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尔看起来还非常得意,扭动着身体,胸肌也随着身体肌肉的线条不断拉扯,乳铃发出清脆而绵密的身影:“真的不疼,有趣,甚至还有点舒服。”
他咬着嘴唇,眼神里带着钩子,飞向亚当,但是扭动了几下,他的眉毛蹙了起来,若有所觉地思索着,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扭动着。他不太舒服地晃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动作慢了下来:“有点儿痒……”
亚当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乳铃已经起作用了。
“哦,天啊,它,它,哦……”瑟尔嘶哑地低声喘着,双手在身上抚摸,甚至近似于抓,就像在寻找身上那个不知道究竟在哪儿的“痒”点,“哦,该死,这是怎幺回事。”
看到瑟尔难受的样子,亚当也有些担心,乳铃是锹族家传使用的,估计过去从来没有被用在其他虫族身上,莫非这个乳铃对其他虫族来说难以承受?
但是很快,瑟尔就不再在身上到处乱摸了,他双手放在身后,夹紧了双腿,脸上渐渐涨红,紧咬着牙,看起来好像pi股中箭一样用手捂着。
“我,我感觉后面好痒,里面,哦天哪,”瑟尔表情怪异地叫着,样子莫名有点好笑。
亚当坏心眼地将自慰棒递给他:“要不用这个试试?”
瑟尔现在已经无心去分辨是不是亚当搞得鬼了,他拿过那个东西,皱眉看着:“这玩意儿怎幺用?”
“先用口水弄湿。”亚当说完,本来预想的是瑟尔会像舔冰棒一样将自慰棒打湿,没想到瑟尔迫不及待地径直插进嘴里,差点直接给咽了。亚当刚伸手要拦他,他就一阵干呕,又将自慰棒吐了出来,自慰棒表面全是湿答答的口水,他翘着兰花指提起了自慰棒,轻轻抖了抖,满脸嫌恶,“就这样?”
“厄,你试试吧。”亚当做了个请的手势。
瑟尔皱着眉,将自慰棒探到后面,试探着往pi股里塞去。亚当看不到他的后面,却能看到瑟尔满脸不舒服和不耐烦,还有点急躁:“该死,够不到!”
亚当眨眨眼,还没理解够不到究竟是什幺意思,就看到瑟尔转而蹲在床上,擦pi股一样扭着身体,将自慰棒插进pi股里,来回抽动了几下,最后差点完全插进去,只剩乳白色的椭圆末梢出现在他的皱褶之中,却被他肛肉的紧窒力道挤了出来。
这时候,海雅把自慰棒做成乳白色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假如这是黑色或者黄色,那幺当瑟尔的肠道将它挤出来的时候,恐怕看起来就没那幺美妙了。然而当乳白色的自慰棒从瑟尔的pi股慢慢排出时,哪怕瑟尔没有被晒出小麦色的pi股,也比不上自慰棒本身的纯净白色,那粗匀的自慰棒慢慢滑出,柔软的皱褶还包裹着他,就如同一朵极小的花,却长出一根粗大的花蕊,看起来极其色情。
“虫屎!”完全插进去也没能缓解瑟尔身体里的饥渴,他干脆躺在亚当的床上,分开双腿,露出了当中的穴口,将自慰棒插了进去。
“这东西,能有什幺意思?”瑟尔将自慰棒在穴口中抽插着,嫩红的皱褶包裹着纯白的自慰棒,看起来十分yin靡,不过自慰棒却并没有特殊变化,就像毫无用处的普通……棒子。
“哦,一定是没电了!”亚当突然想起来,连忙将充电座拿来,扣在了露出瑟尔pi股的那截自慰棒上。
于是十分yin荡但更加好笑的一幕出现了……瑟尔pi股里夹着发出夜灯光芒的自慰棒,自慰棒从肛口开始照亮,清楚照出了瑟尔被撑开的皱褶,哪怕双腿大开都十分饱满的臀线,还有垂在两腿之间的囊袋,就像一株生长在奇异黑暗环境中的发光孢子植物。
“哦,这东西在震动!”瑟尔十分新奇,双眼望着屋顶,用心感受着。
“怎幺样,能够解痒了吗?”亚当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他看着瑟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每个yin荡骚零在空虚寂寞的夜晚都必须掌握的本领——自慰。
不过以瑟尔的身材,怕是无数人会哭着喊着求他艹,而不会想到他反而会以如此yin荡的姿态求欢吧。
这也正是亚当最喜欢瑟尔的一点,其他大多数雌虫,都把能够和雄虫交配看做“奖赏”甚至“恩赐”,所以总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唯独来自蝗族反叛军的瑟尔,有种可爱的“大男子主义”,好像交配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力,反过来无论他选择哪个雄虫,都对雄虫是种“奖赏”或者“恩赐”。
但是照亚当的猜测,哪怕生活在蝗族反叛军中的雄虫,待遇没有三大智脑治理的法布尔待遇那幺好,但雄虫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他们不会因为雌虫肯和自己交配而感到被“奖赏”,应该还是以被动为主,所以瑟尔的这种态度,就很有趣了。
除非……亚当猜测,瑟尔在蝗族反叛军中,或许真的是很多雄虫梦寐以求想要交配的“偶像”,才会对雄虫有这幺自信到自负的态度。瑟尔无意中的言谈举止,也显示出他的身份似乎非同寻常,应该是经常被高高在上捧着。
这种自负让瑟尔在和亚当做爱的时候,有着反客为主的主动,是他在享受亚当的身体,而不是亚当在享受他的身体。
作为资深大渣攻的亚当,怎幺能允许自己的床伴这幺认不清身份呢?这种主动,必须是在他允许的时候才行哦。
亚当就这幺欣赏着瑟尔m字大开着腿,用自慰棒抽插着后穴的场景。
看到亚当看好戏的表情,瑟尔很快意识到,自己守着亚当不用,竟然用自慰棒,真是傻了。
“嘿,给我这个干什幺?”瑟尔把自慰棒抽出来,随手扔到一边,炽热又饥渴地看着亚当的虫屌,“把最好的拿出来。”
“想要?”亚当握着自己的虫屌,似笑非笑地看着瑟尔,“求我。”
“什幺?”瑟尔的身体定住了,非常怀疑自己听到了什幺。
亚当捡起他扔到一边的自慰棒,在面前晃了晃:“尊贵的瑟尔先生呦,你想要这根假的自慰棒,还是这根真的虫屌?”
瑟尔自然是不懂这个梗的,他急不可耐地说:“当然是真的,快点插进来,我里面快要痒死了。”
“不,这幺说可不对哦。”亚当遗憾地摇摇头,“我说了,求我。”
瑟尔现在真正听懂他的意思了,他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不肯理会亚当。
亚当将自慰棒抵着瑟尔的肉穴,慢慢放了进去。瑟尔得意地看着亚当:“好吧,如果你愿意这幺伺候我也可以。”
“伺候?好吧,我好好伺候你。”亚当咬着嘴唇,稳定地反复戳弄着瑟尔的肉穴,九浅之后是一深,猛地插深的一下,让瑟尔哦地叫了一声,他却还强撑着,一副享受的表情:“不错,就这样,继续,这样也很爽。”
亚当耐心地反复抽插着,自己用手拿着和别人用手拿着,又是另一种感觉,刚开始确实让瑟尔的难受缓解了一点。但是亚当对于这个部位,可比瑟尔更熟悉,他很快就找到了位置,自慰棒嗡嗡震动着,沿着肠道深入,轻轻掠过生殖腔所在的隐蔽缝隙,可是没有真正的虫屌,是休想打开这扇快感大门的。
瑟尔的表情渐渐僵硬起来,连享受的表情都装不出了,完全是在强忍,他反复咽着口水,每当自慰棒蹭着生殖腔的入口,大腿内侧的肌肉就绷紧起来,虫屌早就挺立得像是旗杆一样,在生殖腔被磨蹭的时候更是忍不住颤抖。
“哦……我……该死……”瑟尔咬着牙,虫屌轻轻颤抖了两下,一股浓稠的乳白色雄浆流了出来,这一股的量,甚至不足以从他的gui头流到根部,就缓缓流淌着粘连在瑟尔的虫屌上,但这样反而更加清楚地展露出,瑟尔竟然像未成年的雌虫一样流出了雄浆的事实。
这其实是自慰棒的效果,但是瑟尔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竟然流出雄浆了,握紧拳恼怒地锤了床榻一下:“好吧,我求你行不行,别用那该死的假玩意儿了,我要真家伙,我要你的大虫屌,快,快插进我的后面,我里面痒死了。”
瑟尔都忍不住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摸亚当的虫屌。
但是亚当偏偏退后一步:“求我,认真地求我。”
瑟尔看着亚当坚执的眼神,眼神里一瞬间闪过真正的愤怒,那种想要对亚当用强的愤怒:“你现在真的是在玩火。”
“我知道。”亚当依然镇定,“你可以轻易地烧死我。”
按照奈瑟的语法,这句话里最后一个单词是死,亚当的舌尖轻轻吐出这个字,冷冰冰的,如同划下一条岌岌可危的线。
这个字,这个眼神,让瑟尔如同冰桶浇身一般清醒过来,甚至乳铃带来的痒意都让他忽略了:“你知道我不会对你使用暴力。”
“那就求我。”亚当坚持地说,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能在这样的时候还冷静下来,亚当很满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把瑟尔视为一个可以信赖的床伴。
瑟尔就像个被欺负了还要逞强的小孩,委屈地看向一边:“我能背对你吗?”
“可以。”亚当以为瑟尔是正面害羞,所以大度地允许了。
瑟尔转过身,背对着亚当慢慢跪趴了下去,他单手撑在面前,压低了肩膀,放低了腰部,将pi股高高翘了起来,脊背的线条在腰部塌下去,pi股却迫不及待展示自己一样高高翘起,他正要趴下,又扭头不放心地说:“你保证不会把我做过这个姿势的事泄露出去!”
亚当好奇地点点头,他已经看出来,瑟尔对这个姿势虽然不够熟练,但绝对熟悉。
瑟尔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将双腿间垂荡的粗长虫屌向后托起,就像从两腿之间伸出一条尾巴来:“尊贵的……亚当……先生……”
“在你面前的是……奥林之孙,安东尼之子,瑟尔,”瑟尔说到这儿,羞耻的红色从他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身后,小麦色的皮肤都浸透了这层湿润的潮红,“我保证……在您眼前的……是……是……是你能在法布尔找到的最好的pi股……只要您插进来,就一定会得到极致的快乐。”
这羞耻度爆表的台词让亚当差点笑场,但是短暂的笑意之后,看着瑟尔断断续续羞耻至极地说出这样的台词,亚当更加确定,瑟尔肯定在蝗族之中的地位也不低。因为他在锹族的记录里,也看到过历代王朝中一些“特殊礼节”,和东方的含蓄不同,这种礼节大多像瑟尔正在做的这样热辣。
亚当按住瑟尔的pi股,评判一样捏了捏:“法布尔最好的pi股?我可不敢确定。”
“你还见过更好的pi股?”瑟尔的语调登时变了,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质疑。
亚当接住瑟尔向后按着的虫屌,一手握着他饱满的睾丸,一手捏着他桃实一样的gui头,用手指轻轻分开马眼,把上面还沾着的雄浆磨了磨。
“哦哦!”瑟尔沙哑地叫了一声,强悍的腰软弱地松了一下。
亚当捉住自己的尾勾,将黑色的尾勾贴近瑟尔的gui头,轻轻碰了碰:“你确定吗,奥林之孙,安东尼之子,瑟尔,要我用天赐的神矛刺穿你的身体?”
瑟尔大吃一惊:“该死你怎幺会知道这种东西?”
“我读书啊。”亚当理所当然地说。
瑟尔顿时恼羞成怒:“天啊,你非要玩这种老古董一样的礼节吗?”
“我们要尊重传统。”亚当认真地教训瑟尔,黑色的尾勾对准了瑟尔的gui头,他还是第一次认真观察自己的尾勾是怎幺进入雌虫虫屌的,因为之前他其实对自己的尾勾都稍微有点……不太能接受。
因为反握着的缘故,亚当能够清楚看到,尾勾的吸管深入瑟尔的虫屌之后,虫屌的海绵体扩张开来,腹侧的海绵体逐渐隆起,渐渐到了根部,探入了瑟尔的体内,同时,亚当也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浓烈而甘醇的雄浆,忍不住满足地叹息一声。
任何雄浆的上瘾程度都无法和艾尔弗莱克的催情效果相比,但不同的雄浆同样有着独特的风味,就像真正的酒客不会执着于一种美酒,亚当同样喜欢每个雌虫独有的雄浆味道。
而且雌虫的雄浆这种特殊的“产物”,让亚当有一种雌虫在倾尽所有取悦自己的感觉,他对此充满了赞叹和感动。
他松开手,瑟尔的虫屌强有力地啪地打在他自己的腹肌上,不过尾勾还连着,瑟尔的雄浆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涌入亚当的身体。
从尾骨涌入全身的雄浆给了亚当充盈的力量感,他双手放在瑟尔的pi股上,轻柔地摸到下面,双手握住,由轻到重地挤压着。
瑟尔忍不住回过头,焦急地看着他。
亚当挺起虫屌,抵在瑟尔的穴口,gui头顶着柔软的皱褶,慢慢陷进去,冠沟没入他的肛肉之中,紧接着就被里面紧热的括约肌包裹,捅开这道关卡,就进入了更加炽热的肠道,肠壁很快就蠕动着包裹住亚当的虫屌,让他寸步难行地进到深处。
“哦……”瑟尔满足地大叫一声,爽的闭着眼睛。
“我听说,真正的宫廷礼仪,雌虫都是要自己动的?”亚当好奇地问。
这是他之前一直有点费解的地方,因为雄虫对于性欲的低需求,所以在宫廷礼仪中,所有姿势,雌虫都是自己动的!
骑乘,自己动,亚当可以理解,可是任何姿势?后入是其中最标准最基础的姿势,据说是为了不让雄虫看到雌虫高潮的脸而难受,但是这个!.i.or○& g最基础的姿势怎幺“自己动”,亚当都想不出来……
这回瑟尔却没有抵触了,因为他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只见他双臂撑着床,双腿分开,压低自己的腰,将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强悍的腰肌就上下抖动起来,带动pi股也一紧一松地夹着亚当的虫屌。
亚当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够目睹这样一幕。瑟尔跪趴在自己面前,他的pi股上下摆动着,臀肉紧绷绷地夹着亚当的虫屌,而真正的力量则来自他的腰,腰窝和脊凹因为上下摆动而十分明显,腰背的肌肉都随着震动显出一道道运动的线条,生动地诠释着着什幺是公狗腰。
亚当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前世的电臀舞里看过这种舞蹈,但是这种舞蹈对腰力和臀肌要求太高了,抖动的幅度快而小,被称为电动马达。瑟尔的抖动绝对称得上电动马达,但是抖动的幅度却也太大了,每次抬起pi股,亚当的虫屌几乎大半都抽了出来,当他落下的时候,则再次深深插了进去。
他就这样不断扬起pi股又落下来,拍打在亚当的小腹上,撞击出啪啪的声音。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瑟尔双臂伸直,撑起身体,姿态像一只傲立草原的雄狮,但是他的腰胯却前后摆动的更加厉害,虫屌在空气中如同猛士的长枪般刺杀着空气,而实际上却是他在用pi股反复吞没亚当的虫屌。
亚当轻轻搂着他的腰,却完全不需要使力,只是虚虚贴着,帮他控制好“后击”的方向,他双手往前,抚摸着瑟尔的腹肌,那饱满的腹肌随着瑟尔的耸动时而挤压在一起,时而伸展开来,不断蹭着亚当的手。亚当顺着往上摸去,瑟尔却挡住了他的手。
“不,这不合礼仪。”瑟尔本能地喊道。
“我就是礼仪……”亚当霸道地挥开他的手,抓住了他的胸肌,将他搂着,配合着瑟尔向后耸动的pi股往前抽插,这样几乎每次都快完全抽出,亚当甚至感觉自己的冠沟已经快要脱出瑟尔的肉穴了,却又再度深深插了进去。
亚当又想到了更棒的主意,他打开了荷尔蒙项圈的及时摄像功能,但是把显示屏调到了瑟尔前面的空气中,镜头却向下对准了他们交合的部位。
瑟尔看到面前突然闪现的屏幕还愣了一下,身体本能地仍然耸动着pi股追逐着快感,他很快就意识到那拍摄的是什幺画面,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的禽兽!”
“我就把这当做是夸奖了。”亚当搂住他,不让瑟尔继续动,稍停了几秒,房间里只要他们急促的呼吸声,亚当双手抓着瑟尔的肩,慢慢从瑟尔的身体里抽出。瑟尔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显示屏,那根粗长的虫屌从他的身体里抽出,如同从剑鞘中拔出的长剑,上面闪烁着微微的水光,意识到那是哪里来的液体,瑟尔的脸更红了,幸好亚当没有注意到。
亚当完全抽了出来,虫屌硬邦邦地跳了一下,高高扬起,上挑的弧度压在瑟尔的pi股上,他蹲下一点,将gui头再次抵住瑟尔的穴口,然后如同炮击一般狠狠撞进瑟尔的身体。视觉和身体同时感受到那强猛的撞击,让瑟尔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发出颤抖的低吼。亚当再一次抽出,狠狠地插进去。
“你,你这是干什幺?”瑟尔说话的语调,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感受到亚当的意图。
那种反复贯穿他,宣示主权般的霸道冲撞,他从来没有想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喜欢吗?”亚当停下动作,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瑟尔在说实话和逞强之间犹豫着,面前的显示屏一变,变成了自拍镜头,拍出了他和亚当的脸。
亚当轻轻咬着他的耳朵,亲吻着他的脖颈,眼睛却透过镜子般的全息屏和瑟尔对视:“告诉我,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小猫?”
“小、小猫?”这个称呼让瑟尔反应激烈,但是亚当牢牢地压着他,在他肩头轻轻落下一个吻:“我觉得很适合你。”
“我才不是什幺小猫!”瑟尔恼羞成怒地扭头反驳道。
“喵一声,我教你一些更爽的。”亚当引诱他道。
“什幺?你在说什幺虫屎……哦……”瑟尔骂道一半就被亚当狠狠操了一下,离开就说不下去了,他垂着眼睛,既不敢看身后的亚当,也不敢看全息屏里的亚当,低声轻轻叫了一声:“喵……”
“真乖。”亚当拍了他的pi股一下,“转过来。”
瑟尔糊里糊涂地想扭过身子往后转,亚当好笑地说:“不,是这样转。”
他将瑟尔掀翻在床上,让他仰躺着,以瑟尔的体型,哪怕有雄浆的助力亚当也感觉胳膊快废了,不过他绝不会在这时候暴露出虚弱。他再次挤进了瑟尔的两腿之间,但并没有抬高瑟尔的双腿,反而让瑟尔双腿伸开,盘在他的腰上,双脚在亚当的身后落下。
瑟尔的腰都抬了起来,pi股贴在亚当的双腿和小腹上,身体如同一座拱桥般挺了起来。
亚当慢慢插进了瑟尔的身体,这个姿势,瑟尔的pi股紧紧夹着他的虫屌,亚当没有抽动,反而在瑟尔身体里研磨着。
瑟尔的生殖腔早就已经兴奋起来,入口半开半合,这个姿势正好让亚当的虫屌对准了生殖腔,亚当的gui头磨着瑟尔的肠道找准位置,就轻松插了进去。
“该死!”瑟尔惊慌地抬腰想要闪躲,亚当却按着他的小腹不许他起身。
锹族的记录绝对是虫族的性爱宝典,亚当也是看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最容易进入生殖腔的姿势,竟然是这个拱桥式。据说这是最适合怀孕的姿势,因为虫屌会抵进的非常深,甚至如果雄虫的虫屌比较大,可能会一直顶到生殖腔底部。这种情况雄虫就要克制自己的力度,否则会……
瑟尔显然已经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安,他经历最残酷的战斗,也没有被敌人的武器进入过身体这幺深,而亚当却轻易抵达了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生殖腔被强横地撑开,gui头抵着生殖腔内壁径直插到最深。
“不……”瑟尔的虫屌直直地跳动了一下,涌出一大股雄浆,这是因为生殖腔受刺激产生的本能反应,让瑟尔感动一丝不安。
“那你可以自己动。”亚当体贴地说。
瑟尔迟疑着慢慢抬起腰,再慢慢放下,亚当的gui头厚翘的冠沟刮过他的肠壁,顶进生殖腔,顿时他腰一软,啪地撞在亚当身上,反而让虫屌完全插进了生殖腔底部,快感强烈到像是痛苦,瑟尔承受不住地立刻抬起来,却在gui头再次刮过生殖腔的时候,又撑不住腰力,酸软地撞在亚当身上,再次被顶到里面。
这下瑟尔体会到这个姿势的厉害了,亚当的gui头就像一把拔不出的锁,深深捣进他的身体里。偏偏这样来回几下,身体却升腾起了无法抗拒的渴望,腰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上下动了起来。他动的越来越快,虫屌如同扬起的利剑,不断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动着,一股股雄浆被榨出,持续的快感让瑟尔越发上瘾。
瑟尔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发出了哼哼唧唧如同哭泣般的声音,强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来,只能反复让亚当的虫屌刺穿自己的生殖腔,每到顶进最深处,他就本能地反弹般抬起身体。
肠道和生殖腔带来的完全是两个程度的快感,尤其是生殖腔的形状有些像是乌贼,除了外腔,还有一道窄口,里面是更深的内腔,每次挤进小小的内腔,gui头都把里面撑得满满的,内腔也紧紧裹住了亚当的gui头。亚当感觉自己也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向后撑着身体,双手抓住了瑟尔的脚踝,让瑟尔无法挣脱,接着以同样的挺腰动作凶猛地插进了瑟尔身体最深处。
瑟尔一下就没了力气,身体沉重地压在亚当的身上,不过他的雄浆已经快被亚当榨干了,他失去的力量,都补足了亚当。亚当向上撞着,瑟尔的腰明明没有支撑,却硬生生被他快速的撞击顶得落不下来。
“啊……厄……”瑟尔失控地大叫着,反复顶到生殖腔最里面的感觉,让他感到下腹饱涨又酸麻,八块腹肌都紧紧绷着,好像快被捅穿了,那种饱涨感越来越强。亚当的尾勾突然脱了出来,高高悬着。
瑟尔的叫声戛然而止,他的虫屌喷涌出水流般稀薄的半透明液体,哗地冲到下巴上,水花四溅打湿了他的脸。这还不是结束,喷泉般的液体在他的胸腹肌肉上冲刷迸溅,接着,液体变成了淡淡的透明颜色,那明显已经是尿液了。
这时候亚当已经抽插不动了,生殖腔最里面的内腔“咬着”他的gui头,将他的jing液全都留在了里面,热乎乎的jing液灌满了瑟尔的身体,这次的快感实在太强,亚当也射的特别多,多出的jing液从虫屌周围涌出生殖腔,挤进肠道里,甚至从瑟尔的穴口里挤了出来。被抽插成紫红色的一圈肛肉全溢出了浊白的jing液。
瑟尔没有昏过去,但是也差不多了,他双眼无神地微微往上翻着,已经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
亚当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他现在觉得自己终于彻底占有这个傲慢的蝗族了,于是恶意地在瑟尔体内轻轻碾压了两下。
“哼……嗯……”瑟尔发出孩子一样的哭声,身体抖动了一下,双腿夹紧了亚当的腰,又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接着就软软松开来,瘫软在床上。
亚当感觉自己也很累,连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也躺在那儿,静静平复着呼吸。
最后让他们起身的是瑟尔喷到床单上逐渐扩散开的那些液体。亚当挣扎着离开瑟尔的身体,因为插得太深了,从穴口都看不到虫壳,整个虫壳几乎完全陷进了瑟尔的生殖腔里面。
瑟尔闭着眼,还在疲惫地呼吸。亚当推推他,没有了雄浆的滋补,他可推不动瑟尔。瑟尔转了半圈,胳膊挡住了眼睛,也不说话。
亚当抬起他的胳膊,看到瑟尔眼神多少,羞窘又恼怒。
“怎幺样?喜欢吗?小猫?”亚当坏笑着问。
“你这个禽兽,”瑟尔愤怒地谴责道,“谁会对小猫做这种事?”
亚当的眼神明白无误地在说“我啊”。
瑟尔瞪了他一会儿,忍不住有点困惑地问:“刚才……到底是……怎幺回事……”
“你尿床了。”亚当的回答差点让瑟尔再次炸毛,不过他现在已经没那个力气,亚当这才嘿嘿笑道,“这应该叫……失禁吧……”
“太变态了,太邪恶了,太……太罪恶了……”瑟尔用自己贫瘠的词语反复形容着,亚当却捏着他的下巴,摸着他有些湿漉漉的胡茬,也不嫌弃,笑嘻嘻地问:“爽吗?”
瑟尔扭过头不理他,亚当松开手,瑟尔却抓住他的手,放回了自己的下巴上。看着瑟尔像真正的猫科动物一样喜欢被挠下巴的别扭样子,亚当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