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乾爹
我妈妈忍着下体的疼痛跟我一起步行,回到我们租住的学院公寓,平时只有5分钟的路却足足走了20分钟。我妈妈的乳罩和内裤都被糟蹋她的黑人抢走,上衣纽扣全都掉了,只能披着,扯破的裙子只能用手提着,勉强她遮蔽赤裸的下体。
我妈妈艰难的在路上挪动着步子,她圆滚滚的屁股因为阴部疼痛而夸张的动着,丰满的乳房随着上下跳动,几乎露在外面。我妈妈这个样子,在路上如果遇到小流氓,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因为她刚经历多次性交的身体散发出“精液便器”的淫靡气味。“精液便器”的特点就是用过的人越多越可以随便让人用。我妈妈此时自然是无力反抗,而我也不会阻止,只会任凭他们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可惜在路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和我妈妈安全回到公寓里。她在洗澡间里待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两眼红肿,看起来又哭过了。这一整天我们都特别小心,我妈妈依然在餐馆打工,我依然去送外卖。只是我妈妈跟我一起经过那家加油站时会绕道从街对面走,显然她心有余悸,那里是她两次被糟蹋的犯罪现场,四个黑人歹徒和我妈妈在我面前上演了两部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那天整个白天剩下的时间里什么事也没发生,除了我妈妈走路有些不自然。当然,我没忘了提醒她吃她找到的事后避孕药。
如果事情就这样了结,我妈妈经历的那两次轮石更就会慢慢从我们记忆中淡去,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虽然我妈妈两次惨遭黑人的蹂躏,时间自然会癒合一切,她现在大概还会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这件我也许还会被我深藏在心里,成为一段遥远而刺激的经历。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我当时就隐隐感到那些黑人绝不会就此放过我妈妈,尤其是在他们几个品嚐到她肉体的美妙滋味以后…到了晚上十点,我和我妈妈都已经回到我们的公寓。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妈妈在洗澡间里洗澡。这时候我听到一阵车载音响里传出的轰轰隆隆的黑人说唱乐(rap)由远而近,震得好像整座公寓楼都在发抖。我扒开窗帘往外张望,看到一辆破旧的大笨车停在我们楼下,关掉引擎,说唱乐也嘎然而止。
从大笨车里钻出五个黑人,我一下认出其中有两个是轮石更过我妈妈的托德乾爹和罗伊乾爹,另外三个黑人是陌生脸孔,其中两个三十多岁光着上身,戴着蛤蟆镜,满身横肉,头上一根毛都没有,剩下的一个跟他们相比就瘦小多了,秃秃的黑脑门四周有一圈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他们五个下了车就上楼来,看样子好像是冲着我们单元。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已经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我妈妈不早不晚,正好在这个时候裹着浴巾从洗澡间里出来,不解的问我是谁在敲门。我连忙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我妈妈没明白我的意思,光着脚到门口,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叫“啊--”,惊吓之下,握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落到地上,露出浴巾下白玉一般的胴体,这边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正在慌乱中,门把手一转,门忽然开了。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罗伊乾爹。我听到一个黑人用夸张的声音惊叹“wow,lookatthat!she‘sallready!(哇,看那!她早等不及了!)”另一个声音说“baby,youarewaitingforus,don’tyou?(宝贝,你是在等我们,是吧?)”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一切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我妈妈去洗澡到她在门后的一声惊叫,浴巾在开门前的一霎那落下,也许正是她的直觉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可悲的是,她意识里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直觉,相反,她的行为却被直觉所左右,像妻子等待丈夫一样把身体打理得乾乾净净的。她等到的无疑超过她的想像--这五个黑人将轮番扮演她的丈夫,行使与她行房事的权利。
在一阵淫荡的哄笑声中,公寓的门关上了。公寓窄小的客厅里一下挤了七个人,那些黑人身上的汗味和体臭让我透不过气来。忽然间我的脚下一轻,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提得离开地面,背顶在墙壁上。“whatthehellareyoudoinghere,bastard?(你他妈的在这儿想干吗,杂种?)”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听到我妈妈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他们“don‘thurthim…please…iwilldoanything…don’thurthim…please…(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抓着我的那个黑人慢慢把我放下。我妈妈又对我说“小健…到房间里去吧…妈没事的…”我刚才的勇气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低着头要房间里走,托德乾爹把我叫住“stay,son-of-bitch!(留下,狗杂种!)”,旁边罗伊乾爹过来,一边用胶带把我的手脚捆上,一边说“don‘tdoanythingstupid。sitbackandenjoy,youunderstand?madafucka!(别干傻事,坐下好好看着,明白吗?王八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五个黑人夹在中间。他们七手八脚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和大腿,把她整个身体?起来,双腿分开,一边轮流吮女干和舔舐她的奶头和阴户,一边用言语调戏她“youlookgreattoday,bitch!howwasthefuckthismorning?(你看起来很正点,臭三八!今早被操得怎么样?)”“hey,yournipplesarehard-on,can’twaitforit,huh?don‘tlietome,icantell!(嘿,你的奶头全柔了,等不及了,哈?别装假,我可以看出来!)”“oh,lookatthat!you’reallwetdownhere!(噢,看看!你下面这里全湿了!)”“bitch,yougotmilk?ohwell,we‘llsuckyougood…(臭三八,你有奶?嗯,我们好好女干你的奶子…)”…我妈妈受不了强烈的性刺激,半闭着眼睛不住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的乳晕在不断舔舐和吮女干下渐渐胀大隆出乳房,勃起的奶头因为充血而发红,奶头顶部的凹陷里渗出白色的奶水。那些黑人每挤压一下我妈妈的乳房,白色的奶线就从奶头喷出,发出“滋--滋--”的声音。我妈妈的阴户本来就还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被几根黑手指扯着向两边张开,露出潮乎乎的粉红色嬾肉,使她整个阴户像一朵沾满露水的罂粟花一样妖艳。那些黑人们大概也被我妈妈的骚浪模样撩拨得性慾高涨,纷纷开始解裤带。他们把裤子褪到大腿的一半chu,足够掏出各自裆下乌黑的巨根。
抱着我妈妈双腿的罗伊乾爹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解开裤子,用已经chu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抽打她的脸颊。他身体微微下蹲,强迫我妈妈张开嘴,把乌黑的龟头伸进她嘴里。我妈妈不自觉的用嘴含住龟头,晃动着脑袋让柔软的嘴唇前后套弄一阵,然后用双手捧着罗伊乾爹的卵袋和阳具根部,一边抚摸一边象吃棒冰一样舔龟头,尤其是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更是不放过,专注的用舌尖舔弄。
我看着我妈妈光着身子很顺从的为黑人罗伊乾爹口交,看起来她被黑人糟蹋几次以后已经慢慢熟悉了他们的性交嗜好。我知道我妈妈这么做可能只是想让他们快点满足性慾,最好能避免在她体内射精,但她那一副看起来乐在其中的淫荡模样让我觉得她真的喜欢黑人的肉棒。这并不是说那些黑人对我妈妈有什么“爰”可以“做”,相反,从他们各种污辱性的言语和动作中chuchu可以感觉到轻狎的态度,不仅把她的肉体和性器官当作发泄性慾的工具,而且用威胁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就范。
然而,我妈妈此时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像那些黑人的性奴。如果不是亲自经历,难以想像我妈妈在短短两天里会有这么大变化。话说回来,就让我妈妈被那些黑人轮石更,被他们在她体内注入精液,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妈妈的口舌服务果然使罗伊乾爹最快的进入状态。他的肉棒变成几乎是垂直往上方翘着,还在不断跳动,充血发红的龟头一不留神就从我妈妈嘴里滑出。他卵袋看似松松垮垮的,两颗结实的睾丸轮廓中间,隐藏在卵袋后面的阴经根部在微微发抖。罗伊乾爹把我妈妈拉起来,让她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从腰后面掏出两个亮?的手铐,把她两个手腕分别铐在窗框的钢条上。钢条是竖直方向的,因此我妈妈双手可以相对自由的上下移动,但不能左右移动。
罗伊乾爹扶住我妈妈白嬾丰腴的光屁股,黑乎乎的丑陋下体凑近她赤裸的阴部,硕大的龟头象嗅到猎物的巨兽一样从肮脏的包皮下面钻出来,散发出令人恶心的骚臭,因为性兴奋而透出红色。罗伊乾爹的龟头缓缓插入我妈妈双腿之间的蜜洞,黑蟒一样的阴经紧随即滑入她的下体。我妈妈双乳和臀部颤抖着任凭黑人阳具侵入她体内,只是无力的发出绝望的哀鸣。罗伊乾爹前后拱动了几下,就开始全力抽插,阳具很快被我妈妈的爰液沾湿,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