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薛末是被热醒的,他看了眼被关掉的空调,走出房门,不出所料,乌凛正坐在他家沙发上打着psp。
薛末起床气挺严重,他一个抱枕就砸向了对方脑袋,乌凛手一抖,角色阵亡。
“我操你大爷的!”乌凛骂骂咧咧地抬起头来,突然就没了声。他看见薛末皱眉逆着窗外艳阳站在他面前,他的面上一层薄汗,发梢被汗水湿透而粘在颈边,乌凛的脑子里立刻就出现四个字:活色生香。然而薛末的神情又是如此地不耐,柳叶弯眉几乎要打结,眼里是烦躁和怒火,但是又因刚睡醒而蒙上水雾,莫名透露出委屈来。
乌凛不受控制地幻想起薛末床上的模样来,想看眼前之人染上情欲而微红的眼角,发出呻吟而微张的唇,想看他是不是在那时还保持得住这样清冷的姿态,会不会啜泣求饶。
乌凛的脑内小剧场一直持续到薛末洗完澡出来,更上一层楼达到高潮。因为他看到大大方方裸了上半身的薛末边擦着头发边走过他身边。一时间乌凛接受了太多信息,他莹如白玉的肌肤,他薄而有力的肌肉,他头发上飞溅而来的水珠,他锁骨处的吻痕。这些信息在他的脑子里轰隆隆地碾过,砰一下炸开,紊乱的行为系统控制他猛地拉过薛末,将人扑在沙发上。
薛末赏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
乌凛近距离地看到吻痕了,像雪里的一朵梅,艳虽艳,却是冷的。但是乌凛是热的,他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烧了薛末的皮肤一般。
“哪个婊子留的?”乌凛问。他的气息掠过薛末裸露的脖颈,像是尖仞入肉,带着戾气和呼之欲出的血腥味。
薛末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他眨了眨眼,过长的睫毛迷乱了乌凛的视线:“哟,你吃醋了?”
薛末语气里的满含揶揄之意,却没有一丝暧昧。薛末和乌凛从小一起长大,乌凛虽看着气质又粗又匪,但心眼儿比谁都细,就像万尺翱翔的苍鹰能看清地面的猎物一样,薛末的事,他知根知底。乌凛知道薛末是个浪的就算是请来了神话里的捆仙绳也栓不住的主,他有勾一勾唇就让人前仆后继躺平的魅力,他也对自己的魅力运用的炉火纯青。
乌凛痞笑:“老子就是吃醋了,你丫打算怎幺办?”
薛末一挑眉:“干你。”
乌凛的吻凶猛炽热,薛末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给他咬下一块皮来,他推开乌凛,乌凛喘着热气不满地看着他。薛末重新开始并主导了这个吻,他温柔却绝对强势地在乌凛的口腔里扫荡着,捉住对方高热的舌头共舞。
乌凛一点反击也做不出来。要是和他比凶狠,他能真给你要下一块肉来,但是薛末这般温柔缱绻的吻法只叫他心口滚烫得四肢都无力。
一吻余了,乌凛低头把脑袋埋入薛末的锁骨,在那个吻痕处啃了起来。乌凛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疼得薛末“嘶——”地轻吟一声。乌凛还觉得不解恨,但是听到薛末的声音一时间又有点心疼,伸出舌头安抚地舔了舔。
“你倒是知道疼!”乌凛愤愤地说。
薛末起得太早困得很,之前一直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享受,这一下给疼清醒了,混混沌沌的性欲也消了大半,但是他知道乌凛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说道:“第二个抽屉里有润滑,坐上来自己动,我困。”
乌凛给气的不轻。他现在精虫上脑,裤子里的事物硬的像烙铁,连唾液都滚烫得灼烧喉咙,结果薛末就是这幺个反应。他愤而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心里发誓:老子今天绝对让你哭出来。
乌凛掏出薛末半硬的欲望,含进口里帮他舔硬,再抬头却发现薛末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乌凛这时候气不起来了,操哪个臭不要脸的把薛末累成这样,你不心疼老子心疼啊。他把东西又放回原位,专心地帮薛末泄出来,然后给人抱回床上。但实际上榨干薛末的是万恶的游戏,他昨晚鏖战到凌晨,而后精神一直亢奋直到早上睡了没一会又被热醒。
薛末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又到了一个炎热的空间,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热...”乌凛转身帮他开了空调,然后老妈子似的说道:“空调不要整晚地吹,对身体不好。”
薛末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安心地抱着被子继续睡,乌凛则转身进了厕所解决他不得不发的欲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