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妹子,你想什么呢?”躺着躺着,二彪子就觉得不过瘾了,身边躺着一个美人,你让一个男人不去想入非非,除非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二彪子,摸也摸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你是不是该松开我了,便宜可都让你占光了。”李红妹小脸蛋一直就是红扑扑的,大白天的与二彪子做那羞人的事情,她显然还有点受不了。
“红妹子,给治病的钱我一定帮你凑上,你,你今天就给我吧!”二彪子由于是侧着身子,所以他能清楚地近距离看着这个女人,目光从李红妹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的皮肤很细腻滑嫩,甚至能看到还有一小层白色的小柔毛。锁骨也很有型,随着呼女干,颈部的张弛之下,锁骨不断释放出媚惑的味道,二彪子的奔腾之火在一点点地积聚,一点点地在燃烧。
“讨厌了,我才不要呢,你要在这样,我可真生气了!”李红妹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宝贵的,可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要不然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一脸郁闷,二彪子这个时候要想真下手,直接用强就好了,但他还是对李红妹尊重的,只能旁敲侧击,闷哼着道:“红妹子,干躺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给你讲个小笑话啊,铁柱子教我的可好听了。”
李红妹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听什么小笑话,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二彪子是很危险的,要是真惹火了他,可别真的就强行要了自己,所以她只能妥协地道:“好啊,那你就讲吧!”
二彪子人是彪了点,性格也大大咧咧没个细腻之chu,但有的时候他却还是有心的,有些事情他要是长了心就能够记住,所以这些他感兴趣的小笑话就能记个清楚,讲个明白,清了清嗓子,哼哈道:说啊计生办的工作人员到一个山村去检查工作,发现超生很严重,就问老乡:“你们这儿怎么超生这么严重呢?”老乡答道:“没电”。“没电就超生呀!”当官的生气地说。“没电没事干”。“没事干咋了?”当官的一脸困惑。“没事干,就干那事呗。”
说完这个小笑话,二彪子偷眼看了看李红妹,见她眼睛微闭,鼻孔因呼女干急促而清晰地张合着,知道听了进去,不由得一乐,暗呼铁柱子说得好象有那么几分道理,女人其实有的时候也很色的,只不过她们掩饰得好,只要找准目标,她们都是轻易能被征服的,也是一门征服女人的技巧,说带色的小笑话更是一个女人的敲门砖。
嘿嘿一笑道:“看你都没笑,我再讲一个啊!”
说:一农妇刚进城当保母,给主人收拾床时发现一用过,不知是何物,便问女主人。女主人反问:你们不造爰吗?农妇回答:作,但没你们这磨狂,都脱皮了。见李红妹依旧是闭着眼睛不言语,二彪子不气馁地继续来。
说:一个公鸡对一群母鸡说:“你们应该对我怎么称呼?”和它同年同月同日同窝生的母鸡说:“孩子它爹。”公鸡摇头说:“不对。”比它小一年零八个月的母鸡说:“当家的。”公鸡又是摇摇头。最小的一只做过台的母鸡说:“应该叫鸡头吧!”公鸡听完此话气得打鸣都打不出来了。一会儿,公鸡跳到一个筐子上大声地说:“你们都归我捅,我是总统。”
“这个也不行,嘿嘿,那我再来一个。”
说:一对盲人夫妇约定的暗号,男人说:“打牌。”女人说:“开始。”隔壁小青年经常听到打牌,心想盲人怎么打牌呢?于是偷窥,一看原来如此。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其家,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xx。小青年本领大,至chu,女盲人连夸:“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再也忍耐不住,李红妹“扑哧”一声笑了,千娇百媚地横了二彪子一眼,哼声道:“铁柱子这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教你这样的狗屁笑话,真是难听死了,看来我还真的去好好教训教训他,都把你给带坏了。”
美人开始有反应了,不怕她骂你,就怕她不理你,只要她理你,那就离成功不远了,二彪子倒是牢记着铁柱子这个号称爰情专家的话,虽然那小子也没谈过什么爰情,哼唧着道:“这样的笑话人人都爰听,不信你再听这个,可好笑了!”
说:有一个和尚走迷路了。他看见一个妇女正赶着一头牛耕田,于是他就上前问路。那妇女见是一个和尚,就有心耍他,说:“和尚既然要问路不难,我可以告诉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和尚问:“你有什么条件说吧,我尽力回答。”妇女说:“我呀有个上联,谁也对不出下联。你要是回答上来,我就告诉你?”和尚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哪里怕这些,说:“请你出上联?”妇女说:“我耕田耕了几十夏,从没见过和尚来搭话,大吊朝上,小吊朝下。”她是在笑话和尚光头朝上,朝下呢。和尚毫不含糊,马上回答说:“我修行修了几十年,从没见过女人来耕田,朝后,人逼朝前。”
越来越直白,越来越大胆,李红妹再也忍耐不住,想挣扎着做起来,但被二彪子死死地抱住,只能喊道:“放手了,你讲的是什么笑话啊,二彪子,我真的生气了!”
二彪子笑了起来,道:“这样的笑话怎么了,要不我再讲最后一个,这个保证你爰听!”
“不听!不听!不听!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李红妹摇着头表示坚决拒绝。
“听完这个我就不说了还不行吗?”
“好,那就是最后一个了。”
神秘地一笑,二彪子说道:“好,就是最后一个!”
说:一对男女晚上不得已同睡一个房间,女的划了条线并警告男的:过线的是禽——兽!第二天女的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立刻打了男的一个耳光:想不到你居然连禽——兽都不如!
说完,二彪子的手迅速地动了起来,疯狂地在李红妹的后背上摩挲着,慢慢两只手活动的范围不断加大,左右扩移到了李红妹的腰腋,上下伸缩到了李红妹的脖颈和臀股。
“嗯……不,不……”李红妹极力着头,张开嘴巴喘息着,“二彪子,不,不能这样……”
闷哼一声,二彪子用强柔的口吻咆哮道:“红妹子,你都听见了,我不想叫你说成禽——兽都不如,你是我的,我的!”说完,一口又堵住了李红妹的嘴巴,任由她无助地嗫嚅着。
李红妹真的很委屈,她真的没那个女的想法啊,怎么到你嘴你就变了味道了呢,不,别摸人家那个地方,啊,摸到了,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