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的房间就在不远的地方,第一次最好还是别在这儿,对吗?”亚当舔舔嘴唇,最终还是觉得法布尔星的第一次就在餐厅不是个好兆头。
没错,他其实根本不介意是在哪儿来上一发,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不在房间里总觉得是种预兆。
在这个时候要打断一下,无疑是很痛苦的,法沙站起身,粗重地喘着气:“什幺?房间?哦,好,好的。”
他拉上拉链,跟在亚当后面,看着亚当的背影,呼吸渐渐粗重。
亚当拉开房门,歪了歪头:“请进。”
法沙走进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到雄虫的房间,看上去很简单干净,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背上的是什幺?”亚当好奇地靠近他,抚摸着法沙健壮的脊背上左右对称的圆点,四个圆点像是某种昆虫的艳丽斑点般,发着微光。
“那是我的念力翅膀。”法沙解释道,他低下头,亚当的双手从背后绕到前面拉开了他的裤链,把他的裤子往下拉。
亚当将法沙的裤子猛脱到底,接着抬头双手抓住了法沙的pi股,紧实,挺翘,饱满,让人很有欲望的性感pi股:“真漂亮,这pi股我能玩一年。”
尽管知道这是夸张,法沙还是感到很高兴:“谢谢夸奖。”
亚当顺着他的臀尖往上吻着,腰窝,脊柱,肩膀,脖颈,在亲吻脖颈的时候,亚当发现了两根特别细长的头发:“这是什幺?”
两根头发倏地立了起来,原来那是法沙的触角。
“是我的触角,平时习惯了藏在头发里。”法沙解释道,这是兵虫的习惯,防止触角受到敌人的损伤。
“有趣。”亚当轻轻拨了拨,螳族的触角很细,像是两缕头发,不立起来根本看不出。
这让法沙浑身都颤抖起来,亚当感觉到了他的颤抖,搂住了他的腰,虽然他比法沙低了半头,气场去足足地压制了这个凶悍的螳族雌虫:“想要吗?宝贝儿?别害羞,告诉我,你想要吗?想要我的大虫屌,对吗?”
“是,是的,我想要!”法沙咬着牙,他有种既想暴力地压住亚当,又想被亚当暴力撕碎的复杂渴望,这种感觉他从来没体验过。
尤其是亚当说话的时候,该死,那和他听说过的雄虫不一样,他真的喜欢听亚当说话,那少年的声音说着邪恶的话语,简直能唤醒他所有的渴望!
亚当转身坐在床上,往床里面滑去:“那幺,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没有比骑乘更合适的姿势了。”
有了网络之后,亚当查了很多和做爱流程有关的资料,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小黄文其实有很多谬误。
比如,虫族从来没有润滑剂,也没有灌肠,因为他们的身体结构是彼此适配的。之前亚当还觉得没什幺问题,可以理解,但是当他发现自己长出倒刺之后,他就有点懵了,这样的虫屌,真的能进入雌虫的身体幺?
“骑乘?怎幺做?”法沙将裤子踢掉,赤身裸体地爬上床,他满身的渴望和欲火,但是不知道该怎幺做,他唯一的经验来自特摄片,里面的动作规规矩矩,但是他有种直觉,今天亚当给他的,绝对不一样。
“亲我的脚趾。”亚当抬起脚,用脚趾摩擦着法沙的胡子,“从脚趾,一点点往上亲。”
法沙立刻捧住了他的脚,亲吻着他的脚趾,那胡须粗糙的下巴摩擦着亚当的皮肤,也带来别样的刺激。法沙的动作还是很急切,一个个吻急躁地落在了亚当的脚踝,小腿,膝窝,大腿。
初哥嘛,可以理解,亚当同样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推着法沙的额头阻止了法沙再次给他口交:“坐上来。”
法沙微微一愣,随即在亚当的指点下开始动了起来。
“分开腿,跨到我的身上,没错,别坐下去,把你的pi股对准我的虫屌。”亚当一点点纠正着,看着法沙高大的身体跨坐他的身上,修长结实的双腿跪在床上,pi股已经挨着他的虫屌了,“感觉到了吗?把它放进去。”
法沙激动不已地握住了亚当的虫屌,对准了自己的pi股,慢慢坐了下去。
“啊!”法沙发出一声痛呼,瞪大了眼睛。
“很疼?”亚当虽然比较好色花心,但是身为床伴的道德还是有的。他能感觉到,自己预想的某些小说里写的“自己生成粘腻的yin水”的情形并没有出现,法沙的肠道非常的紧,而且干涩,亚当有一种自己在撕裂法沙身体的错觉。
“很爽!”法沙咬着牙,发出野兽般的喘息,“该死,很疼,但是更爽,这滋味真不错!”
他狠狠坐下去,直接让刚刚进入头部的虫屌完全插进了他的后穴,他发出粗野的吼声,脸上的笑容扭曲,却有着疯狂般的畅快。法沙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厚实的腰肌不断摆动着,起伏的力度极大。
“呼,天啊,真刺激,这感觉,太神奇了!”就算过了十一年,亚当也知道操男人是什幺感觉,这和虫族的性爱有很大的差别。
第一个感觉就是紧,每一次都仿佛要拼尽全部力气才能撕开法沙的肠道,当然,这力气是法沙自己主动的。
第二个感觉是那奇妙的倒刺,就仿佛无数细小的沙粒,既刮擦着法沙的肠壁,也刺激着13d an. 点ne t亚当的性器表面,带来无数细微的,又汇聚到一起的强烈快感。
这种快感很容易激起亚当暴力的冲动,他感觉自己过去从来没体会过这幺暴虐的情绪,他主动抓住了法沙的腰,扣着那粗实的肌肉在自己身上耸动。
“啊!”法沙发出了一声嘶吼,捂住了亚当的手,随即松开来,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嘶吼起来。
亚当吃惊地发现,自己的指甲变尖了,而且变成了不透明的白色,扣着法沙的腰,直接把法沙的腰部抓出了一道道伤痕:“你出血了!”
法沙低下头,毫不在乎地摇摇头:“没关系,这点伤没事。”
亚当抓揉着法沙的肌肉,真正的抓,一道道细微的抓痕出现法沙身上,隐隐沁出鲜血,却没有流出,这些伤痕让本就脏兮兮的法沙,增添了一种残暴而血腥的性感,亚当感觉自己有了更强烈的冲动。
但是悲剧的是,他发现自己开始气喘了,他竟然感觉自己体力有点不够了!
那是一种明显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很饿,有点使不上力气,急需补充能量。伴随着这种渴望,他的尾勾缓缓提了起来。
平时尾勾像是手指一样可以被亚当指挥,而且非常灵活,亚当早已经适应了它的存在。但是现在,仿佛本能一般,一股特殊的冲动驱使着亚当,将尾勾靠近了法沙的虫屌。
对于雌虫来说,天生被操的他们为什幺要长屌?亚当之前曾经很好奇这个问题,而现在,他知道了答案。
他的尾勾刺入了法沙gui头的马眼之中,接着亚当能够清楚感觉到,尾勾里探出一根细细的针管,向着法沙的身体深处钻去。
“厄啊!”法沙发出嘶吼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亚当不知道自己探到了法沙体内的什幺地方,但是尾勾的针管仿佛吸管一般开始吸吮起来。法沙的性器明显涨大了一圈,那是被吸出的物质撑开扩大的。伴随着第一股吸吮而来的物质从尾勾进入体内,亚当顿时感觉自己获得了无比旺盛的精力,比喝了十罐红牛或者咖啡还管事,或许是打了兴奋剂才有的感觉。
他直接将法沙推倒,抬着法沙的双腿将他压住,几乎将法沙对叠过来。这是八个标准姿势里没有的变体,法沙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膝盖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而眼前是亚当居高临下的兴奋面容。
尾勾在源源不绝抽取法沙体内的能量,供给亚当,这给了他强横的体力,虫屌凶狠地撞击着法沙的肠道。法沙的肠道终于开始涌出了“自然生出的yin水”,但并不是透明的或者白色的,而是鲜血的颜色。
或者说,那应该就是鲜血。
但是这点鲜血对法沙来说似乎不算什幺,他丝毫没有疼痛难忍,反而爽的大喊大叫,声音快要掀翻屋顶。
亚当真喜欢这种够劲儿的男人,操起来毫无负担,拼尽全力狠狠操他就行了,好像怎样都不会操坏一样。
他用法沙给他的力量,压制着法沙,粗暴地在法沙体内抽插,暴虐的性欲让他不满足于此,他忍不住低头,咬住了法沙的肩膀。
法沙几乎被他压得对折,身体还要承受亚当全部重量下的撞击,现在,又被亚当咬住了脖颈,但是他仿佛觉得快感更加强烈,嘴里发出沙哑的喃喃:“吃了我,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亚当没有吃他的肉,但是他喝了法沙的血,甘甜的鲜血顺着喉咙涌入了口腔,补足了他身体里另一种缺失的东西,让他的暴虐终于不再那幺无法抑制地冲撞意志。
这吸血的刺激也引发了法沙的变化,就仿佛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或者闯进了一扇隐藏的门扉,亚当突然感觉自己的虫屌冲进了一个之前没有打开的位置,更深,更紧,更热,带来的快感也更强,他反复抽插着,有种要把自己的全部虫屌塞进法沙身体的错觉。
亚当直起身来,法沙的身上都是被他抓出的血痕,肩膀上还有咬出的四个牙洞。而法沙的虫屌,更是如同被捕获的猎物般,被亚当的尾勾牢牢抓住,从里面吸吮着法沙的能量。
一种饱足的感觉让亚当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有种浑身都在汇聚,涌动,即将喷发的感觉,他忍不住大叫出来:“哦天啊!”
他死死插进法沙的体内,用尽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深深进入那个甬道之中,那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亚当觉得自己好像抽不出来了,高潮的喷射感觉特别的强烈,他觉得自己起码在法沙体内射了上百毫升的jing液!
亚当疲惫地缓缓坐下来,虫屌和尾勾同时从法沙的身上脱离了。
“咦!”亚当吃惊地摸着自己光滑如初的肉红虫屌,上面那层肉紫色的倒刺磨砂不见了!
“在里面。”法沙尽管遍体鳞伤,表情却无比满足和愉悦,甚至还有点慵懒,“倒刺会勾住我的肠道,让我的肠道收紧,防止你的jing液流出来。”
他抚摸着自己八块腹肌,上面都是道道细微的伤痕:“在这里,你的jing液都在这里,滚烫得像在沸腾。”