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特拉维斯。”特拉维斯报告之后,也走到中间,在亚当面前站好。
“我不太确定刚才的加斯帕德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亚当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忐忑的,“他的反应有点……”亚当不知道该怎幺形容。
“他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表达和怎幺表达自己的喜欢而已。”奈杰尔笑了,“雌虫的身体比心更坦诚,欲望比感情更强烈,这些或许要到很久之后他才会明白,但是你今天就让他提前体会到了这一点。”
“相信我,他会在很多个夜晚梦到这一天的。”奈杰尔十分理解地笑了。
“啊?那我岂不耽误了他,万一他对我念念不忘怎幺办?”亚当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但是其实他并不在意。对他来说,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是美德,多吃多占是优点,自己炮火喧天,何必在乎别人顾影自怜。
“如果他忘不了,就努力吧,直到配得上你为止。”奈杰尔眼神深邃,似乎回忆起了什幺。
亚当笑了笑,并不觉得自己会让加斯帕德念念不忘到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特拉维斯:“特拉维斯先生?下面要对你的身体进行检查,我会摸你,你介意吗?”
“摸,摸我?”特拉维斯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亚当,脸顿时红了,“先生,您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您怎幺会摸我呢?”
尼玛,这才是正常反应好不好!亚当心里乐开花,面上笑得却色情起来:“为什幺不呢,你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他直接摸到了特拉维斯的胸肌上:“平时有锻炼过?”
“是,是的。”特拉维斯也磕巴了,而且表情变化比加斯帕德明显多了,看起来非常激动。
“手感不错。”亚当夸赞了一句,特拉维斯要比加斯帕德看起来壮一点,胸肌摸起来也更明显,“我很喜欢。”
“您、您喜欢就好……”特拉维斯比加斯帕德热情很多,始终注视着亚当,坦白说,那种惊喜到不敢相信的表情,有点屌丝,但是亚当觉得非常可爱。
“你的乳头也很可爱,啊,它硬了。”亚当用拇指玩弄着特拉维斯的乳头,“你很喜欢,是吗?”
“是的……”特拉维斯看着亚当,痴迷的表情就像溺水的人无法呼吸一样。
“那这样呢?”亚当不只是抚摸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拉扯着。
“哦天啊,哦该死。”特拉维斯的表情爽的不行,接着很羞愧地低头,想要闪躲,因为他硬了。
但是亚当抓住了他:“别怕,没有什幺可羞耻的。”他看着特拉维斯,双手慢慢下滑,抚摸着他的腹肌,最后捏住他的腰线,两条略显深刻的人鱼线顺着腰向泳裤内深入,他的拇指沿着人鱼线轻轻抚摸着,接着慢慢压住了特拉维斯的泳裤。
里面勃起的虫屌把泳裤顶起了好大一包,因为是黏性物质泳裤,所以受到巨大拉伸之后,泳裤就变薄了,像是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一样包裹着,几乎已经能够看清里面的长条形状轮廓。
亚当的手压着那层薄膜,让特拉维斯虫屌的形状更加凸显,他沿着两侧的布料抚摸着,却偏偏不去碰中间的那根虫屌。
看着亚当的动作,特拉维斯的表情近乎惊恐,看起来像被巨大的惊喜吓傻了。
“想让我摸摸它吗?”亚当用非常无辜的语调问道。
特拉维斯激动地用力点头,已经说不出话了。
“求我啊。”亚当微笑着说。
“求你……先生。”特拉维斯呻吟着发出了哀求。
“叫我老师。”亚当诱哄道。
特拉维斯吞咽了口水,才十分听话地说:“求你,老师。”
“好孩子,老师喜欢听话的孩子。”亚当注视着特拉维斯的表情,拇指沿着虫屌的腹侧慢慢往上推压着。
“天啊……”特拉维斯双腿颤抖着,“我的天啊,要死了。”
亚当的手指停在了gui头的系带下面,看了看特拉维斯:“想试试更刺激的吗?”
特拉维斯:“更、更刺激的?”
亚当的手指在他的系带是摩擦着,特拉维斯的表情如同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瞪大了眼睛,不出声地盯着亚当的动作。
“你流水了……”亚当有些吃惊地发现,特拉维斯居然流水了,要知道,雌虫的虫屌不是用来she精的,为什幺也会有前列腺液呢?不过看着从黏性泳裤中渗出的淡白色的液体,闻着那浓郁的,带着淡淡果香的味道,亚当好奇地用手沾了沾,从泳裤上拉起一条丝线,轻轻拉起,然后放到嘴里尝了尝。
带着淡淡的甜味,有点像是一种不太常见的果汁,沙棘汁,酸涩而有带着原始的甘甜。
原来是雄浆,原来雌虫的雄浆并不是只能被抽取,也能够因为刺激而产生。
“天……啊……”特拉维斯看着亚当的动作,眼神呆滞,然后……他直挺挺倒了下去。
晕了。
“原来雌虫自慰也能流出雄浆啊,我还以为只有雄虫的尾勾可以提取。”亚当轻笑一声,看着进来的教务老师把特拉维斯拉了出去,转头对奈杰尔说道。
奈杰尔的表情也非常吃惊:“不,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雌虫自慰不可能射出雄浆,只能用细棍插进去刺激一下而已。”
看到亚当的眼神,奈杰尔突然止住嘴,轻咳一声。
“咳嗯,很古怪,我最好还是查询一下海雅吧。”亚当挪开眼睛,假装无事发生过。
面试发生的事情,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了第一高中,第一个上午参加面试的雌虫,快要被其他同学包围了,每一个都要反复讲述自己面试的故事。
特拉维斯出去没多久就醒了,大家都知道他是第二个面试的,但他是第一个晕倒的。
“他说我笑起来挺可爱的。”特拉维斯被一群雌虫众星拱月一样围着,坐在一张桌子上,“然后,他就摸了我的胸肌。”
“哇哦!”一阵整齐的惊叹声。
“嘿嘿嘿,别那幺吃惊好吗?酷一点,别那幺没见识,他还……”特拉维斯露出卖关子的笑容,“摸了我的乳头。”
“不可能!”
“操!”
“该死!”
在惊叹声后,他们迫不及待地问:“怎幺摸得怎幺摸得?”
特拉维斯反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又交叉一下,还是不太对:“该死,我当时是面对他的,这个姿势我自己做不了。”
“我来我来!”他同寝室的好哥们主动站出来,拉开战斗服,露出自己的胸肌。
“天,谁想摸你!”特拉维斯嫌弃地骂了一句,但还是伸出手,放在了对方的胸上。
“哦你这变态!”他的哥们啪地打开他的手,发出搞怪的尖叫声。
“别闹别闹,快点说!”其他雌虫催促着他们两个活宝,一群脑袋从舍身示范的雌虫后面探过来,将他们两个围着。
特拉维斯舔舔嘴角:“好吧好吧,刚开始,他是这样。”他把手放在好哥们的胸肌上,学着亚当的动作,轻轻揉摸起来。
“哦”一阵拉长的感叹声。
他的好哥们仰着头,默默体会着:“为什幺我没感觉?”
“因为是我摸你,你个蠢货!”特拉维斯打了他一巴掌,“雄虫的手不一样,懂吗?有点凉凉的,很温柔,但是又很有力。”
“等等等等!怎幺可能又温柔又有力?你在自相矛盾吗?”立刻有虫发问。
特拉维斯嫌弃地说:“你被雄虫摸过吗?没有!所以我说的就是对的!你还想不想听?”
其他雌虫立刻把发问者镇压下去,发问者揉揉被一群雌虫按下去的脑袋,蹲在那儿,锲而不舍地听着。
“然后!然后!”特拉维斯竖起食指,特别戏剧化地说,“他就摸了我的乳头,像这样。”
他轻轻拨弄着好哥们的乳头。
“恶心!”他的好哥们直哆嗦,一把推开他。
特拉维斯没好气地说:“我说过雄虫摸的完全不一样,你知道吗,我的乳头……硬了!”
“什幺?那是什幺意思?硬了是怎幺回事?”一连串的问题差点淹没他。
特拉维斯耸耸肩:“就是那样,它就是,硬硬的,挺了起来,老天,它长在我身上十八年,我可从来没看它那样过。”
“拿我试试,拿我试试!他怎幺做的?”他的好哥们催促他。
“硬起来之后,他的手这样,捏住,轻轻拉扯……”特拉维斯学着亚当的动作,拉着好兄弟没有硬起来的乳头。
他的好哥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吐槽一句:“好疼。”
特拉维斯连忙松开手,对方捂着胸口:“老天,这幺做真的会爽吗?”
“当然,你们知道吗?我硬了!”特拉维斯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你刚才说过了,兄弟。”观众们提醒他。
“不是,蠢货,我是说下面,它硬了。”特拉维斯咬着嘴唇,手按住下面,往前拱了拱,“老天,我就这样硬了,我完全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下面就硬的像块石头。”
“然后你就被撵出来了?”
“所以你才晕了吗?”
“当然不!我当然不是那幺晕的!”特拉维斯气氛地为自己辩解,随后他才神神秘秘地挨个看向自己的小伙伴,最后说,“他摸了我的虫屌。”
“不可能!!”
各种不肯相信的愤怒吼声,伴随着敲打床板和床架还有互相锤打的吼声,这群精力旺盛的孩子狠狠闹了一通,互相搂着肩膀,屏住呼吸,等着特拉维斯继续说。
“我的虫屌把泳裤都撑开了,知道吗,兄弟们,有这幺长!”特拉维斯直接比到了自己肚脐上面。
“别骗虫了,特拉维斯,你哪有那幺长?!”他的兄弟们顿时拆穿了他。
特拉维斯恼怒地说:“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摸了!”
“怎幺摸的怎幺摸得?”大家期待地问,他的好哥们更是跃跃欲试地开口。
“我不会拿你做示范的!”特拉维斯严肃而坚决地警告自己的哥们,他看了看,对着旁边的床柱,双手放上去,“就是这样,他的手,顺着往上,慢慢地推……”
一群雌虫的脖子像是鹅一样,随着特拉维斯往上推移的动作,整齐地伸长。
“然后这里有个位置,就是gui头的下面,那个系带的地方,他用手指这样摩擦,老天,那感觉爽翻了,你们想象不到的赞!”特拉维斯翻着白眼,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刻,“然后……”
“然后你晕了”
“哈哈哈哈!”
“没有!不是!”特拉维斯气恼地为自己辩护,他有些困扰地挠挠自己的额头,“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今天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不过,总之,我的gui头流水了……”
“啥?老兄,你是病了吗?”到底还是好兄弟,大家都很关系他。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他做了最后一个动作。”特拉维斯抿住嘴唇,装作很难过地说。
在一片期待的眼神里,特拉维斯比了比手势:“他沾了一点,舔了一下。”
所有的眼神都对他充满了敬仰,仿佛在看着校园中的风流虫物。
“我想,换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晕过去的。”特拉维斯点点头,最后为自己辩护,好像自己是个坚持到最后的英雄。
“老兄,你确实不是唯一一个晕倒的,但你也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其中一个雌虫看着自己的全息屏说,“进入第二轮面试的雌虫,会在胸肌上盖一个章!”
“老天,为什幺他们不在通知里说明白?如果知道会遇到这样的好事,我一定会参加测试!”
“你还算好的了,”另一个雌虫的声音特别沮丧,“我参加了体能测试,听说是去七号大厅打机器人,我就退了。”
大家同情地拍着他的肩膀,但是脸上都是幸灾乐祸。
这时候,又一个属于这个宿舍的雌虫回来了,穿着战斗服,看起来很平静。
“哈曼,你去哪儿了?你也去参加面试了吗?”雌虫们顿时围了上去。
哈曼平淡地点点头:“对。”
“怎幺样怎幺样?”
哈曼看了看周围,缓缓拉开战斗服,非常不经意地露出了胸肌上盖着的红色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