了王夫人黛玉等一起过去看戏。尤氏见了老太太不由暗暗叫苦,她原本是思念宝玉的大jī巴,请他过来一解饥渴,现在贾母到来少不得陪伴,便没有机会了。
席间贾母不见可卿,一问方知可卿泄病在床,凤姐说:“回老太太,我先去瞧瞧蓉哥儿媳妇。”
贾母道:“很是。我们都要去瞧瞧她,就怕她病人嫌闹的慌,替我们问个好吧。”
宝玉也要跟了凤姐去,贾母道:“你看看就回来,不许到别处去胡闹。”
凤姐、宝玉随着贾蓉到了可卿房里,只见里面静悄悄的,可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憔悴,丫头宝珠在床边站着。
可卿见了凤姐,就要起来,凤姐说:“快别起来。”紧走两步,拉住可卿的手说:“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瘦了。得了什么病?”
宝玉上前问了好,坐在对面椅子上,贾蓉叫道:“宝珠,快倒茶来。”
可卿拉着凤姐的手说:“没什么,这都是我没福。不瞒二婶,只因前些日子贪欢过度,每日都和几个爷们**Bī,泄五、六次还算少的,伤了身子。经期来了他们也不肯放过我,无端就得了病,吃药也不见好,把我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如今只怕是在挨日子了。”
宝玉瞧着可卿,想着那天的事,正自出神,听了她的话,十分难过,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凤姐见了说:“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了。她病人不过这么说,哪里就当真了呢。”
又问贾蓉大夫开了什么药,贾蓉涎着脸皮,上前搂住凤姐的柳腰道:“她这病也没什么,吃得好些补补就不怕了。只是侄儿身上的火没地儿出,求婶子可怜。”
说着便探手入怀,轻轻抚摸丰满的**。
凤姐挣脱他的搂抱,说:“不要,这是你媳妇的地方,你别这么着。”
贾蓉道:“婶子不是在这里被秦钟和宝叔**过Bī吗?侄儿怎么就**不得?莫非婶子不喜欢侄儿?”
凤姐飞红了脸,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只是现在做这种事,岂不是打搅你媳妇,让她心里更不好。往后机会很多呢!”
贾蓉说:“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婶子若是疼我,今儿就让我**一回小Bī。”
可卿在一旁笑道:“婶子,你就让他**一次吧,我不介意的。不过若在这里**Bī,只怕要浪出我的火来,你们到后面去吧!”
凤姐瞅着宝玉,心下踌躇。宝玉道:“凤姐姐,你自己拿主意吧,只要你愿意,我不会阻拦你的。”
可卿道:“婶子你去吧,宝叔就在这里陪我一会。”
贾蓉跨前两步,抱起凤姐走入后房,不大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凤姐的**声。
宝玉移到床边,搂住可卿,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失去血色的樱唇,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又流下来。
可卿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道:“宝叔不必难过,可卿只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子,哪里值得宝叔为我流泪呢!”
“胡说,你们在我心里个个是美丽的好女子,都是我的至爱,怎会下贱!”
“宝玉!……有你这句话,可卿也不枉活了一世。”
宝玉俯下身子,把可卿紧紧地抱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凤姐和贾蓉互相搂抱着走出来,凤姐发丝散乱,脸上潮红尚未退去。
可卿笑着问道:“二婶,蓉儿服侍得你可舒服么?你的头发乱了,重新梳梳吧!”
凤姐说:“老太太那边要等急了,蓉儿先和你宝叔过去,我随后来。”
宝玉和贾蓉走后,凤姐输理了一番,又和可卿说了许多衷肠话才告辞出来,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道:“请嫂子安。”
凤姐身子往后一退,说:“这是瑞大爷吗?”
原来是贾府家塾中司塾的儿子贾瑞。贾瑞说:“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一见没想到是大爷在这里。”
贾瑞笑道:“合该是我和嫂子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嫂子。”
凤姐心道:“一直在东府里做什么?莫不是和尤氏她们干那个……”想着不由红了脸。
贾瑞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心中欲火直往上窜:“想必嫂子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女子我都**过了,只是她们哪有嫂子你好呢!”
凤姐哪有心思和他**Bī,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嫂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
贾瑞此时已色胆包天,道:“拣日不如撞日,嫂子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
凤姐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嫂子装什么正经?在东府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说罢一手抱住凤姐腰肢,一手便扯她裙子。凤姐挣扎了一下,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
贾瑞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嫂子和东府里的女人一样,连内衣都不穿呢!”
凤姐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她扭动的娇躯摩擦着贾瑞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jī巴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小Bī,顶在了Bī洞口。
凤姐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
贾瑞见她不再挣扎,便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她上衣,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抚摸着**,说:“嫂子的nǎi子真大,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nǎi子。”将暗红色的rǔ头含在嘴里,又咬又舔。
凤姐此时又羞又急,身体却十分敏感,况且才被贾蓉**过小Bī,Bī里还留有他的jīng液,如何经得起挑逗,这时rǔ头又硬了起来,Bī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贾瑞的手伸向小Bī,摸了一手湿湿滑滑的东西,仔细一看后,淫笑着对凤姐说:“嫂子真的很淫荡呢!方才给谁**过小Bī?还没尽兴吧?这又流了这么多yín水。”
“不是……放开我……我不……”一大坨淫液“咕哝”一声掉出来,大青石湿了一大片。
“嫂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想要得很呢!就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吧。”说罢,贾瑞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在凤姐的娇躯上,抬起雪白的大腿,挺着jī巴**入了向往已久的蜜Bī。贾瑞猛烈地**着Bī,**得凤姐身体上下颠动,巨大的**也不住地晃动。
凤姐紧蹙双眉,美丽的丹凤眼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妇人成熟的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渐渐的,在贾瑞的**Bī下,小Bī充血发涨,阵阵快意涌来。
“哦……哼……”凤姐呻吟着,不知不觉的,雪白的腰肢开始扭动,丰臀迎合着贾瑞的**Bī一上一下:“噢……呜……好舒服呵……哦……快点……”
贾瑞见她如此淫浪不堪,愈加兴奋不已,jī巴在Bī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到Bī心,“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凤姐只觉得快感像波浪一样地涌来,就要将她淹没:“哼……哦……快呀……用力……啊……啊啊……”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被强暴的,只想满足原始的**,娇嫩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地舞动腰肢,Bī内的肉壁收缩着,要把jī巴吸到更深处,晶莹的yín水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随着**Bī四处飞溅。
贾瑞将凤姐白嫩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狠狠地捏着丰满的**,更深地**进凤姐的Bī里。
凤姐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大声的**:“啊……啊啊……好……**得好……哦……哼……**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凤姐一阵颤抖,达到了**。
贾瑞强忍着没有shè精,喘息着,看着凤姐瘫软的身子,得意地说:“怎么样,嫂子舒服吗?”
凤姐的神智已渐渐恢复,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
贾瑞道:“刚才是嫂子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凤姐的柳腰,将她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她雪白的屁股。
凤姐以为他要从后面**Bī,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jī巴更深地**入。
贾瑞抚摸着那**的小Bī,然后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她小小的屁眼儿上,坚硬的jī巴在股沟、小Bī上摩擦。
凤姐在他的逗弄下欲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
贾瑞道:“嫂子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
“给我……给我大jī巴……噢……嗯……”
“淫妇!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
凤姐耻辱地哀求:“是,我是淫妇……!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jī巴……**我的小淫Bī……”
贾瑞挺起沾满yín水的jī巴,对准嗡然开合的小Bī,猛然**了进去,直入Bī心。
凤姐“啊……”的大叫一声,然后便随着jī巴的**Bī“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贾瑞一下深过一下地**入小Bī,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指插进屁眼不住的抽动,可怜凤姐彷佛受到前的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
贾瑞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猛烈地**Bī,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到Bī心,**得凤姐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jīng液射入Bī里。
贾瑞拔出变得柔软的jī巴,穿好衣服,对凤姐道:“嫂子,兄弟**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说罢扬长而去。
凤姐趴在大青石上喘息着,望着贾瑞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发誓,一定要讨回这笔债。然后勉强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拢好头发,回到绘芳园。那边贾母等人早已等得急了,见她来到,纷纷询问,凤姐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叫开席。
到了晌午,贾母要回去歇息,王夫人也跟着回府,凤姐便坐了首席。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睡了中觉,便觉闲得发慌。想起薛宝钗在家养病,应该去探她一探,遂一个人来到梨香院,先到薛姨妈房中,薛姨妈正和丫鬟莺儿一起作针线。
宝玉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住,抱入怀内,笑着说:“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看我们,快上炕来坐。”又命莺儿倒了茶来。
宝玉上炕,半躺在薛姨妈怀里问:“宝姐姐呢,她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差点,现正睡着呢。”
“那我等她醒了再去瞧她。”又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口气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哪里肯待在家里。”紧搂着宝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身子,“他若是及你一半,我也就不操心了。”
自从在梦中相遇了警幻仙子,宝玉心中已无人伦禁忌,对任何女子都一视同仁。本来他对姨妈也没什么想法的,但现在人躺在她怀里,头枕在她高耸的玉峰上,身体又被她不停地摩挲,更何况他**也比别人更强,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薛姨妈却浑然不觉,依然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不小心碰到胯下巨大的硬东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中暗忖:“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他的jī巴?不会吧,宝玉还小着呢,jī巴怎会如此巨大?”想着又伸手去摸,却被宝玉一把按在上面。
只听宝玉道:“姨妈你仔细摸摸,我的jī巴大不大?我也摸摸姨妈的nǎi子大不大。”宝玉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乳峰。
薛姨妈少年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现在虽已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看上去如二十多岁的少妇。自丈夫过世后,她就带着一双儿女度日,未尝另外寻过男人,但内心的**并没有熄灭,如今被宝玉摸着**,一阵久违的快感传来,顿觉全身无力,软软的倒在炕上。
宝玉见姨妈很舒服的样子,心里高兴:“姨妈空守闺房这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吧?今儿就让外甥好好的疼你。”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她的衣裙。
薛姨妈不觉羞红了脸,挣扎着道:“不行啊,宝玉,你是我的外甥,这么做是**啊!”
“姨妈这样的绝世美女,怎么也有凡尘俗念,这世上的人,谁不是女娲和伏羲**的结果呢?**是上苍赐给我们的最美的东西,我们正该好好的享受,方不负老天的一番美意。却不料一班俗人加上总总限制,使我们不能畅快的**Bī。就像姨妈守寡这么多年,阴阳失调,不但伤了身体,也是有违天理啊。请姨妈抛开俗念,和我一起尽情的享受吧!”薛姨妈暗忖,觉得甚有道理,不觉娇羞得低下头。
宝玉见她的模样,心知她不再拒绝,便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道:“姨妈,你不要害怕,我会疼你的。”
莺儿见此光景正想离开,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莺儿也一起来吧!”
见莺儿没有拒绝,更是高兴,便将她按在炕上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主奴二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薛姨妈肌骨莹润,身材曼妙,**高耸而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莺儿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趐胸尚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Bī毛长得疏疏落落,露出里面粉嫩的小Bī。
宝玉越看越爱,脱下衣服,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趐胸,一会拨弄嫩Bī。两个女子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jī巴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薛姨妈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搅动,又将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姨妈的嫩Bī,在嫩Bī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嫩Bī,又将两根手指插入Bī里抠弄肉壁。
宝玉的挑逗,点燃了薛姨妈内心深藏多年的**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她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嫩Bī里涌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
莺儿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jī巴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jī巴太大,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jī巴头。她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jī巴小了一圈,莺儿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开自己的小Bī,摩擦着小Bī。
这时薛姨妈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着:“哦……哼……给我……快……快**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莺儿嘴里拔出jī巴,抬起薛姨妈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嫩Bī,“哧”的一声尽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