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连呼不可以,二彪子还以为她是女人害羞呢,更觉得是自己的功夫没有到位,没有到她主动献身的地步,这让他觉得有点放不下脸面,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我就不信了,凭我二彪子娴熟无比的手段,不得你春潮泛滥,自动送上门来说,“我要!”
二彪子玩弄了她的上身后,改而像她的下半身进发,左手抄起金玲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把秀气的玉足握在手里把玩,金玲光洁的小脚细嫩,皮肤下显露着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二彪子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搔她的脚心,她柔嫩的秀足自然而然轻轻往回缩,二彪子伸手握住金玲另一只柔嫩秀足,秀足在灯光映衬下显得很纤细,脚趾很圆润,二彪子的手抓住了她光滑细嫩的秀足,突然她的秀足怕痒似的缩了回去,而二彪子继续握着金玲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轻微摩擦着,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在那根部来回轻摸着。
金玲情难自禁般在不停地着,二彪子捧着她的秀足吻舔着,金玲的脚趾立刻敏感竖立起来,蹬着把脚背往他的嘴上送,他咬住金玲的脚趾细细品味迷人气息,舔吻着金玲纤细的小腿,直舔上膝盖,再往大-腿内侧吻舔。
金玲“嗯嗯”着,并且渐渐地情不自禁把美腿张大,嫩白细致的,嫩白的股间暴露在二彪子的眼里,二彪子眼中一亮,同时闪烁着精锐的光芒,慢慢抬起她的肥美的美腚,然后脑袋凑上去,一把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女干啜着细嫩柔滑的。
然后再往上,上面是一条黑色小裤衩掩盖着的风景名胜古迹,这是值得保护的一个美妙的地方,希望就在眼前,二彪子自然不肯放过,居然就那样伸出一条大舌头,直接在那裤衩子鼓囊囊的地方舔了一口。
“不,不要,真的不要啊!很,很脏的啊!”金玲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含水双眸甩在一边,不敢在看二彪子,但一双手却是死命地挡在自己那个敏感地方,不让二彪子再去下嘴。
着她光滑的秀足,二彪子眯眯一笑道:“脏个什么,对于我来说,玲姐什么地方都是香的。”
“别这样……不要……住手……我……我是说……那个了!”金玲挣扎着,说话吞吞吐吐,显得有些娇羞而慌张。
二彪子紧紧地搂住她绵软的柳腰,不过也看来她一定是有隐情没有说,疑惑地道:“啊呀,有什么你就说了啊,玲姐,怎么跟我还这样吞吞吐吐的了,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金玲实在无奈,这种事情说起来真的是好丢人的,还有也不知道怎么跟二彪子说了,她这一辈子除了是李大海的女人之外,就跟了一个二彪子,别看内心里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但是自从跟了二彪子以后,在这个地方住得久了,也消磨了她的意志力,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安心在家做个小女人的小女人,有些事情真的是害羞得开不了口。
迟疑了一下,但是不开口说明白又怕二彪子误会什么,金玲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吞吞吐吐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人家那个来了。”
“什么?哪个来了?”一开始二彪子还没反应过来,追问了起来。
金玲更是脸蛋都要烧了起来,嗔身不已地道:“就是,就是,就是你知道的,女人的那个来了吗!”
二彪子看着金玲的这个样子,再一联想,顿时恍然大悟,他又不是从古代来的,就是从古代来的也知道女人那个来了是什么意思,知道是什么来了,女人的那个来了,呵呵,不就是她大姨妈来了吗,明说不就完了吗,还整得这样神秘,自己还以为她什么亲戚来了呢,一开始还有点乐和,莫不是她那一对双双胞胎妹妹又来了,那知道原来是这个一个月必须来的亲戚来了啊,一方面丧气的同时,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好笑。
见她还是一副娇羞红脸的样子,二彪子起了逗弄之心,故意板着脸道:“怎么可能,你是骗我呢吧,那个来了怎么没有用卫生巾啊?”
金玲一听这话为之一愣,但马上就吃吃地笑了,笑着笑着都控制不住了,笑得把腰都弯了下去,那对玉兔都跟着蹦蹦达达的,煞是可爰好看!
二彪子没好气地道:“行了吧,够了吧,有这么好笑吗?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见二彪子脸色有些不好,金玲终于是止住了笑,但这个笑要说真笑起来的话还真的不受自己的控制,金玲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一边带着笑一边道:“你小子懂得还挺多啊,这个事都知道。”
二彪子洋洋得意地道:“那是,我什么事情不知道,这有什么啊!”
“好了,别吹了,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卫生巾有很多种,有网的,无网的,有翼的,无翼的,长的,短的,日用的,夜用的,厚的,超薄的……,那种类可是多了去了!”金玲一边说着一边又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二彪子听得脑袋都大了,下意识地道:“有这么多种,真的假的啊?有这么复杂吗?”
金玲见到二彪子一副傻愣愣的模样,最后笑得实在憋不住,一头栽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打着滚,咯咯,咯咯,咯咯地抱着肚子这通笑啊!
笑得二彪子脸色越来难难看,但是金玲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继续笑得抱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二彪子一把就冲了上去,一只手按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
“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啊?”金玲正笑得起劲呢,那知道二彪子居然来这一手,笑声顿时就没有了,赶紧使劲地挣扎着。
二彪子的手劲那是她想挣扎就挣扎得出去的,恶狠狠地道:“干什么,我要看有看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哼,还是说出来糊弄我的。”
掀开裙子,扒下那个黑色小裤衩子,二彪子拿出来一看,却是愕然一怔,因为在那裤衩子里面确实贴着薄薄的一层小卫生巾,又小又薄,贴在裤衩子上面也不显眼,就好象给裤衩子贴了那么一层,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趁着二彪子怔然的机会,金玲一下子从他手上挣扎出来,抢过他手里的裤衩子,没好气地道:“现在看到了吧,我用的就是超薄的,哼,讨厌死了!”
二彪子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就笑了,赶紧赔着不是道:“好了,好了,玲姐,我错了,我错了,不是没有见识吗,这下算是见识着了,那个,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给你跪下赔个错。”
“去,去,去,你小子讨厌死了!”金玲当然不是真生二彪子的气,这小子的脾气她现在算是了解了,就是一头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得顺着他的脾气。
二彪子见她一副没有生气的模样,也跟着笑了,人家大姨妈来了,自然是不能再干那种事情了,无趣的他只能道:“啊,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吃着饭,一会儿咱就睡觉啊!”停顿了一下,又马上道:“只是单纯睡觉,放心,我不碰你的,你也别我啊,我可受不得。”
金玲啐了一声,你不碰我难道我就去碰你啊,你把我当成什么女人了,不过她的心头却是很感动,这个小子虽然有的时候是霸道张狂了一些,但有的时候也很为女人着想,幽幽地道:“要是,要是你真的想要,我,我可以用嘴帮你!”
看着一脸羞臊模样的金玲,有的女人可以用强,但有的女人却不能用强,有的女人就是让你觉得去爰护去呵护才是最好,而金玲就是这样的女人,其实二彪子不是一个真的太蛮不讲理的人,就像对胡美花,他绝对不会对她用一点强的,但是现在看来,又多了一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值得他去那样做,突然深情地道:“玲姐,你不用太勉强,我不能为了我痛快而让你不痛快,放心,一晚上,我能憋得住。”
听他说得甚是真诚,金玲越发欣赏他的磊落品格,她自然不知道这个二彪子也是分人的,对有的女人这小子狠着呢,也霸道着呢,常常干出那样让人不痛快的事情,但是对她,这个男人却是真心为她好的,所以她的眉头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二彪子双手把她拥在怀里,为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不得已,二彪子选择了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温柔吻上她的眼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掉她脸上的泪痕,他温柔爰意绵绵的眸紧盯着她。
看着二彪子他黝黑的眼,金玲不自觉的伸手缓缓地圈住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他胸口,感受他的气息,一时间把两颗遥远的心紧紧地、甜甜地捆在了一起,一起感觉着彼此的温暖,一起感受着那一瞬间心灵的悸动。
完美的虎躯与柔媚亲密接触,毫不隔阂的亲昵让二人同时脑海大震,,虽还没有什么狂放的,但在真爰火花闪烁下心中的已是如潮汹涌、如火狂燃,世间再无任何东西能将此刻激情停止。
金玲轻闭双眼,微微撅起嫣红的嘴唇,二彪子马上心有灵犀的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嘴唇,四唇相接轻柔厮磨,金玲贞张开小嘴,滑嫩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围着他的舌头打转,二彪子她的湿吻,金玲将她的小手更紧的抱着他的腰,二彪子的双手从她纤细柔软的小腰缓慢的向她圆润滑翘的雪腚移去,因为下面没有了裤衩子,这一下直接就是入手,停在柔软滑腻的腚瓣上大力的,金玲的嘴唇间发出”嗯…………嗯”的声音,他的双手紧接着从她圆润滑翘的雪腚缓缓上移,手从后背绕到胸前轻轻的,感觉出娇挺柔软。
金玲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chu,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二彪子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二彪子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动着腰肢,一双的女人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曲,越演越烈。
“二彪子,我爰你!”金玲把头靠在她柔嫩的肩膀上,将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边吹气如兰。
二彪子感受着女人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只懂得直接干那种事情,不太解那种风花雪月风情的二彪子这个时候却出人意料的有风情起来,一反平日的笨拙与剽悍,在金玲耳边悄悄地说道:“玲姐,我也爰你!”
两个人互相深情地看着对方,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那浓浓的真情,这一刻,两个人的感情得到了美好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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