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二婶,听说没有,老李家二彪子撒尿的那个玩意让一只那么大个的马蜂子给蛰了一下,都肿成那么大个,哎呀,我看二彪子那混小子怕是以后就不行了!”
“可不是吗,我也听说了,李家二彪子平日里就彪忽忽的,说他傻吧他可不傻,说他石更吧他也不石更,那么大个小子,没事下河洗澡也不知道背个人,就知道晃着他那吓人的家伙事,咱老娘们不怕,可不是还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妇吗,哼,大又怎么样,我看这一次他再大也没用了,以后老李家说媳妇可不能将姑娘嫁给那个货。”
“对,对,不过就是可惜了那么大的家伙,比我们家老爷们可是大多了啊!”
“你个败家老娘们,看我不回家告诉你们家那口子,真是喂不饱你啊!”
“切,这有什么呀,难道你们不想啊,还是你们家老爷们厉害,反正我是受够了我们家那个整整就不行了,弄得人这个难受劲!”
“吃吃,哈哈,啊,哈哈!”
一众老娘们这个乐呀,对于相对来说封闭的小山村里,这样大胆露骨的话根本就不算什么,而对于这个封闭的小山村来说,一点小事就能传得流言蜚语,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
村东头老李家,家里两个老人三个孩子,老大姑娘已经嫁出去,老二是个楞小子,老三是个丫头片子,此时在他们家炕头上,一个半大小子正在哼哧地叫唤着,而赫然大白天的还脱着裤子,下面那里红肿的就如长了一根小孩的手臂,那么狰狞怕人。
外面厨房里,站着一男一女,面色都不是很好看,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任谁也没有个好心情。
“彪子他爹,彪子没事吧,这可咋整啊,这可咋整啊,要不去镇上医院去看看,可不能让那马蜂子将咱家二彪子的弄坏了吧,这以后可咋娶媳妇啊!”从容貌上看这个妇人可以算得上有点姿色,在农村里,也是个说得过去的婆娘了。
“这个混帐王八羔子,一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没事撒泼尿你往那尿不好,偏偏往那马蜂子窝里尿,他就是欠揍,我揍死他个鳖犊子,去镇医院,那得多少钱,咱家那还有钱啊!”高大魁梧的身材,不怒自威的霸道之气,这个农村汉子倒是有那么几分气势,这一发起火来,也是吓死人了。
“你呀就少说几句,彪子都那样了还没完没了的说他,咱家孩子比人家少个心眼你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你从小就使劲打给打的,出去,出去,我去看看!”娘永远是是儿的港湾,这点跟爹就没法比。
“娘,娘,我哪里痛,哎呀,好痛啊,痛死我了!”屋里二彪子扯着嗓子喊着。
“来了,来了,你去村卖点买点好吃的来,拿,快去吧!”说这,从兜里捏出来一张十元钱的毛票,没办法,家里也就仗着点山地和种点果树过活,活得辛苦,也没个闲钱。
捏着票子,彪子他爹气得又是一跺脚,这败家玩意真是一天到晚惹着祸,看样子这一个月的酒钱又没了,恶狠狠地推门走了。
彪子他娘也是叹了一口气,谁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儿子也是着急上火,端着一盆凉水,忙走进里屋,边走边道:“来了,来了,娘来了,彪子啊,忍着点,娘给你用水再洗洗,然后摸点药膏,村王赤脚不是说了吗,马蜂子蛰一下没什么好办法治,只要忍着几天,慢慢就好了。”
“哎呀,娘,那你快点了!”就那样赤条条地光着身子,半大小子也算长成人了,十七八岁的年龄都算是大小伙子了,放在古代那都媳妇孩子一大堆了,就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也该张罗着找媳妇了。
虽说是自己儿子,彪子他娘依旧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他这个儿子就是这样彪乎乎的,也不知道个轻重,也分不出个什么事情,她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很自然地伸手将那红肿得吓人的东西抓起来,把水盆端上去,一点一点轻柔地用水洗着,要说他这个彪儿子长得人高马大的,村里没一个人有他的个头高,他的身材壮实,十七八岁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小伙子了,比他爹还要猛上不少,而且就连这个东西也是比一般的男人个头大上一圈。
彪子他娘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在他眼里彪乎乎的儿子这会儿却眯着眼睛心里琢磨着事情,而且他还很享受那个东西放在娘手里的感觉,尽管他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并且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个婆娘,一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婆娘,就是那个婆娘害得他被马蜂子蛰的,还是蛰的那个地方,让他二彪子吃尽了苦头,马翠花,你给我等着,等我二彪子好了之后的,我非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扒了裤子打屁股,那都是轻的,我要照着那铁柱子家的带色片子里面那样折磨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