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这一刻不是发彪,而是真的有点沉迷在马玉花那一方美妙方寸之地,在马玉花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名器,不是说以前的女人不好,而是这个女人非常非常好,太棒了,简直是人间极品货色,怪不得以前老是听老人说有什么荒唐皇帝为了女人不爰江山,按照这么说,那些能令皇帝只爰美人不爰江山的女人也一定都是拥有绝世名器的女人,要不然皇帝那么多女人为什么独独宠爰她一个人,万千宠爰集于一身,就是因为她的名器让皇帝也,有了她就能忘却别的女人,有了她就弄别的女人也是没有味道了。
“二彪子,二彪子,行,行了,行了吧!”马玉花尽管也被二彪子弄得四肢乱颤,两条结实的腿被二彪子掰在手上都颤抖起来,下面乱七八糟的一团糨糊,有她的春潮,也有二彪子的琼浆,反正就是一个乱,一个草,一个狼狈不堪!
二彪子正在兴头上如何能放过她,边走边挺,边挺边说道:“玉花二婶子,长夜漫漫,你着个什么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行!”
“可是,可是,时间长了要被发现了怎么办啊!”马玉花不是说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她是强烈的喜欢做这种事情,刚才的那一阵激情让她彻底地释放出来憋屈了几十年的女人之情,在二彪子身上,她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但是要是真的一直这样做下去,她不敢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她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女人的名节让她不得不考虑到别的事情。
二彪子可就没有了那个顾忌,就那样抱着马玉花,哼哧着道:“怕什么,爰谁谁了,今天晚上我就要你了,来,来,我们再来!”
“扑哧,扑哧,啊,啊,恩,恩!”
那种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有点突兀,正在二彪子强行挺进,大战正酣的时候,陈家屋门打开,陈艳秋拿着手电筒出来,四下照了照,低呼道:“李二彪,李二彪!你在哪里啊?”
“啊,来人了!”一直都睁着眼珠子四下警戒的马玉花马上就看见了陈艳秋,急声叫着。
二彪子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左手一提马玉花,就将她提在手上,右手马上去提自己的裤子,同时也顾不得给马玉花穿裤子,就那样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扛在身上,然后快速地拿起她脱掉的衣物,敏捷地一蹬墙,就翻到墙外面去,而就在他翻过墙去的一瞬间,陈艳秋的手电筒已经照了过来,好险,真的是好险一点就被发现了!
但就在二彪子抱着马玉花翻过老陈家墙头的一瞬间,隔壁马玉花家却传来她男人石头的声音,“玉花,玉花,你在哪呢啊?玉花,玉花,你别吓我啊!”
看着那边不时闪烁的手电筒,二彪子和马玉花的脸色都很不好看,特别是马玉花,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光溜溜的身子让她自己男人看见,只怕自己真的就没脸见人了,惊慌地小声道:“怎么办?二彪子,怎么办啊?”
二彪子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那边有陈艳秋,这边有石头,两把手电筒之下,即使藏在再隐秘的地方也是无所遁形啊,人家两下夹击,他们是回也回不去,出也出不来,陈艳秋家和马玉花家是挨着的,但是不是那种一户挨着一户的,山沟里也没那个讲究,就是看中一个地方,自己用土墙砖墙或者省事一点的就用栅栏围着,陈艳秋家的是用砖墙围着的,而马玉花家就更省事了一点,用木栅栏围成了一圈,防止点野兽进去就行了。
所以她们两家尽管是邻居,但却也没直接挨着,隔着一段距离,而这个时候,二彪子和马玉花就在两家墙外面,陈艳秋和石头要是光在自己家找是找不到他们的,但是要是出了院子,只怕用手电筒一照就能发现他们的存在,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再不想出办法,等陈艳秋和石头出来一找,只怕就一找一个准了。
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彪子怀里,不是因为外面天冷,她光着身子,而是因为她心冷,这样一副模样让人给抓住,一个坏女人的称号是跑不了,以后她在村里还怎么过活,她还有没有脸见人,想到不堪chu,她更是泪水都下来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是,可是,她似乎并没有真正地后悔,因为在二彪子身上她算是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就算有这样的后果,她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一个骂名,她马玉花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二彪子当然不想就那样被人抓着,不是说他害怕背上这样一个坏名声,而是要是让陈艳秋知道他这个样子,只怕刚刚获得老陈家好感的事情就只能付之东流了,这样真的是太可惜,他知道自己只要再一把劲,陈艳秋这个知性女人也早晚是自己的女人。
眼珠子四下看了一看,要说二彪子人是彪了一点,但却绝对不是傻子,有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小聪明,通过观察,他敏锐地观察到一个细节,陈艳秋家和马玉花家都是靠近山脚,也就是说她们家都建在山脚下,后面就是大山了,她们两家尽管不挨着,可是都有着一个靠近山脚下的一面,而因为靠着山,两家都不约而同地在那面堆放着柴火一类的杂物,房子在前面,杂物在后面,一般人也肯定不会去后面的,因为总不能有人从山上下面吧,所以那个方位是唯一能够让他和马玉花分别回去,而不被陈艳秋发现的方位。
压低了嗓子,二彪子哼哧着道:“别怕,玉花二婶子,有我呢,听着,这次我们唯一的机会,看见后面没有,我们从后面翻回去,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的,至于理由,反正没让人捉石更捉双,你不至于让人家拿住痛脚吧!”
马玉花眼泪汪汪的眼睛瞬间就恢复了锐光,看了看后面的大山,又看了看二彪子,深呼了一口气,才哑着嗓子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二彪子点了点头,一把抱起马玉花的身子,以他最快的速度迅速地冲向后山的方向,在陈艳秋和石头手电筒双双照向这个方向的瞬间,他险之又险地冲了过去。
“石头叔,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呢?”两只手电筒对照,陈艳秋自然认识这个住了多少年的邻居,一直老实本分的石头,要说她对她家这户邻居一直是不大看对眼的,因为那个女主人实在是太妖媚了,她娘就曾对她说过,马玉花这个女人不正经,但是对于她家男人石头,却是没人说一个不好。
“啊,是艳秋啊,没事,就是找你玉花婶子呢,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她上什么地方去了,对了,大晚上,你干什么呢?”石头干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对于老陈家这个闺女他可是羡慕的,十里八村的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现在还当了老师,那是正经的学问人啊!
“没事,就是找我对象李二彪呢,他喝了不少酒,说是出来上厕所,怎么人就没了呢?”陈艳秋没有顾忌地叨咕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石头却是面色一白,因为他想到了那种让他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忙道:“你说二彪子吧,他,他,出去多长时间了?”
陈艳秋一楞,但也没意识到什么,而是顺口道:“也没多长时间,大概是喝多了走错地方了吧,我再找找!”
石头脸色十分难看地道:“好,好,找找,找找,再找找!”
就在两个人隔着墙头说话的时候,二彪子和马玉花也到后山的地方藏下了身子,二彪子呼着一口气道:“好险,好险,玉花二婶子,你家男人好象有点发现不对劲了。”
马玉花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恨声道:“发现了又怎么样,这么多年我跟着他一天福也没享过,一次女人的幸福都没感受过,就这次跟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哼,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大不了我们就离婚好了,这日子就算过到头了。”
二彪子吧嗒吧嗒嘴巴,却是没有说话,这个话让他怎么去说,难道说鼓动人家离婚不成,但是他又不能娶这个女人吧,两个人在一起纯粹就是男人与女人的结合,要说感情吧,这还真谈不上,他们的年纪身份地位都有着巨大的差异,是注定不能明面着在一起的。
一下子沉静下来,那边陈艳秋和石头还在喊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过了一会儿,马玉花才道:“好了,我穿好了!”
二彪子一站起身来,沉声道:“好,我送你先回去!”
上山下山对于二彪子来说那真是轻松点事,一般人不会想到从山脚下这个方向钻出人来,但二彪子就真的做出来了,抱着马玉花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身手,尽管山势还有些陡峭,但二彪子还是很轻易地攀爬了上去,然后下去,将马玉花送到她家后院子里去,开了一个窗户,将她送回屋去,关心地道:“玉花二婶子,没有问题吧?”
马玉花摆了摆手,道:“放心,没问题,你自己小心一点。”
“知道了,好,那我走了!”二彪子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也没有办法可以帮忙了,赶紧地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吧,又攀爬回山上,再从另一面顺了下去,进了老陈家,拍了拍身上泥土,才一副没事人样子溜达回了前面。
“艳秋,艳秋,别叫了,我在这呢?”
陈艳秋正喊得心焦,猛地一听有人说话,却是看见二彪子高大魁梧的身影,不由得叫了起来,“李二彪,你,你干什么去了,急死我了!”
二彪子嘿嘿一笑,道:“怎么,担心我了是不是,我这不是肚子不舒服想大便一下,一时没找到地方,就到后面山上解决了一下。”
陈艳秋不知道他和马玉花有过那么一段故事,自然也无从猜测事情的因由,也就信了几分道:“你可急死我了,茅房就在那边,你叫我一下,我就出来告诉你了吗,还跑到后面山上去,真是的!”
二彪子口无遮拦地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行,下次我大便的时候一定叫你,那个,这个总行了吧!”
“去,去,恶心死了,不跟你说了,我先进屋了!”一身,陈艳秋摇曳着身子跑进屋了。
二彪子摸了摸鼻子,却是好险啊,总算是糊弄了过去,看了看旁边那个院子,却是不知道马玉花能不能有自己的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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