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上前,把地上的牌子捡起来,看到牌子的那一刻,同样吓得把手里的牌子丢了出去,面露苦涩!
“二二二二,二二二哥,二哥,那那那那,那那是是长老的令牌牌牌牌牌!”那手下看向张三,结结巴巴,道。
“废,废废废废废废话,我知道!你以为就你识字啊!我认得图案,那就是长老的令牌!
“住手,回来!”那张三上前,把令牌捡起来,弯着腰恭恭敬敬道:“长老,小人有眼无珠,还请见怪!”
“呵呵,是吗?”姬凉伸手,结果令牌,不屑道。
“是是是,是是,敢问,长老是哪位长老啊,小的怎么没有见过啊!”随后,又问一句。
“哟,这除了三长老,五长老,就没有别的长老能入得了张三你的眼了,你说,是不是呀!”说着,拿着手里的牌牌,在张三的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随后把手伸出来,那意思不言而喻。
“还请长老笑纳,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张三从怀里面掏出一大袋银子和几张银票,放进姬凉的手里。
“呵呵,这是打发叫花子吗??张三小兄弟,还是说,六长老,入不了张三小兄弟的眼!”姬凉打眼一瞅,瘪了瘪嘴,随后不冷不热道。
“那有那有,六长老稍等一下!”张三往后退了退,最后把自己身边的所有手下都叫了过来,让他们把身上的银子全部都掏出来。
其中有一些不舍得把银子掏出来的,张三直接上手把他的银子抢了过来。临了还不忘在他脑袋上敲上一下警告他:“要银子还是要命!”
“给,给,六长老,笑纳,笑纳,这次出来的仓促,下次下次,定好好孝敬六长老,嘿嘿…”张三把从自己手下哪里搜罗上来的银子和银票统统递给姬凉,还不忘狗腿道。
“呵呵呵,这次,就在看你们三长老的面子上,下次再敢这么无礼,小心你的脑袋!”姬凉把银子和银票塞进怀里,还不忘拿牌子在张三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上一下!
“呵呵呵,呵呵呵,六长老,慢走啊,慢走啊!”张三看着姬凉离开的身影,笑呵呵道。
“二哥,二哥,二哥,那个…”一旁的手下上前把拉一下张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张三甩开,随后看向手下,不耐烦道:“干什么啊,今天真是够够的了,一会儿怎么给老大交差!”
“二哥,那个…”张三的手下,小声道。
“二哥,二哥,二哥,二哥叫魂呢?”张三不耐烦,道。
“说啊,叫了这么多,怎么不说了!”张三伸手就在手下的脑袋上拍了下,怒道。
“二哥,那个…”那小手下,低着头,小声道。
“二哥,又是二哥,你除了二哥,就不会说其他的了啊,说啊,还会不会说其他的啊,说啊!”张三一肚子火气,直接一脚把小手下踹倒在地上,然后踢上几脚!
而那个小手下则抱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二哥,消消气,他还小,不懂事…”另一个手下,上前,话还没有说完,也同样被张三踢倒在地上,一连踹上几脚,方才解气。
这时候,熊三几个家伙,也找了过来。
“哟,张三哥哥,这找不到人,也不能撒火在自家兄弟身上啊!”熊大看向地上蜷缩着的俩人,还有张三满脸的火气,瞬间明了。
“哎,晦气,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手下,不如熊老弟你的手下,听话伶俐,哎…”张三说着,还不解气,又往那地上的俩人,踹了几脚!
“怎么啦,哥哥,消消气,别气到身子了!”
“哎,刚刚真晦气,碰到了六长老,妈的,把老子身上的银子都孝敬给他了!”张三越想越气,这个六长老太欺负人了,第一次见他,他就…
“六长老,张三哥哥,你没有记错吗?六长老,不是已经没了吗?”熊大疑惑,道。
“对呀,六长老没了,他的徒弟上去了,他的徒弟是个女人刚刚那个是男人!”张三这才反应过来,抬手锤了鼻涕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
“哎呀,张三哥哥啊,你说说你,哎,这下可好,那家伙肯定不是六长老,六长老陪着正陪着宫主呢!”熊大,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我刚刚就说嘛,新上任的六长老是个女的,刚刚那个明显是男人嘛,二哥,你还打我!”这时,躺在地上的一个小弟,憋屈道。
“你刚刚,怎么不早说!”张三上前又是一脚,愤愤道。
“二哥,你还打我,明明就是你不让我说的嘛!”那小手下,委屈,道。
“哎,会不会是女扮男装啊!”张三寄希望道。
“不可能,六长老身上可香了,可好闻了,而且她的身材可好了,声音也是酥酥的,让人听了沉醉…”那小手下,辩解道。
“你怎么知道的!”张三不解,反问道。
“有次,我喝了鹿酒,没地方发泄,是六长老给我解得,而且,那时候她还不是六长老,只是六长老手下的一个徒弟,有时候都吃不饱,我经常给她偷偷送吃的。”那小手下,低着头,像极了谈恋爱的小家伙,羞涩道。
“好家伙,那六长老,啧啧啧,你小子有福气,感情帮主都是吃你剩的啊,有本事啊!”熊大立马上前,拍了一下那个小手下,酸不溜秋道。
“哟,没有发现啊,你还和六长老,有一腿!”张三也同样是酸不溜秋道。
“嘿嘿,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小手下,不好意思的笑道。
“有谁能想到当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徒弟,竟然都爬到六长老的位置呢?你说对不对呀?熊大兄弟!”上山上前意思吧,在熊大的肩膀上说道。
“是呀,张三哥哥,谁能想到呢,当初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徒弟,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六长老,我们现在见到她都得鞠躬行礼呢。”熊大你发和张山,但也算是资格比较老的了,当初这他们的五长老和三长老,也是有意把他们两个推上去,可是后来竟然被六张老的,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徒弟,给抢了这个长老的席位。
俩人因为这事也是没生闷气!
虽说两个人不对头,但是后来听说这个六长老,另立他人的时候,也是抱在一起痛哭,喝了一大场。
从那以后,俩人就一直在外面跑着,也没怎么回到青龙帮内部,现在俩人也是也是青龙帮外部的外院教习,俩人不分上下。
“唉,可惜我们不是女人,熊大兄弟,不然我们兄弟二人在也能弄个长老当当,你说对不对呀?”张三酸酸的话,说了出来。
“是呀,张三哥哥,我们两个要是女人的话,那个帮主,还不得跪在我们的石榴裙下。到时候在青龙帮还不是我们的天下了。哈哈哈,是不是啊!”熊大也是豪爽的,听出来了张三话里的意思,应道。
“哎,走张三哥哥,我带你去这青岩镇乐呵乐呵,解解气,我们虽然不是女人,但是男人有男人的好处啊,你说对不对啊!”熊大上前揽着张三,就往那里青州城外围十里不到的青岩镇走去。
“走,乐呵乐呵!”
这边,姬凉数着手里的银子和银票,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这这家伙,手里钱还真不少,一千多两银票,还有这么一大兜的碎银子,这次的青州之行,看来是够了!
可是,再后来姬凉进了青州城的没城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银子,根本就不够用!
“哎,这真是,荒无人烟,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姬凉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本来她还寻思着,能碰到什么赶牛车马车的,搭一下路的,结果她,愣是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于是,姬凉就这么走到了天黑…
是又累又渴,又饿!
“哎,这时候小北北在就好了!”姬凉蹲在一个大树下,心里想着,还在远方的北黎。
而远处的一坐古老部落
一间密室里
“你,知错没有!”一个长着满脸胡子的,穿着独属于他们部落的衣服的老头子,脖子处挂着一个牙齿项链,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北黎,生气道。
“我没错,我是用它救人!”北黎虽然跪在地上,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一丝悔意。
“你还说,你还说!你是看这天下太平了,想要再一次让我们部落迁移吗?”那老头子,气的发抖,拄着拐杖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给我把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他出来,更不许他靠近哪里!”说完,便离开了密室。
“族长,你这是,何必呢,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把他关密室!”一旁的一个稍微年轻一些,也同样穿着他们部落的衣服,只不过他脖子处,挂着的像牙齿一样的项链,比那个老头子的要少上一些,也没有那个象征权利和地位的宝杖。
“你还说,你看看你养的儿子,不管部落的事情,就算了,一回来,就要把部落的宝物拿走!老夫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啊!”长胡子的老头子,气的就差跳脚了!
“我这不是,欠她的吗?既然她女儿需要,给她又何妨,不就是一本破书吗!”那个年轻一些的中年大叔,也是第一次这么顶嘴道。
“哎,你们呀,你们完了,为什么以后一个俩个,都灾在她们母女的身上,造孽啊,造孽啊!”那老头子大呼,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起来被气的不轻!
“有我在一天,我都不许你们把这书带走,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老头子临了还不忘留下这么一句话,这句话,让原本想要做些什么的年轻大叔,停了下来。
密室里
“她像她妈?”那个年轻的大叔坐在一旁,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北黎,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像,也不像!”北黎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嘴角带笑,道。
北黎父亲:“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
北黎:“下次,我带她来,你就知道,她既像也不像!”
北黎父亲:“呵呵,那好啊!”
北黎:“父亲,我想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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