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有一个大家伙啊,个头还不小,石头,把电筒拿过来!”咋呼得最欢的却是那个女人,后面那个男人却是跟着听指挥。
二彪子没脸见人,就忙着去解脚上的套子,打算解开把脸一蒙就跑,没看见他正脸就好,可惜他越着急就越是手笨,以往解套子的本领现在全无用chu,解了老半天却没解开。
“啊,这什么东西啊,花里胡哨的,石头,石头,拿家伙啊!”当手电筒照到二彪子身上的什么,那女人被二彪子这样的打扮惊住了,又是一声撩叫,而她身边那个男人闷不做声地就要抄起手中一柄铁叉子往上扎。
这个时候二彪子再不说话可就不行了,再不说话就让人叉死了,闷哼一声,“别动手,别动手,我不是野兽,我不是野兽,我是人,我是人!”
他这冷不丁一开口,倒把那一男一女吓了一跳,那女的别看咋呼得挺欢,这个时候却吓得叫了起来,躲到那男人的后面,尖叫道:“你是人是鬼啊,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二彪子慢慢站了起来,在两人的注视下,一脸苦笑道:“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当然是人了,只是打扮成这样样子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今天来到这里也真是是被逼无奈,还望你们不要声张,我真的不是坏人。”
“你到底是谁?说,为什么要来我们家,是不是想偷东西啊,看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石头,上,大黑,大黑呢,这个死狗,平时吃得挺多,关键时刻也指望不上,明天把它杀了吃肉。”一听这个女人说话就有种颐指气使的架势,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强势,那个叫石头的男人根本说不上话,只是被动地听从命令。
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啊,二彪子这个生气啊,今天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是就你那男人干巴样子,也敢跟我动手,自己找死是不是,往那一站,顶天立地,嗷嗷直叫道:“我都跟你们说了我不是坏人,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彪子这个块头,这个体形,这个气势,往那一站就让人觉得害怕,那女的还想咋呼,那男的倒是小声道:“玉花,别,别,还是别动手了,我看他也不太像是坏人。”
“你个窝囊样子,让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也放不出一个屁来,去,叉子给我,老娘偏偏不信这个邪,敢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看我叉不死他!”这个女人跳着脚骂着,一副泼辣无双的样子。
要是放在一般男人身上,还真不好对付这样泼妇女人,可惜她不巧地碰见了二彪子,二彪子这个人软柔不吃,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彪性子一犯,爰谁谁,管你是男人女人呢,我照打不误,一声咆哮,蛮力一发,柔是把脚下挂着的用生牛皮做的套野兽的套子生拉给拽了下来,如魔神降世一般,张口轻蔑地道:“是吗,有本事你就惨一下试验试验,看是你叉死我,还是我叉死你!”
泼妇撒泼靠的是无赖,仗着的是你真不敢打她,可是要是真碰到那种横得不在乎的人,她也害怕,她也胆颤,有些色厉内茬地道:“你别过来,你想怎么样,你要干什么,妈呀,石头,石头,你还看着干什么,快帮我打他啊,这家伙是个疯子。”
关键时刻,她身边那个男人也缩成了一团,害怕地道:“玉花,我,我,打不过他啊!”
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一对男女,二彪子那一股子蛮横之气也消失了,他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这次也确实是他的错,上人家偷东西,自然是他有错在先了,所以也不好太过发脾气,慢慢走到他们近前,换成一副笑脸道:“好了,这下你们知道我不是坏人了吧,要是坏人的话早就对你们不客气了,那个是不是能进屋去说,别一会儿惹起别人的注意,你们看好不好!”
那女的狐疑的道:“真的假的,你不会进屋去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们都杀了吧!这样好不惹人注意。”
二彪子一脸苦笑,让人当坏人本就难看了,这让人当杀人犯还让不让他见人了,把脸一沉,哼声道:“进不进去?”
“进,进,我们进还不行吗?”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不发横人家就不怕你,二彪子这一发横,对方就堆了,只能乖乖地跟着进了屋。
屋里是典型的山里人家,没啥值钱的东西,不大的房子,有两个屋,外屋是厨房,里面是住的屋,收拾得还算干净,也就有一个十几寸的彩电还算值点钱,别的就是些老家具,炕上铺着两床被,却是两人难道是分开睡的。
进得屋来,二彪子也看清楚了那一男一女的长相,刚才在外面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刚才在外面一副泼妇模样的女人长得倒还是不赖,穿着一套白色带蓝碎花的衬衣衬裤,将她那火辣辣的身材完美地凸现出来,黄金比例划分,前凸后翘,上面是波涛汹涌,下面是凹谷流芳,脸蛋也很是漂亮,白嫩嫩的皮肤,柳叶弯眉樱桃口,大波浪的头发尽管很俗气很过时,但是在乡下这也属于很时尚的女人了,最惹眼的还是她有一对会说话的的大眼睛,俗称桃花媚眼,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含的就是女人的春情,看年龄也就三十多岁,最大不超过四十岁,很有一股子成熟女人的味道。
反倒是那个男人跟他很不成比例,长得很是瘦小枯干,面相也很老向,一脸的憨厚样子,乍一看足有五十多了,娇妻丑夫,这样的组合却是让二彪子楞了楞神。
同样的,进得屋来,二彪子在看那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也在看他,特别是那个女的一双桃花媚眼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面色一激动,突然叫道:“二彪子,二彪子,你是李家村的李二彪。”
二彪子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遮住自己的脸,然后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二彪子,现在他的这副模样真的太丢脸了,要是传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不,不是,你认错人了吧!”二彪子还想糊弄过去,打死也不承认啊!
但是显然他低估了那女人的热情,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火辣辣地一双媚眼散发着万般热情道:“哈哈,你小子还不承认,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们李家村那个时候我也常去的,就是你相亲那天,我也去看了热闹,嘿嘿,你小子可真行啊,有好几个漂亮女人送上门去,嘿嘿,怎么上我家来了,还这样一副打扮,嘿嘿,是不是又去偷女人让人家男人给抓住了,理解,理解啊!”
看着这个女人一副理解的妩媚样,更还有她就那样贴着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她的那对波涛汹涌的东西也搁在自己的胳膊上,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也时不时地往自己鼻子里窜,真是美人入怀,别有一番滋味啊!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想法,这是在人家家里,人家男人在看着呢,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下面穿得是前面遮挡,后面也遮挡,两片布缝合在一起,中间露空的独特裤子,再里面就什么也没穿,要是他有个什么想法,直接就能显示出来,忍住,忍住,强烈地忍住,忍受着无比的煎熬,脸上带着痛苦无奈地表情道:“这位大姐,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我最近摊上点事,到山上躲避风头去了,时间长了,这不就混成这个样子了,这次下山来到你家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弄点食盐和两套衣服,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付钱的。”
说着,从那件古小西的衣服兜子里摸出几百块钱来,上山的时候很匆忙,但几个人身上还带了一点钱,在山上也没有用chu,这次下山来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就带了几百块钱下来。
眼前一亮,几百块钱对于这个贫穷的家庭来说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那女的就更加热情起来,吃吃一笑道:“啊呦,什么大姐呀,叫乱辈分了,要是真按照辈分来论呢,你得管我叫婶子的。”
二彪子经过那么多女人的磨练,这嘴巴自然也甜了许多,女人当然都希望被人看着年轻,可不希望被人看着老的,也跟着笑道:“大姐说笑了不是,我看你这个年龄也就比我大不了几岁,还让我叫婶子,占我便宜是不是!”
“啊哈哈!”女人笑得更加大声,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有一个地方更是强烈地颤抖啊,二彪子心神一跳,蠢蠢欲动起来,赶忙屏弃别的不好的想法,不去想,不去想,千万不要去想,要不然就出事了。
桃花媚眼猛地眨巴,那女人就贴在二彪子的身上不放手,还故意用自己那个地方蹭了蹭二彪子的胳膊,一脸媚笑道:“你小子真是太会说话了,啊呀,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让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好了,婶子也不跟开玩笑了,论辈分呢我可是你真的婶子,我要一说你就知道了,你们村的马翠花你应该知道吧!”
马翠花,二彪子一怔,要说马翠花他当然知道了,不但知道,而且很熟悉,熟悉到她身子每一个地方都知道,不由得笑了起来,“当然知道,我们村村长卢大炮的媳妇,我翠花婶子吗!”
“这不就对了,你管马翠花叫翠花婶子,那也得管我叫婶子,放心,我可不是占不便宜,再说,管我叫婶子我就啊,那么这便宜也占得太不值了。”这个女人腻声细语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大胆的,自己男人就在旁边,她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还到chu放电,二彪子又不好不给她面子,毕竟这是在人家家里,只能控制忍耐着,呼女干有些急促地道:“那你倒是说你为什么让我叫你婶子啊!”
嘿嘿一笑,那个女人直接道:“好了,也不逗你了,我是马翠花的亲生妹妹,我叫马玉花,这下你该不会说叫我婶子占你便宜了吧!”
啊,马翠花的亲生妹妹,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马翠花的亲生妹妹,二彪子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你还别说,一开始还没觉得,她这一说,怎么看她和她姐姐马翠花长得还挺相的,都是挺漂亮的女人,不由开始忍不住口花花起来,“啊,那是,那是,玉花婶子啊,不,是玉花二婶子,嘿嘿,那不是婶子占我便宜,那是我占二婶子便宜了,有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二婶子,说出去我二彪子也是有面子的事情啊!”
“讨厌,你个小色鬼!”
“嘿嘿,玉花二婶子,我可不是那种人,可不要乱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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