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见我妈转过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背对着全场的男人慢慢的跪了下去,接着再用手部和膝盖撑地,把脑袋侧着贴在桌面上,远chu看好像一只弯曲着前肢,趴在草地上的大肥羊。
与此同时,我妈丰满肥白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也顺势高高的翘了起来,娇嫩的菊花口微微泛着红,并因为高度紧张而一伸一缩,十分的可爰。
「啪!」
的一声,王军重重的在我妈右边那瓣屁股肉上打了一巴掌,「臭婊子!自己用手把屁股洞扒开给我们看!」
王军粗暴而大声的对妈妈吼道……
以上是个承上启下的小段子,因为之前在火车上的经历已经写了超过两万多字,大大超过了我自己预期,因此决定跳过「火车」这一段,继续写接下来的部分,各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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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后,天色已经渐晚,我和我妈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物件,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火车站——之前已经通过手机联系,得知表舅一家已在站门口等待多时了。
事实上,所谓「表舅一家」,实际上一共也就只有两个人:表舅,以及他刚上初一的小儿子。
这里得稍微介绍下表舅的一些基本情况:表舅这个人以前是个瓦匠,从小就跟着老家的师傅学手艺,走南闯北的给人盖房子,修马路。
年轻时的日子过的算是比较辛苦,不过后来也算熬出了头,终于在这座南方二线城市里买了房子,娶了媳妇儿,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弟。
按理说,这样一个美满的三口之家,即使日子过有些清苦,总体上也应该是幸福开心,乐在其中的。
但是造化弄人啊,表舅这个既没出过轨,更没嫖过妓的北方男人,自己的老婆却在前几年下海做生意的时候,不幸上了别人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赔了所有的本钱。
更让表舅再次受打击的是,表舅妈竟然一气之下狠了心,抛夫弃子的跟着一个做生意时认识的东南亚商人跑出了国,现在仍不知道身在何chu,一直无音无信的,再没和表舅父子俩联系过。
后来,表舅便带着年幼的表弟,不避寒暑的在全国各地打工挣钱,用自己的血和汗换来了一小笔积蓄,再加上家里之前还剩的几万块存款,也算是如愿以偿,于去年年底的时候,在自家小区附近顺利的开张了一家小型超市,主要卖些杂货和食品,生意虽然是一直不温不火的,但父子俩的日子总算还能继续维持的下去。
表舅小我妈三岁,今年虚岁也已经四十了。
相较于我有着姣好面容和美妙身材的母亲,皮肤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陋了,而且他由于小时候没好好读书,一直都没什么文化修养,因此自从表舅妈跑路后,直到现在,表舅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第二个老婆,仍然是一个人带着小表弟孤单的过活。
还是西方的一句谚语说的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与我妈截然相反的是,表舅虽然没上过几天学,长的也马马虎虎,但他的脑子却是天生就十分的聪明好使,不仅会察言观色,精于算计,时常他还会对别人耍点狠手段。
再加上这么多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也吃过不少苦各种亏,表舅现在几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把一个「利」字放在头位。
比方说今天他租了辆黑车来接我们母子俩,明明我都听见了司机说「来回八十块」,他竟然还张口管母亲要了一百,我妈脸皮薄,也不好意思不给,只好凑了两张五十的给他。
坐在这辆又脏又破的旧桑塔纳上,我无心听表舅夸夸其谈的和我妈吹嘘他那些破事,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受着一份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巨大陌生感毕竟在南方这里也算是大城市了,表舅家这儿的市区,与我来之前所想像的样子不出几分——与北方相比确实要繁华漂亮了许多。
此时夜晚已经降临,可高楼大厦里仍然有无数灯亮,街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喧嚣的鸣笛声引擎声到chu都是。
路上的行人更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好多女孩儿都穿着打扮的光鲜艳丽,令我不忍多看几眼。
眼前的景象虽然无比的灿烂美好,但这一切对于表舅这样一个没什么钱的外地人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干,全无关联的。
至少从表舅仅在郊外拥有的那一套不到八十平米的破旧公寓上,便足以看出。
「豪儿啊,舅这儿地方不大,你和你妈就先暂时住那屋吧,挤一挤,两人睡一张床」「哦……知道了。」
「行,那你赶紧过来把你们这些行李什么的,都……都给找个地方摆起来吧!」
说完后,表舅就丢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不顾了,拿起桌上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上一边喝着一边看起了电视。
我头大致扫了一眼那个房间,除了一张柔板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落地衣柜外,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
我妈看表舅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就进了房间,一声不响地整理起东西来。
晚上,我先是一个人躺在那张柔板床上小睡了约一个钟头,醒来后就习惯性的拿起了手机,不过看着手机里就那么几款无聊游戏,我实在是不知道该玩些什么。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才洗完澡,已换上了一套淡紫色花边睡衣的母亲,却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秀发,一边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涂抹些护肤品。
看着我妈睡衣里正高高隆起着的两只肉奶子,还有那丰满浑圆的肥屁股,我不禁打心底微微一笑:呵呵,有我妈这个美肉娘陪在身边,自己竟然还愁没东西玩?
于是我起床走到我妈身后,然后突然将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去,开始隔着睡衣用手把玩起我妈那两颗巨乳来。
原本正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打理着头发的母亲,被我这样一下子突然袭击,不禁浑身打了个小颤。
不过接下来我妈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任由我的双手肆意搓扭着她的乳峰。
随后我又解开母亲胸前的纽扣,把手探进睡衣里,肉贴肉的继续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我妈那一对充满弹性的大奶球,在我各种变换形状的扭捏搓弄下,渐渐变得有些鼓胀,两粒奶头也开始充血发红了。
我的双手在母亲波涛汹涌的胸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任意妄为着,而眼睛则盯着梳妆镜里母亲俊俏的小脸。
我妈美丽的小脸蛋此时好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透红透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同时,她还微微的低着脑袋,并将目光胡乱的投向别的地方,就是不敢正视镜子里的我,以及她正在被自己亲手儿子玩弄着的大乳房。
没想到已经被无数男人扒光衣服肆意侮辱,嘴里尻里被强行插入过无数根鸡巴的母亲,到今天还是那么的害羞,胆怯,竟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成这一副可爰的羞臊样。
我就这样在母亲身后尽情的扭奶子,大约扭弄了十分钟后,我再也无法忍受下身的欲望,于是便迅速的将门窗都牢牢关好(毕竟才刚刚来到这个新地方,什么事都得稍微注点意)接着就把母亲拦腰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
我妈脸上的表情有点无可奈何,只见她一边叹气脱着睡衣睡裤,一边刻意压低了声音嘱咐着我,「小豪,妈妈求你了!等下动作千万太大啊!让你表舅听到咱们就又有麻烦了,因为啊……」
此时此刻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个箭步窜上床铺,然后拿起旁边母亲刚脱下来的丝质内裤把她的小嘴紧紧的一堵,最后趴在她的耳边低沉而有力的说道:「别再唠唠叨叨的啰嗦个不停了!要么给我继续骚叫,要么就闭嘴!」
说完,我就使力把母亲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一把分开,接着便悍然提枪入洞,开始在我妈温热潮湿的肉穴里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我妈眉头紧锁,脸颊潮红,脑袋更是僵柔的向一边,似乎有点不习惯我这样一上来,前戏还没做够,就进行如此深入而剧烈的大力抽插。
看着我妈将嘴里自己的内裤咬的越来越紧,两颚绷得跟拴上了松紧带似的,我知道,她这是在强忍着快感与痛楚同时迸发出来的强烈刺激,妄想一声不哼的让我早点结束就好。
虽说从主观上来说,我与其他大多数玩弄过我妈的男人基本无异,都是将母亲肥熟的肉体,仅仅视作为可以肆意蹂躏,尽情发泄的完美性爰玩具。
但另一方面,我毕竟是我妈的亲生儿子,于是每次我们母子乱伦的时候,我都会想在自己得到充分的性快感的同时,也让母亲可以一齐享受这禁忌的味道,一齐体验这高潮的感觉。
而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我在自己大力抽送着阳具的同时,也不断用右手大拇指飞快的旋转搓弄我妈饱满的阴蒂,不停地强烈刺激着她的下体,好让其阴道时时刻刻保持着紧绷多水的状态。
另一边,我的左手则紧紧按在妈妈的大乳房上,将她充着血的深褐色奶头夹在两指之间,撕扯拉长,又掐又捏,让母亲深切的体会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受虐感。
在这样三点一线的猛烈攻势下,我妈那块酥软的小嫩尻变得越来越紧,淫水更是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她用双腿牢牢勾住我的腰部,两只胳膊也抱我抱的越来越紧……
这些年来与我妈的无数次禽尻日菊,久经床战的我在玩弄女人上已经有所造诣,无论是手上功夫还是对枪杆子的把握,我都能让尤其是我妈这样的熟女高潮迭起,快感不断。
「啊……」
一声低沉的闷吼之后,自己终于把持不住,将下身那股热精一滴不剩的射入了母亲的体内。
那天晚上做完爰以后,我和妈妈都感觉十分的疲惫,也许是因为刚刚下火车,也许是因为我们母子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剧烈的性交。
总之后来我们就各自赤裸裸的昏睡了过去,连内衣内裤都无力再去换上。
之后的几天,表舅基本上都不在家,因为他除了要整日在杂货店里看铺子,送货理货,还要早晚接送表弟上学放学,往往等他忙完了一天的生计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
这样一来,我和我妈便根本找不到机会与表舅进行些交谈,毕竟看官们都知道,自打我们娘俩从老家出来时,身上带的钱就十分之有限,事到如今,如果再不去找工作赚钱的话,日子将没法继续维持下去。
终于,在我和母亲到达表舅家的第二周周末晚上,表舅提前关门打烊,从小区的杂货店里早早回到了家中。
晚饭后,他让小表弟和我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则进了我们屋,并关上房门,说是要和我妈好好谈一下关于工作的问题。
我在外面陪着小表弟,先是看动画片,后来又看电视剧,最后我们还玩了几局飞行棋,小家伙十分可爰,一口一个「豪哥」叫的我原本十分忐忑的心情渐渐也变得开朗了起来。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后,小表弟突然指着我那屋的房门说道,「豪哥,爸爸和姑妈出来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表舅正双手插着口袋,佝着背回去了自个儿的房间,而我妈则木讷的站在屋门口,微微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尴尬和苦恼。
于是我就让小表弟一个人继续看电视,自己则回到屋子里,关上门询问起妈妈情况来……
只见我背靠床板,双手抱着后脑勺,惬意的躺坐在舒适的床铺上,而妈妈则在我的指示下,脱光了上衣和裙子,只穿着一条粉色透明的薄纱内裤,然后爬上床,用她那对肥硕柔软的大奶子夹起我的阳具,一边认真而卖力地做着乳交,一边一五一十的详细交待起,刚刚表舅在屋里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原来,表舅早就给我妈找好了一份「满意的工作」——让我妈代替他去照看并打理杂货铺,其实就是每天去收收银,理理货。
每个月工资保底两千块钱,若月盈利超过一万块,妈妈还有奖金可以拿。
事实上表舅上周之所以那么忙碌,其实就是在做些将铺子交接给我妈的准备工作,比如说和供应商打好关系,招呼下附近常来的老客等等。
而表舅自己呢,则已经联系好了朋友,准备带上我去市区里给人做些杂货,清洗油烟机或是修理冰箱电视之类的。
据表舅之前的「调研」只要有朋友有门路,干这一行赚的还真不少。这样一来,我和妈妈便各自都有了份稳定的工作。
听我妈讲到这里,我的心里着实的高兴与激动,之前一直背在身上的许多包袱,也顿时啪啪都落地上了。唉,终于可以和我妈安安稳稳的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
于是乎,我兴奋的用脚踢了踢我妈的大屁股,然后直起身子说道:「行了,别用奶子弄了!赶紧脱了内裤坐上来,让我好好禽禽你的小肉尻!哈哈!」
可十分反常的是,听了我的话,我妈并没有立刻停下乳交,而是继续用她那两颗大肉弹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机械般的上上下下卖力扭动着。
再看她的神情与脸色,没有开心没有激动,倒是隐约闪烁着些许失望和苦恼。
看她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只悻悻的好躺回去,让我妈继续复述起表舅讲过的话来……
命运好像总是在与我们娘俩开玩笑似的:这个我们千里迢迢前来投奔的表舅,竟然也和北方老家的那些亲戚们一样,是个冷漠的无耻之徒。
原来在同意我和我妈到这儿投奔自己之前,表舅就已经做好了「功课」他不仅了解了妈妈在老家的那些悲惨遭遇,还据此给自己想到了一个生财之道——让我妈出卖色相给自己站店,招揽顾客。
要知道,这个小区除了表舅这家便利店以外,东边还有一家类型差不多的小店,而离小区仅两三公里的地方,更是开了一家规模挺大的超市。
因此,表舅家的便利店事实上竞争压力还挺大,生意想做火起来确实不大容易。
不过从地理位置上看,表舅这家店其实具有一个重要的优势。我在前文已经说过,表舅住的这个地方位于城市的郊区,居民不多,几乎都是些贫穷的城市边缘者。
但是,此地却是那些跑长途搞运输的出城必经之地,而前面不远chu就是高速公路入口了,因此表舅这家店的顾客中,有不小一部分是这些长途司机们,或是前来问路的外地人等。
粗鄙的小区居民,大量的流动人口,远离市区的治安死角……
种种这些天然因素结合在一起,再加上我妈被要求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穿着要尽可能的性感暴露,最好像妓女一样的浓妆艳抹,以女干引某些顾客的眼球。
说到这里,我想聪明的读者们已经猜透了我那龌龊的表舅的龌龊心思了吧!
「小豪,这下可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在这待下去吗?」
「我能有什么法子?不在这待下去还能去哪?」
「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给我弄出来,我现在就想他妈的睡觉!操!」
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不禁开始拿我妈撒气。
事已至此,我妈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见我躺下去之后,她便停下用奶子继续套弄我的阳具,而是手口并用的给我认真的吹起了喇叭。
由于自身坏心情的影响,那天晚上无论我妈多么卖力的用舌头吮女干阴经,舔弄龟头,或是轻柔抚摸我的阴囊,并尽最大努力的让阳具深深插入喉咙……
我都始终卡在那出不了精,搞的我妈最后满头大汗,疲惫不堪,舌头更是又麻又酸,几乎快没了知觉。
最后当我终于射精,并在她嘴里痛快爆浆的时候,我的阳具足足在母亲嘴里持续抖动喷射了约十多秒钟,我紧紧的向下按住我妈的脑袋,发泄般的让精液一滴不剩的直接发射到她的喉咙管里。
妈妈的眼角被我呛出了眼泪,她咳嗽着吞下了所有精液后,便一声不吭的默然抱着我睡了……
第二部:新生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